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话一出口,龙秋水急问道:“这玄衣女子当真是你那师妹花中月吗?”
“是的,她果然没死!”
陆天宇点头道。
“看样子你似乎十分高兴喔!”
龙秋水不悦地道。
“当然呢?师妹失散,又即将重逢,我当然高兴呢。”
陆天宇兴奋地道。
龙秋水叹了一口气,玉颜一沉,茫然道:“我明天还是回爹爹那里去好了,免得妨碍你们。”
陆天宇急握住龙秋水的香肩,连连道:“秋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这事我会全部告诉你的,相信我。”
由于激动,陆天宇话中已微带颤意。
龙秋水见状,又启齿一笑道:“别急成那样,我是和你开玩笑的,目的是希望让你说真话,只要你将那个花中月与你的事全部告诉我,不就没事了吗?”
陆天宇此时已是十五只铁桶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回答。
还好他刚才未说实话,不然定会闯出事情来,他心中思索着以后还得想个计策应付才行。
陆天宇沉思之中,黑衣女子“天星座”已然挥剑还招了。
她那柄青钢剑如灵蛇般四处钻窜、游走,灵敏异常,威力更胜花中月乌光剑。
两人你来我往,已过数招;
但是,越战越猛,越战越凄厉。
陡地,花中月剑招一缓,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然后剑如一条乌龙直射“天星座”胸前“乳中”要穴。
快如疾电,凶猛如蛟龙。
“天星座”秀眼鼓起,紧盯着花中月发出地奇招,全力应付。
她青钢剑朝右一摆,疾点向花中月剑身。
一黑一白两道光芒疾至。
“铮”
瞬间相撞,火星四溅,到处乱射,同时“啊”地一声呼出,来至“天星座”口中。
风平浪静后,花中月垂着乌光剑退后一步站立着。
再看“天星座”蒙脸起伏不已,左臂鲜血直流,似乎伤势不轻。
她隆起的胸部更加颤动不已,那十余名“金星特使”匆忙围了上来。
花中月重新将乌光剑举起,睁大眼睛缓慢走过去。
“金星特使”紧张地一齐紧握利剑,只等花中月走上来,他们才举剑攻过来。
花中月左右挥劈,数十剑后,又有两名金星特使葬命;
其余的“金星特使”全都毫不畏惧地冲上来,毫不要命地猛攻,因为如果完不成使命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这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啊”“啊”、、、、、、
又有几名“金星特使”葬命在花中月的乌光剑下。
她似乎心已冷,又紧接着劈杀了过去。
保护在“天星座”身边地几名“金星特使”此时也都加入了战斗。
陆天宇已看出花中月不要他帮忙也能应付了,所以并没有出手的意思。
只继续观看下去,心道:半年不见,她武功为何如此厉害?如此辣手、凶残?
只待“天星座”将伤口包扎好,略为恢复体力之后。
此时花中月已差不多将“金星特使”全都杀光了。
躲在暗处的曹倩与龙秋水也不由心中惊道:她好残忍啊!天下竟有如此凶残的女子?同时在她俩心中产生了对花中月畏惧之心。
“天星座”站起身来,提剑戒备着。
花中月已杀上前来,“天星座”只好挥剑反攻着;
由于她受伤之故,功力、剑招都已大打折扣。
两三招过后,“天星座”已难以应付花中月凶猛地招势;
又是几招她已只有招架之功,危在旦夕。
花中月似乎要制“天星座”于死地,绝招一招招连绵不断地攻出,一招厉害一招,更凶猛一招。
眼看就要葬命于剑下,“天星座”突地一转身,平地跃起两丈来高,紧接着挥出一剑。
花中月眼见一股白雾夹着一道疾电飞射而下;
她不疑有诈,乌光剑迅速攻出凶猛的一剑。
随着一声轻响,花中月顿时觉得胸口闷涨,昏眩不已,只见眼前人影到处都是,她狠命地挥着剑到处乱刺,毫无目标。
“天星座”已然悄悄靠拢,她决心要除去花中月这个劲敌。
陆天宇眼见此等情形已知花中月中了暗算。
正此之时,“天星座”已然举剑直刺花中月的后心。
陆天宇眼见生死关头,不由大喝一声,弹出两指。
刹那,两道光芒电闪一般撞开青钢剑。
而花中月还未知晓,只顾一个劲儿地乱刺。
陆天宇冲上来就是几剑;
“天星座”顿见一个俊美少年,不由大惊,急忙将剑迎了上来;
顿时她被震出几十步,青钢剑也已断为两截掉在地上,以陆天宇此时的武功“天星座”岂是他的敌手,何况她还受了伤。
“天星座”已被陆天宇一剑震退,顿生退去之心;
这时,龙雨、龙秋水几人也都现出身来,向着这边跑了过来。
“走”!
