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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初遇紫鸳

小川点头,“大叔你好,我叫黄小川,大家都叫我小川。”

广海笑出声,这孩子不像六岁的孩童,说话像大人,着实有趣。

“走吧!”诗菡这才与广海回宫。

漪澜小筑。

诗菡揉了揉肩,刚进殿就瞧着慕容澈在殿中看书,“皇上。”

慕容澈放下书,“你去查案了。”

诗菡点头,随后问道,“这么晚了,皇上为何还在漪澜小筑。”

慕容澈身体微僵,静静地看着她,“朕只是闲来无事,来看看。”

诗菡皱眉,摆明不信,却不反驳。

“三小姐,你现在不能进去,真的不能进去啊!”

‘砰’门被推开,冰清不料慕容澈也在,慌慌张张行礼。

诗菡瞧着她们,这些天,冰清一直缠着莹心,两人不是感情深厚么,今天又闹哪样。

慕容澈语气冰冷,“来人,将这个大胆妄为的奴才拉出去杖责二十。”

“皇上…”诗菡不解,“莹心哪里做错了,您为何要打她啊!”

慕容澈心头恼怒,“这个奴才居然敢管起主子的事了,岂不坏了宫里的规矩。”

莹心下跪,“奴婢知错,还望皇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广海,你还愣着干什么。”慕容澈怒目。

“喳!”广海吩咐四周的太监,准备将莹心拉下去杖责。

“皇上饶命…饶命啊…”莹心磕头。

冰清一把推开广海等太监,挡在莹心面前,怒对广海。

广海不得不为之,为难道,“三小姐,您先让开,奴才们奉命办事。”

冰清摇摇头,保护莹心的心异常坚决。

广海为难,询问道:“万岁爷…”

诗菡看出慕容澈已经动怒,“皇上,莹心虽以下犯上,不如罚她一月禁足,小惩大诫便算了,何必动怒,三妹你觉得呢!”

冰清一听,急急点头。

慕容澈瞥了她一眼道:“这次放过你,还不赶紧下去。”

“谢皇上开恩…”莹心磕头,离开。

诗菡瞧了瞧,示意冰清赶紧去看看莹心。

外面。

莹心拉着冰清的手,笑道:“三小姐,奴婢没事的!”

冰清握住她的手,回以微笑。

莹心看着她,“三小姐,你是不是会说话。”

冰清动作一僵,下意识松开手。

如此,莹心更加肯定她不是哑巴,“三小姐,奴婢知道你会说话,你说句话好吗?”

冰清直直的站在原地,默默摇头。

翌日,小川得知诗菡要来,早早的在衙门口等候着。

“小川!”远远的,就打着招呼。

“姐姐”小川直直扑向诗菡。

冰清纳闷,这孩子为何与大姐那么亲密。

“这孩子是…”慕容澈瞧着小孩,只觉得模样很亲切很熟悉。

“是唐大人亲戚的孩子,叫小川”广海也很喜欢他。

黄小川拉着诗菡,亲昵道:“姐姐,你总算来了。”

诗菡直接抱起他,笑道:“小川,你爹的病怎么样了。”

“好多了,昨晚都没这么咳了”黄小川抱着她,望着慕容澈,“他是…”

“姐姐的朋友,也是广海大叔的朋友!“

“我知道了”小川很有礼貌,“大哥哥你好。”

慕容澈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你这孩子,嘴怎么那么甜!”

“我们进去聊”诗菡将小川放下,拉着冰清。

小川满脸笑容,还自告奋勇为他们介绍府衙,惹得众人笑得合不拢嘴。

府衙。

慕容澈在书房商议事情,诗菡跟着小川继续为紫鸳和黄义治病。

晌午时分,大家都饿了,紫鸳因为要照顾黄义便在房中吃饭,诗菡在为黄义熬药,而小川则陪着慕容澈在府衙中闲逛。

黄小川也玩累了,时不时打呵欠,慕容澈见他玩累了,便主动送他回屋。

紫鸳从屋里出来,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朕送小川回来”慕容澈牵着小川,小川满是疲惫,诗菡便让冬儿送他回屋。

“是吗”慕容澈瞧着一侧的冰清,若非还在走路,她肯定睡着了。

诗菡点头,广海上前提醒二人时辰差不多了。

回宫途中,冰清靠在诗菡肩头,打着呵气。

诗菡瞧着她昏昏欲睡,替她整理披风,“我觉得小川挺讨人喜欢的!”

