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总是那么无奇不有、多姿多彩,连女人也是个奇怪的东西,每当感情萌生,她总是不会去实行主动,而是先默默地享受着。
龙秋水一双充满光华地眸子盯着陆天宇,爱意萌生。
陆天宇感情奔放,对龙秋水更是爱怜不已;
陆天宇大手抚摸着龙秋水润滑的脸蛋,柔声道:“秋儿,听陆大哥的话,不要紧缠着,陆大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找母亲、要报仇、还有‘玄天教 ’的事、、、、、、你跟着是很危险的。”
“我不怕,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再危险我也要跟着你。”
龙秋水激动的道。
陆天宇听了这句话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握住龙秋水一双纤手,微笑着道:“秋儿,我无话可说了!”
龙秋水喊道:“陆大哥!”
这句话包含着千言万语,陆天宇岂会听不出来。
此时,风声萧萧,归鸟阵阵,已是晌晚时分。
幽幽晚风吹过,不由习习生凉。
陆天宇看着胸前的龙秋水。
他怕自己情难制止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举动,所以急忙扶住龙秋水,对她道:“秋儿,这么晚了,我们进去吧!”
龙秋水洒然一笑道:“好吧!”
她那一笑一眨的神色,不能描述,引人欲醉;
何等的明丽,何等的妖媚。
说着,陆天宇已握住龙秋水一双纤手,行向破庙;
他心中此时已没有多少冲动了,因为毕竟明白,毕竟早已心灵相通。
当两人手挽手步进破庙之时,才发觉食桌之上都已坐满,桌旁只留下他们两人的位置了。
望着桌子上已快凉的饭菜与众人的眼光,已知道他们已等了多时。
陆天宇与龙秋水不由双双略为一想,又同时脸色都微红起来,紧接着便坐了上去。
突闻“八手神龙”薛莹拿起筷子,对大家道:“来,菜都凉了,大家吃吧!”
他说着便夹起菜大吃起来。
众人见主人已带头,也跟着进食起来。
膳后,陆天宇等人料理完各种事情后,便商议明天离去。
因为他们已在此住了半月之久,虽然薛莹一再挽留,但是觉得还是不妥,觉得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只因他们留下来的原因是怕“金星帮”再次来犯。
决定之后,吉时三人都已休息了,只留下陆天宇这对情人还在聊天;
他们相互对望着,觉得时间是那么的宝贵,然而却又过得那么地快。
庙外,十五的月亮明亮照地,像一张遍布的银毯,在天空之中洒满银粉。
月亮却不时地移向西方,虽然只是缓慢的,但不久又悬空高挂了。
龙秋水望着天空,对陆天宇道:“这月亮多洁白啊!十五的月亮真是浩白无暇。”
陆天宇笑着道:“就像你秋儿一样洁白无瑕,是不是?”
龙秋水笑着打了他一下,道:“你坏,你坏、、、、”
她嘴上虽然骂着,脸上却宛然微笑。
陆天宇不由双手抓住她的粉拳,握在手中,轻轻地抚摸着。
它是那么地小巧、柔软细嫩,又是葱葱细腻,小巧玲珑。
她那蛇一般的腰肢一动一抖,是那么的迷人;
雪白的肌肤,宛如羊脂;粉红色的脸蛋充满着少女独有的弹性;
陆天宇握着她的纤手未再有何动作,而龙秋水却依顺倒在他宽厚的胸前,脸部紧贴着,她似乎在听他的心跳。
小刻之后,陆天宇不由左手抬起龙秋水的下额;
她那水汪汪的一双大眼正盯着陆天宇猛瞧,陆天宇已忍不住双唇吻上她那两片樱唇;
龙秋水却有了大大的变化,她还紧紧地贴着陆天宇的宽肩。
陆天宇并没有停止举动,搂着她的香肩,继续亲吻着;
久久,双方都没有分开。
正在此时,突然传来一语声:“主人,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一听,便知是吉时。
陆天宇猛然一惊,瞬间清醒过来,他忙将龙秋水扶起,心中暗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有定力。
龙秋水也想起刚才的情形,不由脸红至颈项,无地自容。
陆天宇幽幽站起身来,扶着龙秋水,对她道:“秋儿、、、对不起!、、、刚才、、、”
他下面就没有说话了,因为也不好说。
龙秋水却还是那么情深意重地瞧着陆天宇,未说话。
因为她无话可说,只因她太爱她的陆大哥了。
陆天宇拍拍龙秋水双肩,道:“秋儿,早些休息吧!”
