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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南湖公子

自古以来,茶便是人们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茶有多种品种,不同品种的茶,无论口味、色泽、功效上都完全不同。

天下第一茶,就与武林第一高手一样,众说纷纭。有人说铁观音,也有人说是龙井,当然还有许多许多不同的说法。但这西湖龙井却是当之无愧的好茶,若是以茶比武的话,龙井至少也是茶叶中的顶尖高手

这家茶楼招牌上刻着“溢香居”三个字。

此店卖的正是西湖龙井。

江湖人通常好酒,酒烈,汉子尤为喜好。而这茶,通常被人看做是文人墨客饮用的。

众人又是我瞧瞧你,你看看我,呆立门口。

只有几人跟了进去,多数人在外头“埋伏”下来。这满屋子茶香书生气的地方,还是叫他们受不了。

茶楼内也无什么装饰,老旧的木板好似隔着几十年的时光,泛黑的墙体,还有质朴的装饰,无一不显出此店的脱俗之味。

若是坐在这样的一家茶楼内品茶,定叫爱茶之人赞不绝口,爱酒之人怨声载道。

白衣公子进门要了一壶茶,在二楼选了一处窗口雅座,便坐了下来。书童打扮的老头负手而立,眼睛直勾勾的瞧着窗外。他站着,还没有别人坐下高。

跟进门的有五人,这五人一一的上了楼,选了周边的几处空位坐了下来。

这五人敢贸然跟进来,倒也不是莽夫之行。他们想要了解对手,只有了解了敌人,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其一,他们不清楚这位公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其二,他的身世。

其三,这个老书童或许是功夫绝顶的高手,所以他们才敢这么招摇。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必有问题。

收到请帖的主顾,都是畏畏缩缩,生怕别人瞧上了自己。而这位公子哥却招摇过市,生怕旁人不知。

若这位白衣公子年纪尚轻,不经世故,倒还可理解。但想来陆神剑老爷子不会邀请这样一位客人的,除非在其身后有天大的后盾。

还有这个老书童,步履轻盈,面色红润。呼吸时两个鼻孔撑得大大的,这是中气十足的表现,这位老书童定有不俗的功夫。

上楼前,天空还很明媚。此刻,茶壶里的茶只剩下了半壶,天公开始雷声作响。不久就要下雨了。

街道上的摊贩开始收起了铺子,动作快的已经推着车走远了。

白衣公子笑着眼,瞧着街道上发生的一切,好像这平常的事物,在他眼中特别的有意思。

雨点落下,江南的雨水多是绵绵细雨,印画着江南美景,别有忧郁之感。

坐在边桌的一人,自顾自走到白衣公子身旁,在其耳边低语:“公子,可否于我一谈。”

白衣公子看了看着人,只见其手上戴着个玉镯子,这个玉镯子实在显眼,显眼到他长得什么样,白衣公子都没仔细瞧。

所以白衣公子对着人的印象只有这个玉镯子。至少看来,是一位有钱的主。

白衣公子道:“大老板,有什么要谈的,你坐下来慢慢聊。”他的声音很大,大到茶楼内的所有人都往这儿看了看。

这戴大镯子的人叫刘湖,练有一对鹰爪功,一身功夫全化在“鹰”这个字上。除了鹰爪功外,就是其一身的轻功,轻功敏捷,如同飞鹰在天空翱翔。有上乘轻功的高手,走起路来都特别轻,不仅声音轻,人也显得特别的轻。

刘湖在山东还有几家钱庄,可算是家财万贯独缺一隅,缺的正是一项**。此番到得杭州,自然是想碰碰运气,上一回藏剑山庄。

刘湖被这白衣公子这么一喊,心下恼怒。但脸上却面不改色,微笑着坐到了白衣公子的对首位置。

白衣公子瞧着他的镯子,笑嘻嘻的道:“你一定很有钱哩,这个大镯子要多少钱。”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稚气。

刘湖也是一笑,心中暗想,“这人看来真是无知”,嘴上还是很客气,“不过千两白银,若是兄台喜欢,送给你又何妨。”

