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队一人立起道:“我说你们这些花朵太娇嫩了,可别开玩笑,到时有什么闪失,我们可不赔你们胭脂粉喔,哈哈。”其余男子一齐大笑,似乎不用比也知结果。
那黄衣女子扬脸道:“谁说女子就不可踢球?废话少说,比了才知道谁厉害,不比是胆小鬼,来啊,姐妹们做准备。”“是”身后女子闻令拿出球来做热身,左转右射,上顶下挑,还真有两下子,看来平常她们已训练有素,不像临时玩闹凑趣的样子。
男队众人再瞧片刻,越发觉得此奇特女子球队不可小视,正犹豫是否应战,旁观群众已嘘声四起,看来不比这脸可丢大了,只好硬着头皮在两男队当中挑出十人出来比赛……
两对分别立好后,把球放到中间,点上一柱香后,旁边一童一敲锣盘后道:“比赛开始。”话音刚落,女队一女子已将一球抢踩至脚下,转身带球绕人推进,其过程让人眼花缭乱,端的身手敏捷。男对小伙看对方已拿球,立既散开队形,盯人防守。
再转几下,足球已到了那黄衣女子脚下,只见她接球后故意向左扭一下,盯他三人也跟至左,不想就乘这空隙她已带球从右边飞速突破,奔至对方门前,一脚把球抽吊射进去,其他小伙子想追已来不及,懊悔不已。
接下再战,仍然那黄衣女子神气无比,又作主帅又作前锋,左冲右突,未几再下二城,围观众人一片喝彩。
男队越发不敢轻视对方了,打起精神,调整战术再战,派足五个小伙子紧盯黄衣女郎,首先冻结她进球,然后再寻机会反击,此法果然奏效,不过片刻男队已攻进两球,此时已烧完一柱香。
众女子见已方对长兼射手被缠住,阵形大乱,无论如何传球也总被截断,而己方进攻却变得攻势不足,不复之先那样锋利。
正苦闷间,男队已掀起攻势,反攻起来,如波浪般向前推进,瞬间又再踢进二球,女队一阵惊愕间,天上却下起毛毛细雨,真是雪上加霜,接下去料想更难踢。
见此,一小伙子叉腰哈哈大笑道:“怎么样?就这样算了吧,再踢下去你们会输得很难看的,可要知趣喔。”“哼!”那黄衣女郎道:“我看你们才不敢比下去,还有半柱香呢,停一下啊。”转身召集己队女子耳话一阵,众女一阵掩嘴窃笑。
接着再比,不过此时地下已又湿又滑,奔跑起来摇摇晃晃,滑稽无比,众人看得精彩有趣竟不顾风雨仍然驻足观看。
接着再赛,不知为何,那女队隔三差五的不时有人滑倒,满身是泥,引得男队大笑,但滑倒的女子却并不退缩反而更积极地抢拼,且贴近对方球手,双手乱舞,男队一时竟惨呼连天,犹如变为无头苍蝇,乱成一团。
原来那些女子手中故意沾了泥巴,挥舞间使得男队两眼昏花,满面是泥。说得迟,那时快,混乱间女队已迅速地再进一球,打成平手4比4,最后还有一点时间了,谁队再进一球就能赢得胜利。
此时男队已恢复过来,用雨水抹去泥沙,躬身蓄势,势要击败女队,以报刚才那“泥巴盖脸”之仇。
看对方如此全力作战,女队也感到没什么把握,只是不容选择,谁退让就谁认输,卫青虽然觉那群女子满身泥污毫无淑女样,且甩泥巴不符合比赛规则,但心下还是为他们的勇敢,机智,不屈精神喝彩的。张辽瞧得有趣,更乐得鼓起掌来。
再看场中,形势更对女队不利,男队仗着身强力壮猛烈向大门发起进攻,且不再容气。、身体接触间也毫不惜香怜玉,横冲直撞,眼看就再进一球,黄衣女郎急得全身扑上,为解围大力一脚将对方脚下之球踢飞上空。
事出意外,众人一时都把头抬望空中,“呼”的一声,不想那球却正巧往卫青三人方向落下。
