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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几多痴缠总是说

对于让木姑娘看到自己的尾巴,明霜表示很介意,当然,更多的是尴尬,虽然知道木姑娘不是凡胎,但是光天化日的在她面前露出尾巴,他竟有一种从良民沦为汉奸的心虚,怎么办,如果阿花以后不再相信他的单纯,那他还如何再继续逗少尊家姑娘的壮举呢?

当然,最难以置信的是,某无耻的自命不凡的男人竟然也过来了,明霜瞬间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弯或不弯,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

正思忖着要不要去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却突闻一阵熟悉的如噩梦般的浅香,只听得有人在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我的霜霜,好久不见。”

闻言,明霜几乎是一下跳开,看着面前那双墨绿的眸子,他心口蓦地一紧,万分艰难地开口:“你,你怎么来了?”

见他面上微不可查的那一抹红晕,暗溪不禁颠倒众生地一笑,他漫不经心地撩了撩那及踝的长发,尔后一本正经地开口:“自然是因为想你了,我便来了。”说着,他脚下上前两步,却也只教明霜躲得更开罢了。

“你不是司水魔君么?难道不应该留在魔界司水么?”说实话,对于他这种明目张胆的勾搭,明霜表示很是吃不消。

闻言,暗溪又是一笑,尔后似是无奈地开口:“没办法,再呆下去估计魔界就要成海了,因为太过思念你,我很不开心,一不开心就喜欢下雨,后来七大魔将实在是受不了,就启奏魔尊陛下把我给请到未央城来了。”

见此,明霜却是大脑有些短路,他近乎呆愣着开口:“这个,与七魔将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七魔将的姬妾喜爱红妆,一天不换个十次衣裳都不乐意的那种,我这下雨的她们衣裳洗了干不了,长此以往没有替换的,自然是不高兴的,她们不高兴,那七魔将不也就不高兴了么?”说着,他还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双墨绿的眸子里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继而开口:“所以说,霜霜有没有想我呢?”

对于他这种油盐不进的人,明霜也是真的有些无措,他继续万年不变的腔调:“我们,真的不合适。”然话落,他袖里的手却是无声地紧了紧。

闻言,暗溪眸里的笑意更深一些,他煞有介事地开口:“怎么会,我为暗溪,你为明霜,明与暗,霜与溪,说来,我们连名字都如此般配。”

看着他透亮的绿眸,明霜竟是有些语塞,他万分艰难地扯了扯唇角,尔后有气无力地开口:“魔君,有没有人与你说过,龙阳癖,是病。”当然,还得治。

见此,暗溪却是摇头,他略微敛了敛眸,尔后一本正经地开口:“没有。”再说了,谁敢?他就是喜欢男人怎么了,谁不乐意可以去试试啊,某位魔曾经这样说过:喜欢自己的男人,让别人喜欢女人去吧。他觉得甚是有道理。

大抵是对于这样的人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明霜机智地选择了回避,他再不看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绿眸,径自打开镂花的木门走了出去,却不料与气鼓鼓地走过来的木姑娘一下撞了个满怀。

木姑娘猝不及防,猛地后退了两步,抬起头来却见是满脸不自在的明霜,这下她是真的什么怒气也没有了,恍然着点点头,她明媚的月牙大眼笑得弯弯,尔后有些坏坏地开口:“哎呀,明霜,我还是第

一次见你这般容易害羞的小狐狸呢。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话落,却见眼前光华一闪,我们仪态万千的司水魔君柔弱无骨地倚在明霜的肩上,尔后绿眸婉转,很是柔媚地开口:“阿花,明霜可是你未来的嫂嫂,不许随便调戏。”话落,还伸出那骨节匀称而白皙的手,甚是温柔地抚过明霜略显僵硬的下颚,每一下,都是风情万种。

被嫂嫂这个如此惊悚的称呼给惊到,木姑娘大脑一瞬短路,她万分艰难地扯了扯唇角,尔后有些期期艾艾地开口:“随便不行,正经调戏可以么?”言罢,却是一瞬意识到,她大抵又是做了一件极其侮辱她情商的事情,不过,丫确定对着一个比自己还男人的男人的喊如此女性化的称呼合适么?道德么?

闻言,暗溪又是一笑,那墨绿的眸子竟是有诡异的暗光一闪而逝,无端渗人。他薄唇微勾,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尽管调戏城主就是,实在不行惊雪也是可以的,至于明霜,哥哥我就姑且一人独占了。”

“惊雪?你算了吧,我可不想被小小追着打。”再说了,就惊雪那一张死人脸,她还不如自己调戏自己呢。说着,木姑娘还甚是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此等庸脂俗粉,木姑娘表示她根本就没有兴趣好么,等回了沐府,她一定要把她家倾尽六界的刑大公子调戏个够。

见她这般可爱的嚣张,暗溪不禁笑得更是花枝乱颤,他闲闲地把玩着倾泻下来的长发,尔后侧眸,很是一本正经地开口:“不怕,那一只蓝铩虽说凶悍,但到底还不够你家那位看的,她不敢。”

如果说这也算是安慰的话,木姑娘姑且也就接受了,只是,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家妖孽公子的呢?大概她永不会想到,太古洪荒杀神殿殿主,在魔界也是杀名远扬。想不明白她干脆不管,尔后看向一直不语的明霜,调笑道:“明霜,你莫不是怕暗溪哥哥误会,便打算一句话也不与我说了?”

