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宝等人咧开嘴笑呵呵的站在生死台上,说:“他们已经不能动了,我们已经赢了。”
铁面婆婆打开了生死台的结界魔法,在生死台上检查这战士九班学员的情况。
虽然没人死亡,但十五人全部是重伤在身,四肢全断,身上的伤无法在让他们行动,现在的战士九班十五人只能躺在生死台上哼哼!
就他们这伤势,最少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铁面婆婆对墨宝等人说:“下手太重了!下次不许这样!”
墨宝不以为然:“导师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走上生死台的那一刻,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不会留手的,因为他们是学院的学生,我们并没有要他们的命。”
“全能班胜利!”
铁面婆婆没有在说什么,当场宣布了全能班学员的胜利。看着一个个被抬走的战士九班学生,就连一班的学员都吸了一口凉气,全部重伤不能动弹,这样的打法不得不让人心悸。
“接下来,是全能班导师对战士九班导师!十分钟的准备时间。”
铁面婆婆深深的看了帝弑天一眼,铁面婆婆想知道这黑手有什们本事,一个帝级二星的年轻人,怎么和一个帝级六星的强者战斗?帝弑天和战士九班导师的战斗成了人们的焦点。
战士九班的导师,那令人难忘的小胡子男人,一步步踏上了生死台,抱着手,戏谑的目光落在了帝弑天身上。
墨宝来到帝弑天身边,有些担忧,“导师,您可以吗?如果…!我们可以投降的。”
墨宝本来想说的“如果打不过,我们可以投降的。”但墨宝看着帝弑天自信的眼神,墨宝觉得自己这帝级二星的导师或许能够打赢。
“墨宝,全能班的首次战斗,不管是导师战斗还是学员的战斗,都会赢的。”
帝弑天对付小胡子,帝弑天准备用音攻,只有音攻才能出其不意的打败小胡子。
小胡子站在生死台上,皱起眉头问:“黑手导师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上来?”
“唉!你忙着去找死啊!人家铁面导师都说了,十分钟的准备时间,现在一分钟都没有过去,你让我上台,你就是欠骂是不?”
“哼!”小胡子冷哼一声,心里虽然迫不及待的要打帝弑天,但帝弑天拿十分钟的准备来说事,他也没有办法。
帝弑天凌空坐下,翘着二郎腿,好像有一把透明的椅子在屁股下面一样,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看似表面上十分悠闲,吊儿郎当的样子。
其实帝弑天的心中,一直在想着如何用音攻对付小胡子。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九分钟,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时候,帝弑天站起来,喊不远处的墨宝:“墨宝,将白骨长萧给我。”
墨宝小跑过来,将白骨长萧拿出来递给帝弑天,带着疑惑,墨宝问:“导师,您难道是要将白骨长萧拿回去了吗?”
帝弑天神秘的笑着说:“墨宝你等着,导师我最后在教你一点东西,你能够学会多少,就看你自己的领悟了。”
帝弑天拿着白骨长萧走向生死台,墨宝摸着光脑袋,想到:“为什么导师要说最后教我?难道?难道导师要准备离开学院了吗?”
生死台的结界关闭,站在台上的帝弑天笑呵呵的说:“小胡子,今天我会让你变成疯子的。”
“自大!找死!”小胡子的水系斗气在木剑上吞吐这凌厉的剑气,这木剑也有了恐怖的杀伤力,在高手的手中,木剑也是能够杀人的利器。
“黑手,你的学生怎么对付我的学生,那么我就怎么对付你,你放心我会让你留着一口气的。”
“是吗!”
“必须的!”
“呵呵!”帝弑天将白骨长萧靠在嘴边,灵魂之力开始涌动。
小胡子虽然感觉到了帝弑天的异样,但小胡子根本不用防备帝弑天,仗着他是帝级六星的实力,小胡子完全的无视了帝弑天。
在小胡子的心里,帝弑天只是一个帝级二星的小子,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
墨宝则死死的看着帝弑天的动作,“导师这是要吹音律!不会吧!在战斗的时候,导师还要玩音律耍帅。”
小胡子没有发起攻击,这对帝弑天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帝弑天要的就是用箫音来控制小胡子的心神,掌控他的灵魂。
悠扬低沉的箫音响起,一圈圈音波以帝弑天为中心,弧形向外面扩撒开。
温柔如水的音波传进了小胡子的耳中,传进了心底。
音波勾起了小胡子的往事记忆,小胡子瞬间就陷入了幻境之中,太顺利了,小胡子轻松的就被帝弑天入侵心魔。
在这个斗气魔法的世界之中,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音攻,小胡子毫无防备的站着,帝弑天才轻易的的得手。
小胡子的眼睛慢慢的闭上,身体就像在微风之中摇晃的枯草,手中木剑掉在了地上。
帝弑天控制声音音波的范围,音波也只是在生死台的范围之上。
勾魂魔音让小胡子的灵魂陷入了心魔世界之中,一切的过往,一切那些他不能忘记的痛苦记忆在心里上演着,
帝弑天要对付帝级六星强者的灵魂,谈何容易,但帝弑天却利用了人人都有的心魔,用音攻之法将小胡子的灵魂带入了记忆之中,一些让小胡子恐惧的记忆就会引发心魔。
帝弑天古怪的箫音响起,在生死台外的人不知打发生了什么,墨宝却死死的看着帝弑天:“天哪!导师说让我用灵魂之力来吹响白骨长萧,原来这音律还能攻击灵魂,太可怕了。导师现在以特殊频率的声音来控制小胡子的灵魂,小胡子明显已经被导师控制了,导师啊!您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这种诡异的手段都会,您难道是神界的神灵转世吗?”
帝弑天的箫音慢慢放缓,更强的灵魂之力以声音的方式传出去,小胡子的鼻孔之中流出了血液,身子直挺挺的倒在生死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