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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无处不在 好花不常开

莲仙三人急匆匆赶到留仙阁,房门紧闭,第一情深推了推,居然没推开,莲仙紧紧抓着欧阳怜的手,生怕看到受伤的白氏郎,欧阳怜不停安慰她,第一情深见打不开门,倒退了几步,运起法力对着房门一击,房门四分五裂,但见床榻之上。白氏郎和联星都只着里衣相拥而眠,房门被毁时,白氏郎因为醉得厉害,仍沉沉睡着,联星则惊得坐起身,她没想到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不是白氏郎,而是莲仙他们,让莲仙来王府看这场戏的是菱星,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菱星没有和联星商量,如果和联星商量,她一定不会同意,她的脸皮薄,被人堵在床上有失她公主身份,不过事情已经发生,除了懊恼,别无他法,不过看着莲仙脸上的表情像枯萎的花儿一样凋谢,有种难得的畅快,觉得结果比预期的还要精彩,一直堵在心口的闷气散了个干净,只顾着暗喜,一低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赶忙拉过被子盖住上身。

第一情深脸色铁青地背过身,不明白谁这么无聊,写张纸条让他们来这看这种事,欧阳怜眼珠骨碌转了几下,立时明白过来,一定是菱星,她想让莲仙难受,所以写张纸条引莲仙到这来,她知道莲仙做不到对白氏郎的事无动于衷,只要在纸上写上白氏郎这三个字,莲仙就一定会来,欧阳怜对菱星的猜疑越来越大,所有的坏事都觉得是菱星做的,事实的确如此。

“仙儿,不该回来。”莲仙面如死灰,惨白的双唇哆嗦着吐出几个字,伤心欲绝地转身,踉跄往门口冲,刚要迈出门槛,腹间忽然传来一阵痛意,吃痛地闷哼一声,扶着门框弯下身去。

第一情深和欧阳怜都吓得不轻,奔过去一边一个扶住她,“不要紧吧?”

第一情深再也忍不住了,返身冲到床前,一掀被子,提着白氏郎的衣襟将他揪了起来,愤而高举起了拳头,那一拳头下去白氏郎必然鼻青脸肿,莲仙心疼大喊:“不要!”

白氏郎听到莲仙惊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因第一情深刚才用力一掀被子,一块白绢飘落到了地上,莲仙看着上面那抹血迹,心痛如千军万马践踏,现在好了,他们都已经失身,就算他们还有可能,也变得没有可能了。

白氏郎蹙眉拾起地上的手绢看了看,又看了看床上低着头娇羞不已的联星,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对昨夜的事还有一点印象,他记得明明是和莲仙在一起的,看来是酒后糊涂,把芝麻当成绿豆了,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不说,还让莲仙亲眼目睹这不堪入目的一幕,这比杀了他还来得痛苦十倍,悔不该用酒解忧,结果忧上忧,目光凄迷地看向莲仙,手一松,手绢重又飘回地上。

场面安静下去,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好像被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纹丝不动,不过内心世界却翻江倒海地活跃着。

直到菱星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一切,她故作奇怪地看着莲仙他们道:“你们怎么都在这?有没有看到我姐姐?”

“星儿!”联星低声呼喊,菱星一进门,戏演的十足十,大呼小叫地问:“姐姐,你怎么会躺在太子哥哥床上,还……”

“戏精!”欧阳怜翻了个白眼,要是有证据,她一定会让菱星颜面扫地。

莲仙觉得菱星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细的针扎在她身体上的敏感处,疼得她几乎要大声喊出来,再也待不下去,一阵风似得跑出门。

“小心啊!”白氏郎恐莲仙激动之下遭遇不测,情不自禁大喊出声,正要追出去,被菱星一把拽住,咄咄逼人地问:“这事怎么解决?”