闻言,明霜清隽的身姿倏地一僵,连那白皙的脸,都隐隐有些发红,似是有些紧张,他说得很是吃力:“才不是,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说着,他一下推开那斜倚在他身上的水衣公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见此,暗溪颇为无奈地摆摆手,一双幽沉的绿眸直勾勾地看着木姑娘,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现在好了,你个小坏蛋,是不是见不得哥哥我幸福?你以为所有人都如你一般脸皮厚么?我家霜霜那么一个容易害羞的人,如何经得起你如此彪悍的话风?”

听他说罢,木姑娘也是风中石化了,先不说眼前这位风华绝代的司水魔君这絮絮叨叨的样子是多么的颠覆形象,单就明霜来讲,明明就是一个比她还无耻的好么?她不禁浅叹一口气,尔后半是怜惜半是无语地看着他柔美的脸,很是认真地开口:“现在我不说,以后,你便知道你家霜霜是有多么地无耻了。”这个霜霜,她刻意说得重了许多,听起来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如果说爱情令人盲目,那么基情就是令人瞎眼了。

言罢,木姑娘再不看瞎眼的某人,很是嚣张地转身走了,当然,她怀里还揣着人家的衍水珠。

见此,暗溪不禁欲哭无泪,好像,人家姑娘是不是生气了?那他不是很危险?

青弦仰躺在那方黑檀木榻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突闻那袅袅沉香之中夹杂着一股若有如无的明显是某男人身上的风流香,不禁浅浅勾了勾唇,尔后似笑非笑地开口:“怎么,明霜这就把你赶出来了,好像比去年早了半刻钟啊。”

此时未央殿横梁之上,风流一世的司水魔君魔君闲闲撩了撩那甚为厚重的衣摆,尔后绿眸婉转,很是无奈地开口:“还不是你家阿花,说话不经大脑,害得我家霜霜娇羞之下弃我而去,估计短时间内都不愿再见我了。”说着,他还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是一瞬感觉一道凌厉的光破空而来。

几乎是狼狈地落到地上,暗溪理了理那些微凌乱的长发,尔后气急败坏地开口:“你至于么?不就是说你家阿花姑娘一句么,就给我来这么狠的一招,万一脸毁了怎么办?”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魔族少尊青弦还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闻声,青弦却是依旧闭眸,很是云淡风轻地开口:“你想多了,不过是刚刚怕你落灰下来罢了。”

你丫就闭着眼说瞎话吧,还落灰,大抵他这未央殿连空气都是洗过的,不过,也难得他洁癖如此,对某个笨蛋却是难得纵容,他可是没有忽略当时木姑娘扯着他衣袖时他妖冶的凤眸里那近乎荡漾的笑。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尔后凑到他上方,调侃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家阿花姑娘怎么样了?”

闻声,青弦不禁邪肆地挑了挑眉,尔后薄唇轻启,些微漫不经心地开口:“她么,总不能是被你欺负了去。”

“这就不一定了,要我说,刚才她可是被我骂了一顿呢,你也知道,一般碰上明霜的事情,我便有些不受控制。”说着,似是为了证明真实性,他还甚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也不管青弦看不看得见。

如此,青弦终是抬眸看了他一眼,那妖冶的凤眸蓦地笑开,无限妖娆。他轻敛眉目,转而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你可要注意,那一位,可是比之本主还要护短,你控制不住让他家姑娘不开心,大抵,他也要控制不住了呢。”说着,他略微一顿,继而似笑非笑地开口:“不若,你先回魔界避避风头,至于七魔将和父尊那边,我帮你打个招呼。”

闻言,暗溪那风情万种的脸不禁狠狠一僵,丫那可是真正的杀神好么?早知道他就再委婉一些了。然面上,却还是装作不甚在意地笑笑,他艰难地扯扯嘴角,讪讪开口:“我想起来明霜还在等我,就不陪你了。”说着,他几乎是化作一阵风消失在原地。

是不是真的被吓到?连找一个借口都如此的荒唐。青弦万分肯定,他定是跑去看看木姑娘有没有真的生气然后给她家刑大公子告状。

看着殿外那一方孤寂的天穹,青弦不禁浅叹一声,尔后近乎无声地开口:“若是在我的地界还让你受委屈,大抵在他面前我就真的要矮上一截了。”

往昔百万载浮华一世,他只叹红尘寂寂不渡良宵,而今不过朝夕,他竟有了轮回过尽的盼头,只望一刻一钟,都让他掰着手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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