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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塞外三虎

话说众人进到竹楼后看到这一景象,都惊呆了。

何直较为心细,他进屋时便已瞧出那少女心口微微抖动;似乎还未断气。

此时他不能再等了伸手抓起少女的手脉,一摸之下微微抖动。

“主人!快过来,此女还未断气!”

陆天宇闻言,不待细想,急至何直身前;

观看了一下少女的脸色,又探鼻一下。

急忙从怀中摸出那标有“续命神丹”的玉瓶,匆足之间便倒出一粒放入少女的口中。

吉时瞧见,心中微愣。

他当然知道这“续命神丹”乃是“玄天教”宝物之一,他又不能多说。

陆天宇将“续命神丹”给少女喂下后,右手已按上她的“百会穴”将功力慢慢输入她的体内。

陆天宇的举动,直瞧得在场诸人心中微震。

片刻之后,少女得陆天宇真元与“续命神丹”相助,苍白的脸色已大是好转,鼻中已出气有余。

何直唯恐少女从死亡中醒来,瞧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惨像,又会自寻短见。

所以手指轻点少女身上几处穴道,将她伤口流血止住,然后将床上被单盖在她身上,退到一旁,静静的瞧着陆天宇的举动。

陆天宇为了挽救一条生命,功力真元不断输入那少女的体内。

少女片刻之后,脸上已转为红润,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眉头不由紧皱;

然后,她才睁开双眼望着众人;

当她瞧见陆天宇站在她身旁的时候,正待开口说话。

却闻陆天宇喜容道:“姑娘,你醒啦!”

陆天宇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他不由自言自语道:“总算醒了,总算醒了!”

此时此刻,少女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紧皱着眉头,便要坐起身来。

陆天宇急忙将她按住,关心道:“姑娘,你还不能起来,躺着休息、说话也是一样啊!”

“是你们救了我吗? “

她声音柔和、且悦耳动听,佩合着娇艳如花的面容,更显得她楚楚动人。

陆天宇不由间又多看了几眼,越发觉得她美丽迷人。

他向少女点了一下头,微笑着。

少女见陆天宇风神如玉,一脸正气;

不由间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她也勉强回报一笑;

笑容如春花直落,桃花绽放。

陆天宇对少女的笑,直看得如醉如痴,不由间倒又怜惜起来;对她关心之至。

当少女瞅见地上两位老人的尸体时。

“呜”,“呜”

又大哭起来。

“爹、娘、你们死得好惨啊!……呜,呜……"

少女带哭的声音,惨耳难听。

少女从床上挣扎着就往两位老人身上跌下,陆天宇扶不及时;

倒在地上的少女顿时之间又昏了过去,跟先前一样脸色苍白。

一时间,大家又手忙脚乱起来。

陆天宇等人急忙抢救,确定少女无危险时;

众人才将地上两位老人的尸体抬到外屋,陆天宇又安排马夫人曹昏为昏迷中的少女清洁身体,并将她的伤口上好刀伤药。

陆天宇步出里屋,看着两老的尸体;

对何直问道:“何老,你看怎么办?”

何直也看着地上的尸体,连连摇着头道:“好惨啊!好惨!”

在一旁的吉时脸色一沉;

道:“是谁如此大胆行凶,真是该千刀万剐!”

“我看我们此时应该等那姑娘醒来,再由她决定如何安葬她父母!”

马如命提出意见道。

“好,就依马大叔的吧!”

陆天宇幽幽说道。

顿饭工夫,曹倩已走了出来。

手中端出大盆血水,腥臭扑鼻,诸人急忙抚鼻走进里屋查看那位姑娘的伤势。

何直又为她重新把了一次脉,道:“我看此姑娘暂时还不会醒来,也许会要到天明之时,我们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何直观看了几人一眼,打了个哈哈,便跟着吉时去休息了。

慢慢地房中只剩下陆天宇与那位昏睡中的姑娘;

他慢慢地坐在她的身边,深深地注视着她;

她那长长的秀发,光润得一尘不染,她那淡淡的柳眉,就似轻轻一抹;

圆圆的脸蛋更是白里透红,雪白的的肌肤如羊脂般细腻。

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陆天宇不由想起自己的身世;

心道:我与她都是同样的遭遇,同样悲惨的命运;如果我能有一个像她一样的妹妹那该有多好啊?”