“等我回来再说。”白氏郎一把拂开她的手,快速追了出去,欧阳怜和第一情深也匆匆忙忙跟了去。

菱星也不恼,反正白氏郎也跑不了,转而教联星道:“姐姐,打铁要趁热,我可等着看你怎么收复失地,扬眉吐气。”

联星抬了抬眼皮,淡淡一笑,胸有成竹。

莲仙浑浑噩噩地往前跑,从狭长的胡同穿出跑到了大街上,恰巧李斜阳纵马疾驰而来,双双大吃一惊,李斜阳紧急勒马,马本能地扬蹄而起,莲仙愣在当场,惊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幸亏后来冲出的白氏郎一把将她抱走,才幸免了一场灾难。

李斜阳死命拽着马缰,好不容易稳住势,和乐小倩都吓出一身冷汗,喘了口粗气,跳下马背,忍不住数落莲仙:“姑娘你玩什么不好,玩命啊你?”

乐小倩轻拧了拧他的胳膊,不悦道:“小姐姐又不是故意的,怎么说话的你!”

白氏郎也跟着围攻李斜阳:“我还没说你呢,这大街上是你骑马的地方么?”

李斜阳甚觉委屈,“我还不是挂念公子你,急着回家么,沿途风景那么好,我都没顾上欣赏。”

白氏郎神情缓和下去,急忙询问莲仙:“仙儿,你还好吧?”

莲仙一脸木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乐小倩正想问她怎么了,白氏郎对莲仙道声我带你去个地方,一扶莲仙纤腰,施展轻功飞驰而去。

第一情深为了能够有证据指控菱星,可谓煞费脑筋,他想,天心姐妹的转世是不能去找了,她们投胎没多久,还是婴儿,恢复她们前世的记忆也没用,思来想去,又只能找小张太子,当然,他不会告诉小张太子菱星是杀人凶手,他需要一个证据指证她,只是问小张太子被害之人已去投胎,还有没有办法查出杀人凶手,小张太子想了想,说他皇叔那有个回望神镜,加上死者遗物,配合法力,就能看到已经发生过的事,欧阳怜掏出两支天心姐妹佩戴过的蝴蝶簪子,因为簪子是铁的,所以没跟着天心姐妹一起被大火烧掉,欧阳怜便把它们捡起来,打算日后交给莲仙,想不到现在派上用场。

小张太子正要去拿簪子,第一情深问他可否把神镜带下来,他们三人一起观看,小张太子没有想那么多,同意试试,然后一道玄光去了凌霄圣界。

凌霄圣界。

小张太子进门时,玉帝又是坐在棋盘边,自个跟自个厮杀,小张太子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曾经运筹帷幄叱咤风云的玉帝会变得这么无聊,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父亲不在,应该是到里屋打坐去了,这样正好,他正好有话要单独和玉帝说,在玉帝面前坐下,一瞬不瞬盯着玉帝的脸看,然后将莲仙的容貌与之对比,越看越觉得像,试探地道:“上次您让我去查何仙姑的下落,我觉得您对她挺关心的,所以这次我下凡又专门去了何仙姑住地打探了一下,原来她还有个女儿,这些年她们母女相依为……”

没等他说完,原本漫不经心品着仙茗的玉帝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小张太子赶忙起身为他拍背,等他好些,重又在他对面坐下,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将刚才没说玩的话说完:“何仙姑母女这些年相依为命,周围邻居都很好奇何仙姑的丈夫是谁。”

“你别再说啦!”玉帝压低声音低吼,小张太子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索性豁出去道:“如果您肯告诉我当年发生什么事,以致您和我父王被关,以后何仙姑的事我绝不再提,否则……”

“否则怎么样?”玉帝大怒,呵斥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敢威胁朕?”

