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月看着他肿起的两个大包,实在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吴浩感觉丢脸丢到家了,没好气地道:“有什么好笑的,没看到蜜蜂蛰人啊!”说着捡过地上的绳子就要去绑南宫婉月的双手。
南宫婉月挺胸道:“干嘛?又想绑我?你难道不会是怕自己的武功太低微,怕我跑了吧。”
南宫婉月不挺胸还好,一挺胸,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吴浩不禁盯着南宫婉月的胸部看的呆住了,南宫婉月此时才发现吴浩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她赶紧用双臂抱住胸部,大骂道:“色狼,你不但是个恶贼,原来还是个色狼,真是下流无耻。”
吴浩这才知道自己的失态,赶紧道:“我们走吧,我们走吧!”说完脸已红到了脖子根。
南宫婉月在前,吴浩在后,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瀑布汇成的小溪漫无目的的走去,两人攀着乱石登上了瀑布的山顶,向四周望去,眼前一片明艳,漫山遍野的各式各样的野花睡醒了,只见它们伸伸腰,抬抬头,争先恐后地纵情怒放,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真是百花争艳,五彩缤纷。
所有的花都在向南宫婉月点头微笑。一片片,一簇簇,亭亭玉立,香味扑鼻,令人心旷神怡。南宫婉月在花丛中尽情的旋转飞舞,夕阳站在她的脸庞上,不知道是花醉人,还是人醉花,反正吴浩已经看的“醉了”。
南宫婉月突然蹲下来,她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美的花。只见其顶端是粉红的,而越到里面越淡,花蕊处几乎是泛白了。花心笔挺笔挺的,呈现黄色,就如一根旗杆,高高耸立在人们心中。每一朵花都如一只小船,扬起了大帆,在向远方行进。
在吴浩的心里,南宫婉月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在他眼前飘来飘去,南宫婉月清丽秀雅的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在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吴浩看到了总她的宁静,她的热烈,她的聪颖,她的敏感。她就像一个花仙子,从天上掉落人间,也掉进了吴浩的心里。
吴浩此时终于明白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那是爱,一种对女人的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也会有爱,而且爱上了仇人的妻子,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其实这只是人类最普通的感情罢了,每个人都会有爱,无论多恶的人,他的心中也会有爱的一面,正是因为有爱,人类的世界才会这样精彩。
夕阳把她的万把金针收回去,胭脂红的脸上透出几分娇羞,斜斜地挂在西山顶上,依恋地望着可爱的人间。于是,溪水泛起粼粼的波光,闪现出神奇的色彩,使人觉得这就是富丽堂皇的水晶宫,高高低低的树木在她的渲染下,风姿绰约,加上相鸣的鸟儿,真像一个童话的世界。
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多。一会儿白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真是色彩缤纷,变幻无穷。夕阳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化妆师。天边那一抹彩云在夕阳的精心装扮下,悠悠地绚烂成美丽的晚霞,夹进了长空湛蓝色的诗页里,化为永恒的记忆。那俊秀的青山被她蒙上了朦胧的面纱,一改往日的雄壮,温柔地偎依在大地的怀抱,恬静得像一位少女。
“天快黑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吴浩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可是这里这么高,又没有路,我们要怎么下去?”南宫婉月翘着嘴巴问道,好像在怪他把两人弄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你不用担心,有我呢。”吴浩满怀信心地道。说着就去抱南宫婉月的腰,因为他心里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南宫婉月,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动作都是自然而然的,殊不知人家心里根本没这个意思,反倒对他讨厌的很,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干什么?”南宫婉月尖叫道。尖锐的声音穿透树林,穿的很远很远,可见吴浩的举动令南宫婉月受到了多么大的惊吓!
“下山啊”吴浩回答道。
“下山就下山,你手伸过来干嘛!”南宫婉月还心有余悸。
“你看,这里又没有路,天又快黑了,在不抓紧时间,我们就会被困在这里了,夜里山里可到处有野兽出没,狼啊、虎啊、蛇啊……”
一听到蛇,南宫婉月已经吓得浑身哆嗦,寒毛直立,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唯独怕蛇。
一提到蛇,她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条蛇,它在草丛里慢慢的游动,整个身体乌黑,身上的鳞片下闪闪发亮,三角形的头上依稀可以看到鲜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蛇是冷血动物,看到它们扭动的的身体,就会不寒而栗,在她眼里蛇是邪恶的化身,是阴险恶毒的形象……
“我们快走吧!”南宫婉月催促道,她仿佛一刻也等不及了。
吴浩抱着南宫婉月的腰,施展轻功,向山下飞去,只见两人足点树冠下一起一落,就像两只身轻如燕的燕子,南宫婉月只觉得阵阵凉风从耳边掠过,原本在天空飞翔的小鸟,可能也把他们当成了鸟,它们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好奇的跟着他们,有远远地躲在后面。南宫婉月打开双手仿佛有了双翼,她大喊道:“好享受啊!我会飞了!我可以像鸟一样在丛林上空自由的翱翔了。”
吴浩仿佛被她的情绪感染,轻功施展得更加得心应手,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两人终于从山上下来了,吴浩还是抱着南宫婉月的腰没有放,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
南宫婉月拼命挣脱了他的手,“现在下山了,还不赶快进城找店投宿,难道还要在这荒郊野外露宿吗?”
吴浩被说的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们马上去找店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