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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神秘人

李有财已经变了,变成一个不会丧气的人,就算要丧气,也只有一小会。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首先就是要去寻戚甜儿三人,因为他们还与华山派的弟子处在一块,所以他连丧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几乎用出了全部的力气奔回客栈。

跑到客栈时,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可他还是要快点去到房里。

李有财所住客房的灯还是亮着的,他走在外头瞧着光亮,心头却反而更为不安。无数杂念瞬间涌上心头,他害怕,害怕因为自己又拖累了几人。

手终究还是搭在了门上。

李有财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门开了。

房内坐着几个人。

李有财第一眼望进去,就瞧见了三人。

戚甜儿、阮莺莺、汤落生都好生生的坐在那儿,他们有说有笑。

悬着的心,终归是放下了。

“李大哥。”戚甜儿最先瞧见李有财。三人站了起来,迎接李有财。

三人这才瞧清,李有财的脸色有些苍白。汤落生道:“李大哥,你怎的这么紧张?”往常的李有财都是镇定自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李有财这副模样。

李有财一笑释怀,“只是有些累了。”

阮莺莺捂着嘴,道:“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原来你也会累。”

李有财苦笑一声:“我若真是无所不能该有多好。”

戚甜儿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她瞧见李有财,总该笑的,李有财也这么认为。

可她没有笑,一双眸子含波秋水的瞧着李有财。

少女的心。

李有财瞧着她的眼,不知该说什么。

或许这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阮莺莺不知何时拉着汤落生走出了房间。

没有任何语言。

戚甜儿扑入了他的怀中,李有财也没有半分力气去拒绝她,他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了。

可这一次,他却忽然感觉戚甜儿的身子很重。

为什么男人总觉的女人很轻?

因为女人自己也有腿,与男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她们让自己的腿分担着重量,好让男人觉得自己轻的很。毕竟没有女人希望自己喜爱的男人觉得自己很重。

但戚甜儿的腿似乎不管用了,她整个人瘫软在李有财怀中。李有财一惊,再看她的面庞,戚甜儿双目紧闭,嘴唇发青,满额头大汗,身子也止不住的发颤。抱起甜儿,将她平放在床上,夺门而出,抢到阮莺莺他们房里。

汤阮两人正诉说情话,被李有财这一闯,皆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李有财哪有功夫和他们废话,急道:“甜儿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自知不假,赶忙到李有财房中,瞧了戚甜儿面色,惊的说不出话来。

“方才是否有什么人来过?”

阮莺莺说:“你走后,那华山弟子陈明方带了一位老头来过,不过只与我们闲谈一会就走了。”

“甜儿可有吃了什么东西?”

阮莺莺的眼睛忽然挣的大大的,一下坐在地上,哭道:“那老头给我们带了一壶糖茶,甜儿妹妹说好喝,就全给喝了。”

李有财这才知道,甜儿没有说笑,她的确会辨毒。而且她识出茶水里有毒后,将所有的毒全部喝下。

既然茶水有毒,为何戚甜儿不打破它反而要喝下?这又是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不喝,老者出手,三人可能会死,喝了至多就她死,她没得选。

她选择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汤落生与阮莺莺的性命。这一票值吗?至少她自己一定不后悔,至少她觉得值得。

李有财才反应过来她最后瞧自己的眼神,这或许是离别的眼神。

初耕情场的女孩,还未享受过爱情的甘甜,也不懂自己心中所向,这样离去,无奈?伤感?

她或许已在喝下毒水的时候放弃了,可李有财必定不会放弃。

内心的愤怒已然掩盖了一切,手中银丝长剑甩腰而出,剑身疯颤,金蛇狂舞。

客店里死了人,许多人都已搬出。无论是空房间还是有人的房,房门都被李有财一脚踹开。所有人都被惊醒,但醒来之后边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黑暗中能瞧见的只有这人的一双血眼,布满血丝可怕的眼。

杀人的眼。

江湖人士都有几分血气,可他们房门被人无故踹开,这些人竟连去关门的勇气都没有了。这双眼睛实在太可怕了。

华山弟子早已不见了踪影,李有财翻身越过高强,疾步奔出。

狂风之中,面目扭曲。

褚义尊的客房,李有财站在桌前。

桌上的蜡烛还未点完,只燃了半截。

烛火下有一张纸。

纸上写着几个大字与几行小字。

抬头是“李有财”三字,两行小字写的是:“你是个聪明人,不该发火的时候就要让自己平息下来。你也不用着急,你三位朋友所中的毒是‘百虫散’,此毒不伤及性命,每隔三日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瘫软,功力尽失。若是不服解药,则终身至此。”

只见在信底,还有一行字。“事成之后自当双手奉上解药。”

信被撕成了碎片。

碎片如雪,飘落在地。

李有财的心弦方始平静下来,闭上双眼,使劲摇了摇头。

“你很开心。”这个声响悄无声息的出现,出现在李有财耳畔。

李有财眼睛骤然挣开,环视四周,可哪里有人?

