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村子里有烟火表演,是庆祝八月十五的日子,大家都团团圆圆的在一起过节日,只有公皙南墨一个人站在远处看,心里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蒙知道。
娘亲,娘亲我想要那个面人,檀雅说着要着。
爹爹,爹爹,我要那个糖花,弈宸也要着闹着。
一家四口在一起真的是很幸福,很热闹,虽然怕乡亲们看见误会,只能偷偷的,但是还是玩的很高兴。
晚上回家,哄着孩子们睡了觉,明羽哥也为明天回去蓬莱仙岛做这些准备。
公皙南墨被安排住在了孩子们的房间里,所以明羽哥跟我还有孩子们睡在一间屋子里。
夜深了,有些累了,息了灯睡了。
而公皙南墨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子里,看着已经熄灯睡觉的房间,心里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很不舒服,紧紧的攥着拳头,看了一夜没有睡。
次日早起,我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着早饭,确没有发现已经站了好久看了好久的公皙南墨。
每天都这样早起为他做早饭吗?公皙南墨说着。
转过身看着他说,这里油烟大,还是出去等吧?
明羽他对你很好吗?这些面一直这样吗?公皙南墨继续问着。
是的,明羽哥对我很好,始终如一,我用生冷的语调说着。
我,我,我想带你回魔宫你愿意吗?公皙南墨低声的说着。
他说我,而不是本王,这是在低声下气的认错吗?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我不愿意,请你不要在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们过的很幸福,很快乐,只希望躲你躲得远远的。我看着公皙南墨坚定的说着。
本王就这么让你讨厌吗?这么讨厌的想要躲开吗?本王已经这样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话了,你就这种态度吗?
你以为本王没有了你就活不了了是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跟本王攀亲,巴不得嫁给本王做魔君夫人呢?
是吗?那你就去娶她们好了,什么魔君夫人我不喜欢我也不想做,我就是讨厌你,永远都不想看见你,你可以走了。
我被公皙南墨的话气的奔门口走去,想躲开这讨厌自大的家伙。
却被公皙南墨堵在了门口,用力的把我搂在怀里,狠狠的亲吻着我。
我确拼命的挣扎着,咬着他的嘴唇,血流着,可他确一直吻着不放,我也一直咬他的嘴唇不放。
看他根本就没有放开的意思,那好,我咬自己的嘴唇总可以了吧!
痛,嘴角的血流到了公皙南墨的嘴里,他发现了,立刻被分开了。
你,你公皙南墨被我的举动气的说不出话,一个转身像海边去了。
发疯似的在海上吼着,闹着,宣泄着。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饭,檀雅问,娘亲大伯去哪里了,怎么没有来吃早饭呀!
就是,就是,早上起来也没看见大伯呀!大伯去哪里了,弈宸也问着。
大伯他不饿,他可能已经回他自己的家去了,你们不要在问了,快些吃饭吧!我不高兴的说着。
谁说本王不饿了,公皙南墨说着就从门外进来坐在桌子边拿起一个馒头往嘴里吃。
早饭不错,谢谢你们还惦记这大伯。就这样一顿早饭就吃过了。
珠珠跟存存带着他们的儿子嘟嘟来了。看到公皙南墨愣住了。
明羽哥接着说,你们都收拾好了吗?如果没什么要拿的了,我们就走吧!
你们要去哪里,公皙南墨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还要去哪里,还要本王找你那么多年吗?你就这么想立刻躲开吗?
我看着公皙南墨只说了连个字,走开。
这下真的惹怒了公皙南墨,大声的发着脾气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本王说话,本王这就回去娶亲,本王的女人多的是。
本王才不会要你,你就是个贱民,一个被利用完之后丢掉工具而已,你公皙南墨还要说着什么?
确被我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我的手被打的很疼我想打在公皙南墨脸上也一定会很痛。
一旁的珠珠跟存存都看傻了,心想这下四定了,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魔君王呀!居然有人敢打他,那不是找死吗?就连旁边的明羽哥也被我这样的举动下了一跳。
公皙南墨怒气的看着我说,你打了本王,本王曾经骗了你利用了你,现在我们就算是扯平了,我们互不相欠,从此你是你本王是本王在不想见,说完就化成一阵风去了。
我跪在地上捂着脸哭泣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带着孩子,跟明羽哥还有存存一家用时光轮穿越回到了蓬莱仙岛。
我跟孩子们住在明羽哥的宫殿里,而公皙南墨的宫殿则在小河的那一边,当初被划了一道口子分开了界限,就是现在的小河为界。
而存存他们一家选在了山脚下的木屋里,这也比较适合他们鼠族居住生活。
蓬莱仙岛本身就是个美丽的岛屿,现在有了我们这一群人生活更是又添加了色彩。
这天龟伯来到了宫殿里解释着那天大公子说要把我们乌龟族灭了,我才说出二公子你们的下落,是来请罪的。
我们从来就没有怪过谁,自然也不会怪龟伯了。
孩子们也可以在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再也不用隐瞒拘束,可以露出龙尾飞来飞去。
不过我还是告诉孩子们,不要轻易露出尾巴,还是人形生活的好。孩子们也都很听话。每天都过着快乐的生活。
而公皙南墨回到了魔宫里,一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对着镜子一直看着。心里确因为我痛着。
永远不见就永远不见,本王再也不想看见你,本王不是没人爱,不是没人要。只是本王不爱不要而已。
自此之后公皙南墨每天都沉浸在美人酒色之中,宠幸着魔界神界供奉而来的各个美人。
他想忘记她,他想证明给她看,他魔界的魔君王不是没有人爱的,是他不爱而已。他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而他不知道的是,她一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