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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方糕

中年人便是司马一。

也是司马一向李有财发出了邀请。

司马一的剑,不是庸人的剑。司马一杀过的人,也不是庸人杀过的人可以比的。

当然,李有财的剑也不绝对不是一把俗剑。

明日、此地,在这儿或许会上演一场惊天对决。

等待的时间往往很漫长。夜已深,但辗转未眠的人还有不少,李有财也是其中之一。

他双手抱头卧在屋顶,伴着斜斜的砖瓦,还有那偶尔跳上墙头的几只黑猫,望向深邃的黑夜之中。夜空中时明时暗的繁星荡漾在天空中,就像一张天罗地网盖在头上,让人避无可避。

李有财望着这张网渐渐出神。

“你现在总爱看月。”柳伤琴已经跃上屋顶,正一脸笑意的瞧着他。

李有财坐起身来,凝视着她近乎无可挑剔的脸庞,笑道:“月亮可没你好看。”

柳伤琴两颊泛红,轻推李有财肩膀,嗔道:“你这嘴皮子也变得油腔滑调。”

李有财抓却住了柳伤琴的小手,轻轻抚摸起来:“再滑也没有你的手滑。”

柳伤琴突的收回小手,将泛红的小脸侧过去,嗔怒道:“你再这样,我就下去啦。”

李有财立马摆手道:“不这样了,不这样了。”

柳伤琴这才转过头,一脸笑意的瞧着李有财。她发现,只要自己和李有财在一块,无论何时都会发自内心的笑,只要和李有财在一起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哪怕要面临刀光剑雨她也丝毫不受影响。

李有财奇道:“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柳伤琴拍了拍李有财的脑门,笑道:“我在笑你啊。”

李有财不知所以:“我有什么好笑的?”

柳伤琴仍然在笑,只是她没有告诉李有财她在笑什么。

虽离立秋较远,但阵阵轻风拂过,预示着秋意来袭,那浓浓酷暑也将缓缓淡去。池塘里不再那么吵闹,蝉鸣蛙叫也渐渐地少了。深夜,暮色的大地好像披上了一层轻薄的细纱,宁静而美丽。

但总有人会想要破坏一些美好的事物,至少是别人眼中美好的事物。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样的人,所以这个小镇也不例外。

“笃,笃,笃。”远处传来了清脆的敲竹竿声。这种声音很独特,虽然清脆响亮,但是却让人觉得很舒服,更不会吵醒睡梦中的人。

柳伤琴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那儿只有一片茫茫黑暗。不禁问李有财:“这是什么声音?”

李有财道:“是敲竹竿的声音。”

柳伤琴又拍了李有财脑门一下,道:“我当然知道是敲竹竿的声音,我说的是为什么大晚上有人在这里敲竹竿?”

李有财摇摇头。

敲竹竿的声音渐渐的近了。

客栈的院子中是一片池塘,池塘外则立着一面高墙。声音是从高墙的方向传过来的。

“笃,笃,笃。”竹竿响忽然一高,又随之低下去。就好像是一个轻功卓越的人突然翻过高墙。

黑暗之中,一个人缓缓的走出来。这个人双手拿着竹竿,面目精神无比身子却瘦的只有皮包骨,衣衫褴褛,脚上干脆没有穿鞋,身上背着一个大竹包,竹包中还挂出不少白布,冒出腾腾热气。

柳伤琴惊讶的瞧着这个人,而这个人也惊讶的瞧着柳伤琴。

还是这个人先说的话,他抬起头:“什劳子,吓死我了。你们两人坐在屋顶上做什么事?”

柳伤琴正要问他,他却猥琐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我知道了,你们两人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他本该笑的更大声,可他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

柳伤琴本想呵斥他两句,却听他突然哭了起来,又觉得奇怪,便问:“你哭什么?”

那人越哭越伤心:“我哭我四十有二却连女人都没有,我们滕家到我这里是要绝后咯。”

柳伤琴瞧瞧李有财,只见李有财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正要去安慰那人时,那人又突然停止了哭泣,朝着两人道:“两位看我这么可怜,就买点方糕去罢。我这里有肉馅的,梨馅的,味道是镇子上最好的,保证两位吃了还想吃。”

没有人会在大半夜翻墙来卖糕点,更没有人会去买这样的糕点。

半夜翻墙卖糕点太很奇怪了,让人不得不怀疑糕点中是不是有问题,这个卖糕点的人是不是别有居心。正当李有财两人在考虑时,更奇怪的事情却接踵而至。

客房中走出一个客人,吆喝着就要买卖糕人的糕点。这个人穿着硕大的睡袍,盖住了自己硕大的身躯,可他奇大的肚子却是无论如何也盖不住的。

看来这是一位好吃的主,一听到有吃的卖就出来了,以至于他都没关心到这时还是半夜。

“方糕怎么卖?”大胖子的哈喇子已经快滴到地上,面上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五两一块。”卖糕人却别过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柳伤琴噗嗤一笑,对李有财道:“你说什么糕点要五两一块?那谁还会买?”

