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不慌不忙地道:“我们现在只有等待时机了。”
他说完,扫了一下马如命,道:“马老弟,你与何二哥去“塞外三虎”房里听听看看他们在讨论什么?”
“好”!
马如命应了一声,便与何直从窗口跃出,飞身上了屋顶,直向东边“塞外三虎”的客房方向奔去。
房中只剩下陆天宇兄弟与吉时,他们只有静静的等待了。
马如命与何直走后不久,陆天宇三人便交谈起来。
吉时看了一脸沉默中的龙雨,问道:“龙少场主,你学过几年武功?”
陆天宇见吉时称呼还是不改,不勉提问道:“吉大叔,龙大哥已跟我结拜成兄弟,你还是照我一样叫他吧!”
“不可,不可,二弟!你与我不同。”
龙雨急忙道。
吉时见了,倒也觉得无不可,又问道:“龙少主人,你想不想学我几手武功?”
龙雨一听有武功可学,急急答道:“想,想,吉大叔武功那么高,在下启有不想学之理?”
吉时一眼瞧出龙雨的诚心诚意,便点了一下头,道:“好吧!就看在你与我家主人结拜的份上,我就将我那一套“百步追风掌”传给你吧!”
吉时停下话,又道:“看着。”
说那时,那时快;
只见吉时将中间几张椅子往旁一带,伸出手来摆好姿势;
呼出一口气“喝”便双掌在空中一阵飞扬。
顿时,形成一道掌墙,慢而缓;
他又后跃几步,在身前疾挥飞洒,掌影随风而行。
吉时舞动掌法时虽说加了点速度,但是龙雨与陆天宇还是看得清楚的。
吉时且舞动双掌,不时口中还说道:“此套掌法以追风攻击为主,内含莫测变化,掌风要随脚而动;要形成双重攻击力量。”
吉时话音一顿,又道:“看好,“追风百变””
只见吉时双掌一翻,平平抬起,左右手连环拍出。
立时,排山倒海的掌影直涌向前方。
只看得龙雨心舌乍吐,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手也跟着比划起来。
陆天宇似乎没有龙雨那般模样,他只略拿了龙滔天的“金沙掌”作比较;它们各有所长,变幻莫测。
“金沙掌”似乎在陆天宇心中略具有威力,可是吉时的“百步追风掌”也同样凄厉无比,快如电闪。
陆天宇心中所想,便是要将“百步追风掌”的精妙招式记下,融合在“金沙掌”中。
他自己在心中略略地体会了一下,觉得妥善之后才神志转到龙雨这边。
此时,吉时已将六十四手“百步追风掌”打完;
可他却依然神色如斯,丝毫也没有觉得气喘,陆天宇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起吉时的精深武功。
吉时一边解说,一边询问龙雨,并改正他的缺点。
“谁”!
陆天宇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便大喝一声;
飞身上屋顶,向着前方那一条人影飞追而去。
陆天宇唯恐“黑衣盟”中的人前来打探,听去机密。
所以全力使出“九幻身法”,一幻又是一幻,连环使出。
前方那逃串之人似乎有意要与陆天宇一较高低,也全力飞奔;
两人都不发话,紧追不舍。
倾刻,陆天宇被激起万丈雄心,不惜功力所失,十成功力加至。
“九幻身法”一连三跃,霍然奔出十丈之余。
前方那人似乎大惊,急急飞奔;
不过陆天宇越追越勇,他体内“水火神浆”功力业已在不断沸腾,形成一股强大气流,已遍布周身,就算此时陆天宇飞奔一夜也无所谓。
瞬间,两人已奔出数十里,东西飞跑,来到一间茅房之前;
而他们身后却没有人跟来,陆天宇心道:也许吉大叔去照顾龙大哥了吧!
陆天宇已见前方那人停下,正待问清对方为何偷听别人讲话,话至嘴边却没有说出;
因为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对他并不陌生的面孔。
陆天宇一脸惊诧,好半晌才启口道:“龙老伯,原来是您啊!”
