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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辞夜羽

未时,春祈正要起身去院中关上宫门,只见湛锦疾跑进来,来不及把气喘匀便急道:“那聂惊风,他把公主的手指斩下来送到了宫里,秋茗你快去乾宁宫!”

“什么?!”秋茗脸色惨变,身子一晃,若不是身旁的春祈扶了他一下,几乎摔倒。他定了定神,咬牙道:“只有大王能救凌儿,我现在就去!”

“大人,这小子好像要不行了。”执刀手下踹了一脚昏迷的夏沅。聂惊风看了看从桌角滴落的鲜血,又看向夏沅没有声息的模样:“拖出去吧,大概是活不成了。”

“掌事,您不能进去,大王下令所有人不能进入正殿。”两个侍从阻拦道。

“给我让开!”秋茗怒道,按住了腰间佩剑的剑柄。正要拔剑出鞘。忽听正殿传来郁霄的声音:“让他进来。”

秋茗几步走进殿内,才发现殿中除了郁霄,还有几位朝臣。这次他来不及见礼,压抑着心里的痛与怒道:“大王,求您和我去救救公主,我对天发誓,一定会护您周全的!”

“大王还请信洛秋茗一次,保护王族是夜羽护卫的天职所在。”宗尉也开口劝道。

“是吗?你们夜羽若真有如此武艺,公主怎还会出这样的事?”一位武将瞟了秋茗一眼。宗尉想反驳,却终是哑然。

“大王还请把江山黎民放在首位,以社稷为重。”一位文官痛心疾首道。

“大王,我求求您……”秋茗跪倒在地,叩头道:“洛秋茗在此发誓,只要大王去救公主,我愿承担一切代价,舍一身保护大王,洛氏后人也会世代效忠王族!”

他忍不住哽咽,再也说不下去,眼前都是成婚之日的惊鸿一面,郁凌生辰时憧憬的神情和前两日给自己束发的笑颜,顷刻之间却变成了倾覆所有的血色嫣红。

生生斩下手指,那该是怎样的痛?他连想都不敢想,那是自己从小抱到大,捧在手心里疼爱护着的人,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亲人!

“承担代价?说得轻松!大王若有不测,万死都谢不过你的罪!”武将斥道。

“还请大王三思。”“大王万不能有性命之忧。”“南荣兵权岂能拱手让给奸贼!”

在一片或痛心,或沉重的劝谏声中,一直背对秋茗的郁霄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开口道:“你无须再劝了,南荣的兵权绝不可有丝毫闪失。”

“您不想救她吗?”秋茗浑身颤抖着,抬起头看着郁霄,难以置信道:“大王,公主是您亲妹妹啊。”

“我想救的是我的亲妹妹,而不是一个威胁到江山和兵权的耻辱!”郁霄的声音带上一丝怒意,到达了极限的为难和压抑,都转化为了怒火和脱口而出的真言。

“耻辱?你——”秋茗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理智,压抑的痛与怒一齐爆发,他起身拔出了佩剑,就要刺向郁霄,几个朝臣惊呼起来,守卫的侍卫也拔出刀剑逼住他,怒喝道:“殿前行刺,你胆大包天!”

秋茗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没有放下,死死盯着郁霄,向前进了一步,脖颈间横陈的刀剑瞬间逼得更紧。

“在王族面前如此妄为,难道夜羽都是这样的吗?”那文官嘲讽道。宗尉怫然,威严道:“洛秋茗,把剑收起来,别忘了你还是夜羽护卫!”

秋茗的左手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却感不到半分疼痛。只觉得自己心中坚守的东西,已经破碎一地。扎得他的心满是血痕。

“既然如此,我不再是夜羽护卫了。”秋茗平静道。收回长剑,取下了只有夜羽护卫才能佩戴的高冠。那是他一直珍视,不舍得沾染哪怕一点灰尘的荣耀。

那一刻众人鸦雀无声,宗尉和郁霄看向他的眼神俱是不可思议。

“我自己的亲人,自己去救。只要她活着回来,我什么都不怕。”秋茗声音决绝,在一片寂静中,如振聋发聩。

“宗尉您说的没错,我洛秋茗给夜羽蒙羞了。”秋茗走到宗尉面前,把高冠交到他的手中,再也不看郁霄一眼,转身出了乾宁宫。

郁凌从昏睡中醒来,却发现夏沅不见了踪影,只有他的长衫盖在自己身上。她环顾四周,试探着叫道:“夏沅?”

她扶着洞壁起身,连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一丝回应。

“你在找你那个侍从吗?”聂惊风的声音传来,郁凌抬头望向洞口,见聂惊风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郁凌下意识地身子一抖,后退两步,怒视着他:“你把夏沅怎么样了?”

“杀了。”聂惊风随意道。“孟春祈,洛秋茗,还有他,你的侍从们可都是忠心得很啊!”

