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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雪梅

乾元混天功的真力流转,程倚天将绑住手的绳子被轻松挣开,然后解了绑住自己脚的绳子,轻轻一跃,悄无声息下地。身后,不过一块门板而已。他来到光亮门口旁边,往外面一瞧,正是那个抱稻草放虫子咬他的老妪,吃完了饭,正在收拾桌子的碗筷。

收拾完碗筷,那老妪便往外面走,来到院子里,她找木盆,打水,又依次清洗那些碗筷,动作始终慢慢吞吞。

程倚天便折回去。

屋子后面,雪梅蹲在那里,大大小小的野猫聚集在一起,吃她洒落下的食物。

程倚天在她旁边蹲下。

这是个年轻的姑娘,皮肤白到不同寻常,细长眉毛下面一双桃花眼,算不得多好看,但是却迷人得让人意外。程倚天斜着眼瞅,她也侧过脸回顾。眼神灵动,仿佛也藏了日月星辰,这才让程倚天心又猛地一阵大动。

“雪……那个,于姑娘。”他认真地选了一个合适的称呼。

雪梅嫣然一乐,收回目光。

“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好像我一个朋友啊,不,几乎一模一样。”他越发耐不住,“那是一个我非常喜欢的女孩,很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那种,叫云杉——你真的好像她,眼神也非常像。”

雪梅突有些羞怯,脸转过去,过了会儿方才又转回来,正色:“你是我奶奶抓来的,说这些,也不能骗得我把你放走。”

程倚天一听:“这就奇了,我是要帮助她,她怎么反而恩将仇报呢?”

雪梅愣了愣。

程倚天便把自己想要收购彩色将军头的事简述一遍。

雪梅听了,连连摇头:“你想得太天真了。她和你素未谋面,凭什么相信你?倒是你穿得体面,荷包看起来鼓鼓的,能从里面能掏出银子来,才是正经。”

程倚天一听,连忙摸腰间。果然,钱袋子里空空如也。

“二十两银子,和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我奶奶啊,这生意算是赚翻了。”雪梅目光闪烁,饱含笑意。

“那她还把我带这里来做什么?”程倚天跟她回去,接着问,“她怎么把我弄回这儿来的?”

雪梅瞥他一眼,没有吭声。

程倚天立刻笑了:“是你做的吧?你一路背我到这里吗?”

“你这么大个儿,我怎么背?我用别人家借来的驴车。那驴车啊,平时拉拉粪土啊什么的,今天就用来拉你。”

程倚天连忙举起手臂,嗅了好几次,并没有难闻的味道,再看她捂着嘴乐,哼了一声:“就算用拉粪土的车拉我,还不是你将我放上去,又把我背进这儿来?”

雪梅放下手,拉长脸道:“谁稀罕碰着你了?不沾粪土也是一身臭男人味儿。”

程倚天拉住她:“我钱也给你奶奶了,放我走吧?”

雪梅抽回胳膊:“脚长在你自己身上,走不走,管我什么事?”

外头老妪突然叫起来:“雪梅、雪梅!”

雪梅连忙往后一跳,来到程倚天身边,拿手套住他的脖子,嘴巴凑在他耳边:“你快晕倒。”

程倚天笑呵呵道:“刚还不是让我走。”

“我这个奶奶要拿着你,向能消化她所有将军头的大酒楼勒索银子。”

老妪跨步进来:“雪梅,你在干什么?”

雪梅连忙收手,程倚天“咕咚”倒在床上。

“他怎么起来了?”老妪非常诧异。几只“犀牛头”被雪梅撒在床上,有两只又分别用长吻刺了程倚天一下。

程倚天吃痛,很快被刺的地方就麻了。

“我看他麻劲儿有点退了,昏昏沉沉的就坐起来,便给他又补充了点。”雪梅说。

“这个公子哥儿……”老妪信手拈了一只将军头,“还挺有些门道儿。”

“奶奶,你的绳子结打得不好,刚才都松了。”雪梅要把话题岔开去,“我这样打,会更结实些。”手脚麻利,将掉在地上的绳子绑回程倚天脚上。

老妪老眼昏花,没注意还有一根绳子已经断了,只瞧着雪梅将床上的公子哥儿手脚都绑好,尔后道:“我得有更多的银子,才能带你离开这里,永远离开霸王彪的威胁。”又认真嘱咐,“你可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偷偷把这个人给放了。”

“知道了。”雪梅扶着她,两个人一起去另一间屋。“其实,”没一会儿,雪梅的声音又响起来,“现在霸王彪或许已经忘了我了,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以后我减少出去,不是更好?”

