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号的飞机,在西安中转,我到了贵州,心慕已久的南方,以前我去过武汉,去过大连,但作为将要呆三年的学校,总是多了几分心安理得,总以为可以名正言顺呆在南方,自己是否也会变得水润,总之黑龙江的孩子我,很渴望南方,尽管在大连潮热得不能够,但还是觉得四季只穿单衣,或总是比北方可以少穿,是件想起就窃喜的事。
在西安到贵州这段,我身边上来个南方男子,他看我在看书,便和我闲聊,我知道他是贵州人,来西安工作,这是请假回家,下了飞机他说他老婆住在贵大,让我有事可以联系他,不介意留了个联系方式,他叫武仁山,恰巧他要去贵大方向看他老婆,所以我找到了顺路人,正好我人生地不熟,做公交的路上我就跟着他走,我并不害怕,我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一丝防范没有,或者因为我内心想不到一丝该恐惧的地方吧。但下了飞机,我心思呆滞,主要是眼前的景象真是折煞我了,和武汉还是天壤之别的,除了阔气的机场,其余果然是二区,一望无际的山和掉渣的老房子,失望失望还是失望。
我很少与男生接触,但还是到了贵大门口,联系了贵大群里找的学长,站在贵大门口,我很是怀疑自己,我不懂我为什么会求助陌生的学长,我本性里不是这样的人,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贵大不同与我本科学校,至少北方的大学修建在平底上,不是平原也是高原中的平地上,我拖着拉杆箱现在门口靠边的位置,期间满眼都是贵州的风土人情,有背着篓筐头上缠着民族布饰的女人,有长相很是南方的男男女女,校门很是怪异,没有属于学校的大围墙,有的只是大下坡下的一个石制校牌“贵州大学”。
看着出门的每个男同学都猜他是不是学长,大约20分钟终于等到了接我的学长,他说你是……,我说“沈青”,一拍即合的感觉,也许我带着拉杆箱并不难认,
简单聊了几句,我执法队他是湖北黄冈人,然后脑袋里立马蹦出寝室姑娘的男朋友,某个黄冈人,我以前从不是对人有偏见的人,更从小坚信“人类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平等的”,但我肤浅的气质仍开始作祟,开始听不懂学长说话,开始不停问两次,因别扭的感觉上来后,确实不能够彻底听懂他说话,21号晚开始我几乎就没好好休息过,所以见到学长早已筋疲力尽,眼皮早就想相拥而眠。
但是仍坚持跟着他带我的每条路,我在校门口等他时就开始自我怀疑,我不懂这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我怎么能找个学长来指引我,又是男学长,我不懂自己本是无所不能的女汉子,怎么还需要等一个陌生人来把我相迎,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你只是道听途说。
自我怀疑归自我怀疑,我记得从我找上达森,我确实不曾安宁,我各种害怕,所以才会加贵大的群,才会主动去认识一个好说话的陌生人。我听说,人自我感觉越渺小,他信仰之物就会越大,我记得为了找到安宁,我小时候大约初几时,我便用universe and me来定自己的笔名,似乎那时这行字是可以给我安宁的,如今也用,但感觉早已失控。
他先带我到我将复试的外国语学院,又到将要体检的校医室,这学校最大特点就是上坡下坡很多,还不如我本科学校大器,你看所有这些无关痛痒的事都在增加心的重量,我觉得自己仿佛到了灾区,内心诸多不满足纷纷跑出来打晃,然后四处找旅店,真是累的想让他走,但跟在他身边我知道我必须挺着,要请他吃饭的,否则怎能过意得去,终于在贵大里一个闹市区找了个旅店,很破,说到70,但条件是我说住8天,好了放了行李,终于进行下一步,请学长吃饭,他说,“哈哈为了满足你的过意不去”,到了这个闹市胡同的某个饭馆,看桌子上都是火锅器皿,结果点了他说的特色鱼,我说看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吃饭途中我真是累到爆,头疼,眼皮打晃,所以吃饭我也是无与伦比,想起什么问什么,毫不含糊,但他并不是很喜欢我,这是绝对的,原因自然不是我不会说话,我觉得是我面满是劳累的憔悴,加之我本就不是一眼美女。
终于算吃完了饭,我完全是在完成任务,真的太累太困心太躁,送学长,天已经开始下起小雨,但他说自己走就可以,结束了这场接送仪式。
我终于赶回旅店,可以躺在床上,简直幸福到爆。
我试探式的熟悉环境,听人说贵州物价高,小香港式消费,但一锅鱼刚22,我吃得不亦乐乎。不管物质环境多不满意,我仍要耐心准备复试,24号复试如期开始,自己一个人,凡事难免异常上心,大约六点我就已经起床,寻着学长带过的路到了外国语学院,到了时间交了各种表报道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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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很难受,连味觉都跟着变了,嘴里发苦,从四月就在改论文,我不想说我心情很糟,只是找不到出口,很是憋闷,我讨厌老师较真,满脑子不畅快,或是自己又奔向了世俗,而亏待了内心,它自己开始耍脾气玩我,我不知道
10天没更新,忙完这段会好好待汝
被论文老师坑死,实在无奈,甚至产生了自我怀疑
人有时候觉得自己能飞上天有时候沦落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