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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疑战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从屋顶落下,他落在地上却连一点声响都未发出,竟然是位轻功卓绝的高手。

只见他穿着黑子袍子,腰间绑着一块玉带,手执铁纸扇,他道:“你终归还是发现我了。”

“你何时开始跟着我的?”

“从你进聚义盟的时候。”

刀客有些惊讶,道:“哦,阁下本事果然不小。”

那人大笑一声,道:“能被玉林刀客夸奖,在下面子倒是不小。”

刀客冷笑一声,道:“如今江湖使扇的,世人只知有个小辈方仪礼,却不知二十年前也有个横贯江湖的‘铁扇江白鹭’。”

“年华老去,还提什么过往。”江白鹭手执铁扇,轻扇起来道:“江湖总是年轻人的。”

刀客道:“听说你已成家立室。”

江白鹭铁扇一收,正色道:“不错。”

“既已淡出江湖,又为何来趟这浑水。”

江白鹭露出了微笑。每个人都会微笑,微笑是最让他人感到舒服的,可这人的微笑看起来却令人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寒战。他只道:“身不由己。”

刀客道:“好一句身不由己。倒是何事能另阁下如此,在下真想打听打听。”

江白鹭轻叹一声,问:“你可有家室?”

刀客摇头。

“你既然没有家室,自然不懂此中缘由。”江白鹭以刀客为中心,于其周身画圆,一步一步缓缓地绕着走,又道:“有的事情就是这样,不想做,也得做,你说是不是,王玉林?”

王玉林便是刀客的姓名。

江白鹭仍是在绕着圈,他道:“玉林刀客,横刀斩石桥。当年你的名头可比我还大,却不知你竟然做了别人的走狗。”

王玉林不动声色道:“你错了,我一直都是别人的狗。”若是对任何一人说“你是别人的走狗”这句话,听这话的人不来拼命便是不错了,可王玉林非但不上来拼命,更是连一丝表情都未流露,还承认自己是别人的走狗,叫人不得不有些吃惊。

“哦,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江白鹭有些惊讶,“没想到你一直是一条狗。”

王玉林却冷声道:“五十步笑百步。”

江白鹭却鼓起掌来,道:“好一个五十步笑百步。不过玉林刀客好像弄错什么。狗是不会反抗的,人则不同。”

王玉林道:“这是何意?”

“阁下的本事胜我一筹,去留,也由不得我自己。”

“你是说,就这样放我走了?”

江白鹭打开纸扇,摊了摊手,无奈道:“不然又如何,在下可没有本事请你去喝茶。”

王玉林道:“好,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多留。”说完,转过了身。

可是他的左手已经反握住挂在左腰的刀柄上,而江白鹭的铁扇也悄无声息的收了起来。这一点,李有财虽未瞧见,却也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出,听出一股肃杀之气勃然而生。

两人自从面对面开始,便已开始了比试。直到刚才,这都是一场寻找破绽,没有血腥的决斗,可从王玉林转过身子那一刻,此地已然变成了最为可怕的战场。

因为这一刻两人均认为对方会松懈下来。所以也就在这一刻,两人同时出手了。

柳叶刀与铁扇同时击出,却准确的打在一点上,毫不相让。王玉林的右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刀柄,转手使出一记“拔刀问天”砍向江白鹭面门。江白鹭毫不惊慌,将铁扇打开,挡在面门,架住了这一刀。

紧接着,江白鹭将扇头指着王玉林,左手一拍扇尾,三发无影钉激射而出。王玉林早料到他这一招,矮身闪过,手上丝毫不停又使一招“鱼龙尾鞭”,斩向江白鹭双脚。江白鹭见势高高跃起,于空中倒转身子,铁扇连指。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五十招已过,却是丝毫不见胜负。

李有财背靠墙壁,感受到整面墙都在随着两人的交手而晃动。柳叶刀与铁扇扇每相接一次,屋子便会一震,足以见其威力。

只觉打到后来,整面墙都要坍塌下来,整间屋子都要散架。李有财抱起张饱,走出几丈远,心中又想:“这两人到底是谁?我若一走,可再不会有眉目。”略一度量,下了决定要一探究竟。