李有财也觉得好笑:“五两一块也要买,除非是傻子。”

可不幸的是,他们脚下的大胖子就是一个傻子,他从怀中掏出数量白银:“来来来,给我来五块。”说着就要伸手到卖糕人的竹篓中。

卖糕人却向后一避,要躲开胖子的肥手。他这一跃看起来虽然蹑手蹑脚,但却灵动无比。

可胖子的手却更快,是不是每一个贪吃的人看到食物都会变成这样?胖子的手还是搭在了卖糕人的竹篓上,卖糕人大惊之下要抽回竹篓,那胖子却凭着大力一把将竹篓夺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你这人怎么做生意?”

卖糕人几乎要急的跳起来,怒道:“你别吃,别吃!”

胖子正要将手上的方糕放入嘴中,听卖糕人大喝便斜过眼来盯着卖糕人:“为何不能吃?”

卖糕人急红了脸:“这是我的方糕。”

胖子的小眼睛就好像放出了怒火:“可我已经向你买了。”

卖糕人急道:“我没说卖你。”

胖子生气起来:“是你说的五两一块,是我给你掏的钱,对不对?”

卖糕人道:“不错,但我没说卖你,你更没将银子塞到我手里,所以这方糕还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胖子摆起手来,怒火中烧道:“不对,不对,统统不对。”可他低下头瞧了瞧手中的方糕,转念一想又道,“好,你说得对,我将钱给你,你把方糕卖我。”说着就将手中的碎银要交到卖糕人手上。

卖糕人却双手叉腰,不去接。

胖子奇道:“你怎的银子都不要?”

卖糕人神奇道:“五两只是刚才的价格,现在,不够!”

胖子张大了嘴,好想要将卖糕人吃下去:“那你说卖几两?”

迈高人道:“五十两一块!”

胖子将糕点小心的放回竹篓中,跟着双手迅速抓住卖糕人褴褛的衣衫,将他高高举起。沉声道:“你小子在耍我?”

卖糕人好像吓坏了,浑身颤抖,如鲠在喉叫也叫不出,只是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屋顶的李有财。

李有财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他已经坐了起来,双手放在盘着的双腿上,博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一出。

卖糕人似乎绝望了,他拼命用沙哑的嗓音道:“光天化日,有没有王法。”

胖子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使他的头重重的撞在地砖上,鲜血将地砖染成了大红色。“现在是黑夜,没有王法,只有拳头。”胖子冷笑着说了一句。

卖糕人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脑袋上已经开了酱油铺。

胖子矮下身就要去取一旁的竹篓,嘴里还念叨:“孙子,自讨没趣。”

竹篓还在,却不在地上。

胖子的眼里只有那竹篓,目光一顿,顺着看去才发现,竹篓已经被李有财提在了手上。胖子大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兄台好功夫。”

李有财笑了笑:“功夫不好,但这方糕在下要了。”

胖子似乎看出了李有财的功夫,不敢轻举妄动,“兄台,抢别人东西可不好吧?”

李有财道:“这句话我缘分不懂的还给你。”

胖子指了一指地上的卖糕人,道:“兄台在屋顶上应该也瞧见了,这小子戏耍我,你叫我如何不动手?若是你,你气不气?”

李有财道:“气。”

这个回答却让胖子哭笑不得,因为竹篓还在对方的手上。

胖子道:“那还请阁下将方糕给我,我饿得慌。”

李有财却道:“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这方糕不能吃。”

胖子奇道:“不能吃?有什么不能吃的?”

李有财道:“方糕上有毒。”

若是被旁人这么说,卖糕人早就跳起来追着说话的人打了,可他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就连人也不动一下,看起来已然昏睡过去。

胖子大笑起来:“你这人真是有趣,糕点上有毒,那如何卖?快给我,快给我。”

李有财不动声色:“我已经说了,方糕上有毒。”

胖子道:“既然有毒,那也是害的我的性命,与你有什么关系?快快拿来!”

李有财望了一眼卖糕人,嘴角露出了笑容,将竹篓递给了胖子,道:“你若要吃,那便吃吧。”

一旁的柳伤琴连忙阻拦李有财:“你不是说方糕有毒,为何还要让他吃?”

