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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俘虏

“那你真的要在这一隅孤独度日,然后谁也不辜负?”程倚天说完就忍不住冷笑,“岂不知这样一来,也等于你将所有人都辜负了。”

云杉默然。

他便站起来。

云杉忙问:“你要去哪里?”

“你既已做了决定,以后都是不相干的人了,我此刻还留下做什么呢?”他说着,拉门出屋。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疾风,心有灵犀,从黑暗中向他奔来。

“你至少休息完一夜再动身啊。”

“不劳云姑娘费心。” 程倚天飞身上马。疾风不是正常的马,跑了一个白天,晚上又不知道去何地瞎转悠,此刻又有了跑,开心地“稀溜”直叫。不待扬鞭,风一样,便跑得云杉再也看不见。

而程倚天在马上,逞着一股气,任由它跑了好久,等到静下来,再想回去,脚下道路延伸,到底去哪,他已完全迷失。埋怨疾风几句,可疾风哪里理解他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程倚天说着说着觉得无趣,一人一马靠着一棵树休息一夜。

清晨,一缕好闻的甜香幽幽荡起在鼻端。程倚天睁开眼,突然一惊,连忙跳起在一边,定睛再看,只见一个穿着黄色纱衣的女子正笑眯眯瞧着她。

他连忙拍拍衣服,又打量自己除了在野外睡着了,并无其他失态之处,连忙拱手:“敢问姑娘,此乃何处?”

黄衣女子说了个挺陌生的地名,接着问:“公子看起来是赶夜路错过了住宿?”

程倚天脸微微一红:“算是吧。”

“那你现在应该也饿了吧?”

程倚天想说“没有”,肚子偏偏不争气,“咕噜”叫了两声。

黄衣女子掩唇窃笑。笑了几声,她放下袖子:“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公子不嫌弃,随我回去,粗茶淡饭勉强可用着,聊以果腹,若何?”

“这个么,”程倚天自觉不好拒绝,再次拱手,“那就多谢姑娘。”

路上,黄衣女子不时偷瞄疾风,之后又定睛打量程倚天,连续看了几次后,她一双颇为柔媚的眼睛里竟射出惊喜来。

“请问公子贵姓大名呢?”她的语言也浸了春水一样。

“免贵,鄙人姓程,叫程倚天。”

黄衣女子顿时一惊:“你叫程倚天?”眼神闪烁,再将他扫一遍,当下两手握在一起,嘴角勾出一个深深的笑。

程倚天奇怪:“你听过我的名字?”

黄衣女子眼珠一转:“倒也不是。”

“呃,那你——”程倚天表示不太懂她刚才的反应。

黄衣女子一张略微丰润的嘴唇勾出的笑容甚是美丽:“我本来只觉得公子的马好有特色,我长这么大了,也看过一些好马,像这种额头上长了犄角、毛色银白发亮的,可从来没见识过。至于公子,一身打扮甚是朴素,可举止风雅,言谈也甚是不俗,更兼这个名字意境高远得很,‘倚天万里须长剑’,是大气魄,因此,我才由不得赞叹。”

“噢……”听着这一长篇大论,程倚天只简单应了一声。

“公子不问我叫什么吗?”黄衣女子巧笑嫣然。

“还请姑娘赐教。”

“我碧莹,芳草陈碧,风清月莹。”说着话,他们进了一堵连绵不绝墙壁上的边角门。曲曲折折的小道尽头,有一栋屋子,墙外芭蕉树长得非常茂盛,掩映得这栋屋子看起来十分清幽,白墙黛瓦越发如同漂亮的画。碧莹推开深色的木门,请程倚天进去。院子里青砖铺地,收拾得非常干净。迎面一口巨大的琉璃大缸,长满了莲叶,中间又伸出十几支黄色的荷花来,花瓣重重叠叠,花蕊吐露迷人的芳香。

双垂髫的绿衣小丫头端着托盘前来客室,放下香喷喷的稻米粥一碗,鲜花点心四碟。

碧莹含笑:“程公子,请用吧。”

程倚天端起碗,喝了一口,并无异状,于是放心大胆吃起来。吃完饭,刚想称谢,结果头脑发昏,还没等他问,这种眩晕感浪潮一样席卷了大脑。“咕咚”,整个人翻倒在地。

碧莹“哈哈”大笑:“来人。”

两名绿衣奴低头进来:“姑娘。”

“把这位‘程倚天程公子’送进厢房。”她又叫来刚才送饭的垂髫小丫头,“你去宫里面,问问先前有谁见过那个岳州首富,也叫‘程倚天’的,绘一幅图,让本姑娘仔细再比较对照一下。”说到这儿时,她已经极为肯定内心的一个猜测,喜不自胜之时,禁不住喃喃自语,“若此‘程倚天’就是彼‘程倚天’,本姑娘这回可真赚到啦。”

垂髫小丫头领命而去,大门口突有人高叫她的名字:“周碧莹,你给我出来!周碧莹!”

