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自己走吗?”陆征问洛秋思,他知道洛秋思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身子可能有点虚。
洛秋思勉强撑起身子,听着洞外倾盆大雨的声音,她问陆征:“现在回去吗?”
下着这么大的雨,电闪雷鸣,山路崎岖,这种情况下赶夜路,实在有些凶险,且不说能不能顺利回到基地,就是能够回去,只怕也会被大雨淋出病来。
陆征走出去,站在洞口,踌躇着。怎么办,要不先在洞里待上一晚,等雨停了再回去?
这也算是个好主意,可是这样做方便吗?看洛秋思的样子好似也并不介意。
一男一女在山洞里过夜,慢慢长夜,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冲动的意外?想想有点刺激。
在陆征看来,洛秋思的身材要比江诗云棒多了,虽然她们身高差不多,但洛秋思身型不像江诗云那样干瘪,江诗云显得修长,而洛秋思则显得匀称。洛秋思的胸大,屁股也够翘,凹凸有致,手感一定不错……
卧槽,我在想什么呢。
洞外灌入的冷风把陆征吹得清醒了些,听着啦啦啦的雨声,他的内心渐渐恢复了平静。洛秋思可是小妖精的闺蜜,不能乱来,这样太无耻了。
回到洞中,在探照灯微弱的光芒中,陆征看到洛秋思坐在浅坑的干草上,身上披着他那件宽大的外套,外套下是大片白嫩如雪的肌肤。因为睡裙被张小天撕破,已经完全不能穿,洛秋思现在只能靠陆征的外套遮体。
陆征站在洛秋思身前,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能看到洛秋思白花花的胸脯和粉色的内衣,以及两条诱人的大腿间,那一抹致命的白色防火墙。
洛秋思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春光外泄,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陆征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在想:自己确实不该对洛秋思有什么念头,可万一这小妮子对自己的有念头,那该怎么办,要不要顺从?
应该果断地拒绝,陆征觉得这样做才是对的。
但如果遵从了内心真实的欲望,那就是错的吗?
好像也没错,他是自愿的,洛秋思也是自愿的,男欢女爱,有什么错?
然而终究还是有点害怕,怕什么?陆征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反正就是不敢。
想到这里,陆征感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光明、伟大、正直的人,可他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啊,这一套一套的让他显得虚伪。
伪君子?
这个词突然在他脑海中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不适。
想了不知多久,听到洛秋思的声音传入耳中,陆征才猛然回过神来。
“大表哥,回去还是在这过夜,想好没有?”洛秋思问。
陆征急忙把目光从洛秋思的两条大腿间移开,干咳了两下,回答说:“雨太大,路不好走,还是明天再回去吧。”说着他转身去翻找张小天带来的塑料袋,里边有不少能吃的东西。
“吃点东西。”他把一个馒头递给洛秋思,“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我到外边给你站岗。”
看着陆征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有些凉,洛秋思下意思裹紧身上的外套,两条腿也并起收到了外套下。
走到洞口,陆征靠着边上的石壁坐下,满脑子还是洛秋思的胸脯和两条大腿。他使劲摇了摇脑袋,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后,便缓缓地闭上眼睛。
陆征又做了那个梦,梦里,他又来到了那个奇怪的监牢里。一而再,再而三,如果说是巧合,傻瓜才会相信。
第一次是新奇,第二次是疑惑,那么这第三次,陆征就有了莫名的恐惧。突然出现一件不寻常的事或许并不太让人在意,但一件看似普通的事反复地出现在你面前,那么你就会开始起疑,开始思考,开始恐惧……
这就是陆征此时的心境。
掀开黑褐色的帘布,里边熟悉的房间一成不变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微光中,他又看向了那堆干草。
蒙着眼睛的黑蓝色长发的女子仍是那般侧卧着在那里,根本未曾有过任何的改变。
她仍是是那么的迷人,恬静的脸上有着不可言喻的沧桑和悲伤。陆征仍是那般无声地走过去,她也仍是像是有所觉察一般,微微抬起头望向他,露出如天鹅一般白皙的颈脖。
他没有伸出手,因为他已经知道,如果他要碰她,那么这个梦就会立即烟消云散。如果不碰呢?梦就不会散吗?不散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呢?