李有财没有回应她,只是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胖子取过竹篓,掀开竹盖,只见一块块热气腾腾的方糕正杂乱的翻在白布之上。

“你翻过这些糕点?”胖子抬起头,对李有财怒目而视。

李有财道:“或许是方才取竹篮时甩了一下。”

胖子又嘟囔几句,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

李有财盯着他的手,按理来说这个胖子应该会找说辞推辞掉,不会再取方糕来吃了。

可李有财又猜错了,胖子随意取出两块方糕,就往嘴里塞。

很快,竹篮中的方糕就被胖子吃了一半。他看起来好像有些饱了,还打了几个嗝。毕竟再能吃的人肚子也是有限的。

胖子站起来,将竹篮递给李有财,道:“这东西哪有什么毒?”突然又摆起手,好像有些急迫,“这几块我可一下都没碰过,你们也不用嫌脏。”

胖子就好像一个偷到东西的贼,想要急切的离开,却又不敢走的太快发出什么动静。

这时,他已经快要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屋顶突然传来一声疾呼:“别让他走了李大侠,这胖子要害你!”

李有财与柳伤琴抬起头,只见月光之下站着一个相貌猥琐不堪的人。这人不是“白日盗”梁子君又是谁。

梁子君跳下来,落在李有财身旁,急道:“李大侠,这糕点里有毒你可万万别吃。”说着将李有财手中的竹篓用力向外一扔。

竹篓轻,并不能扔多远。所以这竹篓掉在了池子里,里头的方糕也打在了池塘上。

梁子君还要指胖子,却发现胖子已经没了踪影,再看地上的卖糕人也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血迹。

“贼人跑了!李大侠!”梁子君急的跳脚。

李有财却只点了点头。他走到池塘边,看向池水。方才还活蹦乱跳的鱼儿此刻统统翻了白肚皮,浮到水面上。

糕点中果然有毒!

梁子君凑到李有财身旁,催道:“李大侠,他们是白樟子老子派来杀你的,我昨日出城看到了他们的行踪,我们现在追上去一定能查到他们的所在。”

李有财点点头,却丝毫没有要动的迹象。

梁子君红透了脸,低头道:“我知晓你不信我,但我真是来帮你的。”说罢,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与你去。”

黑夜中的路总是比白日要难走些。

柳伤琴留在了客栈中。李有财与梁子君则追了出去。

白樟子老人到底是谁?因何与自己结下仇怨?今天出现在酒馆的面具人又是谁?还有武林中谣传的消息,到底是谁活着回到了内陆,又为何要诬陷自己?

两人已经能远远的瞧见那胖子和卖糕人,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李有财与梁子君紧随其后,令李有财有些意外的是,梁子君轻功非常高,完全内赶上自己的步子。所以两人能紧紧地盯着胖子与卖糕人而不被他们发觉。

梁子君本该走了,但由他说是在出城时瞧见了白樟子老人一行人的行踪,他心头念着李有财对他的不杀之恩,才折回来告诉李有财的。李有财自然要相信他,而且对梁子君的行为显示出异常的高枕,并且连连谢过,弄得梁子君倒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只见前头两人身形一转,突然蹿进一家大院中。

李有财与梁子君迅速赶到大院外。

此时万籁俱寂,就连一丝风吹草动也丝丝入耳。可院内及静无比,简直安静的让人发寒。

梁子君轻声低语:“怎么不追了?”

李有财摇摇头,用一只食指指着自己的耳朵。

梁子君轻声催促:“再不快追就被他们逃了。”

李有财却轻笑两声,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了墙上,再轻声道:“以我们两人的轻功,他们还逃不了。你听,有动静了,他们好像在说什么,好像提到了你。”

梁子君心头一阵慌乱,尴尬的轻笑道:“怎么会提到我。”随之也将耳朵贴到了大院的墙上。可惜这面墙很厚,贴上耳朵根本听不见。所以梁子君松了一口气,又退开来往回撤走几步。

可当他刚要撤回一步时,他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似有一股奇大无比将他的身子拖了起来。这一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中一片空白。

“别动手!是我,是我!”梁子君不受控制的飞到高出,身子划过一道弧线,要飞入院中,就在最高点急迫的呼喊起来。

院内忽起刀光剑影。

对于久经沙场的高手来说,他们的身子总是比脑袋里所想的快,所以有时候当高手们要收招时,往往为时已晚。

数十把兵器悄无声息的指向天空,准备接待从院外降临的人。这些兵器带着寒光,早已准备饮血。

这些人已经在这里埋伏了近一个时辰,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那个从天而降的人,所以他们什么也没听见,手已经顺势而出,一击必杀。

梁子君还要说话,身子却已经直直的下落,心中有无数悔意却于事无补。“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李有财的麻烦?我为什么不乖乖的走,还要来害他?我为什么只知道怀中的银两,甘心拼上性命?”

他恨李有财,竟早早看出他们的轨迹,拿它来开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贪得无厌不知教训。

可以一切悔改都没有意义。若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做小人了。

“砰!”梁子君直直的摔在地上,这一下疼的连背都挺不直,脑袋被震得四处打转,分不清天和地。

但总归是还活着!梁子君兴奋的坐起身来,却看到院子内散落着无数兵器残片。有断了一半的剑,折弯的长枪,只有刀柄的刀,砸在墙上的流星锤……

还有在他身前,那把细长无比的银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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