陆天宇心中想着,眼睛不由之中紧紧地盯着她看。

陆天宇此时已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感,而这种情感却又不是男女之情。

陆天宇心中怔怔地望着,不知为何。

漆黑已深的夜,丝毫也打不动他的思所,仿佛这一夜都是他所拥有。

正当陷入沉默中的陆天宇,不明究理时。

蓦地,一阵轻微缓慢的脚步声惊醒了他,功力瞬间已布满了全身。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无形之时已形成一堵气墙。

却不然,只闻吉时在身后道:“主人,你似乎对这女子与众不同,因为属下当时便已看出来了。”

陆天宇闻言,泄去功力;

回头看了看一脸睡意的吉时,恍然道:“我也知道,却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吉时瞧见陆天宇一脸怔意,寻思着:难不成主人喜欢这已被人糟蹋了的女子?

吉时寻思中深深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姑娘;

只见她紧闭秀目,一张圆圆的脸蛋显得无比地安详。

吉时看了看天色,

“啊哈!”

一声道:”主人,天色不早了,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喔!“

”你去休息吧!”

陆天宇回答道。

接着他又道:“我不困,吉大叔你去吧!这儿就交给我好了!”

“哦,主人你不要硬撑喔,说不定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吉时的话,慢慢地消失在陆天宇的耳中,他却连想也未去想刚才的话,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美丽如水的姑娘。

时间流逝如电,天昏茫茫时;鸡已鸣叫起来,第二天又来临了。

陆天宇却半躺在床边的椅子上,鼻中却呐呐地出着气。

床上的姑娘睁开双眼,一眼瞥见陆天宇,芳心深处不由之间大受震动,一颗受到创伤的心灵使她不觉之间又抽泣起来;

心中思所着:看他年轻轻的,身背宝剑,想必是江湖高手,可他又要怎的如此对我?难不成……?

少女心中反思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如此俊美、年轻,又有那么多随从,想必是世家子弟,他怎会看上我呢?

幽幽且轻声细细地泣声,惊醒了沉睡中的陆天宇;

他抬起头一眼瞅见躺在床上的姑娘哭泣,却不知如何来安慰她。

陆天宇昏迷的头脑略一想,立刻明白过来,他关心地问道:“姑娘,你何时醒来的?”

那姑娘浅浅带着歉意地道:“刚醒来不久,劳公子日夜照顾,小女子感激不尽。”

她说完微微低头,表示行礼。 陆天宇将手一摆,道:“姑娘,不必如此,救人解难乃江湖人之本色,只要姑娘无大碍,陆某心已知足唉!”

那姑娘听完陆天宇此言,秀目中柔光一闪,蕴含着无限碧波秋水。

她轻轻一笑,道:“陆公子,你真是个大好人,不知家住何处?”

年轻姑娘顺便问了一下陆天宇的住所,心思着如果以后有机会也好报达。

陆夫宇不由怔怔想着,她的一眨一笑、一举一动,引人欲醉,是何等地妩媚。

姑娘见陆天宇痴痴地望着自己,不由之间布满泪痕的双脸微微红起来,她不好意思地又说了一遍。

陆天宇听完姑娘的问话,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他回答道:“不瞒姑娘,陆某此时已是无家可归了,从此只能飘泊江湖,四海为生了。”

陆天宇的话中带着深深地恨意,年轻姑娘启会听不出?

她追问道:“陆公子,莫非有什么遭遇不成?”

“是的,我家与我的亲人都被一个神秘门派所杀所毁,我要报仇!我要杀光他们!”

陆天宇抽颤的声音且布满杀气的脸色把那姑娘惊得脸色灰白。

陆天宇见仗,勉强一笑道:“对不起,吓着你了。”

姑娘同时也笑着道:“没关系。”

不过她又想起陆天宇刚才双拳紧握、青筋毕露的样子,又道:“你刚才真的好吓人!”

姑娘说话中,又做了个样子。

陆天宇轻笑一下,不以为然地道:“是吗?真有如此吓人吗?”

