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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不同寻常

我得承认,我是个好色的人。凭借不错的长相和身高,我在大学混的非常不错。加上外国文化开放思想的引诱下,我在女人方面更是如鱼得水。若上床算谈恋爱的话(当然,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大一便恋爱了近百次吧,我必须承认各种各样的女人,不论是身材的还是气质,只要有一点点不一样,她给一个男人的快乐便是千差万别的。比如,同一家庭长大的孪生姐妹,样貌,身材统统相同,但,她们仅是文静与调皮的差别,便让我感到了不同的狂热乐趣,不仅仅是床上。

很多个星期以后,我站在警察面前,准会想到面前男人,我的同学,提议我们去四川的一个偏远小镇的遥远的早上。

用他的话说,就是“做个不同寻常的人”,比起去人山人海的景区,我也更喜欢相对清净一点,却又更能体验到当地风俗文化的地方,所以暑假刚放的第二天早上,我俩便一拍即合,去了位于四川盆地的一个落后小镇,一个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地方,高远镇。

高远镇非常简单。整个镇子在山上,就两条街,一条在上,叫“上街”,一条在下,叫“下街”,街两旁扎乱分布着超市,药店,茶馆之类的。连接上街和下街的是一条长长的斜坡。

老人真多,这是我们俩的共同印象,大概是因为年轻人都出去务工了,小孩子都出去读书了的原因。不过幸好,我们所住的地方(这没有旅馆,是给钱住进当地人家,勉强能叫“民宿”)的房东是个长相和气质都不错的中年妇女。

我们先将行李搬了进去,然后草草去当地的米粉店吃了东西,然后在当地最热闹的“开心茶园”——这是这里最有名社交场所。这里不出意外的聚集的全是摆龙门阵(四川方言,就是吹牛聊天的意思)的老头老太太,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交流着,时而大声控诉,时而小声耳语,也不怕口渴,反正两元无限续杯的茶水让他们精力充沛。

“镇上最大的情报中心”我和朋友这样戏谑,“上午镇东头出了啥事,不管你藏的再好,不到午饭时间,这准讨论的沸沸扬扬。”

下午五点,或许不到五点,朋友因为家里私事先离开了,我不清楚,他就说了句“我先走了”,这说明不了什么,但当时准没超过五点半。后来,我了解到是他母亲车祸去世了,我真是个非常自私的人。

下午五点二十三分,我又见到了我的“房东”,那个不错的中年妇女,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化了妆,但我知道,她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得知只有我一人住了,她没有不悦。

我在房间躺到六点,准备出门吃饭,看见客厅里,茶几上有道小菜和一盘花生粒,是个下酒的好菜!我心想。

不知是不是我关房间门发出的声响,她知道我出来了,厨房里传来了房东细细的女人音,她肯定故意压低了声音“就在这吃点吧,反正这个点,街上没吃的东西,老人这个点都在家里看电视,谁做生意。”随即我便看见一抹红色从厨房出来,是房东的碎花连衣睡裙,她,脚趾甲还涂上了红指甲油,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手中拎着一瓶白酒,两个杯子。

我自然清楚这场面会发生些什么,但正如我所说的,我是个好色的人,我清楚不同的女人会给男人不同的感觉,那么此刻这个浪荡的中年妇女又会给我什么感觉呢?

我想知道。

没几分钟,她便醉醺醺的,我知道酒是醉不了人的。

她想我诉苦,她说她老公在外面打工有了个女人,她说她三十九岁,她说她为了房子不得不回来,她说她爱我,她说她,需要我。

我终于拜倒在她足下,我抱着她,放纵自己的年轻,不断进攻,不留一丝遗憾。

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

第二天,没吃早饭,我便离开了,她说为了不让人说闲话,我必须离开。

于是,我走了——离开了那个将要给我带来天大麻烦的孤独的美丽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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