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镇长老者如何调兵遣将,单说吴良得了三百两银,欢天喜地,来到集市之上,买了些红烛、红布、红花、红衣等应用之物,又到菜场买了许鸡鸭鱼肉蛋,卤菜熟食,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吴良回到小屋,和老妇、公孙摇金一起将小屋略加布置,装饰成了新房。取出绣花门帘挂上,又在小屋四周挂上了红花红带,一对大红烛在正堂中烧得正旺。
此时夜色已深,大山之中静悄悄,只有凌冽的寒风在山间吹过,呼呼作响,卷得落叶满天飞舞,甚是寒凉萧条。
小屋外寒风呼呼,全无人迹,从屋外向屋内看,屋内却是张灯结彩,红烛高烧,一派热闹喜庆。
正堂中,公孙摇金身着艳丽的大红衣裙,发髫高挽,亮丽非凡,火红的烛光照在她那绝美的俏脸上,更显得娇媚动人,艳若桃李。
吴良一身红袍,傻愣愣的望着公孙摇金,与公孙摇金并肩而立。
老妇也是穿上新衣,戴上了绢花,喜气洋洋。老妇端在正堂上首的椅子上,满脸堆笑。几十年来,她的小茅屋还从未如此热闹过。
在老妇的指引下,吴良和公孙摇金完成了拜天地,成就了美好的姻缘。
那一年,吴良二十岁,公孙摇金十五岁。
两人行了周公之礼,便与老妇一同坐下饮酒祝贺。山野人家,也没有太多禁忌,公孙摇金身着大红嫁衣,也坐在酒席上。
两人一同举杯,敬了老妇一杯,老妇来者不惧,统统喝了下去,看上去酒量颇大。
酒酣耳热之际,吴良趁着老妇高兴,将身边剩余的二百多两白银取出,当作聘礼。
老妇一点儿也不肯接受,原封不动地推退了回去,不悦道:“小子,你把奶奶瞧成什么人了?我把孙女嫁给你,并不是图你的聘礼,只是想让我孙女有个好归宿。既然有缘,何需聘礼?”
“奶奶厚德高义,孙儿拜服!”吴良收起银子,对着老妇长辑一礼,恭声道。
“好啊,你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奶奶想得如此不堪,该罚!该罚!”老妇板着脸,佯怒道。
“全凭奶奶处罚!孙儿认罚!”吴良低着头,执礼甚恭。
老妇回嗔作喜,拉着吴良的手坐下,指着桌上的一大盆汤道:“你若是有心认罚,便把这盆汤喝了!”
桌上鸡鸭鱼肉蛋,青菜卤菜,蟒蛇肉、野猪肉、老虎肉、野兔肉、野鸡肉,应有尽有,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香气扑鼻。
吴良顺着老妇的手指望去,只见离自己不远处有一大盆汤,足足有脸盆那么大,满满一大盆汤水。
汤水极为混浊,冒着热气,汤水中依稀能看到盆底躺着十根棍状物,有大有小,形态各异。
“奶奶,恕孙儿眼拙,这汤有何出奇之处?”吴良摸了摸鼻子,出声问道。
“嘿嘿嘿嘿!你小子有口福啦!”老妇狡黠地一笑,“此汤名为‘十棍大补汤’,由老虎棍、野猪棍丶野鹿棍、狐狸棍、山豹棍、野猫棍、野狗棍、山兔棍、野驴棍丶马棍、牛棍配合数十种珍贵的草药,文火慢炖两个时辰,方才熬成,大补啊,快些喝了!对你的身体大大的有好处。”
吴良听得满头黑线,急忙推辞:“奶奶,我身体好得很,不用补。”
“你身体这么单薄,不补补怎么行?没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怎么给我家金儿带来性福?我还指望着抱重孙子呢!你们得努力呀!”老妇用极其暧昧的语气,望着吴良二人,侃侃而谈。
公孙摇金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迅速低下头,盯着地面,恨不得地面上出现一道缝,自己钻进去。
“多谢奶奶好意,这汤还是奶奶自己享用吧!”吴良对老妇的热情并不感冒,连忙摆手拒绝。
老妇的脸迅速凝固了,旋即黑成一片,拉起公孙摇金的纤手,厉声道:“金儿,咱们走!再也不要理吴良这个卑鄙无耻、出尔反尔的小人啦!”