他不知道,隐隐之中似乎怀了一丝期待。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有人说梦里呈现的事是平日里想得太多的事情,可在陆征这里显然是讲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想过关于这个山洞,这个女子的事情,他也没有这种凭空捏造梦境的天赋。
梦果然没有立即消散,而且陆征也只能静静地站在女子身前,呆呆地看着她。过了许久,陆征转身离开小房间,朝前厅走去。
他仿佛已经知道这个梦是可控的,只要他不触碰女子的身体,他就不会离开梦境。于是他来到前厅,想要再一次观察这里的一切。
牢房里仍是那般阴森可怕,透过牢门朝外面看去,山洞越发的诡异,处处都是难以描述的压迫感,尤其是那星星点点的火光。
陆征终于注意到了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这个山洞里竟然没有人看守!
真是匪夷所思。除了跃动闪烁的火光,一切都像是静止的,没有一丝声响,陆征观察了很久仍是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回到小房间里,似乎是要印着一件事情一样,伸手向女子的脸摸去。
梦,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久,陆征惬意地醒来,未睁开眼睛先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的细微的雨声。他抬头看了一下四周,光线昏暗,周围的环境既陌生又熟悉。
奇怪……这里不是……不是体育组的办公室吗?
门紧闭着,窗帘全都拉上了,办公室里的情形跟那天下午一模一样。想起那天下午和江诗云在这里做的事,陆征内心深处的一团火顿时就被点燃了,如果再来一次,那多爽啊。
怀着激动的心情,陆征往记忆中的位置走过去,果然看到江诗云就坐在那里。
站到江诗云面前,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地说:“小妖精,你又准备救我了?”
“救你?”江诗云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救?”
“当然是像上次一样啦,明知故问。”陆征在江诗云面前蹲下,双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这次不用你主动,我来帮你脱。”
说完,陆征掀起江诗云的短裙,伸手要去脱她的内裤。出乎意料的是,江诗云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不愿意救我?”陆征没好气地说,“你想看着你老公一命呜呼吗?”
“你是说你会死?”江诗云疑惑地看着陆征。
陆征故作严肃地说:“当然会死了,我用得着骗你吗?所以我需要你的身体,需要你的……”他的目光落在了江诗云的两条大腿间。
江诗云的脸上顷刻间泛起了红晕,轻咬着下唇,一副难以委决的样子:“你——你真的需要?”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问这种傻乎乎的问题。”陆征柔声说,“我当然需要,太需要了。”
江诗云静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咬了咬牙,慢慢地松开了手。见江诗云终于妥协,陆征心中窃喜,迫不及待地移除她那道最后的防线……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陆征白天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晚上会做乱七八糟的梦也不足为奇。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陆征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干草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吓得他赶紧跳了起来。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熟睡中的洛秋思也幽幽转醒,坐起身子,一脸黑人问号地看着陆征。
陆征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先前躺着的位置,说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洛秋思白了他一眼:“那得问你自己了。”
想起昨晚做的梦,陆征顿时感觉后背发凉,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做了几个梦,哪个梦才是真的,更搞不清楚他有没有在梦里或者幻觉中,对洛秋思干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昨——昨晚,我没干什么吧?”
“你干了什么?”洛秋思被陆征搞糊涂了。
“我是说,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洛秋思忍不住笑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陆征打量着洛秋思,见她身上干干净净,穿的衣物也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一毫的狼狈和异样,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喃喃道:“没做就好,没做就好……”
洛秋思一脸的莫名其妙:“大表哥,我发现你很不正常,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啊?”
“没……没病。”陆征尴尬地说,“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不对,你怎么脸红了?”
“有吗?不会是发烧了吧?”
“噢,我知道了。”洛秋思对陆征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你是不是做春梦了,春梦的对象是不是我?所以你不好意思了?”
陆征本来就忌惮洛秋思,现在更是避恐不及,赶忙转移话题:“那个,整理一下,然后我们赶紧回去找张小天那个混蛋禽兽算账。哎哟喂,肚子也饿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