“夏沅……你——”郁凌身子一晃,几乎站不住,巨大的悲伤使心口一阵抽痛,几乎不能呼吸:“你为什么要杀夏沅,你该死!秋茗会杀了你的……”

“被糟蹋的王族真是比平民更低贱啊。”听着她的哭骂,聂惊风波澜不惊,慢悠悠道:“郁霄为什么不来救你?因为你是个耻辱啊,活到现在还不自戕,真是不知羞耻。”

“凭什么?!我只想好好活着啊!”郁凌指着聂惊风崩溃地哭喊着,几乎站立不稳:“该死的是你!畜生,混蛋!”

夏沅的死,面对着聂惊风,听着他说着“被人糟蹋”这四个字,接踵而至的惨痛彻底撕开了郁凌心底的创伤.

“凌辱了你的人都该去死,那你为什么嫁给洛秋茗?”聂惊风不屑道。“难道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你也被他上过吗?”

“什么?”郁凌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好半天才颤抖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真是服了,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啊。”聂惊风目瞪口呆,随即失声笑道:“不然你以为那晚他是怎么把你带出来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当面问问他。”

“不会,不会的,秋茗……”郁凌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只觉周身深寒刻骨,止不住的发抖。

“还有你当初堕胎的孩子,除掉了一个耻辱的印记,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快?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他的。”聂惊风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他被你亲手杀死了。”

“不是——”郁凌捂着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好好活着?从你活着出北营那一刻起,你就再也不配了!”聂惊风心中一阵痛快。“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可怜的小公主,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看着聂惊风转身离去,郁凌再也没了一丝力气,泪水漫了满脸都不知去擦。几近呕心抽肠的悲痛,将她彻底吞噬。

夜幕降临,宫门守夜的侍卫们正在换班,领头的照例询问道:“出入宫中可有报备?”

“今晚除了王后娘娘的侍卫出宫,没有其他人。”侍卫回答道,他刚入宫不久。对一切还不甚熟识。领头答应着,转念一想却顿生疑惑:“乾宁宫的侍卫分明一个没少,怎会有人出宫?那人长什么样子?”

“天色很暗,我没有看清。”侍卫惶恐道。“难道有人假借乾宁宫侍卫名头,偷偷出宫吗?”

“重安阁的人有没有少?尤其是掌事,他还在宫里吧?”想起这两日大王吩咐不准重安阁侍从出宫,领头有些不安。

“半个时辰以前我经过重安阁,掌事还在宫中,我看到了。”另一个侍卫插嘴道。领头的忙问:“你是远远看到的,还是确信那个人就是掌事?”

“应该是吧,掌事与侍从衣饰不同,这我还是分得明的。”侍卫努力回忆着。“至于面容,我没看清。”

“你小子看衣服认人的吗!”领头的叱骂一句,如临大敌:“快禀报大王,带人去重安阁,掌事若真的出了宫,咱们都要大罪临头!”

一队侍卫急赶到重安阁,正殿门一开,厅中的少年闻声转身,看向侍卫们。他虽身着掌事衣饰,腰配掌事才能在御前带的长剑。却不是秋茗。

“重安阁掌事我见过,不是他!”领头的质问道:“胆敢冒充掌事,你是哪个宫里的?!”

少年开口,平静道:“我是重安阁侍从,孟春祈。”

“你为何身着掌事衣饰?”一个侍卫问道,话音未落便被领头厉声打断:“掌事什么时候出宫的?你老实交代,否则押你进慎刑司!”

乾宁宫中,郁霄临窗思虑着这些天的变故,心思正是一团乱麻之时,忽听侍卫来报:“大王,重安阁的掌事出宫了,要不要追他回来?”

“什么?!”郁霄惊怒交加。“他胆敢擅自离宫,给我追回来按宫规处置!”

这时,只听宫人来报:“王后娘娘驾到——”

正殿门开,月重染带着云若兮走进,脸色凝重。

“王后前来有什么要事吗?”郁霄问道。

“大王,奴婢有一件关于秋茗的往事想说,还请大王饶恕奴婢言行无状之罪。”云若兮见礼后开口:“十年前,南荣与赫图国大战,先王身陨,秋茗的父母也在战乱中死去,他为了活下去只能进宫。十四岁就成为夜羽护卫,除了天赋使然,他与我说过是因为想好好保护公主,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云若兮说着,忍不住流泪下跪道:“大王,求您不要处置秋茗,他不能失去公主啊!”

郁霄脸色阴沉,不为所动,只是面对月重染道:“天色已晚,王后若无要紧事,还是回宫去吧。”

月重染转身扶起跪地的云若兮,没有回答丈夫的话,目光一直盯着桌上的计时的滴漏,看着水一滴滴缓慢滴下,现在已是深夜,天色即将破晓。

“还有两个时辰就是黎明。”月重染开口,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中显得清冷几分:“大王,第三天的期限很快来临,你还不为所动吗?”

