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完那次事后,我被评为队里的先进青年、先进团员,还被列入二百多青年里第一个党员培养对象,我的工作热情更高了。
那次出事后,兵团十个队里八百多男青年,其中有二十几个哈尔滨的、海拉尔的、沈阳的所谓的“刺头”,要为我报仇雪恨!他们当中真有猛的。有从小练过武术的、有练过摔跤的。其中有一个叫大孟的因为下乡青年被当地农村青年打了,他只身一人大冬天来到那个村,光着膀子叫号让打人的俩人出来!不然就准备烧房子!无耐,老百姓只好让那俩小子出来;大孟当着众人的面让那俩小子一起上,说:“你俩如果能把我打倒我就服你俩,以后青年点都服你们!我把你俩打倒你俩当着大伙的面管我叫爹,不叫我就放火点你们家房子,这俩人被逼的沒办法了,別人劝阻也不听,不打不行了就一起上来,第一个一搭手让大孟摔出去三米多远;第二个上来被大孟双手举起摔到地上………这俩人只能忍辱喊“爹”!听说大孟在哈尔滨是青年摔跤冠军,在哈尔滨道里、道外沒人敢碰他,唉!这个活祖宗!
大孟领着十几个人座着一台汽车到周边农村找偷苞米绑我的那群人,后来收获了满满三车交上来的苞米,至于那邦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我和枣红马的感情更深了。我经常给它吃小灶,还到豆腐房拿豆渣来喂它,每天用刷子给刷毛、洗澡,在我的精心照顾下伤很快就好了。在阳光下,它站在院中高昂着头;皮毛闪着亮光,甩着尾巴別提多神气了!人见人喜欢!后来枣红马让我惯的別人都不让骑了。当然,唤良子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