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十分钟左右,班里的同学大部分都走了,只剩下廖廖几个人,不过这些人都不是学习好的人,而是那些成绩掉渣的小混混,还不时的从别的班里过来几个人。
渐渐的人数增加到二十几个了,他们坐在一起交头接耳,其中一个人是他们的主心骨,那个人在班里抽着烟,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还用眼光扫扫我这个方向,做出一个挥刀的动作。
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这些人应该早早的就走了,为什么现在还留在这里。
而且,提莫的他们居然都朝我这个地方看,那眼神里都带着杀气,我NM怕怕啊,难不成他们是为我来的,我也没惹他们几个啊。
虽说鬼怪对我怕的要死,但是不代表人也怕我,像我这样的老实巴交的孩子,他们不起来揍我一顿,我就烧高香感谢了。
望着他们的眼神,我开始嘀咕了起来,我在班里除了恶搞还有调戏女同学之外应该没惹他们这些人吧,他们怎么这么看着我?难不成因为晚秋?她也找这些人陪她一起过生日了吗?
不应该啊,要是这样的话,晚秋应该和我说才对,还有,那些是小混混,晚秋不会和这样的人一起有过多的交流的。
“奇怪,真奇怪。”我小声嘟囔一句,又看了晚秋一眼,见她很不自然的坐在板凳上,我顿时就知道这应该和晚秋有关了,要是他们真的冲着晚秋来,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要是我自己在这的话,凭我这身手能打半个就不错了,那些聚集在后面的足足有二十多人。
除非我是一个武林高手,不然不可能敌对这么多人的,但是呢,我除了魏旭东之外不认识其他小混混了,我只能找一些特殊的人过来帮忙了。
“唉,红颜祸水啊。”我拿出手机给在驻地的小丽发了个短信。
虽然她是鬼但也是个时尚的鬼,我给她配了个手机,比其他鬼的手机还要高大上,能自拍,能玩游戏,最关键的是吃鸡都不卡的。
这可是我亲自给她画的,里面有我的心血交织在里面,花费了我好大一番功夫。
“雨哥哥怎么啦。”不多时,小丽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像是视频通话那般。
“我有些事要找那几位帮忙,你帮我联系一下,速度要快。”我告诉小丽让她帮我做件事,那所谓的几个人当然是鬼了,而且是男鬼,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雨哥哥,你要叫多少啊?”
“够用就行了,没必要太多。”我对小丽很温柔,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我养的女鬼,还因为她被我视为阴间的媳妇。
小丽不知道干嘛,但是我这么说了她就照我说的去做了,她就是这么懂事听话,像一个乖宝宝似的。
等到小丽走后我看着手机屏幕一阵傻笑,心里盘算着那些鬼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应该五分钟之内就能到了吧,他们很迅速的,会飞,能穿墙,走直线自然很快来的。
嘿嘿,我心中傲气十足,这下能在晚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那个小混混的强势在班里的同学眼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一般人根本不敢惹,所有人都知道他混的很不错,就连晚秋也不例外。
若是我把他给揍一顿,晚秋定会高看我,像我这么帅气低调的人不被重视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我开始腻歪起来,甚至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那个小混混被我按在地上一脸的凄惨模样,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咧开大嘴笑得很是狡黠,晚秋问我怎么了,我只对她说看笑话而已。
不过晚秋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并没有跟以往一样和我一起傻笑。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故作疑惑的问她。
“没有,我没事。”晚秋把头低到桌面上了,小声的跟我说道。
她说没事一定有事,这妮子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表现,看来绝对和那几个小混混有关。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听完我的话,她突然从桌子上抬起了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薄雾,道:“甄雨,你走吧。”
“咋了?你不是要过生日吗。”看着她眼中的水雾,我有些茫然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不想过了,反正以前也没过过生日,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晚秋说的仓促,一副紧张的模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吧。”我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几秒钟才开口道。
十八岁的成年礼,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更何况,我鬼都找好了,怎么能轻易的走掉呢。
“我不想过了。”晚秋看着我,眼中水汪汪的,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额。”很是不解啊。
就在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一个小混混走了过来,脚步很响,皮鞋踢的啪啪叫,好像别人不知道他穿了一双皮鞋似的。
他直接坐到我前面不远的位置上,用一副想要活刮了我的眼神看着我。
“兄弟,你让一下,我有话要和晚秋说。”他很是不屑的和我说道,仿佛没把我放在眼里,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没有理他静静的看着晚秋,没有必要和他多费口舌,多说一句都感觉降低自己的身价,一个连鬼都能驾驭的人,还会稀罕这个混混。
“我说的你听见了没。”他再次说道。
“我刚没听见,你说的声音太小了,像个蚊子一样,嗡嗡嗡的,放个屁都比你说话的声音大。”我耸耸肩,一般情况下,好学生都很怕这些混混,但我不一样,我就是不怕,虽说被一个小黄毛打过,但是,我那也是不得已,打不过人家怎么办。
“NM戈壁,想死是不是,要不是看晚秋在这里,不想动粗,我非弄死你个狗东西。”那个小混混显然是一碰就着火,他指了指我开口骂道。
“嘿,装的一手好哔,把你能耐的。”我往桌子上一靠,甩了甩飘逸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