“你找不到我的。”

这声音就像在李有财耳边道出的一样,声声入耳,钉如他的脑海中。可李有财能确定,房内绝没有人。

“你在哪?”

“我在院子里。”

夺门而出。

院子里果然坐着一个人,他盘腿坐在地上,身上穿着土黄色的袍子,若是细看,能瞧见他的衣领与袖口处都是用金丝编成的,他身上的每一块绸缎都是最好的料子,用的最好的工艺,李有财估摸着就这一套衣衫必然不止千两白银。

可他穿的这般华丽,却毫不在意的坐在地上。

李有财死死的盯着他,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李有财能瞧清楚他的衣衫,他的领口,甚至能瞧见他手掌上厚厚的老茧与伤疤,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笑了,他笑的时候好像非常年轻,话音也非常年轻:“你在想我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又道:“我没有三头六臂,你可能要失望了。”

“你猜错了。”李有财也笑了。

他实在摸不清对手的来路,所以这时候也只能笑。笑容不仅是杀手锏,也可以是盾牌。

“哦?”那人倒显得有些吃惊:“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阁下真是好雅兴,竟然喜欢在大半夜出来赏月。”

那人又笑了,笑了几声却咳嗽起来。咳了良久,方才停下,他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出来了。”他说:“雅兴倒是谈不上,我只喜欢在半夜出来杀人。而且我只杀名人或者有本事的人。”

李有财苍劲有力的手将银丝剑抓的更紧。

“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站起了身。

地上有一把剑,一把很巨大的大剑。

李有财曾以为,大剑是最厉害的兵器。可步入江湖之后,他才发觉自己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

像秦冷手上的大剑,并不是常人能使得动的。运用起来也无法做到收放自如,所以在江湖上,真正用大剑成名的,也只有秦冷一人,只此一人。

可眼前这人却将大剑一把举起,他右手平举,剑锋指向李有财。沉重的剑身在他手中仿若纸片。

大剑很大,大到快抵到李有财的身子。

李有财沉声道:“点苍派的人是你杀的!”

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咳嗽起来,可他手中的大剑纹丝未动。

李有财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秦冷,可这个念头只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瞬。秦冷不会枉杀无辜,也不会如此血腥。

那人似乎在等李有财先出手,他自举起剑后便一动不动。

李有财在观察他,却是一步未动。

因为,只要动一步,这把大剑必然会瞬间刺出。只要一动,就会漏出一个破绽,必死的破绽。

而这人刻意保持不动,露出全身破绽,就是在诱惑李有财,只要李有财有半分贪图,必将死于剑下。

他的手臂好似有无穷的力量,过了许久,竟仍没有放下大剑的意思。

“你居然沉得住气。”他终于开口了。

长剑终于放下。

李有财等的就是这一刻,长剑放下的那一瞬,他的戒备一定会松懈。银丝剑闪顺刺出,瞄的是他的右腕。

这一式急快,却与谢回天一战不同。与谢回天那一战中,最后刺出的那一剑是必杀招,伴随着撒手漫天的必杀招,所以招式虽急,可毕竟分了心,没有急刺的精髓。

而这一式,是凝聚了所有精神所发出的一招,李有财沉默蓄势了如此之久,就是在等对方收剑的这一刻。

攻其不备,出击突然,一招夺势,一击定胜负。

石块入池,可以激起千层浪。可就算将一百块同样大小的石子丢入大海,也禁不起一丝波澜。

一切都好静,如此静的场景,李有财只在与谢回天交手时感受到一瞬。

冷风又开始吹,子时的夜晚也不是万籁俱寂的。

而银丝剑却已嵌在地上,好像与这块地浑然一体。

院子中只剩下李有财呆滞的身影。

大剑与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一弹!

方才绝杀的一刻,黄袍人的左手握拳伸出,食指寸劲一弹,击在银丝剑上。李有财只觉得剑身如入万丈坚壁,来力不可阻挡,虎口巨疼,竟握不住剑。

长剑飞出,整条右臂被震的酸麻无比,竟是抬也抬不起。

黄袍人走了,就像他出现那么神秘,走时也是毫无声息。

李有财的心头盘旋着无数的疑问:这人是谁?他又为何要杀了点苍八人?他是否与褚义尊是一伙的?还有他的功夫,天底下能有这样武功的人屈指可数……

自李有财去了已有一个时辰。阮莺莺与汤落生还是焦急的守候在戚甜儿的床前,戚甜儿昏沉睡去,真叫两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汤落生显然更为焦急,他问阮莺莺:“莺莺,你说李大哥为何还没回来。他不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了?”