她一惊,急忙过去。

大门处,一个红衣少女捂着鼻子:“又使你这十几支锁幽媚。”挥着袖子进来,又瞥一眼送茶水过来的丫头,她斜着眼,冷冷道,“别又混入了涵沉香,我这会儿喝了,待会儿睡上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

全名叫“周碧莹”的黄衣少女脸一红,旋即笑了。她笑得有些夸张:“清幽姐焉何这么说呢?”盖因刚才正是用这一招对付程倚天,嗅着长得极像荷花的黄色锁幽媚,再服食她精心配制的涵沉香,等于中了极致的迷H药。

但是红衣少女却误以为自己说对了,盯了那碗茶一眼,一口不喝,下巴微抬道:“周碧莹,我直话直说吧,香儿离开剑庄,就是你用这样的方法把她抓起来,又送到宫主那里的吧。现在她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你且给我个准话。”

周碧莹不慌不忙:“你这样来,是训斥我呢?还是拜托我?”端正神色后,又道,“冷香儿自不量力,说起来是要打入剑庄,为莲花宫谋福,实际上,谁知道呢?”

“她去剑庄,自然是要为宫主筹谋的。”

“是么?”

周碧莹刚说完,院子里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想借小旋风离开莲花宫,并攀附上剑庄,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吧。”

楚清幽火大起身。

门帘被挑起,穿一身蓝衣的华淑琪飘然而入。

身处莲花宫多日,昔日端庄矜持的华六小姐变化很大,她本是个长相出众的人,无论是明艳类型的楚清幽,还是柔媚类型的周碧莹,仔细比较起来,五官身段都不如她出色。尤其她此刻走过来的姿态,杨柳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微微摇摆之时,说不尽的风情婉转动人。

楚清幽眼睛里本来就冒火:“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碧莹也嫉妒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并不直接表露,冷冷哼了一声:“谁又知道呢?”

华淑琪看着她们俩:“我奉宫主之名前来。最近江湖上名声鹊起的蓬莱仙阁阁主在离我们这不算太远的通州一直盘桓不去。江湖人众议论纷纷,杏花苑、柳眉堂那边也搜集了不少资料,但无非都是那一众人每日价吃好的、喝好的,花费颇巨,但始终也不见把钱花没这种边角料消息——宫主现在很感兴趣,让你们去,一起商议。”

楚清幽这下更无法追问冷香儿下落,气呼呼起身,甩袖离去。

周碧莹撇嘴嘟囔:“还以为自己是宫主最喜欢的红箭侍女。”

华淑琪斜瞥着她,眼神玩味。

她不由心一紧:“干嘛这么看我?”

华淑琪也嗅了嗅空中的气味:“平日里宫主没事儿,你也上赶着要凑上去,梳梳头,递递香,殷勤得哪个茶媛都比不上。今儿个怎么了?宫主相召,你竟然不着急抢个第一?”她找了一圈屋内,又出门,去其他屋找。找了西厢房,打算去东厢,周碧莹慌忙把她拦住。

“华淑琪,这儿是翠仙馆,可不是你的白羽堂。”

“你走开。”华淑琪越发觉得这儿大有文章,挥了一掌。周碧莹回了两招,但是她身体柔软如同游鱼,滑不溜手居然从自己腋下一穿而过。

周碧莹更加吃惊:“宫主的《圣女经》?”追在华淑琪身后,“你什么时候开始练这个?”

华淑琪心里得意:“早就开始练了,练之前宫主就说练了之后会身软如棉,身轻如燕,我还不相信,没成想只是小成而已,已然非常厉害。”

周碧莹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嘴上却道:“你知道这其实是什么功夫吗?”

