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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恢复的记忆 回望昨日的别离

因为前段时间和陶朱的纠葛,莲仙许久没睡过一个好觉,许是太累了,再加上生病,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还没醒,正睡得香甜间,忽然觉得有些异样,一抹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然后是一张温热的唇,不停地在她脸颊上蹭啊蹭,酥酥的,麻麻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得慌乱地睁开眼,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张俊美如玉的容颜俯在自己面前,不足十寸的距离,怎么都感觉暧昧无比,莲仙心如鹿撞,脸红蔓延到了耳根。

白氏郎倒没觉得有什么,原本拿着手绢在莲仙脸颊上擦拭着什么,见莲仙醒来,停了下来,“已经很轻了,没想到还是扰醒你了,好些没有?”

莲仙觉得他的话透着别的意思,坐起身来,又羞又恼地道:“装心哥哥,你……”

白氏郎一副无辜的神情,不解地问:“怎么了?”

莲仙实在羞于启齿,不再开腔,白氏郎凝视着她红通通的双颊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含笑促狭地问:“你该不会以为刚才是我亲的你吧?”

莲仙咬着朱唇,抬眸含嗔似怨地看着他,一副难道不是么的质问表情。

白氏郎干咳了咳,然后以手指了指蹲在桌角边嘴唇一努一努的小白兔,“喏,罪魁祸首是它。”

又晃了晃手中白绢,“我只是替它善后的。”

莲仙闻言大窘,有些无地自容,她居然把一只兔子当成了他,还被他看穿了一切,这叫她以后如何在他面前立足?

白氏郎看着她气恼万分的神情甚觉有趣,粲然一笑,抱起小白兔,一时失神,情不自禁地道出了心里话:“还是你幸福,可以做哥哥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莲仙的脸彻底成了熟透的虾子,心情几番起伏,后背已是香汗淋漓,只觉得空气也变得稀薄起来,又闷又热,白氏郎想给她把额头上的汗擦干净,又觉得不方便,遂把手绢递给她让她自己擦,就在这时,乐小倩拿着附近摘的几个桔子进来交给莲仙,用手试了试莲仙额头温度,见没什么事,便抱起莲仙脚旁的白兔,像抚着一样珍宝似的抚着其洁白的兔毛,如对爱人一般对它说着柔情蜜意的贴心话。

莲仙倒不觉得饿,只觉身上很黏,应该是发烧大出汗之故,让红烛给她准备热水,洗个澡再出发,白氏郎听罢叮嘱她们路上小心点,然后去找李斜阳。

月罗国。

雨一停,李斜阳顾不上和白氏郎打招呼便日夜兼程往月罗国赶,来到月罗国,不管走到哪都停下来多看几眼,以期想起什么,即将到达望魂崖时,目光慢慢扫着四面八方,熟悉之感油然而生,目光落在望魂崖顶,依稀看见个人影就那样一纵身跳下了悬崖,这当口,一侧的太阳穴像蜂蛰似得隐隐作痛了起来,然后变成了两边,整个头犹如裂开了一道口子,撕心裂肺地疼。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身后不远一个手拿着板斧杀气腾腾的妖怪蹑手蹑脚着欺身上前,不用说,此人一定是李斜阳这些年捉妖时树下的对手,如今见他落难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便想趁他病,要他命。

李斜阳突然转身,不过不是因为知道背后有强敌,而是因为疼的实在受不了,想逃离而去,双方一照面,齐皆吃了一惊,李斜阳暗叫命苦,他现在哪还有精力对敌,可又不能示弱,否则死定了,强打起精神,虎眼一瞪,厉声喝道:“凭你也敢在你李大爷背后打主意,活腻了?滚!”

来人举着板斧,手微有些哆嗦,进退两难,僵持了一瞬,鼠眼转了几转,也不知从哪借了胆,不退反进,昂着脖子气势凌人地问:“我就不滚怎么的?别虚张声势了,从前你从不手下留情,你的手上有几条漏网之鱼你说?怎么,今日转了性,好心放过我?”