他未等姑娘说话,紧接着又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姑娘被陆天宇问得一顿,瞧见陆天宇迫切地样子,已不好拒绝于他;

只听她轻声带羞地回答道:“小女子姓邓,名红娇。”

“好名字!好名字!”

陆天宇不由脱口喊出:“红娇,红娇,果然娇艳无比,红媚动人。”

邓红娇对陆天宇赞美的话,丝毫也听不进去,而挂在脸上的只有幽幽悲伤的表情。

陆天宇也能深深体会得出她此时的心情,亲切带着无限关怀地对她说道:“红娇姑娘,请不要太过于悲伤,现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体。”

他此时也只能以此几句话来安慰一下她创伤的心灵。

陆天宇话一出口,邓红娇更加哭泣起来;

顿时,吹弹得破的秀脸雨滴般地泪水直流落下来,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便只见泪痕滴落。

此一时,陆天宇反而觉得不知所措,左一道安慰,右一道安慰却都毫无作用。

邓红娇凄厉地哭道:“爹啊!娘啊!你们为何丢下女儿一人啊!……呜…呜……”

邓红娇不断地啼哭。

陆天宇却只急得团团打转。

邓红娇越哭越伤心,抽搐着道:“你们叫女儿一个人怎么活啊?”

阵阵哭声引来了何直等人;

他们见到眼前的场面,都未说话。

因为彼此都能明白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发泄出心中的痛苦。

此时,天色已大亮,瞧着一屋的人。

邓红娇哭声促渐弱小,慢慢剩下的只有抽泣了;

她用手擦着脸上的泪痕,不断地抹着泪水。

陆天宇瞧见,急忙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邓红娇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接过手帕,红着脸擦抹着眼角的泪珠。

吉时见邓红娇哭声已止,陡然对她说道:“邓姑娘,请节哀顺变吧!我们已依家主人的吩咐买好棺木,就等姑娘送葬了。”

邓红娇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地感激之话,只听她道:“谢谢!谢谢大家……”

马如命站了起来对邓红娇道:“邓姑娘,你要是感谢我们,那就请感谢我家主人吧!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何况他昨夜一直都在照顾着你。”

邓红娇听了马如命的话后,双眼望着陆天宇,没有说话;

只因她已再无感激之话对陆天宇表达;

她已欠他太多,今生无法尝还。

陆天宇对这深深的一瞥,已心满意足。

举行葬礼之时,由曹倩扶着邓红娇,陆天宇等人相陪着;

送完葬,安葬好邓家双老后,诸人各自无精打采地又回到邓家。

吉时到屋便问道:“邓姑娘,你爹会武功吗?”

邓红娇见吉时如此发问,心知必有原因,忙回答道:“我爹从来不懂武功,他只知做劳务。”

吉时口中喃喃道:“不懂武功,那便是说你爹根本不是江湖中人了?”

邓红娇点了点头,表示吉时的话没错。

又听吉时问道:“你家既然不是江湖中的人,却不为何招来江湖中仇杀呢?难不成另有情因?”

邓红娇独自便开始哭诉起来:“我们一家三口,原本是吉林人,只因一场风暴我们便移居到此安家了;几年来,我们相依为命,日子也过得平淡,没想到……呜…呜……”

邓红娇话没说上几句,又痛哭起来。

众人只等她哭完,她又接着讲道:“没想到前几天,路过一个身背包袱、腰佩大刀的壮汉,他说是要碗茶喝;当时我爹已到山上去砍材了,家中只剩下我和娘,那个人喝完茶紧盯着我看,我娘见他不怀好意,便打发他走……”

邓红娇说到此处,顿了片刻,又哭诉道:“没想到他却死不走,说是又要借宿;他色迷地瞧着我,只瞧得我害怕极了,当时我是想只要爹一回来,我们便又搬到别处去住,因为当时我已觉得这里不安全了。”

邓红娇休息了一会又道:“正当那个人不停地瞧我看时,我爹正好回来了,爹瞧见他那副色相,便将他赶出屋去;再也没进来…呜…呜……”

邓红娇且说且哭。

陆天宇凝神注目地听着,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邓红娇从哭声中停下话来,自顾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抽颤抖动着娇躯,悲不可形容。

一时之间,何直诸人谁也没发言,只有静静等待着她的后言。

且又听邓红娇哭泣完后,接着又抽泣着诉道:“只等爹将那人赶走之后,我们更决定搬家,打算今天搬到城里去住;谁知昨天我们刚吃过晚饭,又见那汉子跃进屋里,他一脸邪气,当时我已慌了神知大事不妙。 他一进屋,便说道:我要得到的东西永远都要弄到手,还说了一大堆脏话。”

陆天宇打断了她的话,急问道:“他有没有说出他的名讳。”

邓红娇不作思想,颤声道:“有,陆大哥,你要为我报仇啊!否则我爹他们死也不会瞑目!”

