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云纤感到很抱歉的带着那果,在济南的风景点游玩:“真的是对不住了,让你白跑一趟。我已经和刘梦翔把结婚证拿了,就不请你帮忙了。”
“云纤,你不会是真的爱上刘梦翔了吧?”那果斜着脑袋,给葛云纤抛了一个媚眼。
“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呀。自打桥学民之后,我就怀疑爱情了。一伤,伤透了心,也伤透了情。”葛云纤提到桥学了民,心中还是会有一些隐隐作疼。
“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你不爱了,只是因为你的缘份还没有到。等你的缘份到了,你自然会无法抗拒。”那果的眼神有些迷茫。
“那你呢?就知道说我。我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子了吧,嫁给孩子的亲爹,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这样也挺好的。什么情啊,爱的。只会让人心疼。俗话说得好啊,你爱的不爱你,爱你的你不爱,你结婚的往往是既不爱你,也不是你爱的人。没有情爱,反倒是没有了争吵的时候。再也不会动不动的吃点儿小醋,伤的只是自己的心。”葛云纤低下头,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草率,我也不好劝你不要这孩子,必定这也是一条生命。将来,你要是遇上你爱的,又爱你的人,你要怎么办呢?搞个婚外情?还是说离婚?不管结婚时有没感情,离婚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那果说。
他了解葛云纤,与葛云纤之间是一种没有男女情爱的纯洁友谊。
他们之间,无所不谈,相互了解,就是没有爱情的成份。
他们可以为了对方,而尽自己的努力去帮助,就像是在帮助自己的亲生兄弟姐妹一样。
葛云纤听到那果的话,想起了之前和刘梦翔离婚的那一幕,心想着:“其实离婚也不太难,就是换个本子的事情。”
可她并没有经历过有了孩子而离婚的事情,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其实她也没想过要离婚,她觉得,这一辈子,可能就这么过了。
那果离开济南以后,葛云纤继续到医院伺候着李寒芳。
不管李寒芳怎么样,那也是她的婆婆。
她觉得,对待婆婆,还是应该要有最起码的孝敬。
她甚至于设身处地的为李寒芳着想过,想着,如果她是李寒芳,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想法?
她虽然在心里否定了李寒芳的做法,但想着,为母者,为子女着想,本身算不上是一种错。
李寒芳见到葛云纤挺着个大肚子去照顾她,她心中偷笑着:“还是老头子和八条有办法,还是把云纤给留下来了。我再也不提让她走的事情了,一切还得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司马静寒依旧照常去医院看望李寒芳。
或许是因为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放弃刘梦翔,或许是因为她叫李寒芳叫妈,叫到了心里去,一切就像是一种惯性行为,就好像,她不去,就不知道下班以后应该做些什么事情似的。
李寒芳也没有再向司马静寒提起嫁给刘梦翔当后妈的事情,她看到一切都在表面上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心里高兴着,也盘算着:“就不能听米诗柳的话。这种事情就不能早说,说早了只能坏事儿。还有一切都没什么变化。等到云纤把孩子生下来,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可她哪里知道,一切早就发生了变化。
司马静寒在无法放弃刘梦翔,又逃避问题的时候,选择了回避刘梦翔,而去和模仿他的俞鸿才有了更多的接触。
司马静寒和俞鸿才,发展到了互通短信,QQ聊天,微信语音,打电话,偶尔还一起出去游玩。
在谈玉树调查到清欢的资料,告诉司马静寒的时候,更是是的司马静寒打电话给俞鸿才,约他半夜相见。
俞鸿才是偷摸着从李梓豪的旁边起来的。
当司马静寒见到俞鸿才,直接扑到了俞鸿才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让俞鸿才都感到意外的是,司马静寒在哭过之后,搂着他就吻了起来。
这是俞鸿才一直想,而又不敢主动的事情。
他是怕吓跑了司马静寒,以后想接近就难了。
这主动送上来的,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他以为是近日里,打动了司马静寒,得到了她的心。
可他并不知道,司马静寒是因为情感受伤了,想要找一张膏药,贴在受伤的地方。
选择他,那也是因为他模仿了刘梦翔,在司马静寒的眼里,成了刘梦翔的替身。
“静寒,我爱你。”俞鸿才抱着司马静寒。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司马静寒搂着俞鸿才的脖子。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俞鸿才不停的重复着那三个字。
司马静寒听得心里有了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此刻,她把俞鸿才想象成了刘梦翔。
“吻我,亲我,今天就要了我吧。你不能让我一个女孩子主动吧?坏蛋。”司马静寒不知道是因为情感的刺激,糊涂了,还是因爱成恨,想要报复刘梦翔。
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傻,男人找了情人,她也去找情人,以为是对男人的一种报复,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践踏。
更何况,刘梦翔还不是她的什么人。
可她得知刘梦翔与清欢的事情,却在心里出现了很奇怪的想法:“他居然找小三?”
