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举一动都是错,无动于衷也是错,该怎么做?现在郑初蓝面对的就是这个问题。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用秘密来换吧,自己秘密多得是,哈哈,也不知算是可以开心还是难过。郑初蓝的脸色出现了一瞬的狰狞。却又快速的平息下来。她抬起一只手将刚刚走的匆忙而掉下的一缕头发抿在耳后。而后走进两步,来到那删栅栏不远的小几前坐下,看向那个还站在那里目光里都是对着她充满兴趣的眼神的人,或者说,他此刻充满了期待。当真正冷静下来之后,郑初蓝开始发现了那一缕熟悉的味道,呵呵,原来是熟人啊,或者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毕竟他是那么的神圣,但是自己又从不同人的口中见过他,因为他本该和自己,或者说是自己的上一个身体存在着联系。
那么一切都不用着急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能打动他的,自己知道的,他都知道,他不知道的,只有自己是那个人,但是一旦知道了,自己也是没有用的了。是又可以抛弃的了,是又可以不在乎生死的了,毕竟他是连自己生死都不在乎的人,你可以说他圣父,同时也是另一个角度上的恶魔。因为自己之前的惨死,说不得背后也有他的手笔。
时间大概过得久了,他的兴趣慢慢的也要消失了,喜娘也消失在了门口,门关上了。
那个人的手指轻轻的在一条栏杆上划来划去,带着漫不经心,还有焦躁,栏杆上并不平整,甚至有时候会随着他的漫不经心而掉下碎块,碎块上是一缕黑色的长发。
“老师。”郑初蓝终于说话了。然而语句并不能得到那人的欢心,这很无聊,无聊到让他露出了另一半脸。那是和这半脸完全不同的,带着玉的气息,说好听了像仙人,说不好听了,像是藏在太平间铁柜子里的惨白的带着冰霜的脸,但无疑是好看的,令人着迷的,不应存于世间的样子。
“我回来了,你高兴么?老师?”随着这句的突然冒出,郑初蓝更是站起身快步走到了栏杆前,抬起头,望着那人的眼睛,让自己尽可能的靠近,让他看清自己。
他却仿佛疑惑了,一只手抓住她的脖颈,一只手落在她的腮边,放佛在思索什么,而那里被什么隔断了。郑初蓝感觉到一瞬的气闷,便干脆两只手板在他的手臂上,尽量减少脖子受重力的影响,然后继续道:
“教我,这是你欠我的。因为我赢了。”郑初蓝笑了,这句话,终于是让他缓回了神,重新燃起了兴趣。他落在郑初蓝腮边的手终于放下了,食指上的血慢慢滴落,而抓着郑初蓝脖颈的手腕上则开始盛开起血色的红花。那是从她脸上滴落的。他松开了手,任着郑初蓝摔落在地上,然后说出了那句曾经困扰了郑初蓝很久的话。
“你明天给我带只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