陆天宇一听此言,急急道:“红娇姑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陆天宇生怕邓红娇想不开,去寻短见。

邓红娇凄惨一笑道:“你放心,陆大哥!我还不至于那么傻,没见到仇人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陆天宇轻声道:“红娇姑娘,你我遭遇皆同,又心灵相通,只要我陆天宇所能办到之事,定当决不迟延……”

陆天宇昂首道:“红娇姑娘,你快快说出那奸人吧!”

邓红娇接着道:“他说他“无情剑”看上的女子从未失过手,他将我父母杀死后,便将我……天啊!老天怎地要如此对我?”

邓红娇话不由言,又是嚎哭起来。

“当时我们在外面,却又为何答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陆天宇不由紧问道。

邓红娇实言道:“那恶贼见有人寻上门来,当时我穴道受制,已昏迷不醒;他惶恐之中便举刀欲刺死我,以便日后无人得知他的恶行。”

邓红娇泪水布满双脸,难过万分;

她一一将情因告诉众人,心道:“只要将那恶贼杀死,我便今生不作他想便去陪爹爹了。

“‘无情剑’…‘无情剑’……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见闻识广的吉时说道。

陆天宇忙问道:“吉大叔,你快想想看这“无情剑”是何等人物?”

吉时摸摸后脑,急得蹬脚道:“怎地如此不记得了?”

邓红娇见吉时一时也想不起来,便说道:“吉大叔,既然忘记了,就不要再想了,我迟早会找到他的!”

邓红娇一脸坚毅之色。

陆天宇见邓红娇一脸渺茫,问道:“红娇姑娘,你目下打算怎么办?”

邓红娇无神之中道:“我也不知道。”

“你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上‘长白山’?”

邓红娇想了想,停顿了片刻,咬了咬嘴唇,然后道:“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又没有武功,跟你们去了会拖累你们的,我还是留在这里养伤吧!”

陆天宇一想也对,他们此行上“长白山”乃是查探实情,万一弄不好还会有危险。

众人谈谈说说中晌午又已来临,邓红娇在曹倩的照顾下伤势已大为好转,脸色也红润多了,只是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吃过午饭,陆天宇决定留下曹倩来照顾邓红娇,其余的人一同上“长白山”;

主意打定后,陆天宇五人不再度留带上包袱直往关外“长白山”行去。

众人急急赶路到达“清水河”时,为河水所阻,不得已之下弃马改行船支发舟而下。

晌晚时分,诸人才到达“长白山”天池一处客栈落角。

这一夜无话,各自就寝。

次日,陆天宇等人吃过早点,经过帐;

又经天池骑马走大道,路过砂河子沿途询问,才知到景山还有数百里;

知此日已无法赶到,于是众人行中行,问中问,也走了不少路程。

转间又一天过去了,新的一天又来临。

这天夕阳高照,天气炎热;

陆天宇等人行至天合兴时;路过一间茶栈,由于口渴便又进屋坐下喝起茶来。

吉时靠近窗台一处位子坐下,端起杯子,眼睛不时瞅着街上的行人;

忽然他看见不时三三、两两的江湖人经过,他忙叫来陆天宇与何直指着街上让他们看。

陆天宇一见,心中自是诧异非凡,忙问道:“这些武林人物莫非是去与“黑衣盟”加盟不成?”

这时,龙雨与马如命也瞧见了,只听他们两人道:“说不定也有些是去看热闹的。”

“不可能,加盟难道还会混水摸鱼不成?我想也没有人会去捣乱。”

陆天宇说道。

吉时不由问道:“主人,何以见得?”

“我想此批江湖人都是邀请来的。”

吉时点点头道:“我看也像,他们都行踪隐瞒,不带兵器;想是为了引人耳目,不知为何?”