“朕也是这个感觉”慕容澈也不隐瞒对小川的感觉,这小孩思想干净单纯,让人爱不释手。

府衙。

向黔晋通过四处查访终于查到那玉簪的下落,得到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连同婧琪也收获不小。

“大人,你想不到我查到什么了”向黔晋开始显摆自己的功劳。

“臭虫,你查到的有我重要么”婧琪不服气,她手中的可是最重要的证据。

唐耀杰无语,这对冤家还在斗嘴,“好了,赶紧说说各自的发现!”

向黔晋点头,“我找遍中都所有的首饰店,询问店里掌柜,大家都没见过这样的玉簪,最后还是找到一个老师傅,从他口中得知那玉簪上的花纹乃大内所有,我猜测那玉簪来自大内!”

唐耀杰蒙了,怎么又与大内有关。

向黔晋得意的挑眉,那模样似乎在说,婧琪查到的东西有他这么重要么!

“我还以为什么呢”婧琪不服,“大哥,我和陈七聊了许久,最后将其灌醉才套出他的话。”

“什么话”向黔晋很是不屑,什么话能有他的发现重要。

“那晚除了白紫鸳去找过林大夫以外,还有一个男人”婧琪说到此,很是得意,“那人,你们想都想不到是谁!”

“谁”唐耀杰很紧张,酒后吐真言。

“黄严”婧琪说出这个名字,大家纷纷变了变脸色,黄严,这不是指认紫鸳杀人的证人,为何他也去找林大夫,这案子真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看来那黄严有很大的嫌疑”向黔晋捉摸着,敢情是贼喊捉贼。

“阿晋,你们很赶紧去和国远汇合,逮捕黄严!”

“是!”

国远二人这里,他们二人没日没夜监视着黄严,直到国远神色慌张的跑到府衙,“大人,黄严出事了!”

“怎么了”向黔晋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他们没日没夜监视着黄严,能出什么事。

“黄严自尽了!”

“自尽!”如此,大家纷纷打起十二分精神前往案发现场。

连带着唐耀杰都重视起来,几人纷纷赶到黄严入住的客栈,来到房间后便四下察看起来,只见这间房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除了一桌一凳一张床,几乎没有任何东西。

丁国远指着头顶,“我们要不要先把尸首放下来?”

大家仰头望着悬在梁上的男人,向黔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犀利的眼眸直视着高悬于梁上的尸首,良久,眼眸中渐渐燃起一丝微光,那光芒越聚越浓,最终他闭了闭眼,摇摇头:“黄严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唐耀杰蹙起眉问道:“凭据呢?”

向黔晋走到尸首前,指着尸首的脚尖和用来垫脚的凳子,解释道:“你们看,这个用来垫脚的凳子与死者的脚犹存有五寸的距离,通常上吊自杀的话,用来垫脚的凳子应该高于脚的位置,不然脚无法站在凳子上面。”

“若死者的脚够不到凳子,那么死者是站不上的”唐耀杰亦赞同地点点头。

“还有个方法可以验证”向黔晋继续说道,“不过需把尸首搬下来。”

丁国远见状,几个捕头将尸首小心地抬了下来,然后平置于地上。

向黔晋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地察看着黄严脑后的绳结,然后道:“如若是自杀,绳索在脖子后应该是并行的,而这里的绳索在脖子后却是交叉的,这就更加证实了我刚才的推断—他是先被勒死的,之后才被吊上去的。”

唐耀杰沉思道:“这样说的话,想必此案与林大夫的案情有关,现在看来定是黄严看到什么,才会被人灭口,”顿了顿,目光不由落到向黔晋身上,阿晋做事粗中有细,面上吊儿郎当可心底又比任何人都仔细,他到底是什么人?

“回想林大夫的案情,凶手到底想做什么!”

“看来确实如此,凶手在确定林大夫死后,还跟踪这黄严到了客栈,然后杀了他”向黔晋指了指一旁敞开的窗子,“凶手应该是翻窗而入。这二人有何特殊的身份,竟使得有人这般费尽心思地追杀?”

“去看看这黄严的行装内都有些什么”说完,婧琪走到黄严随身物品的包裹前面,弯下身,仔细翻看,她道,“除了些衣物就是一些银票。”

“银票!”众人大惊,黄严的情况也不是富裕,哪来这么多银票!

“那么不如就循着银票去寻找一番,也许会有答案”说着,向黔晋走了过来,随即拿了银票。

唐耀杰点头,如今也只有照着银票,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我们就去看看”向黔晋点头。

“我也一起去”婧琪急忙看着向黔晋,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快的神色,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那我们分头行动”唐耀杰道。

御书房。

诗菡因案情回顺天府,冰清自然是跟着她一起回去,慕容澈不放心便让广海一边跟着,而他处理好政务后莫名其妙想起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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