老妪重重叹了口气:“霸王彪那个人啊,在湖城就是手眼通天,有多少人会做他的眼线、向他汇报事情?所以,哪怕是个别有善心的手下人放过了你,他也以为你死了,但是,只要他活着,我们就得远远离开。”

雪梅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有响起来:“奶奶,我之前在街上买了一种安神香,效果很好,现在给你点上。”

程倚天蹑手蹑足走到那间屋门口,只见香炉里插着一根金色的线香,袅袅轻烟飘过,床上的老妪很快响起均匀的鼻息。

雪梅把被子替老妪盖好。

程倚天愣愣道:“这香——”

“就是真正的安神香。”雪梅说着,斜瞥他一眼:“你以为我会害她?”来到外屋,又道,“我现在这样挺好的——如果始终没有其他人前来打扰。”

“我这一天老是听吴家堡和霸王彪,那到底是什么人啊?”

雪梅没理他,自顾进自己屋里,然后换了一件深色夜行服出来。程倚天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个不停。

“干嘛?傻了吗?”雪梅揶揄。

程倚天越发坚信自己的猜测:“你不是于雪梅……”可是现状又让他踯躅,犹豫再三还是改回来:“雪梅,你要干什么去?”

雪梅默默地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眼神活泼起来:“要出去啊,你跟不跟呢?”

“那当然跟!”程倚天开心回答。

在路上,雪梅才说:“江湖之大,什么人家都有。这个吴家堡就是其中比较特别的一家。它汇集了很多能人的地方,但这些人并非因为吴家堡堡主吴彪武功盖世方才追随,而是拿着吴彪的钱,平日里又吃着他的、喝着他的,所以才充当起吴家堡的看家护院,吴家堡便也成了武林中独树一帜的存在。”

“那个奶奶非要带你离开这里,你们和吴家堡,有过节?”

雪梅叹息一声:“一个多月前,在湖城庙会上双方碰到过。有钱任性的财主,和年轻漂亮却无钱无势小姑娘之间的那些事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程倚天想了想:“差不多。”撇开这个话题:“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去?”

“有点儿小事。”她先是冷漠,走开一步,忽又回神秘一笑,“偷东西。”

程倚天大吃一惊。

“怕了?堂堂逸城公子原来干不得偷鸡摸狗的事情,那你还要不要继续跟呢?”

程倚天连忙追上去:“那我总得看着你点儿。”

“看不看的,我还不是我吗?”雪梅嬉笑。

说着话,他们一口气跑过了二十多里。黑乎乎的夜里,前方出现一大片枣树林,冬天的夜风很冷,枣树叶子都已掉光,只有没来得及摘的果实被吹干了,皱巴巴缩在枝头。

“哎呀,”程倚天搞不懂了,“大晚上的,干嘛巴巴儿地跑这里呢?”

“你是见多识广的人,可能看出这儿的特别之处?”

程倚天摇头。

雪梅便摘了一枚干掉的枣子,用手帕擦干净,递给他。

程倚天接过来看了看,三口吃完。

“甜吗?”

程倚天咂摸了一下嘴巴:“甜倒是甜的。”

“有没有觉得留香很久呢?”

