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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星期一一大早,浩子打来电话诉苦,说股市行情已经是惨不忍睹了,他已经亏去了一大半,前期挣得也一点一点割肉似的全亏在里面了。
“那就抛了?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将话筒夹在耳朵边上,空下手来操持着早餐----往烤熟的切片面包塞生菜西红柿和方片火腿肠什么的。
“呃,那我不亏大了?”
“嗯,至少比血本无归要好的多!我告诉你浩子,现在的股市已经没救了?”我咬下一角面包对着话筒喊道。
浩子“啪”的一声将电话挂了,我晓得他此时的心情,眼看着手里的资金一点点的变少,那是何等的难受呀。
对于浩子的埋怨,我无能为力,只能劝导他早点将手中的股票放手,还不至于血本无归,但浩子似乎已经听不进别人的劝说,仍然一意孤行,任凭谁劝阻都没有作用,我只好默默企求股市早日转好,让浩子早日脱离苦海。
其实很多股民都如浩子这般,总以为股市会升上去,都选择在沉默中等待,谁也不想第一个将自己手中已经在割肉的股票放弃。
哪知股票市场到了6000多一点就一个急转弯,一去不复返。像与全国股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一样,转眼就抽身而去,留下数以千万计的可能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上的股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响,他们都在麻木地看着股市这把看不见摸不着的屠刀将自己砍的鲜血淋淋,而自己无能为力。
2.
中午,我往米粒儿店里打电话,接电话的一个女孩说她们老板可能有什么急事,在11点10分就匆匆忙忙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只好作罢。
从公司出来,在附近找到一家餐馆,点了一份盖饭。
这家餐馆生意看来还挺红火,老板是四川人,找了几个可能是亲戚的三个女孩做帮手。我来餐馆时里面已经挤的不行,大概是外面下雪的缘故,有些人吃完了饭还仍然坐在那里闲聊。屋子里人挨着人坐着。
一个手里拿着还算是印刷质量精美的菜谱的女孩在招呼我:“先生,吃点什么?”随即把我领到餐馆拐角处一张只剩下一个位置的桌子旁“先生,坐这吧!你来点什么?”我按照女孩的引导坐下。
饭菜还算作的可口,我边吃边看着餐馆里的人,看模样,可能是餐馆附近工作的白领,一份盖饭10块钱还不算贵。
吃饭期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我盯了她大概有10秒钟的时间,从背后望过去有点像我的上司女“海归”,但我不敢确定。
过了不多大一会儿那个身影转过脸来也望着我,她盯了我片刻后,就慢慢起身朝我这边走来,“李了了,你也在这吃饭?”
“哦,鄢总监也来这吃饭了?”我连忙站起身来故做惊讶地陪笑到。
女“海归”看了一下手中的手表,在确认我中午没有别的约会后说:“找个咖啡馆坐坐?”
“好的。”我应付到。
我和女“海归”拐了一条街,约莫走了10分钟的样子,找到“我心依旧”咖啡馆。
咖啡馆里如春天般暖洋洋的。
“今天女朋友没有缠上你?”女“海归”莞尔笑到,被冷空气冻的红彤彤的脸上的两个小酒窝很快显露出来。
“没有,今天她可能有什么别的事情给耽搁了吧?”我缓慢地答到。
“她长的挺美的,是吧?”女“海归”可能觉得咖啡馆太热的原因起身站起来将外套脱下,在手中又反转了一下,随后就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期间女“海归”还把头侧过来和我说了一句。这样看过去,女“海归”的容貌更加楚楚动人了。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我诺诺答道。
“我倒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很适合你,人不做作,了了,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女“海归”亲切地直呼着我的名字。
“开箱包店的。”
“哦,在时尚街那?”女“海归”拨弄了一下额头的刘海。
“嗯。”
“下次我上她店里买东西可要给我打折哟?”说完,女“海归”又笑了起来,整个身子竟也随之颤动起来。
“我,”我迟疑了片刻,抬头望去,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前的女“海归”正低头将有些凌乱并且卷曲的头发散开,嘴里边还含着一枚可能是刚刚摘下来的紫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卡。这种场景似乎我在哪里见过,又似乎没有见过。
我端着热乎乎的咖啡朝窗外瞅了一眼,雪仍然肆虐地飘荡在城市的上空。此时我脑子里想的是米粒儿在这样的时候到底会去哪儿呢?仅此而已。
半倾,女“海归”才抬起了头看着我,两只手还放在脑后面整理着发型,“怎么不说了?”女“海归”似如释重负般梳理好自己的头发后又问到“是不是怕我不给钱呀?”
“哦,不是,哪里呀?”我连忙辩解到。
“我送你的手表怎么没戴?”女“海归”窥视了我搁在桌子上的一只手,并用嘴弩到。
我满脸通红地看着她,不知道如何答复她。
“你女朋友知道是我送的,她有意见了?”女“海归”仍然毫不留情一路追问下来。
“嗯。”我低下头去拨弄起袖子上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