华淑琪满不在乎:“知道,展示魅力,笼络男人心嘛。自从踏进这莲花宫,我们还会再学什么呢?左不过学得本事越高级,以后即将面对的人就越高级,而不是你和楚清幽,到现在连碰《圣女经》的资格都没有,日后就算有了嫁娶对象,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得周碧莹紧握双拳,想要回怼,却一句有力道的也说不出来,她方才随意撩了撩东厢最里间屋子的门帘。

本来打算随便找找,便即住手,未曾想就在这一间的床上,一人闪现。华淑琪放下帘子,突然又大力撩开,奔进去:“倚天哥哥!”接着回身怒喝,“周碧莹,你对他做了什么?”

周碧莹仗着自己先入宫门:“做什么?不就做莲花宫女该做的事咯?”猛地奋力一推,把华淑琪从床前推开,“我再说一遍,这儿是我的翠仙居,不是你的白羽堂。这个人是我先得到的,你要想从我这儿抢,门儿都没有!”话音刚落,却见华淑琪蓝色的袖子水波一样流动。周碧莹不由惊骇:“你、你、你打算干什么?”

华淑琪手臂上一只只深褐色的红雾蛛接连不断爬出来,眼看就要到达指尖,马上就要落在地上。

周碧莹浑身抖若筛糠:“好好好,这男人你想要,给你就是啦。”

绿衣奴又将昏迷的程倚天转移至翠仙居东北一角的白羽堂。

这儿地处偏僻,院内有两棵新种的海棠,又移植了几棵蜡梅,屋内陈设均很新,和翠仙居比略显简单,但也算得上雅致。

华淑琪做梦也没想到程倚天会这样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痴痴抚摸着他的鼻子、他的眼,心里面情意翻涌,最终控制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

屋外有人叫:“姑娘!”

她恋恋不舍离开,转身过去开门:“怎么了?”

外面是伺候她的丫头:“撷翠轩派人来催了,那位伴侍姐姐转宫主的原话:本是派你去召集红箭、黄箭,怎生得你自己反倒迟迟不回了呢?”

华淑琪方才一惊,忙出门,又小心将门掩好,嘱咐丫头:“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知道了吗?”

丫头称:“是。”

她才脚步匆匆。途径翠仙居,经过风华楼,再往西,便是撷翠轩。这儿花树聚集,景色绝美,偌大的正厅雕梁画栋,甚是奢华。

肖静虹坐在主位,黄箭周碧莹在她耳边“叽叽咕咕”说着什么。

华淑琪知道周碧莹绝没有好话,八成就是告自己的状,但也发作不得,当下进前施礼:“宫主。”

肖静虹颔首:“嗯。”顿了顿,又道,“碧莹刚刚告诉我,她从宫外带回来一个男人,挟带一匹银色宝马甚是惹眼。她觉得不错,留下了打算慢慢驯服,你却非要和她抢,有没有这事儿?”

华淑琪低着头:“有。”

肖静虹脸色顿时冷下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宫规里提到,但凡心仪上谁,次序上一定要分先来后到。”说到这儿,她更站起身,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淑琪,如今在我身边的你们三个,容貌上,你自然最美。本宫也抬举你,允许你修炼本门秘法《圣女经》。可本宫这一番心血,可不是为了栽培你和碧莹去抢一个江湖客——”

“他不是普通的江湖客!”华淑琪急了,不顾规矩,抢过话头。

侍立阶上的红箭、黄箭不约而同翻起白眼,周碧莹随后还用袖子掩住半张脸,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却遮不住,直接要从眼眶里流淌出来。

肖静虹果然很生气,扬手一掌掴在华淑琪脸上:“大胆,竟然敢打断本宫说话。”

华淑琪被打得一跌,正过脸,还是坚持:“宫主,那是逸城公子程倚天,论先后,属下早就认识他了,黄箭无论如何也排不到属下前面!”

周碧莹这会儿插上来:“早认识,那也是之前的事。今天,确实就是属下遇到了他,又是属下调和了锁幽媚和涵沉香,才抓住他。”

“我为了他什么都放弃过,甚至连亲人都受到连累,死了,我说什么都不可能让给你!”

周碧莹不了解内情,皱眉:“你胡说什么?”

华淑琪还要再讲,肖静虹大喝:“你们都给我住嘴!”

肖静虹正色问华淑琪:“程倚天现在哪里?”

