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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舒雅和张宇轩，带着李学智向设计室走去。
潇凡带着两个美女设计师，坐在电脑前运指如飞。
巨大的电脑显示屏上，奇幻斑斓3D动画，如云翻卷。
李学智总经理看着口呆目瞪，啧啧称奇。
董舒雅和张宇轩看了，会心一笑。
“舒雅姐好，张总好。潇凡在操纵电脑的间隙向大家问好，同时不忘向李学智问好，“您好。”
“好，好。你很厉害啊，小凡。”董舒雅称赞道。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潇凡谦虚地笑着说。
“世界第三？已经很厉害了。”李学智夸赞道。
“他在去年的全球3D创意设计大赛中，夺取了个人第三名。”董舒雅笑着说道。
张宇轩和李学智、司马相南、黄晓倩等人听了，尽皆露出惊讶、称赞的表情。
潇凡在众人的称赞中，腼腆地抿抿嘴，笑了。
“真没想到，贵公司竟然有这等难得的人才。贵公司潜力无限，成功指日可追。”
“哈哈。楼上请。”董舒雅哈哈一笑，用手势请李学智到那二楼办公室
张宇轩、董舒雅带着李学智，来到了张宇轩的办公室。
司马相南和黄晓倩他们，也跟了上来。
张铃过来倒了三杯咖啡，放在茶几上。
黄晓倩在茶几上摆了三份资料，和其他人一起，退了出去。
李学智四下打量着，认真端详了一番墙上“创智创新、公平诚信”挂匾，然后坐在了茶几前的主沙发上。
张宇轩和董舒雅，搬来两只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张宇轩：这是我们准备的，合作资料。
李总经理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两只分别递了过去。
张宇轩：（推）对不起。我不会。
董舒雅：（笑）谢谢，我也不会。
李总经理：好好。以前我会，现在也不会了。
张宇轩：李总经理，（竖大拇指）您这个，忒有毅力。
李总经理：哪是。连烟都戒不掉的人，能做什么大事？
张宇轩：（笑）嗯。是这个理。
李总经理：（将烟插入烟盒，放进包里）我呢，经常用这一个小手段，测试一下未来的合作方。
董舒雅暗暗一笑，扫了一眼张宇轩。张宇轩传一笑。
李学智：能做大事的人，肯定不会被一只烟撂倒。
张总经理：（笑）哈哈，有道理，有道理。但是，也不是不抽烟的人，都能做大事。
李总经理：对，对。还得看能力，看控制力。
李总经理说着，从自己包里拿出已经打印好的空白合同，递到张宇轩和董舒雅手上。
张宇轩和董舒雅接过合同，认真地看了起来。
他俩各自拿不时在本子上用笔写着什么。
李学智一边观察着董舒雅和张宇轩的反应，一边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看了起来。
李总经理：能用信用证吗？
张宇轩听了不明白，侧脸看着董舒雅，征求她的意见。
董舒雅：（在本子上写了一句，递给张宇轩看）合同内容和价格还没谈，直接谈付款方式了？
张宇轩：（看完笑了，问李学智）您说的是，付款方式吧?
