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求收藏,求鲜花】
3.
我们沉默了有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咖啡馆里的歌曲已经换了一拨又一拨,却不知道为什么一次也没有听到过有席琳.笛翁的《我心依旧》,心中不免惆怅几分。
最先打破尴尬的是女“海归”,她叮叮当当地敲打着面前的空咖啡杯,嘴里极其不耐烦地喊到“服务员,服务员怎么还过来?”
一个穿着马甲的服务生不慌不忙端着一个壶走过来,给女“海归”续上一杯咖啡。
“怎么这么慢呀!”女“海归”对着服务生训斥到,服务生没有作声,在看见我的杯子也是空的时,仍然默不做声地将我的杯子里续满了咖啡,随后走回吧台,犹如士兵般站在那里。
“这里的服务水平的确比不上日本?”女“海归”愤愤地说到,手里还伴有挥舞的动作。
我诺诺地点头,心里仍然在为戴不戴那块手表发愁。
整个午休的时间我都在听任眼前的女上司说着她美丽的日本。
“我是不是特烦?”在回公司的路上,女“海归”弱弱问到。
“没有。”我嘴里冷冰冰地答到,又将羽绒服的领子整理了一番,直接将领子竖了起来,又拍去衣袖上几片雪花,感觉身体也不再冷了。
女“海归”侧过身子,也抖了抖身上的雪花,“真的。”
“嗯。”我继续往前走,把两只冰凉的手**裤兜。
我的眼睛注视着前方飘舞起来的如花片般的雪,在白忙忙的一片雪景中有一只鸽子模样的小鸟正在袋鼠似地一蹦一蹦地寻觅食物,小鸟的身后留下了一个个浅显的痕迹,这种痕迹几乎让你感不到它的存在,这种痕迹即使你走到跟前去也不一定能看清楚。
小鸟用灰褐色的小嘴在雪地里一点一点啄着,啄一次,抬起小脑袋看一会四周,啄一次,看一次,如此反复,随后如风一样穿越在被雪花笼罩的天空中。因为小鸟的到来,这种情景似乎成了枯燥冬天里难得一见的风景,也为行人增添了一点乐趣。
“了了,慢一点,你能不能等等我?”女“海归”在后面喊着我的名字追了上来,脸也因为奔跑过急的原因而红扑扑的,“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呀!”
我慢慢把脚步停下,看着几乎已经被白雪包裹住的女“海归”,心里竟莫名其妙般涌现出一点点酸楚的滋味。
我悄悄把手伸出来,用厚厚的手套掸去她身上的雪花,女“海归”这时似乎很习惯我的关怀,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如听话的孩子一样。直到我将她身上的雪片全部掸去后,女“海归”才抬起头用婆娑般的眼光看着我,我望过去,她的眼框里湿露露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微微作颤的肩膀。这时她又将双手伸了过来:“抱抱我,了了,你抱抱我好吗?”
我茫然地望着她差不多五秒钟的光景,既没有抱她也没有答复她。
过不了一会儿,女“海归”将两只手环顾在我的腰上,头默默靠在我的胸前,她弱弱地在我怀里哭诉到“了了,我可以抱抱你吗?”说完,一双手将我搂的更紧了。
我低下头默默地看着她,心如被铅块吊着一般,沉甸甸的。也同样紧紧地搂住她。我什么也没想,这种拥抱对于我来说犹如兄弟姐妹般的问候,不带任何的目的。仅此而已。
我们默默拥抱了一分钟左右。女“海归”才将我放开,她擦拭去满脸的泪水,微笑到“谢谢,谢谢你,了了。”
“没什么。”我也微笑地说到。
现在想起来我的确不知道她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为什么会这样做。也许只是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而感动了她,也许当时她的确受到了什么打击或者其他什么,而我恰好在恰当的时间里以她自己认可的方法安慰了她一番罢了。
女“海归”在回去的路上问我在米粒儿之前有没有女朋友,我将与梅子的短暂恋情告诉了她,与米粒儿不同的是,女“海归”表现出很惋惜的样子,眼睛里透出一股怨恨般的光色。今天想来,那种微妙的感觉可能就是嫉妒吧。
4.
当夏季进入最炎热之际,梅子和我还没住到一起,她住自己的宿舍,嘴里说要考验考验我,其实每天她下班后都会做好饭等着我回来一起吃,每天帮我洗衣打扫房间。
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间,我觉得我和她的关系已经无法更改了,就催促着她搬到我房间,一来可以节省开销,二来也能互相照应。到8月中旬,我们已然住在一起了。
刚开始我的心中充满着对生活的无限向往,工作顺利,女朋友也有了,这种感觉真的是言语无法表达出来的。
我开始计划未来,开始不停地跑业务,那个时候我犹如一台只想赚钱的机器,而正是这个原因,现在想来,我当时可能是忽视梅子的感受了,而导致梅子不辞而别的。
到9月初,我与梅子的矛盾开始激化起来,我们不断地争吵,互相置气。正是这一次次的相互埋怨,而引发了更大的矛盾。
梅子开始不回家,有时一天,有时两天,问到上哪了,她也不说,直到9月底时,我们发生了一次更大的争吵后,梅子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了。
5.
下午一下班,我到米粒儿店里打听米粒儿的消息仍然未果。心里不免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