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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交暗斗

白毓弘等人加快脚程赶路,又过了几多时日,终来到了关府,白毓弘来到门前看见关府。飞檐翘壁,朱门高墙,灯笼高挂,琉璃瓦片,石狮威武,好不气派。

白毓弘走上门前对守门人丢出十两银子道:“去跟你们主人说:‘垂黄缀紫烟雨里,特与荔枝为先驱。’有个卖荔枝的送来了今年上好的荔枝。”

那门人道:“关丞相已经吩咐过了,让小的在此等候贵客,就是卖荔枝的南商。”

白毓弘一笑,心里想道:“那个送信的人腿脚还挺利索。”抬脚就进了门里,府上的人开始搬卸车上的荔枝。

门内仙松迎贵客,假山流水鱼欢乐,屋舍井然,种有奇花异草,庭院干净整洁肃穆。白毓弘在门人的引领下来到正堂,门前柱上一副对联:“广聚五湖四海客,细谈忠心报国事。”白毓弘看了一眼,率领一干人昂首阔步径直走进正堂,关海升等人皆向白毓弘施礼。

白毓弘道:“关老免礼。”

关海升道:“侯爷,老夫未出门迎迓,只在此等候,望侯爷赎罪。”

白毓弘道:“关老哪里话,关老乃朝堂老臣,一心为国青天可鉴,我还要仰仗关老不辞辛劳指点朝堂迷津。”

关海升道:“老臣无所作为,但愿为侯爷分忧尽献绵薄之力。”

白毓弘道:“如此甚好,那关丞相何在?”

关海升道:“去处理公务了。”

白毓弘道:“甚好,甚好,我此番前来正是要仰仗关家的文武相助。”

关海升道:“关家自当鼎立相助,侯爷直上青霄指日可待。”

白毓弘道:“关老此言,我深感欣慰,近日我舟车劳顿希望关老能安排个去处让我等休整,接下来的事我们等关丞相回来再商议如何?”

关海升道:“这就为侯爷安排。”

关海升派人将白毓弘送到一处清净的院子,关海升心里想道:“我知道你狂妄,不过白毓弘,你可不要小看了我老头子,老夫让你上青霄就一定让你上青霄。”

申时过半,关则宁回到府上。

管家告诉关则宁道:“丞相,老相爷在小叶轩大摆筵宴以会宾朋,特让我在此等侯给丞相捎话。”

关则宁“哦?”了一声便想道:“什么样的客人可以值得父亲在小叶轩会客,难不成是白毓弘来了,父亲正给他接风洗尘。”然后对管家道:“你且先去复命,我换衣洗面后就去。”

管家道声“是”就回去复命了。

关则宁收拾停当直奔小叶轩,关则宁和白毓弘施礼,寒暄几句落座后,让一旁的下人都下去了。

白毓弘端着杯酒玩味道:“关老、丞相,你们肯能助我想必是思量了很久吧。”

关则宁道:“侯爷,我等初始虽未同意与你结盟,那是我们眼光短浅了些,没料想到皇上驾崩前未立太子,导致国中无君,天下秩序急需一个能定夺大事的人来维持,所以我们就将希望寄放到了侯爷的身上。”

白毓弘道:“丞相有此心为我江山社稷,我白毓弘敬关老、关丞相。”

一桌人举杯饮酒,放下酒杯后白毓弘接着道:“关丞相,不知道那三十万大军的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关则宁道:“此事还有百顺侯、徐中年知道。”

白毓弘道:“也还可以,只是百顺侯对这三十万大军交代过有什么安排吗?”

关海升道:“百顺侯说过,有这三十万大军可以保皇城之安定并没有做什么打算,他还让徐中年调十五万大军来以备后用。”

白毓弘沉思半晌直截了当地问道:“百顺侯可有谋位之心?”