“黄山侠隐”龙滔天伸手摸摸胡子,笑意绵绵地道:“侄儿,没想到会是我吧!”
陆天宇一脸幼稚地道:“好不容易地追赶,却追错了人!"
龙滔天一听,笑着问道:“为何追错了人?”
陆天宇无奈地道:“因为您并非侄儿所要追的人!”
龙滔天依然含笑着问道:“贤侄所要追寻的是何许人也?”
言下,陆天宇便将自己所想的与吉时所提供的线索,以及从“塞外三虎”处偷听的都一一告知龙滔天。
陆天宇心想龙滔天如果听完他的诉说,脸上肯定会大惊失色的。
却不料龙滔天还是含笑不语,这一下陆天宇反而震惊了。
他急问道:“龙老伯,您莫非早已知晓“黑衣盟”之事?”
龙滔天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张请柬:上面写着“黄山侠隐”台启几大大字;
笔画均匀,苍劲有力,似乎出自大书法家之手。
陆天宇见到那张红纸包着的请柬,脸色惊得灰白,道:“莫非龙老伯也中了他们的暗算不成?”
龙滔天摇摇头道:“他们虽然发给我这个东西,可我却没有吃那“三日断肠丸”!”
陆天宇一时不明究理,又问道:“那是为何?”
这时,龙滔天才将几天前的事说出。
原来,几天前两个黑衣人来到龙滔天所居住的那间小屋里;
当时龙滔天正在练功,丝毫没有发现来了两个人。
也只因那两人的武功实在太高,所以当时一心练功的龙滔天没有听出来,那会儿才叫人给点了穴。
所说的与“塞外三虎”亳无所差,唯一不同的只是一个在妓院,一个在自家中。
却未料那两个黑衣人出了差错,他们不知龙滔天还有一项绝技“移穴大法”。
当时黑衣人虽然在暗中偷袭龙滔天,但是练有“移穴大法”之人在任何时候只要遇到外来之力袭击穴道,它便会自行转移穴道,而点到的却只是龙滔天身体的一块地方而已。
当那两个黑衣人喂药丸给龙滔天吃时,而他却已用功力将药丸堵在了喉咙之处。
那两个黑衣人却全然不知,扔下一道请柬便走了。
直听得陆天宇目瞪口呆,急忙要求要学“移穴大法”。
“黄山侠隐”龙滔天亳不迟疑地传授给陆天宇,这下陆天宇更心喜万分;
他问道:“龙老伯,只来了您一个人吗?秋水姑娘呢?”
龙滔天这才记起这事儿,打了一下自己的头,道:“不提这事,我还真给忘记了。”
他笑着又道:“贤侄,秋水见到你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陆天宇闻言,喜道:“她真的来了吗?”
龙滔天点了点头,笑容更灿。
陆天宇又问道:“那龙伯母呢?”
龙滔天又点头道:“来了,恐怕她们还不知你来了呢?”
说话中,龙滔天大声对屋里道:“老婆子,秋儿,快出来!你们看看是谁来了!”
龙滔天话音一落,龙秋水与龙婆已走了出来。
陆天宇上前各自问了声好,再未多言。
龙秋水第一时间看到心默中的情郎,早已激动得眼泪花花;
只听她颤颤地道:“陆大哥,你可来了,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你走后的这几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时时刻刻地想你;每分每秒都在盼望着能见到你……”
几句真情的话,只说得陆天宇情意顿生;他不由也深情地看着龙秋水。
在她那婀娜多姿且穿着朴素的身上重重地打量着,然后落在她雪白的秀脸上停住了。
龙秋水被陆天宇深深地注视着,顿时霞生额头;少女羞涩之态更显无疑。
此时,龙滔天夫妇已悄然站得远远的,丝毫也没有打扰陆天宇两人之间的事。
“陆大哥……”
龙秋水亲切地喊道。
这一声喊包含着多少柔情蜜意,多少地关怀;
陆天宇企有听不出之理,不由激情而发。
上前握住龙秋水一双微冷的玉手,深情而温柔地喊道:“秋妹!”
