望着昏厥的小罗子,我得意的笑了。它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毫不费力便扯了下来。说真的,第一次,的确非常紧张。
指尖在它背部来回游走,大约是他从来不光着膀子,皮肤白皙紧致,标准的小白脸。肌肉却十分发达,从背到手,触捏起来手感超好。腿上的卷毛粗黑浓密,散发出健壮的气息,要不要刮掉了再做?
手掌又从大腿根部缓缓游走到脚腕,毛茸茸的,手掌像有微弱的电流击过,还是不刮了吧!不能因为贪图做起来舒服就随便改变它身体的格局。
我搓搓双手,拼命抑制住心里不断升腾的兴奋,幻出地狱庖丁刀。
地狱无影针及无影线缝合伤口最佳不过了,无针痕,无线脚,但要一丝不苟的密密缝合,缝得平平整整,这样才找不出任何痕迹。
费了大半个小时,大功告成!我擦擦额上的汗,检查了缝痕,不错,很满意!
“孟大人,它……还好吧?”开门出来,车无非在门口站着,不安地问。
“很好,大概再过两三个小时就醒了,你进去看看吧!”我居然感觉有些疲惫,想在雪里漫步,吸食北风,补充能量,消除疲劳。却见半空中黑影幢幢,阴风滚滚。
地狱警察们又在跟小鬼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了,经过几天的锻炼,地狱警察们跑得快了很多,对小鬼们穷追不舍。
张恋兰一手叉腰,一手舞着棒槌,站在柚子树下笑得花枝乱颤,“快追,快跑!快跑,快追!”
“兰姐,到底帮谁呢?”我不解地问。
“当初帮我们地府的警察啊!”她坚定地说,“黑乎乎的飞来飞去,跟乌鸦似的,老娘………小的哪分得清谁是警察,谁是小鬼来着?”
我飘到屋顶,坐下来,抓了把雪塞进嘴里,凉沁沁的舒服了很多。空气被鬼魅搅得浑浊不堪,实在难以下咽,吃几口雪填填肚子先。
网速太不给力,今天先写到这里,宝宝们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