关海升道:“这......这就不知道了,百顺侯一向自视清高,做事一向我行我素,正是独木过江不及侯爷能知人善任。”

白毓弘道:“关老过奖了,这治理天下还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不然要文臣武将做什么。”

关海升道:“侯爷所言极是。”

白毓弘道:“虽然如此我们还是要防着他,不过徐中年的十五万大军与我们无益,不如就让他们安心驻守南境如何?”

关海升道:“侯爷说的是,我们关家与他朝堂一品将军往常的确有些嫌隙,若是他在朝堂我们未免形式会束手束脚。”

关则宁道:“对于那十五万大军我们该怎麽半?我们必须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回来才行。”

白毓弘道:“此事小事一桩,交给我来办就好了。”

关海升道:“既然如此那就侯爷多费心了。”

白毓弘问道:“关丞相能否让我见见这三十万重甲军?”

关则宁道:“这当然可以,十五万大军在葫芦谷,十五万大军在乾阳谷,距此均有百余里,侯爷随时都可以检阅,而且我愿奉上兵权交由侯爷全权调遣。”

白毓弘大笑道:“好,我敬关老、关丞相。”

关海升又问道:“不知道侯爷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白毓弘道:“清扫一下障碍,据我得到的消息,如今能成为威胁的只剩下白启兴了。”

关则宁道:“义王?”

关海升道:“不管有没有立太子义王的确是最适合的选择。”

白毓弘道:“的确如此。”

关则宁道:“前些日子已经有人暗杀过皇子了,可是义王在百顺侯的保护下活了下来。”

关海升长叹一口气:“唉……,可怜了另外几位皇子。”

白毓弘道:“关老莫要伤心,他们死了岂不是对我们更有利。”

关海升道:“此话怎讲?”

白毓弘道:“关老怎么糊涂了,他们早晚要死,只不过未必是我们杀他们罢了。”

此时关海升和关则宁都低头不语,白毓弘见状道:“我知二位有恻隐之心,只是现在不是动恻隐之心的时候。常言道:‘天上人间,方便第一。’有人做了方便我们的事情,我们要感谢他们。”

关海升道:“侯爷说的是,老夫糊涂些了,那侯爷接下来的安排是……?”

白毓弘道:“除掉白启兴,然后再对付其他位诸侯。”

关则宁顺势道:“这……,有百顺侯的保护可是难做。”

白毓弘道:“一起杀了。”

关海升和关则宁虽面露难色但父子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就这样轻描淡写间已经将两个人的生死定下了,他们心中可是欣喜万分。白毓弘道:“二位不用为难,这事情我来安排就好了,你们只需要负责在本侯用兵的时候他们能出现在本侯的面前即可。”

关海升道:“侯爷尽管放心,我们为了国家大事也应该这麽做。”

关则宁道:“那我们敬侯爷心想事成。”

散了筵席后关海升和关则宁回到书房,关海升问关则宁:“你怎么看白毓弘?”

关则宁道:“此人性狂,不过适合我们顺水推舟将所有难解决的事情推给他。”

关海生道:“性狂自负,未必成事,且让我们助他一臂之力。”

关则宁道:“如何助他?”

关海升道:“暗中派人给百顺侯送个信,信上就说几日之内有人会暗杀白启兴。”

关则宁听后眉头皱起后又舒展开说道:“性狂自负之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可是很难,但让他更加疯狂却易的很。”

关海升道:“此事凶险,慎之又慎。”

关则宁道:“父亲放心,我自然明白。”

白毓弘等人回到房中,其中有人问道:“公子,这两个人你信得过吗?”

白毓弘道:“我只对他们手中的兵权感兴趣,在这朝堂上关家文武相佐自是有一番势力,况且能得他们的兵权我何乐而不为。”

那人又问道:“他们有此实力,你就不怕他们……”

白毓弘看着那人笑着道:“柳先生,所以我并不相信他们,我打算夺得王权后就彻底架空他们将大权拢与我手之中,到时他们没了兵权想谋反也不成了。”

闻罗道:“公子英明,皇帝大殓新皇登基,当务之急是要除掉白启兴,不过他有百顺侯这个门神,我们不好下手啊。”

白毓弘不屑道:“碍事的东西,确实要好好谋划谋划。”

闻罗道:“关家父子能帮上忙吗?”