李斜阳神情委顿下去,身形一晃,跌跪在地。

来人见时机成熟,高举板斧,大喝一声,冲上前来,朝李斜阳劈去。

李斜阳抽出腰间玉笛吹奏,降魔之音回荡在四周,势不可挡,可不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停了下来,斧头又迎面劈了过来,李斜阳使出浑身力气横笛抵抗,渐被逼至崖边,看来在劫难逃,额头冷汗直冒,对方见状得意大笑,李斜阳一狠心,瞅准时机拉着对方一道栽了下去,凄厉之音久久回荡在山谷,似乎都传遍了月罗国。

白氏郎已然到了月罗国,隐隐听到有凄厉惨叫声传到他耳朵里,掐算了一下李斜阳的位置,得知在望魂崖,吃了一惊,赶忙赶去,看了看地上凌乱的打斗痕迹,再加上听到的惨叫声,心知李斜阳掉下了崖,赶忙驾云奔崖下而去。

最先看到的是那只妖精,但见他睁着双惊恐的双眼,七窍流血,早已气绝。

白氏郎一边焦急呼喊一边继续往前寻找,没走多久,忽然发现脚下的石粒上留有血迹,那道血迹一直蜿蜒向前,不用说,一定是李斜阳留下的,白氏郎赶忙循着血迹找去,在一处斜坡下找到了翻滚下去人事不醒的李斜阳。

白氏郎纵身跳了下去,李斜阳惨白如霜的脸色让他心惊胆寒,颤抖着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到还有微弱的气息喷在指上,紧绷的肌肉松懈下去,浑身像散了架似得,瘫坐在地,半天才缓过劲来,就地替李斜阳疗伤,李斜阳龇牙咧嘴醒转过来,一眼见白氏郎坐在自己对面,虚弱地笑了:“我说我怎么能再次大难不死,原来又是公子救了我,公子真是我的福星。”

“你知道就好。”白氏郎白了他一眼,“别折腾了,离开这吧。”

“来都来了,怎能半途而废?我就想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关于别人的画面时不时跑到我脑海,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和他们什么关系,公子,你明白么?如果是你,你能忍着不去查个清楚么?”李斜阳急切地道,他希望白氏郎能够帮助他,而不是一味劝他放弃。

白氏郎知道拦不住他,只好搀扶着他,陪着他四处走走看看,找寻记忆。

路过一间破旧的茅草屋,白氏郎往里随意扫了一眼,径自走了过去,李斜阳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往里看去。

一个白发苍苍双目无神的老奶奶坐在竹椅上,一个年轻人端着碗正往她嘴里一勺一勺喂着稀饭,“奶奶,每天吃稀饭您会饿么?”

“不会。”老奶奶肯定地回答,“奶奶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不容易饿的,傻孩子,以后别再问这种问题了,你不累,奶奶都累了。”

年轻人神情看起来有些心酸,低下了头,“奶奶,对不起,是我没用,让您吃不饱穿不暖的。”

“你看你又来了。”老奶奶伸出干瘦如柴的手摸索着孙子的头,年轻人握住她的手,放在了脸颊上,老奶奶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一边心疼地道:“别总是责怪自己,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没有你奶奶连稀饭都吃不起,都怪我这个瞎老婆子连累了你,要不是我,怎么至今都没有姑娘嫁给你呢?你爹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出世了,奶奶真想抱抱曾孙,就不知这辈子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年轻人仰起泪痕斑斑的脸,拼命给她希望,“会的,会的,等我努力两年,就一定让您达成心愿,您再耐心等等。”

老奶奶一把将孙子揽进怀里,老泪纵横,“要是你爹娘还在,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可怜的佑儿呦!”

院外的李斜阳也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居然哭的一抽一抽的,白氏郎像看灭绝之兽似得看着他,“你没事吧?这祖孙俩是有些可怜,帮帮他们就是了,这些年比他们还惨之人可没少见,也没见你这么煽情过啊。”

李斜阳抹了把泪,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见他们,就忍不住落泪,好像,好像……”

好像了半天,又好不出个所以然来,年轻人听到人声,往院外瞧来,见果真有人,站起身来冲李斜阳和白氏郎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有事么?”