这一声“秋妹”直叫得龙秋水芳心颤动,无以形容;
她一对秀目,顾盼之间埋藏着太多的柔情。
此时,他们已心意相通,彼此都能明白了解。
双方都紧盯着又情深地注视着,任由这冰冷的凉风吹过;
陆天宇此时心情激动,他一时间被龙秋水绝世的艳丽所惊呆,紧盯着她像是欣赏一种极品似的。
龙秋水被知心爱人那深情的双眸看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龙滔天同时也笑声赫赫;
龙婆已站到了一旁,微笑而不语。
“不跟你们说了,我进屋去了。”
龙秋水娇羞中说道,人已挣脱陆天宇的手,脸红如火地跑进里屋。
顷刻之间,龙滔天又哈哈畅笑起来,道:“贤侄,你看我那宝贝女儿已怕羞了。”
陆天宇红着脸而不回话,怔怔地望着方才龙秋水离去的地方。
龙滔天知道陆天宇脸皮薄,越说他会越不好意思的;
只好转开话题,问道:“贤侄,“独眼神通天”可是你什么人?”
陆天宇一听龙滔天的问话,忙回答道:“龙老伯,您是说吉大叔喔!”
龙滔天点点头。
陆天宇又接着道:“他是侄儿教中的护法,不知龙老伯为何问这事?”
龙滔天听言,倏地脸色一变;
道:“侄儿,你何时成立了教?”
陆天宇见龙滔天一脸诧异,知他还不知自己的底细;
所以又问道:“龙老伯,您可知‘玄天异叟’老前辈!”
“黄山侠隐”龙滔天摇摇头,道:“不知‘玄天异叟’这个名字,老夫从来都未听说过。”
“您可知百年前江湖中出现一个神秘教会‘玄天教’?”
“玄天教、玄天教……”
龙滔天口中叨着,又道:“好像听过其名……喔!我记起来了,此教中高手如云,神秘异常;听说教主也更是无影无踪,来去不知,其人武功更是高深莫测;手使一柄辟邪神剑,威力无比,能在几丈之内剑气杀人于无形……”
陆天宇一听“黄山侠隐”都如此称赞“玄天教”,心中自是高兴。
忙问道:“龙老伯,您是如何知道的?”
龙滔天面呈得意之色道:“贤侄为何问起此事?”
陆天宇正色道:“我与‘玄天教’有着莫大的关系……”
龙滔天见陆天宇如此一说,不解,忙问道:“贤侄,你爹我是清楚不过了,你怎会与‘玄天教’有关系呢?”
“龙老伯,您不知道,我与‘玄天教’不是身世上的关系,而是……唉!……说不清!”
陆天宇大叹道。
“好吧!我也告诉你吧!”
龙滔天见陆天宇急切想知道,所以便告诉于他。
龙滔天又接着道:“我师父当年乃‘黄山派’掌门,功力自是绝顶,身手更不用说了;他说他当年只败在‘玄天教主'手上,二百回合都不到,他老人家便被划伤左臂,虽无大碍,可他心中自是难以形容了。”
“这些跟‘玄天教’的事都是您师父所说的吗?”
陆天宇脸色不变问道。
龙滔天点了点头,道:“是的,我师父还说当时武林中实力最具雄厚的要属‘玄天’与‘神龙’了。”
“神龙是何许人,我为何没听说过?”
突然间,龙婆站了起来,对陆天宇答道:“你当然不知了,恐怕你娘都未听说过呢?”
陆天宇不由话音一变道:“难道龙伯母知道不成?”
“她当然知道了,因为她当年‘是黄山派’的大师姐,我所知道的她都清楚;只不过她是不想说罢了,只因自己是女流……”
龙滔天笑言答道。
龙婆脸一绷、眼一瞪,对龙滔天喝道:“不关你的事,闭上你的臭嘴……”
龙滔天被龙婆这一骂,丝毫也不敢还嘴,因为他十分怕龙婆。
陆天宇一听龙婆当年是‘黄山派’的大师姐,心想武功定然也不错了。
忙问道:“龙伯母,您武功当年一定很俊吧?”