白毓弘道:“这件事情帮不上太多忙,我们还是要自己来更干脆。”

闻罗问道:“有什么想法?”

白毓弘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此事以后再说。”

众人纷纷离去。

月很明,夜很清,风很柔,酒很香,心很静,楚山河喝着酒静静地望着广袤深邃宁静的夜空。

楚山河来到这郊外住了有些时日了,楚山河好像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每天只管锄草、打扫庭院、修缮房屋。几天过去,这院子换了一番样貌,干净别致,物什整齐规矩,他对自己这几天的生活很是满意。

闲暇之余就是享受舒服安静的时光,举着碗抚摸着柔软的清风看着清明皎洁的明月说道:“风老兄,月老兄,我楚山河其实心无大志,不求荣华富贵,不求名扬天下,只求吃饱穿暖悠闲等死。能浪荡在这江湖上,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心中足矣。”

楚山河看着手中的酒坛仿佛化身成了明月道:“山河兄啊,你的想法虽然听上去要求并不高,实际上却是很多人难以做到的。”

楚山河道:“这是为何?说来听听,也让我楚山河涨涨见识。”

楚山河仿佛化身成了明月接着道:“你莫要小看吃饱穿暖悠闲等死,这可是天下第一之奢望。”

楚山河道:“月兄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山河又化身成明月道:“第一,这人呐,欲壑难填,心中的欲望是永远不会停下脚步的。你看,最开心的时候莫过孩童时,有块儿糖吃就开心,可当你吃到一块儿糖了是不是就会想吃更多的糖?你慢慢地长大,你的欲望可不局限于一颗糖的快乐了。

第二,对天下百姓而言他们也想要安居乐业吃饱穿暖,但是有时这也会成为他们的奢望。人越长大肩上的责任就越来越大,赡养父母,有妻儿的照顾妻儿,若是家中财富说的过去这都不是问题,若是家中穷的揭不开锅的如何行孝悌之义,你行走江湖几十载难道没见过这样的人吗?你说说,这不是天下第一之奢望是什么?”

楚山河道:“月兄啊,你说这话似乎有几番道理,人间财富不像那秤杆子一样公平,这有什么办法?难道这世道不是靠本事吃饭的吗?本事大的赚大钱,本事小的赚小钱。只要不懒惰总会有饭吃的。”

楚山河此时化身成了清风道:“山河老弟啊,你说错了,总有些人变故乱常,擅制更爽,心欲是行,不知改悔,最后遭殃的可不是天下百姓是谁?”

楚山河道:“这的确是个问题,上不正,下不饱腹。可是江湖中人人都要是守规矩的,那这江湖岂不是乱了套。”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难呐,人心难测,难入上青天。”

楚山河又开始自言自语道:“小时候想做很多事,但是发现什么都做不了;长大了想做很多事,却发现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楚山河又化身成清风道:“心中总有负担束缚着你,你当然会觉得什么都做不了。所以选择放弃更是一种大智慧。”

楚山河道:“放弃?谈何容易。”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放弃一些东西来换一些东西,其意是要人的欲望不要做那无底的深渊,学会适可而止。”

楚山河道:“有理,有理,可是那努力会不会有结果?”