“天星座”大喊一声,带着剩下的几名“金星特使”溜之大吉。
陆天宇等人也没有加以追赶,围上玄衣人花中月;
陆天宇走上去热呼道:“月妹!你还好吗?”
花中月毫不所动,挥动着乌光剑只刺过来;
陆天宇脸色陡变,急忙转身避开,而这一避开,花中月乌光剑又紧随而至,速度快如电光火石。
陆天宇一时又不能还手,被逼得手忙脚乱,险象毕露。
吉时在一旁大呼道:“主人,快制住她。”
这一声呼喊,陆天宇顿时清醒过来,他取下“辟谷神剑”挥出一剑,同时展开“粘”字决迎向花中月乌光剑。
两剑瞬间粘在一起。
陆天宇趁此之时,顷上前来,急点花中月穴道。
大家都已奔上前来;
陆天宇轻轻解开她的蒙巾,定眼一看之下;
脸色”嚓“地一下全白了。
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张布满伤痕、脆弱的脸;
不过他还是可以认出来的,这的的确确是和他一同遇难失散的花中月。
龙秋水等人同时也都瞧见花中月一张恐怖的脸,不由都心中震惊万分,微微可怜起她来。
吉时瞧见花中月还是昏迷不醒,紧闭双眼;
他知陆天宇与她有一段情感,便对陆天宇道:“主人,此女尚在昏迷之中,快给她喂下一粒药丸吧!”
陆天宇一经吉时提起,忙从怀中拿出那“续命神丹”玉瓶,对“独眼神通天”吉时问道:“吉大叔,这有用吗?”
吉时点点头,表示一下,便看着陆天宇将花中月喂下一粒“续命神丹”;
紧接着,陆天宇又将花中月的蒙巾盖上,免得她醒来会伤心欲绝。
众人静静地等待着花中月醒来,时间缓缓流过。
片刻之后,花中月睁开双眼,直觉功力充肺、神清气朗。
她见眼前站着几人紧盯着她看,当她看见陆天宇与龙秋水时,顿时身体抖颤起来,过后才微微克制着。
这一切陆天宇都瞧在心中,他心里十分地忏悔、难过,可是他又一时无法向她表白,只有默默地压抑着这份情感。
陆天宇充满着情感的双眼紧盯着玄衣人花中月,他试探着问道:“姑娘从何而来?为何会遇上‘金星帮’的人?”
玄衣人花中月已明白几分,她恨声道:“我与他们有仇。”
“请教姑娘芳名?可否见告?”
“伤心客!”
花中月默默道。
陆天宇诸人齐都听得心中微震,他正欲又要问话。
却见花中月艰难地站起身来走出几步,将乌光剑插在背上,执拳道:“多谢各位救命之恩,‘伤心客’定当来日再行报答!”
说完,她已走出几丈。
陆天宇匆忙之间急追而至。
花中月只好止步,冷问道:“公子追来,有何要事?”
“在下看姑娘的身段极像一位朋友,所以来打听一下。”
陆天宇道。
“公子认错人了,不知公子要找的是何许人也?”
花中月凄凉地问道。
陆天宇故意顿了顿,又道:“在下那位朋友名叫花中月,是在一次遇难中失散的,在下曾多次去寻找却毫无一点消息。”
“好吧!看在救命的份上,本姑娘就答应帮你找找。”
花中月低声道。
“那在下就多谢姑娘了”
花中月嘴唇微微一抬,像是有话要说,却好久也没有发话。
陆天宇客气地道:“姑娘人单力薄,可否与在下等人一起同行?”
花中月没有回答陆天宇这句话,直声道:“告辞!”
说完,她便飞疾而去。
陆天宇看着她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向着客栈行去。
而此时,在他们身后那自称“伤心客”的花中月却又折转回来,紧跟在他们身后。
她注视着几人的身影,幽幽抽泣着道:“天宇哥!恭喜你们!”