而她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位置,她在刘梦翔那里,估计连小三都还不是。
俞鸿才得到司马静寒发出的明确的请求,他便是肆无忌惮的展示了他压抑以久的欲望。
可他突然停了下来:“静寒,我们去开个房吧,可以让你舒服一点儿。”
“不要,就在这里,好不好嘛,我等不及了。”司马静寒闭上眼睛,享受着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抚摸着的感觉。
俞鸿才四下看了一下,半夜了,也没什么人了,再说,在草坪上,他还是头一回干这样的事情,想想都刺激。
他心想着:“千金小姐都不怕,我怕什么。”
还好天气不算凉,他们就在草坪上偷食了禁果。
这对于俞鸿才不是第一次,却是司马静寒的第一次。
司马静寒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给了一个她从来都没想过的男人。
事后,她想起了她醉酒后,与谈玉树同处一室,而相安无事的一晚。
她想起了曾经说的话,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当她清醒着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以后,却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有些后悔,却找不到后悔的药。
她竟然事后搂着俞鸿才哭了好久。
俞鸿才这才好像明白了一点儿,心想着:“可恶的刘梦翔,静寒一定是为你而哭的。她可能觉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了。不应该啊,她和谈玉树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情?”
他吻着司马静寒的眼睛,嘴里喊着:“宝贝……”
用再一次的激情,平复了司马静寒的伤心。
女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头一次抱上床很难,有过一次,就变得容易了很多。
当然,这只是针对还不太成熟的女人。
过于成熟的女人,也许抱上床很容易;也许,有没有头一次亲密接触,再想抱上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马静寒累了,不管是人,还是心,就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俞鸿才却一夜没睡。
天麻麻亮的时候,他帮着还在沉睡的司马静寒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他意外的发现了草坪上的一滩血,心想着:“她是处女?那她和谈玉树应该是清白的,是我误会了她。她哭,应该是因为第一次吧?女人都这样,没了宝贵的第一次,多少是会有些伤心的。静寒,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你把你如此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把你当作珍宝一样的宠你一生一世。”
他之前并不爱司马静寒,是为了和刘梦翔争个输赢,也是为了能攀个高枝,有个好的前程,才会追求司马静寒的。
可这一夜之后,他是真的对司马静寒动心了。
正如多年后,他对自己的评价:“并非我有处女情结,我却因为得到了一个处女,而爱上了一个女人。”
他开始静静的欣赏睡梦中的司马静寒,越看越喜欢。
这是一个把“爱”说进自己心里的一个过程,告诉自己爱那个女人,而去**那个女人的事情。
等到司马静寒醒来,天已经大亮了,草坪上已经有人在锻炼身体了。
司马静寒睁开眼睛,看着俞鸿才:“为什么不叫醒我?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再说,别人只当是我们躺在这里休息呢,不会多想的。”俞鸿才拿起手,给司马静寒捋了捋凌乱的头发。
司马静寒看了看自己身上,衣着还算是整齐,也就没有之前的惊慌了。
她站了起来:“不早了,我把你送厂里,我也得上班去了。今天公司里还有事情要忙。”
俞鸿才起来,把司马静寒按得坐在了地上:“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俞鸿才跑着去买了早饭过来:“早上一定得吃饭,要不对身体不好。”
司马静寒哪有心思吃饭,想着昨夜的事情,她的心就在难受。
可她又不好说出口,必定是她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