龙滔天不等龙婆回答,抢着答道:“当然呢!现在也比我强,她当年绰号叫“玉手仙姑”又叫“棘手仙子”,只因她绰号不凡,又非常善于骂人,所以师兄都管她叫‘饿婆娘’,没人要的;可是只有师父知道我俩感情还好,后来他便将这‘饿婆娘’许配给了我……”
龙滔天这次可不怕龙婆骂他了,因为他全将她的事给抖了出来。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么一段不寻常的故事啊!”
陆天宇心中所感地道。
这“棘手仙子”如水风——就是如今的龙婆,她注视着龙滔天却没有骂他,反而却爱意绵绵。
这一切都未能逃过陆天宇的眼光,他心道:他们真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啊。
寻思中,且听“棘手仙子”如水风说道:“当年我在师父门下学艺时,深得师父喜爱,所以任何一件事都让我先知道;关于‘玄天教’与‘神龙门’之事我也非常清楚了。”
“棘手仙子”如水风接着道:“如今已被“千手神魔”所毁的“神龙教”便是昔日“神龙门”所传下来的,“神龙教主”李志深便是“神龙门主”的弟子;一百多年前武林两位高人,合称“宇内双异”及便是“玄天异叟”与“神龙门主”!
如水风说到此处,话言一顿。
顷刻之间又接着道:“当时我师父并不知“玄天异叟”便是和他决斗的“玄天教主”,也更不知“宇内双异”其名;这些都是他暗中所查到的,就连他老人家也不知“宇内双异”的真实姓名。”
如水风看着陆天宇道:“我想江湖之上除了我们三人外,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玄天异叟”与“神龙门主”之事了。”
“我知道!”
外面传来一声大喝,立刻打断了屋内三个人的谈话。
陆天宇一听这熟悉的喊声,心中一喜,便走了出去。
“是哪位高人,请进!”
龙滔天喊到。
他唯恐来者不善,又向龙婆——如水风使了一个眼色,全神戒备着,以防万一。
喊话声中,门外的吉时已走了进来,他满脸笑容。
陆天宇一见吉时,大喊道:“吉大叔!”
“少主,你没事吧?”
吉时同时也喊道。
场外,龙滔天夫妇不知为何出现如此情况,怔怔地望着;
他们不知一向江湖中顶顶有名的独孤客“独眼神通天”吉时为何会称这个二十不到的小伙子为“少主”,这其中原因一时之间实也难以叫他们明白过来。
乍闻吉时喊道:“龙兄,近来可好?”
“黄山侠隐”龙滔天此时也道:“吉兄,想不到前年在“丐帮”衡山分舵分手之后,再也难以见到你了。”
“哦,没法!一个人只有到处流浪飘泊不定了,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龙兄!你依然还是春风满面,不减当年啊!”
吉时看着龙滔天说话吹胡摇须的样子,所以才道。
“黄山侠隐”龙滔天笑盈盈地对吉时道:“吉兄,你不也是一样吗?”
吉时笑着不语,过后才道:“这下好了,我的任务来了。”
他看着陆天宇对龙滔天说道。
龙滔天不解,忙问道:“是何任务?”
言下,吉时便将他与陆天宇之间的关系告诉龙滔天夫妇,就连“金剑”马如命与“南岭剑客”何直的事情也亳不隐瞒地说出。
这一些微妙的关系直听得龙滔天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龙滔天才问道:“吉兄,那你们上代教主“玄天异叟”前辈是如何去世的呢?”