说着,久久她才消失在树林之中。
、、、、、、
很快又是一月过去了,陆天宇七人行行玩耍中好不开心。
这一日众人来到杭州钱塘,决定在此落脚游览一下风光,正值一复一竿之时,众人登上客楼,准备进食。
入楼坐定,陆天宇与龙秋水还是相依而坐,始终那么地亲密有加,让人心生羡慕之感。
面对钱塘大江,陆天宇轻拂了一下额头,抖动一下双肩。
他直觉丹田功力充肺、清台空明。
这段时日来他时时刻刻都在将所学的武功复练,特别是那部“玄天秘笈”他始终带在身边练习、琢磨,更加纯熟,功力也更进一筹,这是他可喜之事。
杭州钱塘乃游览胜地,也有不少武林侠客相继登上楼来饮食。
龙雨看着店小二将大小实盘端上桌来,鱼肉皆全;
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可是这家酒楼在此地也是十分有名的,他不由道:“闻起来倒是香喷喷的,就不知道好不好吃?”
龙秋水笑着道:“龙大哥!你可是肚子饿了?真要是的话,你还是先吃吧!”
“谁说我要先吃了?”
龙雨笑着道。
陆天宇低低道:“大哥,听说岳阳酒楼的名菜非同一般,你可尝过?”
“笑话,想我当年乃君山少场主,何等的威风?岳阳酒楼的名菜当然都尝过;如‘龙女一斛珠’、‘洞庭玉树鱼’、‘银针鱼片’、、、、、都尝过不知多少回?”
龙雨豪气地答道。
曹倩一听,露出一副馋相,顷上前来问道:“如果我们去了岳阳,你一定要带我们去一趟岳阳酒楼,如何?”
龙雨露出为难之色,久久才道:“好吧!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他又接着微笑道:“不过得你们请客才行。”
曹倩顿时气妥,调笑着道:“到了岳阳你是主我们是客,当然由你请客了,这道理你都不懂吗?”
龙雨顿时一跺脚,道:“曹姐,我如今已不是少场主,你要知道岳阳酒楼的菜是最贵的,我那来那么多银子?你们还是饶了我吧!”
曹倩又要急他,却闻陆天宇道:“大哥,如果去了岳阳酒楼到时银子归我出便是,你尽管答应就是了。”
“那好吧!等有空我带你们去吧!”
龙雨无奈的道。
一满桌地食菜众人直吃得饱饱的,有说有笑中平添了不少欢快喜悦之心。
饭后众人登下酒楼,雇了一辆马车一路笔直向杭州城中行去。
一路上山山水水,游玩之人无数。
进入城中,更别有一番风味,西湖六月风光与其他时节大不同,此时正是莲花盛开之季节,青碧连天,红红绿绿;
阳光映照着粉红色的荷花更加格外红艳,从荷花中飘出数缕芳香,四处乱溅;
到处是荷花,碧绿的水、粉红色的荷花相映,如同彩图一般鲜艳。
龙秋水嗅着幽幽的荷花香气,轻闭双眼,她似乎已沉醉在这片奇景之中。
陆天宇被龙秋水这付自然相貌所陶醉;
只见她红扑扑的脸蛋圆而又光泽亮丽、樱桃般的小嘴红红的;
陆天宇忍不住上前在她那小嘴之上轻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微微的一下,龙秋水已睁开双眼;
她见陆天宇当着众人的面吻她,不由顿时玉面上泛起桃花般红晕。
还好此时吉时他们都装作没瞧见,否则龙秋水定会羞得下不了台,心道:他胆子越来越大了。
陆天宇却朝她轻轻一笑,又自行赏花起来。
转眼,众人又游玩了一天。
行行中,望着日落的美景,大家逐渐返回客栈。
二日清晨,阳光明媚;
天气依然晴空万里。
吉时等人又开始了新的一天地游玩,从西湖孤山一路行去,准备上”灵隐寺“赏泉。
不久,马车来到”灵隐寺“门前停下,但见”灵隐寺“外旅客千万似乎都趁此美好光景来观赏。
飞来峰下有冷泉,是”灵隐寺“千古名胜,泉东设有冷泉亭。
陆天宇登上亭子,让冷泉中的茫茫白气直向自己脸部吹来,舒服极了。
而亭旁坐着数名江湖人,无一不是身背利剑、功力高绝地知名之士,他们都在一旁谈论着近来武林中所发生的事情。
忽听一瘦小中年人道:“传闻江湖上‘雪山派’已遭一伙蒙面人袭击,伤亡惨重,、、、、、不知是否属实?”
