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俞鸿才想要的结果,在一个女人情感受伤的时候,陪她喝酒,才能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司马静寒带着俞鸿才去了高档酒店,直接开了一个包间。
她把菜单给了俞鸿才:“点吧,想吃什么点什么。菜你点,酒我点。”
俞鸿才看着菜单上的菜价,脸上笑着,心里惊讶着:“我滴那个妈呀,这有钱没钱就是不一样。这些个菜,别说吃了,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只见菜单上写着:
清蒸银鳕鱼 318元
葱姜爆炒海蟹腿肉 428元
鲜炖燕窝 388元
……
“点吧,这么多的菜,你还找不到你喜欢吃的?”司马静寒说。
“静寒,哪有男士点菜的理,还是你点吧。”俞鸿才把菜谱递给了司马静寒。
司马静寒笑了笑,拿着菜谱,在上面指指点点:“服务员,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个……再来两瓶威士忌。”
带着心烦的事情喝酒,容易喝多。
人总是以为喝了酒,就能暂时忘记悲恸。
却不知,酒入愁肠,愁更愁。
酒后,连哭带笑,连喊带叫。
比清醒的时候,看着还要痛苦。
内心的伤痛,被酒从体内驱逐到体外,发泄着,却无法解决。
俞鸿才看着一切如预料中的一样,发生着。
他安慰着司马静寒:“别想了,好男人,这世上不只刘梦翔一个。像你这样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多少男人排队等着呢。我就排着队呢,你要不考虑下我。”
司马静寒大笑:“哈哈哈……是啊,排队等着我的人好多。就说那个谈玉树吧,人长得可帅气了。还有那个万殇,要模样有模样,要钱有钱。对了,还有钟英杰,那可是一个从山区里出来,白手起家的富豪。要本事有本事,有钱有模样……可我不缺钱,不缺被爱。”
俞鸿才快听得傻掉了,心想着:“我的情敌这么多的啊?那个刘梦翔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多的男人追着司马静寒,她却偏偏钟情于一个快要当爹,还有情人的穷鬼。”
“那你缺什么?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满足你。”俞鸿才说。
“我缺的是让我爱上的人,对我的爱。你能懂吗?你不会懂的。”司马静寒继续喝着酒,哭着,唱着。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俞鸿才扶着司马静寒,心想着:“我管你有多少男人追求,我先睡了你再说。”
“对哦,我喝酒了,不能开车,我得找个人送我回家。”司马静寒说着,拿出手机,给谈玉树打了电话:“喂,我喝多了,开车过来接我,我在……”
“把网打开,直接给我发定位。你这喝多了,别连自己在哪里都说错了。”谈玉树说。
司马静寒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的网络,在微信上给谈玉树发了一个定位过去,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你给谁打的电话?刘梦翔吗?我送你回去不好吗?他有老婆,有情人,你喝多了酒还找他送你?”俞鸿才不好强硬的拖着司马静寒走。
在这样高档的地方,有服务员看着。
更别说,司马静寒是这酒店的常客。
服务员见司马静寒喝多了,把经理都叫来了,又是送解酒药,又是关心的问候:“静寒啊,出什么事情了?喝这么多的酒。是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来接你,还是我送你回去啊?”