白衣公子显然未想到这人会将如此贵重的宝物说送就送,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这,这我可承受不起啊。”

刘湖一把脱下镯子,放在白衣公子面前,拍了拍胸脯:“能与兄台相识,实乃在下幸事,我叫刘湖,文刀刘,湖水的湖。今年四十有六,你不妨叫我一声刘大哥。”语声一顿,又问这白衣公子,“还未请教贤弟高姓。”

白衣公子笑嘻嘻的拿起镯子,将镯子套在左手心,不停的转,也不理他的话。

突然,手中的镯子停下,他手指着这镯子一侧,大叫一声:“哟,你这镯子有个黑点啊。”

刘湖干笑一声,心中却有些恼怒:“玉无完玉,上好的玉中有些瑕疵,也是正常不过。”

“那不行,不行。你这玉太脏我不要。”白衣公子摇着手,将镯子推到刘湖面前,还斜着一只眼睛去偷看他。

刘湖简直要发作了,他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轻声开口道:“这玉贤弟若是不喜欢,我这儿还有更好的。”

说罢,左手入怀,从怀中取出一个大戒指。通常富贵的主顾喜欢带着大戒指,这是身份的象征。

这人的戒子没有戴在手上,而是藏在怀里。

这是一颗镶满细玛瑙的戒指,玛瑙通体透明,一粒粒布在戒指的表面。

戒指的工艺厉害就厉害在,将如此多的大小一致的细小玛瑙整齐的嵌在金戒指表面,想都不用想,这戒指的价值远超刚才的镯子。

二楼所有人都瞧着这个戒指。

白衣公子看着这个戒指,眼里已经泛满了光。

刘湖瞧着他,心头犹如滴血,心中暗道,“老子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沉声道:“贤弟,你若还看得起我这个大哥,你就收下这戒指。”

刘湖原本以为这人又要虚伪一番,结果却大跌眼镜。

白衣公子拍了拍自己胸脯,挺胸说道:“既然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收下这宝贝了。”也不等刘湖反应过来,站起身从他手上一把夺了过来,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这一下变化太突然,刘湖差点吐出老血。还好常在江湖走,这口血给吞了回去。他勉强克制自己的情绪,挤出点笑容:“老弟,还没问你高姓呢。”

白衣公子显然得了此物甚是开心,微笑道:“我不姓高啊。”

刘湖心想这人总不会真是个傻子吧。他道:“那你姓什么。”

“我姓稽,滑稽的稽。”

“哦,这还真是少见的姓氏。”

刘湖仔仔细细的瞧着他,见他一语不发,双眼紧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开口问道:“稽弟,何人请你做客?”

稽公子突然抬起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刘湖的双眼,显得很紧张:“你怎么知道有人请我做客。”

刘湖心想,鱼上钩了,嘴上又露出了擅长的微笑:“街口的饼摊,你是不是买过一块饼。”

“是啊,那饼难吃的很,我再也不去买了。”

“那时我正好也在买饼,就在你的身后。我还听到,你还和那店主说有人请你道杭州做客,但没想到你们这里的饼这么难吃。”

稽公子一拍桌子,叫了起来:“好啊,原来你跟踪我。”

刘湖连忙摇起了手:“不,你大哥我不是跟踪你,只是上天也要我们做兄弟,正好我也喜欢饮茶,在这茶楼中又碰到你。我先前瞧你天生异象,定是人中龙凤,在饼摊时错失良机,未与稽弟你相交。此番遇到,我想不能再错过了。”

这口是心非的话,刘湖倒说的流畅的很。

稽公子被刘湖这么一捧,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脖子都要仰断了,他满脸乐呵呵道:“没想到你到会看相。”

“就算不会看相之人,瞧见贤弟,也当惊为天人。只是我有一事想不通。”说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什么事想不通?”