楚山河化身成明月道:“山河老弟,这努力是有结果的,你活着的每一天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已经与你的生命融为一体了,它的价值也已经刻在你的生命中了。只是你未必能看到其成就罢了,你心中想的成就能不能达到这就看命了。你可以不信命,努力去做也可以得到不少的东西,但是命中没有的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出现。”

楚山河借着酒兴对着月亮驴唇不对马嘴乱说一通,楚山河叹息一声。

忽然起身跃起躲过一枚暗器甩手将酒坛甩出去,“咣”一声想过半坛佳酿在空中四散飞溅随着月光倾斜而下形成一道水帘,但是此时却无人欣赏它的美。

一个黑衣人暗器发出后,已经跳到屋脊上不做停留一掌一掌拍向楚山河,掌身未到掌风已至,掌风之凌厉就要扯烂楚山河的衣襟。

楚山河甩掉酒坛后立即出手迎敌,两人身形如鬼魅,出手若流光。苍穹之下,空谷之中,屋顶之上,二人掌影飘飘,衣襟迎风,洒脱像两只大鹏振翅逍遥。

爽风伴明月,青松临幽谷,归鸟无鸣声,枯草逢生时,此间杀气腾腾,黑衣人出手所用皆是杀招,楚山河气定神闲一一化去,二人双掌相对内力翻涌“嘭”一声二人各向后退出几步。

黑衣人依然不依不饶,身子向前一冲,一掌连削带打,震江流水一般,时急时缓,盈盈虚虚。楚山河不知道接下来的哪一掌是实也不知道哪一掌是虚。拍向他肩头的他闪躲反而没有拍他肩头,然后攻他侧腰,他还击之时,那人却改用了腿横扫他下盘,楚山河纵身一跃,跃至空中。

那人黑巾下的俏脸邪魅一笑,起身一跃,从楚山河无处防备处攻上,楚山河双腿往上一甩身子竟半空又拔高一丈,头上脚下,双掌拍向黑衣人。

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楚山河还有这一招一记着了空,身子又无处借力,只好依靠自己的细腰,回身柳舞,一掌凝聚内力拍向楚山河“嘭”一声闷响,二人各退出去,楚山河翻正身子落在屋脊上。黑衣人也扭转身形落定在屋脊上。

那黑衣人站在一旁摘了面纱问道:“我武功如何?”

楚山河道:“尚可,怎么这么晚了才来?”

黑衣人原来是鱼小丸,鱼小丸道:“做你的隐卫容易吗?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情报的。”

楚山河笑着道:“辛苦你了。”

鱼小丸道:“我都听你废话半天了,实在听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打上了屋顶,你没发现我?”

楚山河一个头两个大的道:“你身轻如燕,武功过人,江湖之上难逢敌手,我丝毫未觉。”

鱼小丸皱着眉头道:“你怕不是老了吧,五感衰退。”

楚山河坐在屋脊上躺了下去道:“别胡说,应该是你武功又高了,隐息藏迹的本事又高了。”

鱼小丸笑道:“这道很合我意,不过我担心接下来的事情你应付不过来。”

楚山河没有问情报的事情反而说教道:“等这事忙完我就散了隐卫,你也找个中意的男子嫁了吧,一个女子整天在江湖上打打杀杀算什么样子?”

鱼小丸一拍手道:“我鱼小丸行走江湖乐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你,年纪越大废话就越多。”

面对鱼小丸楚山河显得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道:“你呀,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是乖巧懂事文静温柔聪明能干的姑娘,实则呢说话一点儿都不留情,我可不老,我年轻的很。”

鱼小丸白了楚山河一眼,道:“你要的消息我查到了些许,自己看看吧。”说着递过去一张纸。

楚山河看着纸上的内容苦笑着道:“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

鱼小丸道:“重不重要不知道,但是有了权力可以为所欲为是真的。”

楚山河不解地问道:“天下法律不当用吗?”

鱼小丸道:“当用,只对无权无势的百姓们当用,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山河道:“这天下怎么就有权力这个东西呢?”

鱼小丸道:“胜者王败者寇,强者一统天下制定规则呗。我们老百姓只期盼仁者胜,仁者爱民、爱天下,百姓累而不苦。”

楚山河道:“规则都是强者制定出来的吗?”

