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公皙南墨那家伙居然敢悔婚,仗着自己是魔君王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西王鬼帝对着一块大火山石头说着。
只见那块大火山冒着火苗说,不要着急,等本帝出去了帮你杀了那公皙南墨,你就是新一任魔君王了,只是时间问题,就让那公皙南墨在当一会的魔君王好了。
那本王就等着了,本王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助邪帝大人的,西王鬼帝恭敬的说着。然后就离开退下了。
一个像是浑身黑色的鬼魅出现说,这西王鬼帝野心可不小,我们要不要防着点呀。
那火山石又接着说,太聪明的往往最后会死的很惨,本来以为会利用三魔怪夺到五灵源帮本王冲出封印,没想到被公皙南墨那小子给算计了。
此人心机不一般,一切都要小心为妙,不可露出半点马脚。至于那西王鬼帝只不过是我们利用的工具而已。
至于利用完之后怎么办,那自然就是本王的事了。说着就哈哈的大笑起来。
而灵罗郡主居然喜欢上了只有一面之缘的公皙南墨,其实在小的时候就已经在默默的喜欢了。
这灵罗郡主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没有他哥哥那样邪恶。
大人小的们打探到了,公皙南墨一直在派魔兵魔兽寻找一个叫董明明的凡人丫头,好像就是为他解开诅咒的续命血阴之女。一个小妖说着。
这就是他悔婚的原因吗,西王鬼帝说着,一个凡人丫头,难不成他堂堂魔君王对那凡人丫头动了情,如果真的这样就对我们太好了,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本王查清楚,西王鬼帝吩咐着。
大人真的要投靠那邪帝吗?一个鬼帝的仆人说。
怎么会为他所用呢?本王有本王的打算,他只不过是本王利用打败公皙南墨登上魔君王宝座的工具而已,还真的自以为本王会效忠于他呢?鬼帝说着。
可是大人与那邪帝合作不怕他到时候忘记当初的约定,把大人给……仆人比划着说。
本王早就料到他到时候肯定会这样,已经想好对付他办法了,这个你不用担心了。邪帝又怎样还不是被封印在火山窟里不得翻身。
大家都在算计这对方,一股战火正在慢慢的燃烧着。也在伺机而动。
至于公皙南墨这边,除了淫乱还是淫乱,不管世事,不理政策,整天的吃喝玩乐。
柳柳都看不下去了,禀告说,大人这样玩物,为什么不娶了西王鬼帝的妹妹灵罗郡主呀!那郡主对大人可是一往情深呀!
那日大人悔婚走了,西王鬼帝来闹还是灵罗郡主给劝回去的呢?如此知书达理的女子真是难找啊!
那又怎样?大人我是魔君王,悔婚又怎样?有本事再让他来闹呀!本王才不怕,公皙南墨像是喝醉了似的说着酒话。
一个魔兵首领进来跪下禀告说,他们已经查到那女孩的下落了。
他跟明羽公子还有两个老鼠精去了唐朝,现在又回到了蓬莱仙岛,好像是已经跟明羽公子成亲了,还有两个孩子。
其实公皙南墨早就知道了,只是还不知道她现在回到了蓬莱仙岛。
谁让你来禀告的,本王不要听,本王也不想知道,以后谁都不许提她,听见没有,滚,滚都给本王滚。公皙南墨吼着。
那些妖女还有那禀告的首领被吓的赶忙退下了。柳柳也想偷溜溜的退下确被公皙南墨叫住了。
不许走,陪本王练功,公皙南墨命令道。
什么?大人要属下陪您练功,可属下是文职,练不了的。柳柳推脱着说还是找蒙雨来陪您练功吧!
怎么连你也嫌弃本王吗?看不起本王,本王就是要你陪,说着就像柳柳扑去。
柳柳怎么受的了公皙南墨的折腾,早早就被打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们都讨厌本王是吗?给本王滚,本王不稀罕。滚。
柳柳赶忙逃离的出去了。
'整个大殿里就剩下公皙南墨一个人了。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喝完一瓶摔一瓶,不知摔了多少瓶。
为什么喝不醉?为什么要想着你,你不是讨厌本王吗?本王也讨厌你,本王会忘记你,你就等着看吧!本王才不会要你呢?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公皙南墨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
带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来到院子里,来到了幽情花果的地方,看着地上的幽情花果捡起了一个放在手心里看。
为什么当初要吃它,为什么本王会爱上你,为什么你要伤本王的心。为什么?想着就用力的把手里的幽情花果攥得碎了,汁水顺着手流了下来。
公皙南墨来到了蓬莱仙岛上,回到了他的宫殿,回忆着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以为他可以忘了她,可以放下,但是最后他还是做不到。
他想看见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看见她,即便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走了别人的孩子,但是他就是想时时刻刻的看见她。
公皙南墨躲在小河边界的树林后面,偷偷的看她,看着她与孩子们一起玩耍,看着她为他擦汗,看着他抚摸着她的脸霞。
他的心在痛,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说,他不要当什么魔君王了,他不要什么权利了,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要她。要她陪在身边,哪怕有两个别人的孩子,只要她愿意,他都会接受。
看着他们从天亮玩耍到天黑,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看着她开心的笑着,他知道他输了,彻彻底底的输给了她。
夜深她哄着孩子们睡觉,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确不能靠近,他真的好像搂住她,亲吻着她,把这些年的思念让她知道。
以后的每天都是这样,站在远处偷偷的看着,不敢靠近,不敢跟她见面,他怕连他最后的骄傲都输了。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想立刻出现在她面前拥抱着她,所以为了保住最后的骄傲,为了能听见她跟他说话,哪怕是打他骂他,只要能跟她面对面的相见,他愿意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