他便又咂摸几下:“好像是。”

雪梅笑了一声:“再过一会儿,你还能留着这种香气,并且还能幻想出很美妙的情景呢。”

程倚天不信。可是没走几步,有心而发一阵清甜的气息,令大脑一时间振奋。寒风阵阵,枣树依然高举着光秃秃的枝丫。可不知道怎么的,当真一副六月枣花盛开的风景浮现在脑海中,寒风带上暖意,鼻端仿佛也闻到花木葳蕤时散发的芳香。

“怎么这么神奇?”他止不住惊叹。

雪梅不答,只顾往前走。又过了好久才,他们终于走到林子尽头。外面,乃是一条长长的围墙,他们飞身跃上去,靠在一棵长势繁茂的大榆树,程倚天往里一看,里面乃是三进大屋。

“还别说,这儿出现的这户人家还挺气派。”他随口道。

“当然气派了,制香奇人张抗抗,光是外面那一片用他制作的香粹浸润出来的枣子,他想卖,一季就值千金,还只是可有可无的副业。”

程倚天顿时吃惊:“那么贵的枣子吗?”

雪梅乜斜瞧他:“你刚才吃过了,妙不妙?”

程倚天想了想,还是点点头:“确实。”

“那不就结了。”

程倚天无言,过了会儿,问:“那你现在又要做什么呢?偷枣,外面偷去不就行了?”

“嘘——”雪梅蓦地伸出一根食指点住唇,片刻放下,轻道,“闻到了吗?”

程倚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他忽脱口称赞。一丝非常好闻的香气缥缥缈缈隐藏在冷冷的空气里,不去寻找,便无声无息,用心体会,它便自发钻入鼻子。比刚刚吃完枣子后的体验更特别,他的大脑迅速进入一个空灵的境界,那儿到处都应该是雪白晶莹的,只是半空中,身体旁,以及脚下,一步一锦簇,尽是漂亮的玉片儿雕琢而成的花。

“这是栀子,这是茉莉,噢,”他突又惊喜道,“还有白玉兰呢,小巧玲珑,一大簇在一起,真好看。”

“很美吧?”

“嗯!嗯!”他大力点头。

雪梅笑道:“非是这样,又怎能引得我亲自来呢?”说到这儿,她轻轻一跃,跳入院中。这是一个花园,穿过去,经过一个花瓶门,便来到第一进和第二进房屋之间的天井。这儿面朝南有三间大屋,西边中间都黑着,只东边一间亮着灯。

戳开窗户边角的窗户纸,雪梅让程倚天凑上去。

里面很大,三面靠墙依次排开的全是一个个坛子,有白瓷的,有青瓷的,有青花的,还有景泰蓝的……正中间是一张很大的案板,上面有两排拢共不下百支的长颈瓷瓶,瓷瓶面前是摞起来的小碗,质地有瓷的,有陶的,有木头的,有琉璃的……分别摞在一摞。

一个身材很瘦的男人侧对着窗户坐着,有点前突的嘴巴紧紧闭着,鼻子很高,眼睛紧紧盯着面前。他面前放着一个香薰炉,一豆烛火轻轻摇曳,正欢快舔动着着上面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盘。

而刚刚那阵香,这会儿也越发清晰起来。

程倚天不由十分神往。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灯突然灭了。那接着正屋的门“吱呀”被打开,那个瘦瘦的男人提着灯球走出来。灯球的光刚好映亮他双颊干瘦的脸。

程倚天不由得“唉哟”轻叫。

雪梅扭过头瞧他。

干瘦的男人全然没有发现这儿的秘密,自顾提着灯球去了后面。

雪梅这才压着声音问:“你叫什么?”

程倚天有些难以置信:“这样的人,怎能调出那等神奇的香呢?”

雪梅听了,忍不住讥讽:“你倒是长得好看呢,会调香吗?”

程倚天闻言眼睛一亮:“你夸我?”