阮莺莺虽然聪明伶俐,但毕竟只是涉世不深的小女孩,这样的事也是从未遇到过,这事也不禁慌了神,只道:“不会的,李大哥必然有办法追到那老头子。”

她虽这么说,可心头也不知李有财能不能追回解药,解救戚甜儿。心里越想,内心就越慌乱。再望戚甜儿面庞,想她为救自己与汤师哥两人,替他们喝下毒水,不禁更内疚自责。两行眼泪滑落,抽抽泣泣哭起来。

汤落生瞧他哭的伤心,轻抚其背,柔声安慰。可越安慰,阮莺莺便哭的更凶。

“别自责,你哭,甜儿听了才会伤心。”

阮莺莺猛然抬头,只见李有财已站在门口。

“李大哥,解药,解药取了吗?”

李有财无奈的摇头。

阮莺莺与汤落生的心沉到了谷底。

可李有财却笑了,接着将戚甜儿所中之毒与两人一说。汤落生长出一口气,阮莺莺却又哭了起来。

阮莺莺得知戚甜儿无性命之忧,不禁喜极而泣,而汤落生却不解,急道:“莺莺,你怎么又哭了起来?”阮莺莺听汤落生问,虽然还挂着泪,却又“噗嗤”一笑,道:“呆子,我是为甜儿妹妹欢喜啊。”

“开心就别哭,要笑啊。”

“你真是个呆子。”说着,用自己的手去锤汤落生,汤落生见势就躲。

李有财瞧着两人打打闹闹,心下一宽。这时倦意上涌,眼皮子有千斤重,心想今日遇到如此多事,还得早早歇息养足精神。再与两人交代两句,卷了一条被褥铺在地上,和衣便睡。

汤落生让阮莺莺去睡,可阮莺莺就是不肯,两人坐在戚甜儿身旁守了一夜。

天色渐亮,李有财醒转过来,汤阮两人早已趴在方桌上熟睡过去。内心暗忖“这两人自遇到自己后尽是事端,心中愧疚,去隔壁房间取了两条薄毯盖在他们身上。

洗漱完,坐至戚甜儿身旁。只见戚甜儿面色红润,已无中毒迹象,心想褚义尊所说不假。又过得些许,戚甜儿缓缓醒转过来。戚甜儿瞧见李有财,大叫一声,扑入李有财怀里,姗姗落泪。

李有财与她道清了此毒毒性,又问了她:“你身子可舒服些?”

戚甜儿道:“有些没力气,其他都好。”

“你等着。”李有财走到门口说,“我去给你整些糕点。”去到集市上,买来了几个馒头,一块方糕又问小二要了一碗豆浆。戚甜儿吃了,要下床走走,李有财不允,让其再好生休息。

又说了几句,戚甜儿道:“阮姐姐他们守了我一夜,一定很累,我去叫醒他们,让他们回房睡去。”

李有财也不坚持,让她下了床。叫醒阮莺莺后,两人相拥而泣,叙长叙短,全然把汤落生晾在一边。

“你三人多休息,我要出去一趟。”

戚甜儿道:“你要去哪?”

李有财笑道:“去找乞丐。”

汤落生一听奇道:“李大哥,找乞丐做什么?”

阮莺莺“噗嗤”一笑,说:“难道只有乞丐会找乞丐吗?你以为李大哥和你一样。”这一比,是将汤落生比作了乞丐。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汤落生挠了挠头道。他倒是真听不懂。

戚甜儿与阮莺莺吃吃大笑,笑的弯下腰。

三人再回头,李有财已经走了。

“若你真有心相助与我,明日来十里亭南五里密林处,我等在此恭候。”这是昨日老丐与李有财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完便没了踪影。

李有财来到这十里亭后,遇到了太多的事,也有太多的疑惑。周灵儿常说,“理不清头绪的时候,就要想办法。只呆在原地,永远也得不出结果。”所以李有财要去找老丐,他要问清楚一些问题。

十里亭南五里,果然是一片密林。

密林之中有一池湖水。

水很清,请到能瞧见湖底的鱼儿,也能在阳光下印出李有财的脸庞。

可这里却没有老丐的身影,难道老丐失约了?又或者遇到了什么脱不开身的急事?