俞鸿才听到这些话,更是不敢放肆了。
“万伯伯,我都忘记了,我是在你的酒店喝饭的了。哈哈哈……万伯伯,万殇最近还好吗?”司马静寒晃动着空酒瓶子。
“让万殇送你回去吧?”酒店经理万景辉说。
“不了,一会儿谈玉树开车过来。”司马静寒说。
俞鸿才听明白了,司马静寒之前说的万殇,正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儿子。
万景辉听到司马静寒说到谈玉树,摇了摇头,心想着:“看来我那个儿子是追不上这司马家二千金了。”
没过多久,谈玉树就开车来把司马静寒接走了。
俞鸿才离开酒店的时候,捶胸跺足,琢磨着:“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错过了。看来这司马静寒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喝成这样子了,打电话给谈玉树。那谈玉树就是她说的追求她的男人吧?这还能好得了?今天晚上还不得睡在一起啊?要不是为了有个好前途,别说刘梦翔看不上你了,我也看不上。”
人就是这么可笑,往往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把别人也想成是什么样的人。
……
葛云纤与刘梦翔,像是一对爱情早已经淡化的夫妻,每天重复着简单的生活。
可没几天,那果把手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从美国赶了回来,就是要接葛云纤走。
这并不是葛云纤的疏忽,而是她的心不定,还是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刘梦翔。
那果根据葛云纤发的地址,直接去了李梓谊与刘梦翔合租的房子。
很不巧的是,那果是在晚上到的,李梓豪、刘梦翔、俞鸿才都在。
“云纤,我来了。走吧,有什么东西要拿的,我帮你拿。”那果说。
“这是谁啊?”刘梦翔拦在葛云纤的前面,指着那果。
刘梦翔上下打量了一个那果。
金色的染发,高挺的鼻梁,大概有一米七八的个,整整比刘梦翔高出十厘米。
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得像狗链子的金项链,一只耳朵还戴着一个圆形的金耳环,手上戴着瑞士手表。
西装革履有站在刘梦翔的跟前,俯视着他。
“云纤,这就是刘梦翔吧?又矮又黑,还一穷二白的。你选择离开就对了,他能给你和孩子什么啊?”那果想推开刘梦翔,被刘梦翔一拳头打在了脸上。
“哪里来的金毛狗?你帅?帅得如此单薄,风都能吹跑。我只是帅得没那么明显。你这帅经得起我的打吗?打过了,才知道谁最帅。”刘梦翔说。
葛云纤拦在了中间:“别打了。梦翔,他是我的男闺蜜。前两天我打电话,就是打给他的,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你还有这么一个男闺蜜啊?是男闺蜜,还是……”刘梦翔没有说下去。
他心想着:“不管是个啥,云纤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嫁的人是我。”
“那果,你没事儿吧?”葛云纤拿了张纸巾,给那果擦着鼻血。
“我没事,你走还是不走了?”那果接过纸巾。
“走?上哪走去?我媳妇儿,哪里都不去。”刘梦翔说。
李梓豪和俞鸿才看得是一愣一愣地。
李梓豪心想着:“这葛云纤平时看着挺老实的?之前说她偷人,我还觉得是冤枉了她。现在看来,当真是无风不起浪啊。”
俞鸿才琢磨着:“这刘梦翔不简单啊,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有着比他强好多的男人追求着。他到底哪好了,那么招女人喜欢?”
“那果,你出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葛云纤不顾及屋里其他人的想法,直接把那果拉到了家门之外。
刘梦翔并没有拦着,他相信葛云纤。
他认为,如果一个女人,在能嫁给一个比他帅而有钱的男人,却守在他的身边的时,那个女人就和别的男人是清白的。
李梓豪和俞鸿才却很不解的看着刘梦翔,却又不好过多的干涉。
站在楼梯口,葛云纤很是抱歉的样子:“能等我一段时间吗?如果你有空的话。”
“怎么了?他们不让你走,还是你不想走了?”那果猜出了一点儿什么。
“你先听我说……我还是想等上一等。如果刘梦翔他爸也骗我,不想让我和刘梦翔结婚,那我就只有走了。但我还是想尽最后一分努力,尽量能给孩子一个亲爹。”葛云纤把事情的原委,与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那果。
“好吧,你就折腾你的男闺蜜吧。谁让我是你的男闺蜜呢?男闺蜜用来做什么的,不就是被你折腾的吗?”那果甩了甩搭在眼睛上的头发。
“你真好。你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我带你去济南看看风景。”葛云纤握着那果的手。
“好,我全当是来旅游了。”那果说着就离开了,他并没有告诉葛云纤,他此次为了来接她,错过了多大的一笔买卖。
葛云纤回到屋里,刘梦翔、李梓豪、俞鸿才,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看着葛云纤。
“他走了?”刘梦翔问。
“嗯,走了。”葛云纤说。
“你也不留他吃个饭,正是吃饭的时候,你就把人家赶跑了。”刘梦翔说。
李梓豪和俞鸿才惊讶的看着刘梦翔。
俞鸿才心想着:“真大方,还想留自己老婆偷的男人吃饭,这刘梦翔真是个怪胎。”
……
等到刘房闲在老家把户口本补办好,带到济南,头一件事情就是给刘梦翔打了电话,带着葛云纤去民证居把结婚证给办了。
而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通知李寒芳。
刘房闲觉得,不过是个复婚,刘梦翔与葛云纤之间的复婚,还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已经离婚的前提下得婚的,也就没有四处说起。
因为李寒芳有病在身,住在医院里,又听医生说,不能受刺激。
刘房闲、葛云纤、刘梦翔便商量着,先不把结婚证办的的事情告诉李寒芳。
这已经办了结婚证这件事情,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