房旁有一个大缸,缸里有些许水,想是前几日的那场大雨所致。李有财又在张饱手上写下几字,将其藏在缸中,找了块木板盖在上头,转身回到窗子下。

这两人的功夫竟是深不见底,招式威力相较刚才只增不减。李有财探到窗旁,点破纸窗,瞧向里头。只见一人提了柳叶刀,一人手执铁扇,想来拿刀那人便是“玉林刀客王玉林”,另一人自然是“铁扇江白鹭”。

李有财先前只听了两人的对话,却未见其人,所以倒要用两人所使兵器来辨人。

突见江白鹭执扇连点而出直击对手胸口,王玉林却是不躲,双手握刀自上而下劈落,这一式就如同樵夫砍柴,使得倒是粗糙至极的刀法,周身上下露出不少破绽。李有财心中疑惑:“这王玉林的刀法怎的如此差?”转念又想:“这应是一记欲擒故纵,只等江白鹭上钩。”

江白鹭上钩了吗?没有。

他铁扇先出,快王玉林一步,出手时劲力刚猛,却不知为何,铁扇袭至王玉林身前便没了力道,好似算差距离短了一步。那江白鹭面上一惊,显是自己也未想到,不及多想,王玉林长刀已劈落,他侧身一躲,于地上一滚,将将避开。

玉林刀客哪里给江白鹭机会,趁其还未起身,连挥几刀,将其逼到角落。江白鹭这时形势危急,再不能起身,早晚给王玉林砍中。情急之下,江白鹭左手于地上一拍,身子借着掌力腾空而起,紧接着双脚回踢墙壁,整个人顺势前冲,从王玉林头顶跃过,翻了一个跟斗落在地上。

两人又成对等之势。

李有财瞧了心中更为不解,那江白鹭腾身一刻周身全无保护,以王玉林的刀法,全无道理让江白鹭逃出。内心暗奇:“王玉林为何不下杀手?方才江白鹭那一手也是短了半寸,莫不是两人这场比试只在演戏,全无杀手之心?可若是演戏,又演给谁看?”

转念间,王玉林又连挥长刀,但见其刀法杂乱无章,哪里像是一位刀法名家。再看江白鹭,一把铁扇护在身前,只守不攻,也全无高手模样。

如此相斗,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分,两人均已精疲力竭,王玉林突然将刀把回身不再出招,而江白鹭也将铁扇收回。

方才还斗得天昏地暗,这回两人却像没事人一样,静静的站着。

悄然无声,静的可怕。

片刻,江白鹭突然掷出铁扇,铁扇就像利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王玉林左手摊出去接铁扇,右手将柳叶刀甩出,击向江白鹭。

两人同时掷出手中兵器,下一刻,铁扇与柳叶刀就已到了对方手上。

江白鹭提着柳叶刀冷笑一声,突的夺门而出。王玉林并未打算就这样放他走,脚下一点,疾走追出。

这两人一走,李有财紧随而上,刚奔过一段路,心中暗道:“我这回走了,可让张帮主要吃苦头,万一聚义盟的人找到张帮主,那可得不偿失。”回身疾走,奔至缸边,待见木板尚未移动,心下一宽。

打开木板,里头却是空的!

水池中泡着一张纸,纸已有些化开,但依稀能瞧见其上的两个字“多谢”。李有财真是又惊又气,又是好笑。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一直被人跟踪了,而且来人武功必然远高于自己,自己一直未发觉。

李有财心中暗忖:“是谁跟踪的我?知道我要出来的只有毒尾蝎一人,可他又何必要来跟踪自己,并劫走张帮主呢?”转念又想:“从我出门到此地有一段路,或是在路上才被人跟上的。”

稀稀疏疏的树叶,打着节拍,发出“沙沙”的声响。李有财低下目光,瞧着缸底。

后头来人了!