吉时顿时精神失常,道:“教主遭人暗中陷害,我们寻了几宿丝毫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只好作罢;想不到少主已找到老教主,而且还学得教主全身武功;更执有本教教主至高无上权威的“辟谷神剑”,从此本教已要在江湖重现昔日威风。”
吉时且说且看着陆天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话。
吉时语音刚落,龙滔天已急切地问道:“贤侄,你真的是“玄天教主”了吗?……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龙滔天断断续续地道。
陆天宇轻轻点了一下头,将身上“辟谷神剑”取下一挥。
“铮”!
一阵煞是好听地轻鸣之声传出。
龙滔天怀疑地看着这柄乌黑且平凡的剑,摇摇头,似乎不太相信陆天宇便是“玄天教主”。
此时,吉时见陆天宇已然亮出“辟谷神剑”。
神色一慌,急忙跪于地道:“吉时尊听教主吩咐!”
陆天宇看着地上的吉时,扶起他道:“吉大叔,我已说过,没有找出仇家和各位大叔,我是不会恢复教主身份的……”
吉时低首道:“属下等尊从少主吩咐,跟随左右;使少主能早日完成心愿,属下等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天宇将剑在空中疾挥,展开神剑三绝招中的“辟谷三周”。
这一次展开这招剑法,他更加精湛了。
只闻他“喝"地一声,身子连环转起在空中挽起三朵剑花;
几转之下,陆天宇带动周围所有的冷气围着身体急转不已。
刹那间,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了,空中只能看到三朵剑花越转转快,冷气直向陆天宇身边绕去。
在场的赫是江湖高手,都不勉觉得自己身体向中间吸去,忙用功力镇住,都观看着场中的陆天宇。
陆天宇本想展开那招神剑杀招,但是他有他的目的,所以只在众人面前随意露了一招剑法,但他将全力发挥。
“辟谷三周”在陆天宇手中不知使过多少次,如今更加纯熟、变化万千;由其他那电闪般的速度更是难以形容。
场外,吉时三人已观看得眼睛大睁,惊诧不已,丝毫也不放过那些微妙的动作。
更奇地是吉时了,这招剑法前任教主“玄天异叟”也不知在他面前使过多少次;而此时地新教主陆天宇也更是使得如此熟练,如此地具有威力;
他心道:看教主身手,似乎没有使出全力,如果教主真已得老教主真传,那我们“玄天教”也不难发扬昔日的声威,到那一天老教主在泉下也会有知。
陆天宇挽起的三朵剑花挽到疾处,他急地挥出这三剑;
只见一道乌光快过电赶云急,飞射向那道木门。
刹那间,又平静无声。
大家这才望向那道门。
更惊了,只见木门上留下三朵梅花。
龙滔天夫妇这时才瞧出这三剑的威力,回想一下就是他们也没有多少把握接下这一招。
“好剑法”!
龙滔天赞道,他又道:“这下我相信了。”
因为此时他又瞧见陆天宇剑鞘上的“辟谷”两字,他不得不相信陆天宇便是现代“玄天教主”了。
“恭喜你,贤侄!你如今可是获益非浅啊!”
龙婆——如水风道。
陆天宇谦虚道:“谢龙伯母、龙伯父夸奖!”
“陆大哥!”
一声甜甜地喊声。
众人立刻望向那传话的地方,陆天宇不由脸上一喜,紧盯着里屋。
陡地,龙秋水从里屋走了出来,笑盈盈地拿着一块绣布。
“秋儿!” 陆天宇也回报了一声。
龙滔天见女儿步出,忙把她拉到身边,指着吉时道:“快叫吉大叔!”
龙秋水见不知何时又进来一个落腮胡子大汉,起先没多加注意,如今一望之下他却有着一种不可久视的威严。
“吉大叔!”
龙秋水不得不尊从父亲的话。
吉时嘴上应了一声,问道:“令女今年逾多少?”
“十七!”
龙滔天简单地回答道。
龙秋水拿着那块绣布走向陆天宇,丝毫也不理会他们说话。
她将绣布打开放到陆天宇的手上,只见绣布上绣着两只大鸟,大鸟腾飞跃起、展翅高翔,徐徐如生、活龙活现。
“绣得真好!”
