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注意点,主公让我们保护你,不是替你抓人,别自以为是!况且我的一个同伴为了救你而死,你竟然开口就骂!”那个捏着褚楚的青衣人冷冷说道。袁天枚没有想到那个青衣人竟然敢顶撞自己,顿时火气大增!“你竟然敢责怪我!”袁天枚说着掏出那枚铜面人所给的青衣教的令牌,“令牌在此,尔等还不听令!”袁天枚喝道。“告诉你,我们只听令于主公一人,你的令牌对我们不起作用!”青衣人说道。
看到申权重被人救走,堂中的南海剑派弟子长出了一口气,就连褚天达也是暗自庆幸,只有褚楚心中在想,那个救走申师兄的人是谁?看离去的背影好像是白师兄。
听青衣人这么一说,袁天枚的心有些冷,早就该想到那个铜面人不会这么相信自己,没有想到他嘴上说是帮我,其实是留下人来监视我!这种人值得我去跟着吗?袁天枚暗想。“你不要想那些没用的,主公吩咐过,只要你心生不忠之心,我就会立刻的结果你”青衣人的话如重锤敲在了袁天枚的心上,现在可真的是落入贼船了。
“把他们看好,我出去看看!”袁天枚说完,就向门外走去,立刻先前那四个青衣人紧紧的跟了过去,尽保护之责!袁天枚先是到了白连仲的房间查看了一下,他也怀疑那个破衣之人就是白连仲,毕竟他对于白连仲还是比较熟悉的。可是到了房中,一切还是原来未动的样子,看情形没有人来过。接着又到了岛上的几处可以藏身的山洞中查看了一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让袁天枚也很是疑惑,此时是潮水大涨之时,根本就不能出海,那么人藏在哪里了呢?袁天枚心想着。
一个上午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现,袁天枚带着不甘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此时他不能再想晚上和褚楚的喜事了,如果这个救人之人不找出来,那么今晚他可能不会安安静静的过去!时间已是傍晚,南海剑派的大堂中特别的寂静,每个人的神情都是非常的凝重。
袁天枚没有酌办和褚楚的成亲之事,因为他总觉得自己身后的暗处有一双隐藏的眼睛时刻的在盯着自己,让他丝毫不敢大意,走到哪里都要有四个青衣人跟着,四人分成四角把袁天枚放在中间保护起来!
按理说以袁天枚的功夫,虽说资质一般,但也可以入二流高手之列,还不至于怕成要人保护的地步。可他是做了亏心事,凡事都多心!一夜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度过了,袁天枚一夜未眠,早上起来,老李把早饭送了过来,看着老李小心翼翼的摆着饭菜,袁天枚说道“老李,你放心,只要你真心的帮我,我今天就会让他们放了你的老婆和儿子!”
老李的身子一震,显然是袁天枚的话起到的作用,“老奴来南海剑派已经十年多了,当年要不是掌门老爷收留,我们夫妻俩早就饿死了!如今却做了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说话时老李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袁天枚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老李的肩头,但手中暗运了内力!“情绪不要激动,良禽择木而栖,你跟着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哎呦!”老李一声惊叫,顿时身子一矮,人刚要倒就被袁天枚拉住,袁天枚呵呵一笑道“老李啊!你的身子骨还挺结实的!”话中的意思让老李一头雾水。
“你这话是何意?”老李不解的问道。袁天枚哈哈一笑,“这个你就不需知道了。”说完袁天枚端起饭碗,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且还不忘夸赞一下老李的手艺好,老李看了一眼袁天枚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南海剑派中的那些仆人都知道褚天达已经被袁天枚控制了,所有会武之人都被关在了大堂中,由几个青衣人看守者。袁天枚对褚楚和褚天达夫妇还比较的照顾,把他们关到了褚天达的卧室中。早上丫鬟把饭给送到了房中,褚楚看都没有看一眼,褚天达却大口的吃了起来,而且像是胃口大开,把三碗饭都吃了,吃完意犹未尽,叫来门外的丫鬟,让在盛一大碗饭,丫鬟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老爷的胃口竟然这么好,平日里只吃一碗的他,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不过还是立刻出去盛饭了。
褚楚没有想到父亲的胃口竟然这般的好,不过爹爹的功力已失,多吃点饭可以让身体有些力气,李雨清倒是明白褚天达的意思,双目中泪水已经流出!“娘,你怎么了?”褚楚见李雨清哭了,急忙问道。褚天达当然知道妻子为何而哭,他轻声说道“雨清、褚楚你俩也要多吃一点,那样才会有力气啊,我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所以我们要有充足的体力,到时才好逃走!你看我吃了这么多。”“天达!妾身又岂能不知道你的深意呢,你是怕饭里有毒吧?”李雨清轻声说道。“爹爹这又是何必呢?活着受那袁天枚的气,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褚楚说道。“我又何尝愿意这般的活着呢,本来死意已决,但当我见到那个救权重的人出现后,希望又有了!”褚天达坚定的说道,语气中很是坚信那个破衣人,一定会来救他们的!“他会不会是白师兄?”褚楚问道,“我也这么想!”褚天达点头说道。
正当他们说话时门外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丫鬟已经把房门的锁打开,把饭端了进来,然后轻轻把门关上。门口的不远处可以看到两个青衣人正盯着屋里!看着丫鬟端来的大碗饭,褚天达显得很是满意,“小红啊,还是你懂事啊,老爷现在这步田地已不能帮你什么了,你家的爹娘还需要你来照顾,这个你收下吧!也好贴补一下家用。”说完从袖中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丫鬟小红,小红连忙后退,双手疾挥,“老爷这可不行!老爷现在蒙难之际,本来我就对老爷的收容感恩戴德,又岂能在此时再受老爷的恩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