鱼小丸道:“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总之人活着活着就有了这些规则。”

楚山河道:“又规则有什麽不好?”

鱼小丸道:“有规则没什麽不好,就怕规则不公。”

楚山河叹口气摇摇头道:“凭什么非要屈服于强者?”

鱼小丸道:“因为很多人怕受伤。”

楚山河道:“有太多的道理讲不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描绘它,也没有一个真正的人给我解答疑惑。”

鱼小丸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竟敢说我不是人?”

楚山河道:“你别胡说,我才没说。”

鱼小丸道:“算了,算了,看在你往后的日子不好过的分儿上放你一马。”

楚山河道:“真好。”

鱼小丸也坐了下来道:“人们已经习惯活在规则中了,这已经深入骨髓,你不用想着做什么改变,只管向前走就行了,没有谁能真正明明白白活一辈子。”

楚山河道:“你到像是什么都懂。”

鱼小丸道:“不懂,乱说的。”

楚山河道:“怎么叫明白?”

鱼小丸坐在屋脊上望着远处的月亮,说道:“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楚山河和道:“有益弊必存,有弊益亦生。”

鱼小丸道:“诚然。”

楚山河道:“没有统一也会因统一而乱,统一若不施仁义也会分裂,是吗?”

鱼小丸道:“你懂的比我多?为什么要问我?”

楚山河道:“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鱼小丸道:“你害怕你是错的?”

楚山河道:“恐怕一开始就错了。”

鱼小丸道:“你不该杀天子?还是不该让出皇位?还是该直接杀个一干二净?做都做了不敢承担了吗?谁让你做了一件极糊涂的事?祸根是你自己种下的否则你今日还可以是楚山河。可惜你不能再是楚山河了,做回白依山吧,有些是命你得认,有些事情是因你而起的你要结束它。”

楚山河道:“天下因何有国?”

鱼小丸道:“因为有一个智者悟出了一种思想,能够让异心的人们和而不同。”

楚山河道:“和而不同?”

鱼小丸道:“太过计较会束缚住你。”

楚山河道:“你到看得开。”

鱼小丸宛然一笑道:“因为我是旁人嘛,你错了也与我无关,顶多我会帮着你愧疚一下,然后该吃吃该喝喝。”

楚山河道:“你可知世间还有羞耻二字。”

鱼小丸道:“多亏你教的好,我还真不知道。”

楚山河郑重其事道:“小丸姑娘,帮我件事。”

鱼小丸一脸惊愕道:“什......什麽事?”

楚山河道:“帮我拿坛酒。”

鱼小丸一对白眼送给了楚山河,她施展轻功脚尖一点身姿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曼妙优雅地落到地上。然后楚山河就有酒喝了,喝着酒随意的躺在屋顶之上痴痴地望着天空,鱼小丸道:“你说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托付呢?”

楚山河听到鱼小丸问出这个问题心中先是一惊,后又差点笑出声来但想到这姑娘能想到这里着实不容易,就憋着笑道:“一定是品相好、有才华、能赚钱、负责任、不花心的。”

鱼小丸道:“这样的人上哪儿去找?”

楚山河道:“言论上是如此,但是现实嘛,你得睁大了眼睛寻。”

鱼小丸道:“难寻。”

楚山河道:“不难,有心不难,你想找婆家了?”

鱼小丸说道:“我呸,我只是觉得世上的好人太少了。”

楚山河道:“那是你眼太小还没完全看到这个江湖。”

鱼小丸又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楚山河说道:“搬弄是非、恶意滋事、挑拨离间、杀人放火,总之怎么坏怎么做。”

鱼小丸说道:“我怕……”

楚山河说道:“我楚山河粗布裹身,闯荡江湖,不怕任何人;我白依山锦衣玉食,高居朝堂也不怕任何人。”

鱼小丸看着楚山河说道:“开窍了?”

楚山河说道:“桎梏易解,心结难解。”

鱼小丸轻叹一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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