陆天宇发出一声出自内心的称赞。
龙秋水一听,直高兴得满脸笑容绽开,道:“陆大哥,我是专门为你绣的;希望你能喜欢!”
“送给我?”
陆天宇不相信地问道。
龙秋水见吉时与龙滔天夫妇都望着,红着脸羞涩且低声道:“是的,你不喜欢吗?”
她声音细得不能再细了,但陆天宇还是听见了。
陆天宇顿时明白过来,怔怔地望着。
他不知能不能接受,因为他此时还未能将花中月忘去。
其实他曾多次去询问,寻找,但是都无花中月的消息,可是心中却相信她还未死。
陆天宇知道龙秋水这块绣布代表着订情信物,他能要吗?如果此时不接受那会使她难堪的,因为吉时、她的爹娘都在看着。
“陆大哥,你怎么了?”
龙秋水忙问道。
怔怔中回醒的陆天宇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想起我娘那时候绣花也是绣得和你一样的好!”
陆天宇为了不让龙秋水怀疑,所以欺骗道。
当陆天宇正准备不接受还给她时,他反过来一想还是收下了;
因为他不能当着她父亲的面伤她的心,何况他对她还是有情意的。
龙秋水见陆天宇收下了她送的礼物,心中高兴自是难以寻常;她抓着自己的手己高兴得不知如何才好。
“少主!”
吉时此时喊道。
“吉大叔,何事?”
陆天宇忙问道。
“我们回去吧!勉得他们担心!”
吉时有点急道。
陆天宇点点头回答道:“好吧!”
他又看了一眼龙秋水与龙滔天夫妇,深情地道:“秋儿、龙伯母、龙伯父,我们走了……”
说着,陆天宇己步出大门。
吉时也回首道:“龙兄,龙嫂!告辞了,后会有期!”
“黄山侠隐”龙滔天也执拳道:“吉老弟,尊重,后会有期!”
龙滔天看着已步出门的吉时,追问道:“吉兄,你们此次还是去客栈吗?”
吉时回顾一下,微笑道:“是的,我们还要去与马老弟他们会合,以便安排明天去“黑衣盟”之事……”
吉时话还未完,龙滔天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吉兄,明天晨后,我会与妻伴、爱女一同与你们会合的;必要之时还请你们等留片刻可否?”
吉时想了想,回答道:“这样是最好不过了,我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龙滔天说话谈论中,龙秋水也在此时追了出来,依依不舍地跑到陆天宇眼前。
只见她双眼汪汪,似有着千言万语对陆天宇诉说,有着诉不尽地情意向他表白。
而他们却谁也没有说话,只怔怔地望着对方,彼此心灵相通、情深意重,珍惜着这一短暂时光;
他们的心底深处都能彼此之间相互体会得出来。
时光短暂且飞逝快速,又是他们分手的时候。
“少主,我们走吧!”
吉时匆促地道。
“好,我们走吧!”
陆天宇看着龙秋水深深点了点头,道:“明天见……”
虽然陆天宇明天又会见到龙秋水,但是不知怎地心底已突生一种对她留恋之感;
他现在多么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微笑着谈论着;
他只想看到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看到她向自己甜甜地笑。
怔想之中,陆天宇心中不由之间问道:这种感觉难道就是人世间听谓的爱情吗?……真是这样吗?
吉时看到陆天宇开始向他处行来,便微笑着对龙滔天道:“龙兄,尊重!明天再见!”
吉时说完这句离别之话,便已与陆天宇双双跃起,展开轻功向着原先行时之路飞逝而去。
龙秋水直怔怔望着陆天宇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她才似丢了魂一般地有着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我们进屋去吧!” 龙滔天以为女儿还想站在外面,所以开始叫她。
龙秋水听见父亲叫她,应了一声,便迈开步子跟着父亲走进里屋;
其实现在她心里是多么地想陆天宇留下来,可是她却又不好说出来,因为她也有脸面,必竟她还是一个脸皮很嫩地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