何直道出一句,:“江湖中人没有必要不带武器,我想一定是藏起来了。”

只见龙雨喝了口荼,步过来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吉时想了想,道:“我已确定他们定是去“黑衣盟”,既然我们不明方向,何不就跟着他们呢?他们会把我们带到“黑衣盟”总坛的。”

“好啊!我们顺便也来个加盟吧!”

马如命笑着道。

陆天宇将手一摆道:“现在不谈这些,等我们到达目的地还是见机行事吧!”

吉时看了一眼走过去的江湖人,喝了一口茶与马如命几人跟了下去。

众人化妆成游览的赏客,边观玩且暗中跟着前面那一批江湖人物。

前方那三人丝毫也未发觉身后有人跟踪,直赶较近的一条路往新胜山中行去;

虽说此地离新胜不远,却也要走上一段路程。

晌午时分过后,陆天宇紧跟着那几个人,原本以为今天必可到达新胜山“黑衣盟”总坛;

却不料,乍见前方三个江湖人已进了一家客店,客店标名为“富来客栈”,陆天宇心想他们进去肯定是进食吧,便在店外等了起来。

此时,日已向西斜去,还不见那三人出来赶路;

陆天宇已是等不及走进客栈中查看起来,吉时等人也只好跟着步进。

陆天宇一进客栈,便瞧见那三人正在饮酒,都身背沉重的包袱,看他们的神气似乎来头都不小,一个个双眼有神,眸中精芒四射,低着头悄谈且论。

陆天宇为了探查虚实,与何直等人选了一个靠近那三人的位子坐下;

边饮茶,边且听他们细细讨论着,他三人年逾四十却生得魁虎一般,声音却细细的。

只听坐在陆天宇隔旁,那个面带刀疤满面精悍的大汉轻轻对另外两个进食的大汉说道:“二弟、三弟,我看此番前去的江湖高手大多是被要胁的……”

那个被称为二弟的横脸大汉也道:“大哥,你说的也许没错,就像我们中了人家的暗算,只有任人摆布了……唉!”

靠南而坐的灰衣独眼大汉神色失常地道:“想不到我们“塞外三虎”阴沟里翻船,叫人这样呼来喝去还是第一回,还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听他们使唤,唉!可悲啊!”

吉时一进客栈时,早已瞧见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那个独眼大汉,当时他便猜到几分,却而又不敢下结论;

此时他已完全明白了,忙将此事用蚁语传音之术告诉陆天宇与龙雨。

吉时知道马如命与何直皆都是老江湖,相信“塞外三虎”的话与行头打扮也能让他们明白。

话说回来,原来“塞外三虎”仇氏兄弟平生喜欢做一些生意,三虎中属老大“黑虎”仇刚为人精细,武功又高,所以事事都由他策划。

而老二“破天虎”与老三“独眼虎”也跟他们大哥一样同样喜欢上青楼找乐子。

前一阵子他们与一个富商谈好,成交一笔买卖;

对方开口要千匹绸缎、百箱药材,出价二百万;三虎经过细心思考,觉得有利可图,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订在“春香楼”成交。

然而,他们却不知等着他们的是一场精心策划好了的骗局。

就从三虎从塞外运进货物时,三天后才抵达“春香楼”,对方声明在此已久等。

那商客见“塞外三虎”衣尘朴朴,似乎累了,便说等到明天再成交货物;

大虎为了恐生意外,便执意要立刻交货;

对方见了也没办法,只好当场清点二百万银票。

望着已经到手成把的银票,“塞外三虎”高兴不之可及,不疑有它;心想天色已晚不易赶路。

于是三人便在“春香楼”发钱各找来一个小姐行乐。

当三兄弟各抱一女子行乐快活时,却同时突遭三个蒙面人突袭,身中穴道;当场动弹不得。

三个蒙面人见三虎赤身裸体,给他们一人喂下一颗药丸,说是三日断肠丸。

“塞外三虎”当时不相信,因为他们第一次听到这种药丸,脸上不勉会出现疑惑之色。

那三个蒙面人将“塞外三虎”弄到一个房间里,各人露出一手武功,只看得三虎心惊不已,就算动手也决非蒙面人之敌,只有暗暗应允。

那三个蒙面大汉唯恐“塞外三虎”不相信药丸的毒性,开口说道:“如果你们三天之内不去“长白山”新胜,便会觉肚子疼痛导常,如果你们第三日还未到达“长白山”,那便必死无疑了。”

二虎仇龙惶恐问道:“你们要胁我三兄弟去“长白山”,却为何事?”