龙秋水也道:“陆大哥,你也要快休息喔!”
陆天宇点点头,看着龙秋水离去,直到消失了她的倩影,陆天宇才坐下打坐起来。
刚刚开始,久久都不能入定,眼前总是浮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忙运起“玄天教”独门内功心法“辟谷心法”。
片刻过后,陆天宇逐渐进入忘我无人的境界。
、、、、、、
黎明时分,陆天宇与龙秋水接连起来,走出破庙;只听外面传来呼呼棒声及说话声。
两人走近一瞧,只见“丐帮”帮主薛莹正在教女儿“丐帮”绝技“打狗棒法”。
那“呼”“呼”之声便是打狗棒所发出来的。
陆天宇两人走近盯着瞧,只听薛娇“爹爹长”,“爹爹短”地叫喊着。
而“八手神龙”薛莹却始终满脸笑容地教着,丝毫从他脸上瞧不出不满之色,反而只见他不时地点头微笑。
陆天宇看着,不由默默羡慕起他们父女俩来,心中同时不由生起一种莫名的心酸。
蓦地,陆天宇觉得一阵脚步声朝他两人走近。
他不由一回头,已瞧见吉时、何直与马如命三人走了进来。
三人似乎形影不离,陆天宇正欲开口问话,却见吉时猛然将手压下,示意他不要作声。
一行五人怔怔地看着薛莹教女儿练功,不由从中也略为点头。
正待他们要离去之时。
突闻,薛莹大呼:“吉大侠,等等!不要走!”
陆天宇闻言,顿时止步。
何直三人相续也停了下来,看看薛莹还有何要事?
“八手神龙”薛莹看着陆天宇主仆几人,笑着道:“四位不必如此急着离去,老夫正在教小女一套护身技术,各位在一旁看也好从中指点呢?”
吉时忙道:“薛帮主太谦虚了!以帮主的技能与多年的经验,难道还要我们来凑热闹吗、、、、、、”
薛莹听到此处,忙打断他的话语,道:“吉大侠,千万别这样说,薛某技业有限得很,不过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吗?我相信就是再高能的高手也会有忽略的地方,难免会有不适之处。”
陆天宇走上前来,对薛莹抱着歉意道:“薛伯伯,说真的、、、我们是来向您辞行的。”
薛莹微微道:“贤侄,你们如此快便要离开,难道是薛伯伯招待不周吗?”
“薛帮主太多虑了,我们已在此打搅多日,由于盛情难却昨天又在此呆了一天,说实在我等有事在身得急去处理,只好今天来辞行。”
马如命抱拳道。
陆天宇也点点头。
这时,龙雨、龙秋水与曹倩也从庙内步出来站到他们一起,各自行装齐备。
正在练功的薛娇一听众人要离去,急忙跑上来,道:“你们真的不陪我了吗???真的要离我而去吗???”
陆天宇知薛莹乃一位重感情的女子,他怕她会不顾一切又要跟着他们跑,所以连忙说道:“娇妹!我们既然已是兄妹本就是一家人,并不是大哥我不留下来陪你,而是我们真的非走不可了,何况你如今有你爹爹陪你、教你武功、、、、”
何直也跟着道:“是啊!小娇姑娘,你就别再为难我们了,好吗?”