“像贤弟这样的人,又有哪一位英雄才请的动,作为客上嘉宾呢。”

稽公子好像显得有些为难,身体扭捏:“我爹叫我别和别人说的。”

“令尊说的对,不能和别人说,但我是你大哥,可不是别人,你可以轻声的告诉我。”然后又拍了拍胸脯:“大哥我一定不会和别人说的。”他还有个潜台词,“你打死我,我也不和别人说。”

刘湖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公子哥是个不走江湖,什么也不懂的人。

稽公子一脸矛盾,眉头紧锁。想了半响,才轻声道:“这里人太多,你和我到那个角落去。”

他指着茶舍的一脚,那儿周围没人。

这个刘湖不是笨蛋,他是个聪明人。若是他第一个抢到稽公子手上的请帖,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有打算。

他的打算是先稳定住眼前这位有点傻呼呼的“贤弟”,等到机会一到,顺手牵羊,摸走帖子。之后再反咬一口,等外边的人一冲进来,局势乱套,就乘乱逃出。这计划不可谓不好。

两人已走到了角落。

稽公子叹了一口气:“我爹爹生了大病,所以要我替他来做客。还将一个铁牌交给我。”

“那,那铁牌在你身上吗?”

稽公子没有搭他的话,说道:“可我只想来西湖钓鱼,才不想去做客人。”

刘湖瞧他眉目紧凑,不像在作假,便佯装说:“原来铁牌不在你身上啊。”这一声倒说的很响。

稽公子用手遮着嘴道:“你把耳朵伸过来啊。”

刘湖侧着头,将耳朵贴了过去。

稽公子轻声道:“你听我说啊。”

刘湖点点头。

“你再把手伸过来。”

刘湖将手伸了过去。

他感觉摸到了稽公子的手,他的手细腻圆滑,竟比女人的手还要细腻。

刘湖刚想问,“你这是干什么?”

那稽公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谢谢你的戒指。”声音锐利,完全没了之前的稚气。

刘湖一惊,转过了头:“你说什么。”这一声说的不轻,所有人听到了。

稽公子一脸憨笑:“大哥,谢谢你了。”

“什么谢谢我?”

“大哥你就别装了,谢谢你帮我去做客人啊,我东西都给你了,我要去西湖里钓鱼哩。”这时他人已走到了楼道口。

“稽弟,你别走。”说罢抢过去,要拉那稽公子。

两个坐在楼道口的大汉突然伸手拦住了刘湖。其中一个大汉怒目而视:“留下东西,才能走。”

刘湖大怒,几乎要跳起来:“这小子耍我呢!你再不去追,这人就要跑了。”

另一个大汉冷哼一声:“我亲眼瞧见你从他手上拿过东西,你还想抵赖不成。”

刘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若是此刻与他们争吵,必定说不明白。他憋下胸中闷气,说道“这小子把我叫过去,只和我说了一声‘谢谢我的戒指’就赖把东西给我了。”

后头传来一声冷冷得声音:“说什么屁话,你说不在你身上,那就让我们搜身。”

“哼,搜身?我堂堂济南飞鹰能给你们几人搜身?”

前头的大汉怒道:“做贼心虚。”翻手就是一记铁拳袭来。

刘湖人虽怒,但几十年的功夫下来,比试已变成了一种习惯。这一拳很快,但在他的眼中,这一拳简直是蜗牛爬。

刘湖弯腰矮身,避过了拳头。五指成爪,使出一记“鹰垂天勾”打向那人的下巴。

那人动作还未收回,重心不稳,这一记结结实实的吃上了。

刘湖的爪如利剑穿了那人的下颚,那人应声而倒,顿时没了气。

茶楼中有些寻常百姓,此刻瞧见这情形,有人惊呼出声。

楼外的人,听到叫喊,纷纷冲进茶楼内。不大的茶楼,一瞬间挤满了人,不止后头的人上不去,前头的人也上不去。

许多人挤在楼道口,互不相让,众人皆不希望被他人捷足先登。

刘湖一瞧杀了人,此刻楼下又有无数人要上楼来,自知这番情形是百口莫辩。倒退两步,施展轻功,掠出窗外。

等到刘湖的人逃出后,楼下才有十几人冲了上来。先头几人大喊:“怎么了,怎么了。”

楼上人自然说了那刘湖如何如何骗走了公子哥的帖子,又如何如何杀了人逃跑。还没等说完,就有许多轻功较好的人,追身而出。

这刘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招,居然被就这稽公子先摆了一道。但这时,他已知晓再不逃出杭城,自己是性命难保,他施展出十二分功力,全力往城门奔逃。

而那位稽公子呢?