瘦小中年人身边一名彪形大汉道:“‘蜈蚣鞭’黄兄,这事我也得知,的确属实!听说来袭之人也死伤大半,只不知是些什么人?竟能将威名显赫的‘雪山派’都、、、、、”
“蜈蚣鞭”黄世奇道:“赵兄,依我看这批人来历定然不小,像是一庞大门派所派出的高手。”
那名被喊的赵兄接着道:“我也正在怀疑此事,如这样下去江湖日后恐怕要遭劫难了,说不定下一个就会轮到我们‘崆峒派’,就像‘君山农场’、‘星君庄’、、、一样。”
“蜈蚣鞭”黄世奇“唉”地叹出一声,道:“看来我们得团结起来了。”
听到此处的陆天宇、龙雨直觉心中仇星火冒,只恨得咬牙切齿。
只闻那名赵兄又道:“如果被我赵熊碰上,定要杀光他们。”
“蜈蚣鞭”黄世奇不满的道:“赵兄,并不是黄某瞧不起你,在此还是不要说大话的好。”
“快刀”赵熊听得一愣,接道:“就算不敌,我也要和他们这群兔崽子拼上一拼,以泄心头只恨。”
“你这何必呢?”
“快刀”赵熊又道:“江湖近来好像还出现一个神秘莫测的玄衣人,自称‘伤心客’;专与黑道为敌,武功高绝、凶狠手辣,而且还是个女的,只不过没有人瞧过她的面貌。”
“蜈蚣鞭”黄世奇道:“这是件好事啊!只不过这‘伤心客’千万不要找上咱们白道中人就好。”
“这‘伤心客’像是与侠名远扬的‘侠女门’有来往,如果她们能联合起来真是咱们一根支柱。”
“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也该庆祝一番!”
“蜈蚣鞭”黄世奇高兴地道。
“这点确实可信,我‘快刀’的消息最灵通不过了。”
赵熊豪迈的道。
“我相信赵兄的话,咱们去喝一杯吧!”
说着他们已离开冷泉亭,走向酒楼。
陆天宇看着吉时一眼,道:“吉大叔,我们明天就赶往‘雪山’吧!”
“好吧!正好我也玩够了,去找些事做做也好!”
马如命道。
直到第二天黎明,雾刚散去。
陆天宇诸人才启程向“雪山”行去,一行依然是七人,依然同坐一辆马车,只不过都各怀心事罢了。
陆天宇由于担心母亲的安危所以马不停蹄地赶往“雪山”。
经过几天的奔波大家终于赶到“雪山派”;
“雪山派”总坛“神峰殿”如今已却是冷冷清清、死气沉沉,安静异常。
陆天宇已略知江湖传言不假,他走上“神峰殿”;
只见“雪山派”掌门“申玄子”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更加确定事实了,关心地问道:“申掌门,眼下无大碍吧!”
“申玄子”见到陆天宇七人像是见到亲人一般,急奔过来道:“原来是陆公子驾到,老夫有失远迎。”
陆天宇心道:他今天怎么如此客气?
口中却道:“道长别客气!”
只等“申玄子”接见过吉时六人后,陆天宇才与“申玄子”分主宾而坐。
待坐定后,陆天宇谈到正题,不急地问道:“神尼大师可否还在‘玄妙宫’中?”
“申玄子”脸部一沉,低着脸道:“鄙师伯眼见‘雪山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知一时也难以恢复,便给公子留下一封信函然后去云游了。”
陆天宇一愣。
“申玄子”又道:“她老人家还说日后江湖再与公子相见。”
陆天宇听得惊奇万分,问道:“那‘玄机子’道长与‘神盲子’道长呢?”
“鄙师叔已被‘金星帮’的‘雄风铁掌’震伤,师兄‘玄机子’已惨死在他们剑下、、、、、”
“申玄子”悲痛地道。
“真是可恶,这群东西真是该死!”
陆天宇咬牙道。
“申玄子”没有理会陆天宇的话,急忙从怀中拿出那一封信函交给陆天宇。
陆天宇忙问道:“道长,神尼有没有提到我母亲之事?”