李总经理：是的。用信用证付款。
董舒雅听了，给张宇轩闪了一下眼帘。
张宇轩：（在本子上写给董舒雅看）我觉的有点诡异。……先谈什么都一样，反正都得谈。
董舒雅：（看了笑了，对李总）先付30%的定金，余下的用信用证。
李总经理：（笑）不愧是董事长，出手就能保住底线。（沉吟）但是……
张宇轩：有什么问题吗？
李总经理不再说话，端起咖啡，慢慢品尝，静静地思考起来。
张宇轩侧头看了看董舒雅，董舒雅不动声色地看看客户。
李总经理：我能去趟洗手间吗？
张宇轩：噢，这边请。
张宇轩起身带着李总经理，出了办公室，向走廊最里边的洗手间走去。
张宇轩：李总，请。
李总经理快步起了过去。
张宇轩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董舒雅：他这是……
张宇轩：（喝了一口咖啡）估计是去跟谁商量去了。
董舒雅：（点头）如果用信用证，必须坚持先付定金，而且不能低于30%。
张宇轩：我知道，这样的付款方式，最安全。
董舒雅：我看了，合同标的、具体项目，没什么问题。接下来要谈服务总包价格了。
张宇轩：重点在违约责任。
董舒雅：也看了，与权力、义务对等。
张宇轩：好。下面的重点就是服务总包价了，要费些脑筋。
董舒雅：嗯。我配合你。
张宇轩：我有点不明白。这么大的合同，他为什么不带助手或秘书过来。
董舒雅：（笑）不明白？不明白就对了。
张宇轩：……他要，返点？
董舒雅：（笑着点头）不仅返点。我估计，信用证也是他的曲线捞金的手段。有时候，他们会接私单。
张宇轩：嗯？这些你都知道？
董舒雅：（浅饮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哼。也不看看，坐你身边的，是谁的女儿？
张宇轩：（笑了）你觉得，给他多少返点，比较合适？
董舒雅：五个点吧。都柏林国际商务公司，是一家国际性大公司。作为总经理，这只是一笔小单子。大头在后面。
张宇轩：（笑了笑）能跟这样的大公司打交道，突然觉得自信爆棚了。
董舒雅：（媚眼一笑）只要我们好好做，稳扎稳打，会有更多的、比这更大的公司，跟我们合作。
李总经理回来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坐在了沙发上。
李总经理：不好意思，肠胃不好。过劳胃，过劳胃。
张宇轩：哈，李总患上了职业病吧？
李总经理：大概、估计、可能是。
张宇轩：李总，你得多关注你的胃。……30%预付订金？可以确定吗？
李总经理：哈哈，没问题。
张宇轩：（看了董舒雅一眼）好。李总，接来我们继续？
李总经理：继续，继续。合同都看了吧？我没问题就直接签了。
董舒雅：我看了，还算公平，也有诚意。
李总经理：公平，是市场活动最基本的行为准则。我把我公司一年的综合广告业务委托给贵公司来做，既是看中了贵公司实力与能力，也是看中了你们的诚信与创新。
李学智说着，用手指了指墙上的“创智创新，公平诚信”的挂匾。
董舒雅：（瞟了张宇轩一眼）谢谢。秉承“公平诚信”原则，对于一年综合服务总包价，你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李总经理：一百万含税。整数，吉利。
张宇轩：（喜而不露）这个……再商量，好吗？
董舒雅会意，拿起计算器，捣鼓起来。
张宇轩：（在本子上写给董舒雅看）出价起点不错。
董舒雅看了，继续捣鼓计算器。
李总经理见了，也拿起手机，捣鼓起来。
张宇轩：（写）一百二十万含税？
董舒雅：（写）一百二十万不含税。
张宇轩：（写）OK？
董舒雅给张宇轩一个肯定眼神。
张宇轩：李总，贵公司的综合广告业务内容多、项目质量要求高。这一年呢，十二个月，每个月具体要做的事，是一样的多。因此，我们认为，基本总包价，一百二十万，月月红？
李总经理：这个……（顿住了）。
李总经理盯着董舒雅看，目光内容复杂而多度变化。
董舒雅不动声色，依然不紧靠不慢的捣鼓着计算器。
张宇轩本想说什么，想了想便站起来，假借倒咖啡，去遮挡李总经理的目光。
李总经理的突然手机响了。
李总经理：（拿起手机）我去接个电话。
张宇轩点点头，李总经理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张宇轩：是不是高了。
董舒雅：不高，一点也不高。
张宇轩：（想了想，低声）含税，一百二十万，还行吧。
董舒雅：嗯。我们再看看合同。
董舒雅和张宇轩，又拿起合同，认真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李总经理还没回事，张宇轩来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找了起来。
董舒雅：你找什么？
张宇轩：技术标准。
董舒雅：（点头表示）哦。
张宇轩：（找到技术标准）合同，是按最高标准来约定的。
董舒雅：（看合同）哦？
张宇轩：高标准，严要求。服务成本，材料成本，都水涨船高。
董舒雅：我们必须坚持，一百二十万，不含税。
张宇轩点头认可，走过来将技术标准指给董舒雅看。
李学智走到廊尽头，接着电话。
李总经理：哎哎、王总，信用证付款方式基本确定……，你们做的总包成本价预算，最终是多少……（小声）一百二十六万……不含税？……好好，我明白了……另外，你派车来接我，到了给我发短信。
李总经理接完电话回来了，张宇轩欠了欠身体，请他入坐。
董舒雅却依旧不动声色地捣鼓着计算器。
李总经理：家里来的，也没啥事。我们继续吧。刚才谈到服务总包价……
张宇轩：对。一百二十万，不含税。
李总经理：（大笑）哈哈哈，你们，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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