而且不止一个,有很多人。

他们是聚义盟的弟子,而且他们显然经过严苛的训练,直到走至附近才让李有财发觉。

李有财不知后边有多少人,不过这么多人悄悄潜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要做。他低着头,当然不是真的要瞧缸里有几只虫子,而是搜索四个方位的人。

“右边。”他心中一答,身子就像一只兔子,猛然向右窜出。

右边是墙,向墙攀爬也是无奈之举,其余三个方向皆有人手。

只听“刷刷”的声响,后头大群人猛追而上。若是有人在后头,便能发现,这儿少说也有五十多人,而这五十多人统一行动,竟只发出扫叶般的声响,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些人并不是蜂拥而上,而是呈伞状逐渐分开,要以围网捕鱼的方式来捉住李有财。可李有财的轻功却不是这些普通弟子所能比的,中间的人均已被李有财拉开距离,两旁包夹的越加追不上。

但这些弟子似是早有准备,李有财渐渐跑远,却也不呼喊救兵,任其逃走。

聚义盟当然不是等闲能闯的地方,在前头有着天罗地网等着李有财。

李有财向后瞧了一眼,心中有数。所以,他又消失了,仍是那一招,突然窜进房内。这一次他找了一间乌漆墨黑的房间,从窗口顺势钻到里头。从打开窗到关上窗,他的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所以后头的追兵赶至后,全然未发觉李有财就在身旁的屋子里。

李有财透过窗户纸,凝视着外头的人。他消失后,这些人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李有财心中好笑却也蒙上一层阴影。

这时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很多。

张饱是被谁绑走?

柳伤琴又会在哪儿?

还有那江白鹭与王玉林的身份又是如何?

这些疑问缠绕在其心头,就像一层拨不开的迷雾,挡住了李有财的视线。人总是会这样,遇到问题越多的时候,越是无从下手。迷茫过后,却发现自己一事无成。倒还不如仔细定夺一件事,从此开始逐个完成。

当务之急还是要救出柳伤琴与小青。若是今晚无法成功,明日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了。

下了主意,李有财便悄悄潜至门边,要开门出去。

可这时,背脊上突然窜出一股凉意。

人总是会有预知的,当发觉事情败露时往往会感到凉意。而这次凉意突如其来,叫人猝不及防。

为何猝不及防?

因为李有财的背上被人用兵刃抵住了。他能感受到,抵在自己背上的是一把刀,一把很细很长的刀。

脑海中瞬时反应过来,暗忖:“柳叶刀,王玉林。”转念又想:“两人换了兵器,这人是江白鹭。他一定是在王玉林的追杀下,逃至这里的。”

“你是谁?”江白鹭躲在黑暗中,用沙哑的口音问李有财,显然是不想让人知晓他的面目与声音。

李有财心念急转,暗忖:“那王玉林多半是聚义盟的人,那这江白鹭定然不是聚义盟中人。既然均有共同的敌人,还待我想个法子与其同谋。”

“晚辈李英。”

李有财只觉得背上传来阵阵疼痛,原来利刃刺破了自己的皮肉,流下血来。江白鹭仍用沙哑的口音问:“哪门哪派?”

“华山门下,尊师褚义尊。”这时李有财也顾不上那么多,先用褚义尊的名头来抵挡一番。

“你是褚义尊的入室弟子?”

“是。”

“你来此地做什么?”

李有财却没有回答,反问一句:“我想,我与前辈要做的事差不多。”

“哦?你怎知我要做什么。”江白鹭的话音有些急迫,手上柳叶刀又刺出三分。

李有财只觉背上传了钻心的疼,可这会没工夫让他想太多,急忙道:“前辈,在下是来杀人的。”

“你要杀谁?快说!”

“郭明!”