薛娇尚未答复,正待回话。
陡地,薛莹顷上前来,道:“看各位主意已定,决心今天要走,薛某也不再挽留,免得耽误各位要事。”
薛莹前话声音刚落,又接着道:“各位无论如何也得吃过早点再走。”
吉时看看天色,见薛莹说话的语气非常硬,像是非要将他们几人留下来吃顿饭不可,可是他又不忍心拒绝薛莹父女俩的好意。
正在主意不定之时,陆天宇突然道:“好吧!薛伯伯,我们就依您的话,在您这儿吃过饭再走。”
“八手神龙”薛莹大叫一声,道:“好!好!这才叫快人快语,贤侄,老夫最喜欢你这个性。”
何直六人见陆天宇已然答应留下,也都没有多说什么,各自跟在薛莹身后重新回到破庙前。
这顿送别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之久才散去。
膳后,陆天宇等人略为休息片刻之后才启程向他们告别,薛娇从破庙(丐帮总舵)一直送出几里路程,才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消失。
而陆天宇等人心中也都是酸溜溜的感觉,曹倩更是双眼微红,她还不时地扭头看身后。
阳光逐渐炎热,天气越渐闷热,陆天宇一行七人直向目的地行来。
炎阳直射而下,毫无遮掩。
龙雨与“玄天教”陆天宇四人略现汗珠;
而龙秋水、曹倩直晒得香汗淋漓,走得气喘呼呼。
“独眼神通天”吉时见两位女子热得似乎已经不行了,笑道:“龙姑娘、马嫂子,加把脚劲再支持会儿,前面就快要到渭城了。”
龙秋水两人点点头,急忙向前赶去。
陆天宇紧跟其后,吉时几人则走后。
顷刻之间便已到达渭城。
喧闹非凡、百花齐放的渭城虽然比不上万紫千红、五彩缤纷的长安,却比别处小城胜之而有余;
到处柳条参差、点点红花、片片绿草点缀,更加显得环绕生辉,有一种让人陶醉之感。
渭城虽然是靠近水域之地,但是人们每天还是十分忙碌的。
龙雨双眼微微地看着街上乞讨的小孩与卖艺的姑娘,不由又望望高楼大厦的富贵人家,幽幽道:“这个世间真是太不公平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吉时心有所感地道:“富贵人家大多是剥削劳动人民的钱,他们的下一代自然依上传下来,而劳动人民每天总是干苦力,没有竞争,日子贫穷,他们的子女也只有乞讨、卖唱来养活自己了。”
陆天宇此时已觉得口渴了,他微微舔了一下嘴唇,对吉时道:“吉大叔,我们现在还是先找一家茶铺喝口茶、歇歇脚吧!”
“好吧!就依你,主人。”
吉时道。
渭城中大小客栈、小铺、小茶客楼到处都是,而且处处生意兴隆,当然这全都是因为渭城是水上交通要道之故。
陆天宇看着右方一家刚开张的茶铺,上面标着“好再来茶栈”;
再看这家茶栈生意特别红火,看着一批又一批进进出出的顾客,他不由道:“这家茶栈名字倒是取得不错,生意如此火爆,我们就上这儿吧!也够近的。”
说言中,陆天宇已带头走向这家“好再来茶栈”。
茶栈中两名伙计早已瞧见老远的陆天宇几人,只待瞧清是往他们店里行来,便急忙上前笑着道:“几位客官是否是来喝茶的?”
吉时独眼一翻,愤怒的道:“到你们茶栈来,不是喝茶的?难道还是来喝西北风不成?”