“申玄子”回答道:“没有,师伯只说如果你问起的话,拆开信函就知道了,师伯还说日后江湖的责任都在公子身上了,希望公子不要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
陆天宇手握着那封信函,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既然神尼不在,我们还是走吧!”
何直突然道。
陆天宇向“申玄子”抱拳道:“掌门道长,在下先行告辞了。”
说完就步出“神峰殿”。
接着,吉时等人也向“申玄子”一一告别。
陆天宇来到雪山脚下,急忙拿出信函,只见上面十分清秀的一行字迹:呈启陆天宇——陆公子。
拆开信封,只见里面写着:陆公子,你的一切行踪、遭遇、机缘,贫尼都了如指掌;贫尼也佩服你的胆识与毅力,在此险恶的江湖中希望你能站出来领导群雄,也只有你能担此重任,早日平定武林;日后千难万险必须重重克服、、、、、
你母亲现已非常平安,无需为她担心,贫尼会在暗中助于她的,你须尽一切力量重整‘玄天教’完成第一步。
贫尼此行会去八大门派与他们商议,妙时,你便可以拉拢八大门派、、、、、
后面写着“雪山金眼神尼”于笔。
陆天宇与吉时等人看过之后,惊喜万分,心中同时想到:神尼真乃神机妙算也。
龙雨毫无主张地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去‘武当’”。
吉时突然道出。
“吉大叔,我们去‘武当’干吗?”
龙雨问道。
“去了自然知晓。”
“我们何时动身?”
龙雨急问道。
“独眼神通天”吉时想了想,道:“现在我们就出发,必要时加快脚程好尽快赶到。”
“南岭剑客”何直笑着道:“吉二弟,你是不是想见师妹都想疯了?”
“想你个头,这是办正事。”
“办什么正经事啊?”
何直打趣笑道。
吉时一整容,正色道:“只要能找到师妹‘潇湘仙子’东方明珠,就不难找到‘修罗刹女’金茶花与‘无名仙翁’孔不可了。”
“原来是这样喔!我还以为吉二弟与‘潇湘仙子’旧情这么快便复原了呢?”
何直这一句话只说得吉时老脸微红。
话说回来,要知“独眼神通天”吉时曾经与他师妹“潇湘仙子”本是一对恩爱情侣;两人你恩我爱,十分融合,这事却遭到双方父母干扰,未成其好事。
“潇湘仙子”东方明珠当时年约二十,年轻貌美,被父母硬逼嫁给豪门弟子傅能,想不到一年之后傅能却身患疾病,拖延几个月后便离开了人世。
而正值年轻有为的吉时从此便独行江湖,一身漂泊;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快步赶回来,此时东方明珠正准备修发为尼,隔世红尘,经吉时苦苦请求,东方明珠才随同师兄吉时一同投身到“玄天教”下。
“这主意真不错!只要找到‘玄天教’众人,然后连通‘八大门派’、‘侠女门’;就不难‘金星帮’与‘黑衣盟’不灭了!”
陆天宇痛快地道。
吉时叹出一声道:“唉!相别这么多年只不知师妹现在是不是还好?”
“哦”
陆天宇突然道:“‘无名仙翁’孔不可我曾经见过他。”
“是在何处?”
吉时追问道。
陆天宇沉思片刻,道:“好像是在‘断魂岛’上,我还与他对过几招。”
陆天宇说着,脸上已露出愤怒之色。
何直问道:“他是不是矮矮胖胖地一个糟老头子,白发胡须、一身灰袍。”
陆天宇点点头,表情仍是怒气交加。
吉时问道:“那果然是他了,他不明你身份之前有没有对你为难?”
陆天宇恨恨地道:“去年我与师妹花中月误闯‘断魂岛’被那老怪物打下‘断魂崖’,师妹如今这个样子全都是他害的、、、、、”
吉时听得一惊,脸色大变。
突闻何直低头道:“这也难怪,曾经‘无名仙翁’孔不可是一位邪派高手,一生毫无所向凭个人性格做事;后来被前任教主收服,在‘玄天教’中谋了个差事、、、、、”
“这可能是那老头子守‘断魂崖’不让‘玄天秘笈’绝技为歹人所得吧!”
马如命辩解着。
“无论如何我也要给他点厉害瞧瞧!”
陆天宇怒声道。
吉时等人也拿陆天宇没法,因为此时陆天宇身份至高;他们心中只希望到时不要有伤亡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