李有财没走,而是望着水里的鱼儿。他在月潭的山谷中曾想过,自己若能变成一只鸟儿可有多好。现在却又在想,若能变成鱼儿,也是无忧无虑,没有了这般多的尘世烦恼,也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

人终究只能是人,可身为人到底是悲哀?还是幸福?

湖面起了涟漪,微波一阵一阵荡过来。抬头瞧过去,湖面上多了一只鞋子。这是一只精致的鞋子,寻常百姓绝迹穿不起这么华贵的鞋子,乞丐越加。

这么好的鞋子为何会飘在湖面上?

鞋子是从前头飘过来的。李有财往鞋子飘过来的方向绕去。

湖很长,一路上还能看到飘在湖面上的衣物与另一只鞋子,走了些许路,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才看到湖的尽头。

尽头处有好多人。

或者说好有多乞丐。

一群乞丐坐在地上围成一圈,中间还有五个人。

昨晚那位老丐便在其中,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乞丐。而两人的对面却是三个身子精光,手脚被缚的年轻人。

李有财轻身跃上树干,眯起眼瞧去,这三人他居然都识得。正是昨晚毒蛇要他下手的三人。西南山侠田样之子田恩,台海派傅南,剩余一位是丐帮新任长老花金心。

为何这些乞丐要将三人的衣服尽数剥去,又为何要将自己的长老也剥的赤条条?李有财正自疑惑,老丐说话了。

“两个狗杂种,嘴巴倒是挺硬。”说完举起铁杖,往田恩身上挥去。田恩与傅南两人身子上有数条红印,想来皆是被老丐打的,却不知老丐在拷问他们什么?

老丐声音响,李有财倒是能听得清楚。田恩又被打了一杖,嘴里不停嘟囔,李有财却是听不清楚,看起来田恩好似在不停哀求。可老丐毫不留情,铁杖连挥,田恩只能哇哇大叫。叫声凄惨,显然老丐下手不轻。

直将田恩打晕过去,又开始拷打傅南,连打十几下,傅南也昏晕过去。

老丐走到花金心面前,提起铁杖,指着花金心鼻子。大喝一声:“臭小子,你说不说?”

花金心却是不答,先前老丐痛下狠手却好像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嘴角翘起,双眼怒目而视。

“好”老丐突然仰天大笑。

李有财当然很想知道老丐到底要拷问出什么,跃到地上,径自走去。

群丐有人瞧见了李有财,大喝:“什么人。”众人回过头来。

李有财一拱手,道:“无名小辈,前来赴约。”

老丐突然从群丐头顶跳出,跃至李有财跟前。李有财大赞一声:“好轻功!”群丐也是大声叫好。

“李少侠你还是来了。”老丐显得非常开心,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大笑一声喝了起来,喝了好几口,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李少侠你来,我给众位介绍你。”

老丐拉着李有财至众人跟前,对群丐道:“这位就是我昨日……”话未说完,群丐中几人抢道:“阁下可是李有财李恩公?”

李有财大惊,自己又何时变成了这些乞丐的恩公,摸不着头脑时,四名乞丐走到李有财身前,叫:“李恩公。”仔细一瞧,这四人居然是当日在张府上偷袭自己的那四个乞丐。再瞧众人,倒是有许多皆是在张府上识得的丐帮人士。原来就是他们让铁杖老丐来找自己的,却又不知他们为何会在此处?

还未待问,这几名乞丐便将自己这一路的事与李有财道来。原来这些乞丐在离开江州城后,几经周转遇到了铁杖老丐。

老丐正声道:“先前还未到处姓名,在下‘十字星刘寻’,而这一位。”老丐一指身旁另一位乞丐,“这位是‘刀子脚陈八’。”

“两位可是丐帮长老?”

刀子脚陈八道:“我两人以前是,现在可不是了,就是这小子顶替我们位置。”说完猛然一脚踢在花金心的肋骨间。下脚甚重,疼的花金心满地打滚。群丐瞧他模样丝毫不以为敬,反而捧腹大笑。毫无丐帮弟子对长老的态度。

李有财问道:“这人不是贵帮长老,为何众位如此对他?”陈八“呸”了一声,一口痰吐到地上,气说:“他妈的这小子算什么长老。”说完又是一脚飞出,不过这一脚不是朝李有财踹的,而是地上的花金心。

花金心又吃了一脚,双眼一白,疼晕过去。陈八还要再踢,刘寻一见不对立马按住陈八,骂道:“你他娘的这爆脾气不改,我们如何救出帮主?”

李有财奇道:“两位说要救出帮主?可是救帮主张饱?”

刘寻道:“少侠说的不错,真是张帮主。”

刘寻又对群丐大喊一声,“将这三人绑起来。”又对李有财道:“还请少侠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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