那两名伙计被骂得不敢哼声,知道眼前这七位江湖人个个都是不好招惹的,只好忍气吞声地笑着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说着,陆天宇等人只跟着那两名伙计身后步进茶栈。
然后,伙计又将他们带到第二层楼上。
陆天宇七人缓慢地登上茶楼,靠着窗台坐下;
龙秋水还是精神饱满,满面青春地靠着陆天宇而坐。
近来,她似乎都十分快乐,在她心底深处已全都装下陆天宇的影子,因为她已不可能与陆天宇分开了,不可能没有他来陪伴,她少女的心已渐渐地产生了对陆天宇的深深爱意。
伙计将香茗送上来之后,便又去照顾其它茶客了。
原先陆天宇等人登上来时大约只有二十余人;
逐渐,接连不断地有人上楼来饮茶,只待桌椅全都坐满后,来人才约少。
陆天宇面对江面,不由口中吟起一首诗来:
云物凄凉拂曙流,汉家宫阙动高秋。
残星几点雁横塞,长笛一声人倚楼。
紫艳半天篱菊静,红衣落尽渚莲愁。
鲈鱼正美不归去,空戴南冠学楚囚。
秋欲驱入万火牛,江湖浪迹一沙鸥。
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天醉亦休。
砧杆敲残深苍月,井梧摇落故园秋。
欲舒老眼无高处,安得云龙百尺楼。
这首诗乃唐朝山阳著名诗人赵嘏的作品,此时陆天宇心有所感地吟出,别有一番风味。
他不由之间想起往事,回忆从前那段美好快乐的时光,幽幽叹了一口气。
同坐在陆天宇身边的龙秋水注视着陆天宇伤感地模样,心中略有所明白,不过她却没有在此时打搅陆天宇,让他默默地思索着。
“独眼神通天”吉时几人则没有理会陆天宇两人的各自表情,相互都对望江面,交谈讨论着。
“金剑”马如命与曹倩平坐紧依着,他抬头仰望江面,畅声道:“这大好河山当真如此壮丽啊!”
“是啊!不过世间的事情往往就不那么一帆风顺,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何直接着道。
“如果人们都能和平相处、互相尊重,那么武林就没有战事,天下就太平了。”
马如命也道。
龙秋水心知他们是在说“金星帮”与“黑衣盟”之事,而她却没有从中插言。
良久之后,又闻马如命说道:“听闻这渭城乃咸阳故城,曾经千百年数百次战争,而这堡垒却毫发未损。”
众人眼看天色略已偏西,膳后便沿河向下而行。
行行歇歇数个时辰之后,差不多已走出渭水地界。
晌晚时分,众人才到江边靠近的一座小镇中坐下,订下两间客房,龙秋水与曹倩则住在陆天宇等人隔壁。
晚饭过后,龙秋水没有与陆天宇多聊,就与曹倩一同进房休息了。
陆天宇、龙雨五人也觉倦意至浓,交谈片刻之后也都打坐入定。
窗外毫无月光,天色朦胧、雾气重重,似乎将会有大雨来临,寂静无比。
蓦地,陆天宇一跃而起,打开房门就欲奔出。
“南岭剑客”何直见状,急呼道:“主人!你要上哪儿?”
何直如此问法,也知陆天宇不是去茅房,见他情急模样何直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时,龙雨、吉时与马如命都已醒来,望着陆天宇匆急的模样,等着他的回话。
陆天宇见他们都如此紧张,一笑道:“你们都为何这样望着我干嘛?”
吉时连忙问道:“主人,你心中有事得跟我们几人商量一下的。”
陆天宇又是一笑道:“吉大叔,你们以为我是去报仇吗?”
他不等吉时几人回话,又笑道:“不会的,我再也没有那么傻了,你们难道没有听见山上打斗之声吗?”
龙雨摇摇头道:“什么打斗之声?我们都未听到。”
陆天宇又道:“刚才打斗之声我相信定是山上传来的,我怕会有人遭到不测,所以一个人先去看看,我还因为你们都听到了呢?”
吉时愣道:“教主的功力越来越精进了,连这么远的山上打斗之声也能随耳听到,我是一半都不及。”
何直听了,道:“主人,原来是如此!”
陆天宇笑笑道:“我们去看看吧!”