雪梅啐了一口:“真不要脸。”她来到正屋门前,轻车熟路撬开锁,跨进去。

这三间大屋,正屋和西屋,都摆满了架子,架子上则摆了一排一排坛子。那些坛子按照颜色、形状分类。她在正屋正正中央的位置拿起一个黑金圆肚瓶,掂了掂,问:“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程倚天凑近木塞深吸一口气,目露惊讶:“我十六岁的时候,逸城里面馥芳斋送了一盒子香,说是很难得才做成,拿来熏衣服,或者熏屋子,都非常好,所谓‘暗香浮动,若在梦境’,所以一盒约摸两百金,竟就是这个味道呢。”

雪梅目露赞赏:“到底是富甲一方的公子哥儿,确有见识。”小心将黑金瓶放回原位,尔后道,“这款的名字正是‘暗香来’,一滴之数,便值百金,你说的馥芳斋里的香,大约就用了这瓶子里的一滴吧,卖你两百金,不黑心。”

程倚天一听,震惊不已:“馥芳斋两百金的香才用刚才那瓶里的一滴啊。”

“对啊,千金难买暗香来,不是馥芳斋这种大牌老字号,这个张抗抗还不卖呢。你没见他宁可让枣子拦在枝头,也不肯着人采下来拉去集市?”

说着话,他们这才来到东屋。雪梅来到一个架子前,指着上面一个坛子示意程倚天打开。程倚天满以为是什么珍贵香料,兴冲冲打开,又凑过去用力一嗅。结果,竟是一阵极臭的气味直冲大脑。

程倚天丢下坛子塞,捂住喉咙一阵干呕,好不容易缓过来,指着对面:“你、你、你……”

雪梅捧腹“咯咯”直笑。

程倚天气得一挥手,过了会儿才叹了口气,问:“怎么会这么臭啊?这不是制香的作坊吗?”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原来香,不一定是从‘香’里来的。”雪梅笑够了,又将他带到案板旁。这上面居中放着一个一尺来高的大肚子白瓷瓶。“打开这个试试。”

程倚天心有余悸,连忙摇手。可雪梅目不转睛盯着他,不容拒绝,他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掀开一条缝。“哦,”这回他被美到的,“栀子、茉莉、白玉兰……就是这个!”他激动地轻叫着,一边又辨认出更多的白色香花。

“都是很纯净的花,对吧?”雪梅在案板上选了一个小小的竹勺,舀了一点,装在随身带来的白瓷瓶中。

“你知道名字吗?”

“雪山繁花,张抗抗新配的秘方。”

他们一起回到老妪的家里。

雪梅将程倚天带到后面仓房里,这儿放满了架子,架子上一层一层,饲养的全是虫子。

“青芒、绿果、白莲、熊掌、佛座、紫莲……”

程倚天一边听一边止不住惊叹:“真难为你了,这么短的时间,记这些虫子的名字。”

“嗯。”雪梅确也自得,“我以前也不知道,原来这些虫子也能吃,或是背上,或是腹部,剜出来一块肉,油抹过,炒一炒,滋味可不比家鸭鱼肉差呢。当然,数量不能和那些比,所以价钱很贵,普通人也就吃不起。”她将偷来的一小瓶香粹滴了一滴在浸泡绿叶嫩茎的水里,清冷迷人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之前奶奶的虫子生意不太好做,她以为是湖城的富人吃腻了,于是去求张抗抗,连送十天彩虹将军肉,换到一滴暗香来。一滴之数,能化数盆清水,泡出来的绿叶嫩茎奇香袭人,单独喂出彩虹将军头肉质也在原本鲜嫩可口的基础上,多了别样的美味。”雪梅说着话,将水中的绿叶嫩茎捞出来,一一平摊在竹匾里。

“后来呢?”程倚天一边帮她,一边问。

雪梅回答:“张抗抗严禁别人用他的香滋养其他的东西做奇货卖,付了之前奶奶送他的所有彩虹将军肉的钱,还多加了两成,将喂过暗香来的虫子全部买走。”

程倚天听到这里,不由感叹:“到头来,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你。”顿了顿,问,“你去张家盗过几次这种雪山繁花?

雪梅竖起两根葱管一样的指头:“前一次是奶奶不死心,这一次嘛,是我竟有些舍不下这种香。”

浓浓的香粹被水稀释后的气味久久不散。

长着犀牛角的将军头极敏感这种香气,一只只立起身体,举在空中的爪子也激动得乱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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