卫青瞧那球飞来,已有主意,暗运内劲,一脚迎那球往男队那门中射去,蹴鞠掉转方向,在众人眼花缭乱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已飞速射入门洞中。
众女子惊讶一阵后齐声欢呼,“进了,球进了,那球是我们队长踢进的,公主,我们赢喽。”男队一时傻了眼,他们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天都帮她们?吵闹间,观者已心满意足地欢呼离场。
正在此时,已有人认出卫青来拼力想挤上来前观看,一时“卫青!卫青!”“卫青来了!”之声此起彼伏。卫青惊恐不及,忙催两弟快走,转眼间望见那黄衣女子向自己瞧来,眼神似喜似惑。
三人奔出演武场,这才松了一口气,边笑边谈。李进道:“人没出名时想出名,出了名时却又真有点麻烦,自由都少了不少,刚才大哥若早点被他们认出来,我看那球赛都没法比了。”“是啊,我也没办法。”卫青叹道。
“哈哈”张辽笑道:“大哥何止有名气,还有福气-艳福!我看那黄衣女子对大哥有些意思。”“喔,如何见得?”卫青道。
“你不见她踢绣球给你吗?嘻嘻!”“小子,还真有点想象力。”卫青用力一拍张辽肩膀,李进也不觉好笑:“好个踢绣球。”
刚到府中,已有下人报道:“东方大人来访,现在堂内候着。”“喔,东方兄到了。哈哈,两位贤弟,今日我们多敬他几杯可好?”“好啊!”李进,张辽同时应道,三人言毕快步迈入内堂。
卫青与李进,张辽进得里面,只见朔已在踱步侯等,卫青一抱拳道:“参见东方大人。”“哟”东方朔一转身道:“你也来和我这套,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对,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张辽言毕一把蒲扇大掌朝东方朔肩上拍落,东方朔见识过张辽的武功,怕他用力过猛,夸张地一躲道:“好说,好说。”众人一起大笑。
坐下后卫青道:“东方兄今日来可是寻我们兄弟吃酒?”张辽接着道:“是啊,有段时间没痛饮了,今日可要好好痛饮一番。”李进一旁只是微笑。
只听东方朔哈哈一笑道:“张监尉可真说对了,在下正想请三位喝酒,且喝的是美酒,分文不收,任你喝个畅快。”
张辽一听鹊悦道:“竟有这等好事,快说与我听,是你请客吗?”“不是我请,是……淮王爷请。”东方朔一顿道。“哦,这是怎么回事?”卫青问道。“且听我慢慢道来。”东方朔饮下一口茶,略一摆手。
原来后天是淮南王李安六十大寿,为祝寿遍请朝上王公大臣,卫青也在宴请之列,另外到时皇上也要亲自前往。
卫青听完后道:“原来如此,不过东方兄被宴请倒不奇怪,为何连小弟也有份,我可和那王爷不熟,且不是贵戚。”
“哈哈,卫兄你可知以你如今名头如此之响,那位王公大臣贺喜不以请到你莅临为荣?另外,听说还有其他目的。”
“喔,什么目的?”“听说淮王前段时间新招一高手。此人勇猛无比,力大无穷,传可裂牛拔松,还扬言那日匈奴驱怪兽时不知此事未及赶来,否则那日杀兽之英雄就是他而非卫兄你了。言下之意其武功比你还厉害。”“放屁!”
张辽一怒道:“那混蛋凭什么说武功一定胜过我大哥?我看是风大不怕闪了舌头。”“哈哈,我也这样认为啊 。”东方朔努嘴道:“不过瞧他的嚣张气焰,估计想在寿宴上压住我们,卫兄,情况如此,你看去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