于是,陆天宇说着便带头向外行去。
陆天宇七人步出客房,直向山上行去。
开始,寻找片刻还是不见动静,陆天宇直向着东方探寻着,希望能有所发现,可是其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行七人继续寻找下去,由陆天宇领头,吉时等人跟在身后。
借着微微的曙光,依然可以分辨数丈之外的景色。
行至几里,连功力最不及的龙雨也能听到前方兵器撞击之声;众人越发加快脚步向山上急奔。
“铛”、“铛”;
“啊” 、“啊” 之声也更加清晰可闻。
一盏茶功夫过后,众人已看到前方山顶之上的一块空地之间,数十名黑衣人围住一玄衣蒙面人,正在恶战。
那十余名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是一时之间也奈何不了那玄衣蒙面人。
玄衣人身材娇小、身轻如燕,手使一柄乌光利剑;
她手起剑落,快如电闪奔雷,丝毫也没有败像。
再看那数十名黑衣人围住这名玄衣人,却显得并不十分急;
因为场外还站着另外一名黑衣蒙面人,正在观看场中的打斗。
她双眼凶光连闪,似乎已稳操胜卷,可是她却丝毫也没有发现周围还有人潜伏者。
陆天宇不由之间紧盯着场中那玄衣人,一举一动都那么熟悉,尤其她那套凶猛的剑法,陆天宇也更加清楚不已。
他心道:这玄衣人是谁?怎么会使外公的“天星飞龙剑法”?莫非、、、、、。
正在陆天宇心中猜疑之时,突闻一声娇喝:“没用的东西,都给我退下!”
这一声令下,那十余名黑衣人都齐退了下去。
瞬间,那黑衣人已跃入场中;
陆天宇这时才正面可以瞧见她娇小美丽的身段,也可以猜到她那绝色的容貌;她额头之上清晰刺目的两只金星,正是“金星帮”。
陆天宇轻声道:“又是他们?”
陆天宇刚说完,已克制不住就要冲上。
吉时急忙将他拦住,道:“别动!看看动静再说!”
陆天宇只好伏着不动,静静地观看着场中的变化。
陡地,马如命倾上前来,问道:“主人,你经常使的那套剑法跟那女子刚才对敌的招数极其相似,就好像出自一位师父。”
陆天宇从愤怒中回醒,伤感的道:“我也早已看出、、、外公平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男一女、、、唉!弄不好,这玄衣女子便是与我失散的师妹。”
身旁的龙秋水一听,不由凤眼微睁,现出无比的醋意,她忙急问道:“陆大哥,你曾经有一个师妹?”
陆天宇回过头来,笑着道:“你干吗如此问?”
“你快告诉我,否则跟你没玩。”
龙秋水翘起嘴巴道。
“好,我告诉你、、、我在外公“东海绝情煞剑”那里的时候,跟外公学徒的还有一个女弟子名叫花中月,那次外公要我们到江湖上来闯一闯,看看情况,谁知无缘之中闯入‘断魂岛’,后被那老怪物‘无名仙翁’双双击落绝崖,从此便分手了。”
吉时等人齐都听得一愣。
龙秋水也更是玉颜大变,她又连连问道:“那你以前都未曾对我说过?你有个很要好的师妹?”
陆天宇此刻才发现龙秋水已经醋意翻天,他不由轻笑一声道:“秋儿,你可是在吃醋?”
龙秋水秀脸突地一红,打了陆天宇一下,道:“谁在吃你的醋?”
陆天宇轻轻握住龙秋水的粉拳,爱抚着,轻叹道:“秋儿,还不知是不是她?先看看再说,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与‘金星帮’为敌便是我陆天宇的朋友,我定会毫不犹疑地出手相助。”
陆天宇与龙秋水一齐将目光移向场中,眼睁睁地盯着,不肯放过丝毫轻微的变化。
只听那玄衣女子喝到:“你们这群见不得人的牛鬼蛇神,本姑娘今天要你们通通去见阎王。”
黑衣蒙面人大笑一声,道:“小姑娘,你今天杀害本帮数名弟子,已是本帮死敌,今天本星座要你死得非常难看。”
玄衣女子恨声道:“‘金星帮’的东西,本姑娘从此跟你们没完。”
黑衣蒙面人似乎也不敢太过于轻敌,手一招,向她的手下道:“围上来,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逃走,否则后患无穷。”
那十余名金星特使得到命令后,“呼”地一拥而上,将两人围在场中。
玄衣女子仰天长啸一声,道:“本姑娘要你们死。”
说着,她抖动着乌光剑疯一般地攻上来,挥剑疾削、猛劈;
招招暗含百般变化,凄厉猛烈;
她每攻出一剑定有狂风疾至,如暴风雨来袭;且劲风乱射,呼呼厉啸。
陆天宇口中喃喃道:“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她竟然也没死?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