“你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李斜阳边说边进院,不得已撒了个善意的谎,“我们游山玩水经过,本想进来讨口水喝,无意偷听你们谈话,还请见谅。”

年轻人神色有所缓和,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端了过去,李斜阳道谢接过,又把水放下,走向坐在竹椅上的老奶奶,“老人家,你眼睛可是失明了?多久了?”

“二十多年了。”老人接话,感慨道:“老了就不中用了,要不是有佑儿在身边,早变成一堆白骨了。”

李斜阳在她面前坐下,目不转睛瞧着她的眼睛,原本是察看有无恢复的把握,却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另一幅场景,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站在诺大的庭院中,和蔼可亲地招着手,“潇儿,别玩了,快到皇奶奶这边来。”

“皇奶奶……”李斜阳念着这个称呼,好像心碎了一个大洞,巨痛无比。

“佑儿,发生什么事了?”老人忽然听到有人哀嚎,惊慌地问,齐天佑紧紧揽着她,语气略失平稳:“奶奶,别怕,他,他可能犯病了。”

李斜阳倒在地上,像孙悟空被念紧箍咒似的双头抱头,不停在地上打滚,白氏郎不忍心看到他这么痛苦,伸指一点,将其点晕过去。

齐天佑指着李斜阳问白氏郎怎么回事,白氏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没事,把李斜阳扶起来,让他趴在桌上睡。

大约一刻钟后,李斜阳昏昏沉沉醒了过来,伸了伸被当成枕头枕得发麻的手臂,不明白自己怎么睡着了,努力回想,想起他从齐天佑奶奶眼睛里看到另一位老人,李吟潇楚珊瑚和他什么关系他还没弄清楚,如今又多了一个,他真的就快被这些事搅晕了,沉吟着道:“我觉得我应该去趟皇宫,李吟潇他们是宫里的人,或许那里有我遗失的记忆。”

白氏郎正给齐奶奶施针帮她治眼睛,听了李斜阳的话,施针的力道重了些,扎得齐奶奶惊呼一声,一旁的齐天佑心疼不已,请求白氏郎轻些,白氏郎抱歉地点头,李斜阳看着齐天佑祖孙俩相处的情景,总觉得倍感熟悉,好像他曾经经历过这样祖慈孙孝的美好时光,白氏郎施完针,给了齐天佑三颗药丸,叮嘱他每天给他奶奶服一粒,齐天佑接过药丸,狐疑地问:“这样我的奶奶就能恢复光明了?”

他有些不信,毕竟这些年他没少为他奶奶请大夫,名医都束手无策,再加上延误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扎两针吃点药就能好?

“如果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你就不会怀疑他的医术了。”李斜阳接话,齐天佑重新打量白氏郎,恭敬地请教他的尊敬大名,白氏郎觉得说了他可能也不认识,不说也罢,给他一颗定心丸:“总之你记着准时给你奶奶服药,三天一过,如果没有效果,你大可以骂我是个学艺不精的骗子。”

齐奶奶对齐天佑道:“我瞎了这么多年,治不好也是正常,再说这位公子是免费为我治疗的,就算没治好,我们也不损失什么,说不定会出现奇迹,到时我们还得感激这位公子一辈子呢。”

齐天佑觉得他奶奶有道理,将药丸扔在水里化开,用勺子喂给他奶奶服下,白氏郎和李斜阳告辞,约定如果有时间会回来看他们祖孙,出了齐家,两人往皇宫方向而去,不过为了避免错过什么,他们没用法力,而是用脚走去,走到乐小倩来过的油菜花田边,李斜阳原本无心停留,不过素来爱花的白氏郎却忍不住驻足,李斜阳只好停下,这一停李斜阳又忍不住头疼,因为他想起李吟潇和楚珊瑚站在花田里看彩霞的情景,身子又不由自主地弓着跪了下去,痛苦喃喃:“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所以每次想起你们,就让我承受这种痛苦?”

白氏郎很矛盾,他想把他知道的通通告诉李斜阳,可乐小倩那边已经稳住,实不想再节外生枝,何况李斜阳已经成仙,他和乐小倩要在一起又得经过一番大风大浪,思来想去,白氏郎张开的嘴又给闭上了,扶起**不止的李斜阳,借法力替他缓解一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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