江白鹭沉声笑了,冷笑!“凭你小子,如何能杀了郭明?”他说,“真是脑袋糊涂了,不自量力。”却也不知他是在说李有财还是在说谁脑袋糊涂了。

但他的手却松了几分。

李有财知道他已信了自己几分,忙道:“江前辈,实不相瞒,方才前辈与王玉林交手时,晚辈就在附近。”

江白鹭忽然沉默了,片刻后,他又用自己沙哑的声音低声笑出。

“前辈为何要笑。”李有财试探的问道。

江白鹭道:“我笑你还有点本事。”又道,“很好,看来你还算有几分能耐,褚义尊会让你来刺杀郭明,也是有几分道理的。”说完,他又向阴影里躲了一躲,手上的柳叶刀仍抵着李有财的背心。

背脊上传来阵阵寒意。他也不是笨人,知道无论这江白鹭是否相信自己,这把刀也是不会放下的,他道:“聚义盟人多势众,就算前辈武功这般搞起,难免也要躲躲藏藏。”

江白鹭哼了一声,道:“外边这些小卒算的了什么,还是那江、那王玉林有几分本事。”李有财听了一怔,这时暗淡的月光照将下来,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脸庞。

李有财瞥眼看去,只见江白鹭额头上的一条疤痕。这一瞧,江白鹭也看到了,当然不是看到自己的疤痕,而是看到李有财的眼神。

他声音似乎有些急促:“你小子瞧什么!”

李有财心中纳闷:“铁扇江白鹭还真是有些奇怪,瞧上一眼又如何。”心中这般想,嘴上却道:“江前辈错怪小的了,我只是想一睹江前辈风采。”

江白鹭沉声道:“你方才难道没瞧见我的面目?”李有财道:“前辈与王玉林交手时,连大地都要震三震,晚辈怎敢抬头瞧,只背靠墙下,用耳朵听前辈的风采。”

“你何时在那墙下的!”江白鹭手上的利刃又顶了上来,他说:“从实招来。”

李有财哪知他有这变故,背心巨疼传来,心中告诫自己冷静,沉声道:“晚辈奉家师之命,前去刺杀郭明,路过那房子时,突听房内传来语声,在下过去瞧了一瞧,便听到两位前辈剑拔弩张,只等开弓。”

江白鹭听了半信半疑,内心想:“当时我的精力都放在对头身上,这小子悄然靠近,没发现也是不足为奇。”又想:“这小子未弄清事实前必然不敢乱说话,想来此话不假,可他真的知道郭明在哪么?”

“你知道郭明所在何处?”江白鹭突然问道,“聚义盟可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地方。”他不怀好意的笑了,或者说有些嘲讽的笑了。

李有财看出他的笑,只是为了激自己,决定将计就计。李有财先是尴尬一笑,又忽然正色说:“自然有了。”

“哼,你小子少给我装蒜。褚义尊那伙人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

“是,是,前辈、前辈说的不错。”李有财说话有些结巴,显是有些不知所措。

江白鹭似乎很是得意,低低的发出冷笑声,又忽然递了一张羊皮纸至李有财怀中,他道:“这是聚义盟内郭庄的地图,上头有标识。”也不再多废话,冷声说,“那你快快去罢。”说完也不等李有财反应,闪身出门。

李有财追门而出,低声道:“前辈、江前辈!”可声音未达,江白鹭已然走远。地上却有一滴、一滴的鲜血。李有财恍然醒悟,“他受了伤。可他为何会有郭庄的地图?他到底是谁,又是在帮谁做事?”

虽然没有眉目的疑问一个个出现,不过李有财也确定下来,绑走张饱的是聚义盟,数年来不断祸害武林的也是聚义盟,只不过顶着仁义二字作为幌子。而余长子、司徒江、黄山大侠等人说的不错,郭松仁果然是一个笑里藏刀,为虎作伥的小人。

摊开地图。

竟像是一副制作精妙的画作。

地图做的太好,每一座房屋都精细的勾勒出棱角并在上面用注明文字。在地图的最上面还有一行小字:郭庄,西南角。

李有财的目光停在了一座小房子上,因为这座小房子上标注着四个字“郭松仁寝”。略一沉思,再向其他的文字看去。可看了地图两遍,愣是寻着郭明两字。心想:“是了,郭明回来时候不长,这地图是早先做好的,所以上面没有郭明的寝居。”又想:“也不知这上头标的准不准,不过宁可有不可无,总比没得好。”

将地图从前到后又瞧了一便,确定记在心中后,将地图割成碎片塞在墙壁中。做完这一切后,李有财方才从屋子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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