三个蒙面人阴阴地笑道:“是好事,鄙上诚请各位好汉加盟,为咱们效力尽终。”

老三“独眼虎”慌忙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三个蒙面黑衣人使终嘿笑连连,他们将腰间令牌拿出来在三虎眼前一晃;然后留下一道请柬,笑道:“到时定会热烈欢迎三位的到来......”

“ 塞外三虎”仇氏兄弟一眼瞧见那令牌之上清楚地画着一件黑衣,刻着一个“盟”所表达的正是“黑衣盟”,然而“塞外三虎”却不知这其中隐藏着一个绝大的阴谋。

当“塞外三虎”穴道自解时,慌忙穿起衣服。 第二天便向“长白山”方向赶来,延途赶了一天,直到第三天才到达天合兴。

“塞外三虎”却未想到他们的悄悄话,竟被陆天宇等人听去。

时已渐晚,像这等天气不勉有闷热之感。

“塞外三虎”且吃且喝,又诉了几遍。

这次三虎“独眼虎”发言了:“大哥,不知我等此次上“长白山”可否还回得来还是个问题呢?”

“三弟,你为何这样说丧气话,你想想看,我兄弟三人平时是何等威风,高来高去,从不分离,做些买卖;而前天却阴沟翻船,中了别人暗箅,丢了货物不讲,还平白被人要胁......唉......真是太丧我们‘塞外三虎’的实力,被别人呼来呼去,却不敢不尊,唉!”

这时老二“破天虎”也跟老三道:"是啊!以我们‘塞外三虎’的实力竞连别人的边都未摸到,真是可悲......”

老大“黑虎”又道:“真他妈的东西,狗娘喂的;唉,这也只怪我们太不小心了,中了别人的计。”

“黑虎”停下话来,顿了片刻;

不等另外两虎发言,转变了口气叹声道:“也不然,就算我们当时不被点了穴道,也全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看我们在他们手下顶多只能支持五、六十招不败。”

然而他们却不知,那三个蒙面黑衣人只是“黑衣盟”中二等级的高手,要是一级特使到来,三招之內“塞外三虎”定死无疑。

陆天宇、何直等人听着,已大概明白几分。

他们却不知陆天宇与龙雨的仇家“金星帮”与同一神秘莫测的“黑衣盟”之间有着一桩不可告知天下的秘密。

陆天宇与龙雨两大剑客后话中查知后,不时诛杀两派神秘帮众,之后连“金星帮”帮主也落斩“辟谷神剑”之下。

“黑虎”吃过饭,对两位兄弟悄声道:“我们快进去吧!不要遭不测!”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四周。

陆天宇与吉时忙自顾大吃起来,装作没听到。

三虎“独眼虎”同时也起身道:“没错,我们现在还是小心为妙!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塞外三虎”吃过晚餐之后,便行入客房中去了。

陆天宇五人微微进过食后,也一同进入已安排好了的客房。

回到客房中,陆天宇便急问道:“吉大叔,我们要不要去刺探一下“塞外三虎”?”

龙雨胆子更大,只听他道:“去探“塞外三虎”,我们不如直接去“黑衣盟”算了。”

“我们又不知“黑衣盟”设在何处?何况他们并没有邀请我们!”

马如命说道。

龙雨一听,惊吓道:“等到他们请我们的时候,那我们就遭殃了,你们没有瞧见刚才那“塞外三虎”的样子吗?”

马如命点了一点头,道:“我们的确不能再等了,到了他们请我们时就不好办了;必竟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不如我们今夜就去“拜访”一下。”

陆天宇一听,心中似有同感,不觉精神抖动,叫一声道:“好啊!我依马大叔的。”

“不行!”

一声喝出,只听吉时沉着脸道:“我们不能明目张胆地去,万一弄不好还会泄露我们的机密,我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陆天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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