同华上仙听到说话声,从里头走了出来,问怎么回事,小张太子迎了过去,“父王,有件事我想和您说,皇叔他……”

“你说,你尽管说,只是说了朕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玉帝似乎一点也不紧张,环臂好整以暇地道,小张太子真想尽情说个痛快,可想到还要向玉帝借回望神镜,不能得罪他,只得改变主意,深吸口气,向玉帝陪笑道:“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这是您自己的私事,要说也是您自个和父王说,侄儿此番来是想向您借回望神镜一用,请您恩准。”

玉帝巴不得他快点走,双手一伸,一面面盆大小的铜镜出现在手中,递给小张太子,告诉他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神镜会自动回到凌霄圣界,小张太子觉得玉帝在说谎,是有意骗他早点离去,不过玉帝也有可能说的是真的,一个时辰挺短的,得抓紧时间,附在玉帝耳边,说了句沧海遗珠,然后快速跑了出去。

“什么沧海遗珠?”同华上仙好奇地问,玉帝摆了摆手,有些不自然地道:“没什么。”

“如果有事别瞒着我,让我替你分担,我们是兄弟。”同华上仙诚恳地道,玉帝勉强笑着点了点头,回到棋盘边,却发现再也没有兴致自我博弈了。

小张太子看着手中的神镜,心想,如果有了何仙姑和玉帝的贴身之物,是不是可以看到他们俩当年在一起的情景?玉帝的贴身之物不难得到,何仙姑的倒要费番功夫,莲仙身上应该会有,如果没有,还得去趟仙乐皇朝,来回得折腾一天,如果神镜真的只能在他手里待一个时辰,便来不及了,只有等把玉帝和何仙姑的贴身之物备齐再说,对了,如果集齐玉帝王母和他父母的贴身之物,是不是也就能够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们关系四分五裂?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这或许是唯一可以得知真相的途径,想到困惑了他这么多年的秘密很快就能被揭开,兴奋不已,可他却忽略了一点,有时候真相揭开来不一定能换来惊喜,有可能会掉进地狱。

眼下先解决第一情深拜托他的那件事,火速赶到第一情深和欧阳怜那,欧阳怜将天心姐妹的簪子摆在桌上,小张太子念了口诀,拿神镜照在簪子上,神镜是两面镜,朝上的那一面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就在三人屏息等着看凶手的时候,神镜的光又息了下去,什么影像也没有出现,小张太子不明所以,不久前他还为想到用神镜解开心底困惑而兴奋,没想到空欢喜一场,沮丧兼抱歉地对第一情深和欧阳怜道:“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曾经听我师父太上老君提过,他说这面神镜可以查看过去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可谁知原来不可以。”

欧阳怜有些狐疑,将第一情深拉到一边,小声道:“他该不会知道凶手是张菱星,所以在我们面前演戏吧?”

第一情深摇了摇头,说看着不像,小张太子见他们背着他嚼耳根,有些生气,“你们干什么?不相信我?哪次你们有求于我,我没有尽力帮忙?”

第一情深连忙解释:“不是,我们是在商量还有什么办法能查出凶手。”

小张太子让他们慢慢想,带着神镜垂头丧气离去,欧阳怜觉得他有些奇怪,沮丧的应该是她和第一情深才对,第一情深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想过去问问小张太子遇到什么事,可小张太子已经走了。

刚上三重天,小张太子手中神镜却突显影像,张菱星如何踩死天心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看着菱星脸上的狰狞表情,小张太子震惊程度不亚于看见天崩地裂,这是他的妹妹么,这分明是一个魔鬼,语无伦次地道:“不会的,星儿不会这么残忍,不会,怎么会这样?”

玄光一闪,神镜变成一个面目清秀的中年男子,他伸了伸懒腰道:“刚才我之所以没在那两人面前将菱星公主的恶行抖露给你们看,是因为她是你妹妹,我帮了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我困在玉帝身边几千年,无聊透了,很想看看凡间的样子,你帮我兜着点,等我玩够了就回来,我走了。”

不由分说就跑了,小张太子陷在菱星是杀人凶手的事情里,根本没心思去追他,怎么都不愿相信菱星变得那么阴狠,激动之下差点从云朵之上摔了下去,调转云头,急冲冲去找菱星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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