公孙摇金美眸中惊疑不定,向吴良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望着公孙摇金楚楚可惜的模样,吴良不由自主地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暗忖道:“为了金儿,我死也不怕,更何况是一盆汤!”
想到这儿,吴良举起汤盆,向自己嘴中倾倒而下。一股腥臭之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吴良一阵恶心,险些吐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吴良气沉丹田,强行将这股腥臭之气压下,闭着眼睛,将盆中的汤水一饮而尽。
老妇坐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大口吞咽汤水的吴良,直到吴良将最后一口汤水饮尽,正要坐下,老妇指汤盆道:“这十根棍也是难得之物,别浪费了,快些吃了吧!”
“呃!”吴良迟疑了片刻,方才举起筷子,将十根棍一一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吞咽。
吴良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将十根棍一一吞下。吴良以为大功告成了,他却没有想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后面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他。
望着一干二净的汤盆,老妇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进后厨去了。
吴良和公孙摇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却不知道老妇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心中十分不安。尤其是吴良,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不敢往下想。
过了片刻的功夫,吴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妇从厨房扛出一根大腿长短粗细的巨棍,放在吴良怀中,笑道:“好孩子,把这根大象棍吃了,奶奶便不再为难你了!”
吴良把目光投向公孙摇金,恰好公孙摇金也向他望来,两人四目相对,公孙摇金却是无可奈何,投向吴良的目光中尽是怜悯与心疼。
吴良不忍让公孙摇金为难,抱起大象棍,像啃萝卜似的一口一口地吃起来,每吃一口,眼角却是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
“真他妈难吃!”吴良一边流着泪,一边在心里大骂道。
老妇却是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把注意放在了酒菜上,直到三更时分,醉熏熏的老妇方才在吴良和公孙摇金的搀扶下,回房休息去了。
吴良二人也一同来到新房,吴良关上房门,抱起公孙摇金向床上走去。
吴良吃了十棍大补汤和大象棍,内火极旺,烧得他浑身发烫,气喘如牛,十分难受。他将公孙摇金放在床上,雨点般的吻落在公孙摇金脸上,脖子上,手上,仿佛一只野兽。
公孙摇金一把将吴良推开,嗔道:“吴良哥哥,你干什么?”
“金妹,如今咱们是夫妻了,自然是要做夫妻该做的事。好妹妹,哥哥现在难受极了,借你的身体让哥哥好受些,可好!”吴良喘着粗气,一张俊脸红得有些骇人。
“吴良哥哥,你生病了么?”公孙摇金心疼地问道。
“是,我生了病,很重很重的病,只有这样……”吴良低下头,在公孙摇金耳边低语了一阵,突然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公孙摇金娇嫩的耳垂。
公孙摇金娇躯一震,又羞又怒,轻轻的捶了吴良一拳,嗔道:“你好坏!”
“金妹,救救哥哥吧!”吴良汗流浃背,那十棍大补汤和大象棍的药力达到了顶峰,燥热难耐,吴良开始脱衣取凉。
公孙摇金身子一软,像没骨头似的软在吴良怀中,任凭吴良施为。
公孙俏脸如火,低声道:“吴良哥哥,你不可坏了我的清白,否则我恨死你了!”
吴良又惊又喜道:“你,你答应了?”
公孙摇金并没有回答,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一夜,屋外虽然寒风凛冽,屋内却春意盎然,两人都没有休息,虽然不是鱼水之欢,肌肤之亲,却别有一番滋味。(画面请自行脑补,17k不让写,你懂的!)直到五更时分,筋疲力尽的两人方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