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月倾城姑娘的音侓如何?”
“软绵无力,浪得虚名。”
“我觉得,她是吃不饱,无力为之。”
“戏子无情,**无义,青楼这潭水,是没底的。”
最后,公子哥听从了护卫的建议,走出了春满园。
今晚的月色亮丽异常,公子摇着纸扇,光明正大的买,买不到;正大光明的抢,没能力;看来只好去偷了。
公子笑着吟道“马踏微风此城中,偶闻筝迹勒马停。”
一旁的护卫见自家公子卡壳了,便续到,“倾城佳人不可攀,抬头观月独自伤。”
“一边歇着,明天晚上,我还要她听弹琴,你不要拦我!”
“少爷,如果让老爷知道你去青楼,这可不好解释啊。”
“我不仅要抢人,还要烧了那个害人不浅的地方!”
入夜时,公子与守卫准时出现在了楼环上的包间中,这样的包间屈指可数,坐的上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在面前的门框上,遮上轻纱,既可以欣赏台上的舞姿,也可以掩盖自己的身份,与往常一样,楼下的客厅坐无虚席,没有才艺的女孩身着轻纱,在观众面前游走,招揽今夜的生意。
这就是青楼,从各种渠道招来的漂亮女孩,一个个沦陷在金钱的攻势下,青涩的来,妩媚妖娆的离开。
楼内的熟客们相互道礼,聊着闲传,喝着酒或茶,搂着自动逢迎的女子,吃醉的看着台面。
八架秋千当空飘摇而下,八位少女挽花而飞,满天落红如雨,起伏间放佛展翅彩蝶,扑闪出无限春光,绰约的身影在一盏盏琉璃灯的映照下,更显得流光溢彩,宛如仙镜。
登场的月倾城显得更为孱弱,在其她的女孩搀扶下,走入舞台中央,台下的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如潮水般卷过,好似要看穿那华丽的重锦,直达内在深处。
琴声如往常般清脆,但其中夹杂着无限哀愁,令人心碎。
公子静静的听着,不自觉的拿出了玉笛。
曲如水倾泻而来,不到一呼吸间,笛声便于琴声同步,好似拥抱的恋人,和谐美满。
笛声唤醒了大厅中人们的好奇心,由纯粹的看“肉”引到了欣赏音侓。
乐器都有最佳的组合,就好比现在的筝于笛。
逸云天难得睁开了眼,寻找着吹笛人。
“能来这个地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样的思想下,逸云天十指翻舞,令曲调高了一番,然而笛声却是紧随而上,回折、婉转,逸云天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感觉好疲惫,可是,他又想赢过那个吹笛人。
逸云天最大的优势便是曲目是自创的,一时所感一时所念,皆为曲调,可是不管怎样的变换,笛声都能追上!
逸云天软软的倒了下去,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了吗,逸云天不甘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众人哗然。
正台上执笛的公子眸色一冷,手持剑刃,荡开轻纱,越过栅栏。
台下的人们看的真切,只见这位公子哥力踏栅栏,好像会腾云一般飞过了观众席,胜雪的衣衫飘然如飞。
“老贼安敢?”公子一声棒喝,长剑出鞘横在了老鸨面前。
老鸨似乎也是高人,解下了腰间的软剑,真气灌入,软剑竟生生的挑开了公子的锋芒。
公子的黑衣护卫也飘然而至,笔直的一剑晃诺惊鸿,溅血间,老鸨手上的软剑脱里其手滑落一旁。
此时护院已经将台面包裹。
手中兵器寒芒闪烁,两人没有逃跑的意思,自然他们也无法逃跑,滑翔只能从高处跃往低处。
公子哥的护卫提起了还在痛吟的老鸨。
剑平稳的搁在了他的喉咙间并划出血痕。
护卫们不敢冒进,凭空飞来,挑断老鸨的手筋,只怕他是高手。
公子抱着逸云天,公子的护卫携着人质,从容离场,他们都没有蒙面,足以见其胆量。
全城戒严了,足以体现那所青楼的地位。
然而公子哥并不对此感到焦躁。
幽静的府邸,雅适的水墨香味,逸云天只是饿昏了,坐在餐桌前的他,正在悠悠的喝着粥。
饿了很久的人,是不能暴饮暴食的,这一点,逸云天非常清楚。
这座宅子是公子哥用赌博赢的钱卖下的,经过一段相处,逸云天知道了那位公子叫霍晨,他的护卫叫霍断剑。
很显然,他出身于某个性霍的世家,家里的贴身护卫都随主姓。
霍晨的品行还算端正,某些方面,逸云天也不想点破自己的身份,于是他还是那个家破人亡的富家碧玉,月倾城。
渐渐的,逸云天可以做剧烈运动了,一柄放在墙上的“镇宅宝剑”被他抽出,这样的剑只是样子好看,没有开刃纯属工艺品,生铁铸造,重达几斤,它并不适合练习剑法。
逸云天舞圆了剑圈,将剑拥有了一定的惯性,然后改变劲道,剑游走自然,最后剑带人飞旋而起!
落樱剑法·改良版!
原本的落樱剑法便是为女子体力孱弱而创作的剑招,再经过逸浩的改良,它更加的完美,每一次的轮舞都是力学的极致体现,美丽且不失凶狠,眼花缭乱的切击竟让人无法突破。
一套令人心惊的剑法舞完,舞剑者连粗气都不喘一下。
“公子搭救之恩,小女无以为报,这套落樱剑法,能懂多少,就看公子的造化了。”
逸云天咬字清晰,面色微红的说出了这句分别之言。
微风卷起一片残叶,飘忽的扬向天空。
“姑娘好剑法,只是全城戒备,出去可不是件易事。”暗处的霍晨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我自有办法。”
“恩,那顺便也帮帮我们吧,毕竟,我与我家护卫都是拜姑娘所赐啊。”
“话说的在理,只要你不介意。”逸云天上下打量着霍晨,最后邪邪一笑。
“办法就是,这里还有其他的服装吗,如果没有,我先借公子衣着一用。”逸云天说的理直气壮。
霍晨摇着字画扇,波澜不惊的盯着面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