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间百态,无奇不有,天下之大,竟也有虎毒也食子,乌鸦不反哺。对于这样的不顺应天地的事情,胆大无视神明的恶棍竟也能做得出来,望世人有错必改,顺应天地,不然,自然会有苦果。
话说这赵隐然一觉起来,方才觉得做了一梦,可这梦也太过逼真了,这修道的赵隐然也知其分量。赵隐然收拾一下,灭了火堆,便朝着山下走去。
走了许久,赵隐然,前面豁然开朗,一望无际金灿灿的稻田,众多农夫在田里忙着收获着,一副忙碌的景象,赵隐然走在稻田的小路上,迎面过来三只大黄牛,这带头的大黄年看了赵隐然一眼,竟然下地,主动让路,从赵隐然身边走过,赵隐然不禁感叹道:“这老黄牛不仅身体大,这心也大,赵某佩服啊!”旁边一忙着收获的小哥听得呵呵发笑:“这是咱葫芦镇的老黄牛,很是安稳啊!”
赵隐然道:“这里便是葫芦镇?”
小哥点点头:“对呀,这里便是葫芦镇。”说着,给赵隐然递过一碗水来。
赵隐然接过来,道了声谢了,便一饮而尽。喝完后问道:“小哥,这葫芦镇是不有一孙员外家,名叫孙复子?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作孙善,一个唤作孙妙,可否在这葫芦镇?”
小哥听道:“有是有,可这孙员外十几年前便已经离世了,是个十足的善人啊,可惜啊。哎,你是孙员外什么人啊?”
赵隐然道:“我与孙员外乃是忘年旧交,想不到他却与世长辞了。”
小哥道:“是啊,可惜了,想当年这孙员外夫妇接济乡里,修德修善,乃是少有的好人啊,可谁知迎娶了两个恶媳,活活的被这俩恶媳气死了,这孙善和孙妙为人也算真诚,却也害怕这两媳妇娘家的权势,这大媳妇名叫罗巧珍,父亲罗世雄乃是原先这青山县县令,同门之中还有在朝廷为官,这二媳妇无父无母,名叫李雪鸳与一兄长相依为命,兄长唤作李雪峰,乃是当朝武状元,后来犯事,在这葫芦镇衙门里当一捕快,为人很是仗义,只因从小无父无母,很是溺爱妹妹。”这小哥刚刚说到这里,只见一女子,拿着稻穗打在小哥身上:“你这挨千刀的,不好好干活,竟在这里胡说八道。”这女子打了小哥几下,转过身来对赵隐然道:“你别听我家男人胡说,他就是欠揍哩。”赵隐然弄得不好意思,只好招手,向葫芦镇子走去。
这葫芦镇也算是繁华,街道很是干净,叫卖声不断,人们祥和,夕阳余辉映在街道上,在这收获的季节,却也看不到人们的脸上的疲倦。赵隐然来到一家饭店门口的账下,店小二,快步走过去:“客官,你想来点啥?”
“一壶水,两个馒头。”赵隐然道。
“客官你稍等!”赵隐然点点头。
赵隐然四下看了一遍,只见这店里面干净整洁,人来人往,有的人衣着鲜丽,有的人却也是劳作的汗衫,形形色色的人也不一样,让赵隐然吃惊的是这葫芦镇一路上却没碰到一个乞丐,二这店里面穿着鲜丽和破衣烂衫的人们,竟能和谐的在一家店里吃饭,这是赵隐然所吃惊的,但赵隐然能看到如此景象,心里满是愉悦的,普天之下,贫富有别,若能如此相处,也是一天地美景。
店小二送来一壶水,两个馒头道:“客官你慢用!”赵隐然见店小二这回空闲,便道:“小二修来的好人缘啊!”店小二面带笑容,道:“客官何出此言啊?”赵隐然道:“店里的人形形色色,小二爷却能一视同仁,着实让人佩服啊!”小二道:“客官严重了,我乃开一小店,南来北往的有,只要进了我店,便是客人,无分贵贱,富者,大鱼大肉,贫者馒头开水,就连乞丐来了,也不让他走空,这店里,也不乏那些富者为贫者出钱的。这人火一世,钱乃身外之物,这店是祖传的,我可不能毁了祖上的训斥。”赵隐然听后道:“小二爷果然不同凡响,心中有这天地,着实让赵某佩服。”小二道:“赵先生言重了,我只是坚持家训,活个轻松安静的一生,到时一堆黄土,还与这地母,也不负天地养育这恩。”赵隐然听到后,起身行礼:“小二爷所想所做,着实让赵某佩服,今日落脚这葫芦镇,有幸识得小二爷,赵某三生有幸,今日夜晚,必将与小二爷畅谈一番,还望小二爷给赵某一个机会。”店小二赶紧扶起赵隐然道:“哪里哪里,看先生容貌和打扮,也不是一般人,能与赵先生相遇,也是我等之幸,今日酉时,我便在店里备下酒菜,好生与先生畅谈一番。”赵隐然点头较好,转身告辞。
赵隐然离开,径直向葫芦镇北边走去,来到一大院门口,问过这路人,便知这是孙员外的大院,敲门进去,只见一身着褐色的奴婢道:“你找谁?”赵隐然道:“我是孙复子的忘年旧交,来见他的两个儿子孙善和孙妙。”那奴婢道:“你且稍等。”不一会儿,只见两个年轻人开门迎接,赵隐然便也猜到是孙善孙妙,两人相貌堂堂,着实俊俏。
二人把赵隐然迎接道里屋,沏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