窗外忽起大风,草木摇曳,沙沙雨声随即而至,猛而迅疾,一场大风雨正在来临!

“慎刑司?”春祈冷笑道,窗外的阴冷水气氤氲而起,脚踝处的旧伤又开始疼痛。“好啊,走吧!这次是要打断我的腿,还是要我的命?”

“你——把他押走!”领头的气急败坏道,两个侍卫正要动手,只听背后传来一声:“住手!”

众侍卫回头看去,只见侍卫长云飞扬大步走来,侍卫们忌惮侍卫长的威严,不敢再妄动。云飞扬分开众人,走到春祈面前问道:“掌事什么时候离开的,大王有令不准私自出宫。你不知道吗?”、

“是所有人不能擅离吗,是只有我们重安阁的人不能出宫吧?”春祈扬声反问道。云飞扬脸色一沉,声音带上几分威严:“无论如何,掌事出宫有违宫规,他何时离开的?”

想到重安阁的难处,他的声音缓和几分:“若掌事赶在大王没有发现之前尽快回来,还不至于被治罪。”

春祈摇摇头,正视着眼前持刀对着自己的侍卫们:“他不会回来的,回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们或明或暗地斥骂我无情,我都知道。”郁霄的手捏紧了身前的桌角,难以抑制心中的悲怒:“可你们没有身处王位,又如何明白我的难处?南荣现在的安宁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如果不是他,我或你都不会在这里,不会站在南荣的宫殿!若将兵权拱手让人,如何对得起我父亲的英灵?!”

“既然说起父亲,那你还记不记得,十年前你登基为王的前一天,在父母的灵前你说了什么?”月重染柳眉含怒,郁霄浑身一悚,记忆溯回到十年前,那也是这样一个浓墨般的深夜,他跪在父母灵前,发了一个誓。

“你说你会照顾好凌儿,哪怕是千钧一发,还是朝不虑夕,你都会舍一身好好保护她,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月重染一字一句地说着。郁霄咬着嘴唇低下头,浑身颤抖。

“你无非是觉得凌儿与你并非一母所生,觉得她使你蒙羞。但你不要忘了凌儿为什么会遭受如今的一切。也不要忘了,凌儿身上也流着父亲的血!”月重染声音提高,头上的珠翠步摇都在微微晃动。

“可我……”郁霄哽咽着开口,却终是欲言又止。

“当初你刚刚登基为王,南荣根基未稳,你以为我愿意嫁与你,只是因为我母国与南荣交好,因为我与你幼时即相识吗?”月重染走近郁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叹气道:“那时你也不过十六岁,在父母灵前发誓时,我觉得你有兄长的担当。有一肩担起社稷的勇毅。可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墨儿长大后问起姑姑为何而殁,如果父亲托梦,问你为何不救凌儿,为何让她任人欺凌而不报仇,你心里就一点都不难过吗?”

郁霄抬头看着月重染,刚要开口,月重染仿佛知道他的心思:“秋茗是我放走的,现在应该离方涧谷不远了。”

“这一切不该他来经受。”郁霄望向风雨滂沱的窗外。“召他回宫吧,我不会降罪于他。”

一阵悲意涌上月重染的心头,回想起与普通侍从换了衣衫的秋茗,向她哽咽着跪谢的模样:“他不会回来的,他要去舍命相救的,是他一生的一切。”

这时,宫外突然传来嘈杂人声,郁霄和月重染看向宫门,湛锦急匆匆进来,见礼道:“大王,王后娘娘,重安阁的夏沅回来了。”

“夏沅回来了?他没事吧?”云若兮十分焦急。“他从方涧谷回来,那凌儿怎么样了?”郁霄问道。

湛锦没有起身,哀求道:“大王,求您让太医去重安阁看看吧,夏沅他……他可能要不行了。”

“什么?”郁霄一惊。“他怎么了,你且慢慢说来。”

方才宫门口守夜的侍卫听到有微弱而持续的叩门声,打开门才发现夏沅脸色苍白地半靠在门边,双眼几乎无神,衣衫破了好几处,满是血水和泥水,不知在雨中摔了多少跤。双腿强撑着身体,似乎下一秒就会瘫软在地,冷雨和着断指的鲜血在地上积了一片浑浊的血色。

就在宫门打开,暖黄色的宫灯照在脸上的一瞬,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那两根断指是他的,不是公主的。他现在被送到重安阁还没醒来。”湛锦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不住扣头:“求大王看在夏沅保护公主的份儿上,救救他吧!”

湛锦的话振聋发聩,郁霄呆立在原地,仿佛被钉在那里。“让太医去重安阁,务必要把他救醒。”月重染决定道。

“谢大王和王后娘娘开恩。”湛锦喜极而泣,月重染看着他出了正殿,转身看向郁霄:“连一个普通奴才都能如此,大王还不为所动吗?”

郁霄眉端一沉,决定道:“传将军与我同去方涧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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