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接卡珊的人还是我,能与美女独处,我坚信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没有人还记得昨晚巴里的事情,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这个时代下还能藏着什么怪物,最多就是有只狒狒爬了进去,为防万一我还是准备了一根棒球棍。
……
“乔,你早上都起得很早。”卡珊找着话题,打发这半小时的路程。
“对!如果我起得晚了,老板会仁慈地扣我工钱,然后给我一个安慰拥抱,温和地提醒我下次别再迟到。扣钱是小事情,我以为作为一个男子汉,这点委屈我觉得完全能承受得住。但,卡珊小姐,你能想象出来一个两米三高,很爱健身的肌肉大汉的胸堂会是什么气味吗?”我一脸嫌弃。
卡珊也作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我不能想象,但是我知道那一定很糟糕。”
接着我们便是一阵沉默,直到驶到郊外,卡珊继续询问:“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在市区租个房子,或者是买套房子?”
听到这问题,我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方向盘:“才二十出头,我已经背上了车贷,实在是不想再背上深渊房贷,我不想生活变得那么糟糕,这个月还没还完贷,就得为下个月烦恼,最后一摸头,头发都没剩几根了。还有在市区里,我大半月工钱只能租一个月,而这里半个月工钱我能租半年,半年哎,你懂这是什么概念?。”
“你为什么会选择一辆汽车呢?我的意思是,你舍弃这辆车,就能有充足的资金住在市区里,那么早上也就能多睡一会。”卡珊对此表示不理解。
我深吸一口气,调节好情绪才回答:“哦!这是一个相当好的问题,卡珊小姐。我这么跟你说吧,我陪老板去和客户谈生意,他喝多了酒,我要送他回去,扶着他在路边打车的话,他会抓住我的衣领,张开嘴喷我一脸酒气,然后说乔,你为什么没有一辆汽车?再比如,我去跟一位美女约会,晚上送她回家,打车的时候破坏了浪漫氛围,她可能会退几步,委屈地说乔,你为什么没有一辆汽车?回家的时候,我提着行李站在门口,亲爱的父母亲打开门,就会问我说乔,你为什么还没拥有一辆该死的汽车?”
“你确实该拥有一辆汽车。”
“嗯,理解万岁。”
“嗯,理解万岁。”
……
当天深夜,依旧不平静,外边起了大雾,浓得光都可以立即吞噬。
三楼的凯琳突然一声尖叫直击人的灵魂,就像是一只野兽垂死前挣扎的哀嚎,然后是一阵沉沉的关门声。
我甚至是连长裤都没穿,穿着一件裤衩子,抄起棒球棍就夺门而出。
戴茜和卡珊拉住了惊魂失措的凯琳,等我们上来时,她直接奔向了最高大的安德,的确,他很有安全感。
“怎么回事?”我不由问道。
“怪物,有怪物。”凯琳埋在安德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与迪文对视一眼,他立即会意,要过凯琳房匙,走到门前安上去,接着手放到门把上,我双手握紧球棍,凑过去挥起来。
迪文嘴形念三个数,然后就在准备将门推开的一瞬间,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入耳,迪文猛地将门推开,只有一地玻璃碎与木架子。
“刚才里边是有东西对吗?”迪文的神色也紧张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有些痴傻呆愣。
“好的,也许是狒狒什么的。”迪文平稳下来道。
“狒狒能这么快将窗户拆成这样子?那拆迁公司一定会花高薪请它工作,哪怕它是一只狒狒。”巴里现场反驳。
迪文耸了耸肩:“也许是狒狒王什么的,最强壮的狒狒王。”他拼命地找着合理解释。
“哦对,狒狒王,它昨晚一定是听到了房东的建议,上来摸女孩们的腿了,嘿,伙计们,这东西会听人话!抓到它,我们就成名了。”巴里显然不信服。
迪文又想说点什么时,卡珊狠狠地跺了跺脚,吼道:“都闭嘴,与其讨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如先讨论论它是怎么进来的!”
刚才从那东西会撞窗户,足可证明房间事先是封闭的。
这时,又有一阵恶臭扑面而来,我们都下意识地退了出去,捂住嘴鼻,把房东的酒都薰醒了:“凯琳小姐,你完全可以不用考虑这里的卫生情况,因为楼上要脏得多,但为了你个人形象,我还是希望你能多注意下?”
我仔细地闻了闻:“嘿,这是昨晚巴里房间的怪味!”
此话一出,一股更深的恐惧与不安在我们的心头漫延,大家心里都能明白,这不是什么狒狒,这里也不可能有可爱又迷人的狒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