他已到了清河坊街上,并在一家伞店买了两把伞。

这一老一小,两人撑起了伞,在雨中悠闲的走着。就好像先前的事与两人毫无关系。

稽公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很淡,可令人胆寒。

那老书童笑出了声,他的声音非常干涩,听了让人不舒服。他说:“老爷,那人真是笨的有趣。”这老书童居然称眼前这位稽公子为老爷。

稽公子道:“这人不笨,只是贪心。”跨过一个水潭,接着说,“聪明的人被利欲熏心后,也会变得愚笨。”

“不错,贪心之人都会变得愚笨。”这话语很轻,但稽公子与老书童却听得很清楚。这话语声是从他们的右侧传来的。

稽公子与老书童一惊,均未想到旁边有人无声无息的跟着。

两人均想“这人何时到得我身旁?”

转过头瞧,看清了这人的面容。

这是一个面容较黑的男子。他的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这是一道从右脸眉骨位置直划下巴的疤。

稽公子心头虽惊,但面色丝毫不改,他道:“阁下好本事。”

那人笑道:“过奖,过奖。”

“你从何时跟着我们的。”

“我一直在那茶楼上。”

“哦?那你为何不去追刘湖?”

“我去追他干什么?”

“宝贝在他身上。”

“那东西一直在你身上,你只不过利用了他而已。请帖还在你身上。”

稽公子冷笑一声。

“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说出来。”

“我不需要请帖,我只是想与你去西湖钓鱼。”

稽公子冷笑两声:“阁下是定要与我为难了。”

那人道:“我想与你说,你做的有些过了。”

“有何之过?”

“你害死了一个人。”

“若是有人打你的注意,你会不会想报复他。”

那人沉声道:“这是两码事,是你招摇过市在先,别人才会盯上你。你故意演戏,只是让人以为那刘湖盗走了你身上的请帖。如此,你这几天在杭城便是安全的,你只要继续装傻,没人还会想到其实刘湖是被你陷害的。”

稽公子听他话语,哈哈大笑,并不答话。

那人接着道:“若是你一开始就出去,那么你定然要被外头的人怀疑。二楼乱起来的时候,你在一楼等着,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二楼,再当所有人去追刘湖后,你才离开的茶楼,所以没人注意到你这个始作俑者。”

稽公子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你打得什么主意?”

“我说了我不要请帖。”那人笑道:“因为我也有请帖。”

稽公子显得有些出乎意料,他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请足下帮个忙。”

“什么忙?”

“这事对你也有好处,待我们找一家茶楼再谈。”

稽公子笑了,看来眼前这人能耐必然不小。

“好,如你所愿。”接着又道:“敢问阁下姓名?”

那人微笑的瞧着稽公子。似在告诉他,问他人名讳前要先自报家门。

稽公子干咳一声,道:“既然你也有请帖,在下就直说了。免贵姓孙,名稽。”

那人吃了一惊,“阁下便是闻名天下南湖公子?”

孙稽道:“我还骗你不成。”

那人接口道:“孙公子别介意,我只是有些吃惊。”

江湖有四公子,这四人年纪不大,约二十出头,但都有一手本事且有身世显赫。这四人也是江湖的后起之秀,未来江湖的顶梁柱,“江湖四公子”的称号是对这四人的尊称。

四位公子分别是“南湖公子”、“骁骑公子”、“漠上公子”、“千面公子”。四位公子各有本事,各有所长。但四人中名气最大的莫过于南湖公子。

南湖公子无论是手段还是武功,江湖传闻都远在其他三人之上。近乎已被人传的神乎其神。所以此刻那黑面人听到他的名号,才会惊讶。

南湖公子孙稽这时也笑眯眯的瞧着那黑面之人。显然是在等他报出名号。

孙稽本以为眼前这人说出他自己的名号后,自己也会大吃一惊。

但孙稽失望了。

那人只说了三个字。

“李有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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