华淑琪不想回答。

周碧莹道:“宫主,人就被她带进白羽堂了。”

肖静虹吩咐伴侍:“你们去,带几个人,立刻把人转到碧游池去。”

华淑琪急了:“宫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肖静虹看看她:“什么意思,我也不妨都告诉你:你喜欢这个程倚天,但是程倚天是否喜欢你呢?他之前一直喜欢的是紫箭,对,也是本座手下的,所以,虽然你在这个人身上付出很多,最终还是不能把人留给你。”

华淑琪眼泪顿时掉下来:“宫主,不可以商量吗?”

“是!”

周碧莹暗叫可惜,但是能够压住蓝箭风头,她也够了,跟在肖静虹后面,转身拦住华淑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绿衣奴将昏迷中的程倚天送进碧游池的正殿。周碧莹殷勤点上一款梅花香,接着掏出一个黄色珐琅瓶,将里面的粉末均匀倒在香上。隐隐的辛味混合在甘冽的梅花香气中,不多时,锁幽媚和涵沉香混合而生成的迷H药药力被分解。程倚天手指猛地一跳,接着,他整个儿知觉回归,人也醒过来。

触目描有“八仙过海”彩绘的穹顶,他不由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跳起,下地后游目两边,这才看见坐在一边的肖静虹。

“你醒了?”肖静虹的语气竟然透着温和。

程倚天回想了一番,还是没能想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我一开始去的,居然就是莲花宫?”

肖静虹站起来:“那个碧莹,就是本座的黄箭侍女。她住处院子中央琉璃缸里的不是黄色荷花,而是另一种和荷花差不多模样的锁幽媚。香味浓郁,近距离闻久了会有醉酒感,若再服食足量的涵沉香,就能制造出极致迷醉的效果——也就是说,你被本座的黄箭侍女给麻翻了。”

“那我——”程倚天不禁心猛然一紧。

肖静虹斜瞥他:“江湖凶险,没了追魂和神爪的陪护,你果然好骗得很。”

程倚天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道:“那么现在,宫主又想做什么呢?在下只是不经意间路过贵地,如无他事,在下便要告辞了。”

“且慢!”肖静虹拦住他,“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必定遇上难解的事了。正巧,本座此刻也有难解的事情,且和你心里那件事情还有很大的重叠,此刻本座也没什么更加合适的商量的对象,干脆,本座就和你交流一番,再商量商量。”

程倚天表示不明白。

肖静虹目光凝视:“最近江湖流传的蓬莱仙阁到底是什么情况?蓬莱阁主黑翼鹰王和云杉到底又是关系?你和云杉感情甚笃,势必知道得多些吧?如实告诉我!”

“云杉”这个名字,对程倚天冲击很大,他本来已经平复的心情再度大幅度波动。

“你这些话不应该来问我。”他努力压抑着难受,“你先扪心自问,你曾对云杉曾经做过什么?而后来的一切都从你当初对她的态度开始,真相如何并不是最重要,我认为,你自己最应该先行检讨。”

“这么说,你就是知道一切咯?”

程倚天深吸一口气:“对。”

“也知道我和云杉小时候的事?”

“没错。”

肖静虹稳若泰山的神色也不见了,她呼吸变得明显,重重喘息好一会儿,方才蓦地笑起来:“都是冤孽!”

楚清幽从角门过来:“宫主,茶点已经备好。”

肖静虹转脸对程倚天说:“此处站着怪累的,你我都移步花厅吧。”至花厅,对面坐下,伴侍斟茶后退下,她才道:“程公子,既然你已经知道很多,有些话,我也憋在心中很多年了,不妨也对你讲一讲。你道云杉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我是莲花宫主,她是紫箭侍女,仅此而已吗?不,实情是,紫箭侍女云杉,其实是我的亲生女儿。”

不啻晴天霹雳,程倚天目瞪口呆。

肖静虹饮一口茶,接着说:“这件事要从很远的时候说起,远到什么时候呢?远到我的姐姐——昔日震烁江湖的凤凰教主肖静瑶一统江南武林说起。当年我姐姐肖静瑶,凭借一手‘化琴音为利刃’的绝技,扫荡曾经的江南十六堂,成为江南武林的霸主,后来她率领教众回去凤凰教,凤凰教里随后就多出来三个人,其中一个你大约知道,就是后来成为我姐夫的天魔沈放飞。”

程倚天心中震惊还未褪去,端起杯子佯装喝茶,并不接茬。

肖静虹就自顾说下去:“另外两个人,我姑且不说他们的名字和真实身份,但这二人其中的一个,就是云杉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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