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边便发生了歧义。
“长公主身边多了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名叫白行松?”
四书有点不可思议,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十分惊讶的神色。
白行松旁人怕是不知道,但是他们又怎么能不知,那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东西,整日四处游荡,来无影去无踪,他的名声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几百年,是极其有名的神医,怎么可能还是个年轻男子。
还叫长公主长姐,能叫长姐的除了皇子还能有谁?
更何况就长公主那生龙活虎的样,又怎么可能时日无多。
得了里面传来的消息,四书看都觉得怪异。
就连今日多年未见的好友瞧见了都觉得这里面有所蹊跷,奇怪发声,“我说世子,这司白不会被长公主策反了吧。”
“万一就是真的呢?”
容亦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擦着手里的那一把长剑,淡定吐字。
“可这也太离谱了。”
四书忍不住道。
白行松是谁?那是主子都不一定能见到的人物,怎么可能还叫那长公主长姐,难不成还真是皇子。
这不是在搞笑嘛。
“主子,属下倒是觉得,左不过就是长公主收了个弟弟,取名白行松,至于那病谁知道是什么,毕竟我们的眼线早就被她发现了不是,说不定就是在迷惑我们的。”
这个说法的可能性还是稍微大一点。
但容亦依旧悠悠闲闲的,“青华长公主,可别小瞧了她,她的眼线你觉得对我们说的话有什么看法呢?”
四书:“可……”
“不是……”
沈淮双手撑在桌子上,觉得霎时奇妙。
“怎么回事?这什么白行松的问题先不谈,你们这俩位,那的确是有点意思,那位长公主仍由你的眼线在她那里乱窜,你这边似乎也对她派过来的眼珠子是无所谓的态度,你们这对手当的怕是连对方睡觉掉几根头发都知道吧。”
沈淮虽然刚来大夏,但也已经呆了一个月了,却也从来没见过哪俩个死对头能将对方摸得个底朝天的。
这个问题就连四书也摸了摸鼻子。
沈淮是个商人,也惯爱用商人的思考方式,顺势就道。
“既然如此你们干脆在一起得了,左不过你也不是你爹的亲儿子,而那位是正儿八经的长公主,你们俩内部消化得了。
一个当皇帝,一个当涉政的皇后。
还免了每天猜来猜去的。”
沈淮随意的抽出一本书来,又觉得无聊的扔在了桌面。
反正他在大楚是从来没见过这番的。
但立即腿部被狠狠的打了一下,瞬间感觉是要折了。
罪魁祸首将那剑鞘在手里飞舞,眉峰往上轻轻一扬,“内部消化?就她那脾气。”
容亦呵的一声笑出声,所有情绪在这一声笑里不言而喻。
面首什么的都暂时不提,名声什么的都暂时不管,就她那和他差不多惯爱折磨人的性子,就注定了无人敢动。
“如果你们大楚有哪个不长眼的皇子看中她的美貌了,本世子倒是愿意送过去。”
这一听沈淮连忙打住,“别了,我可不想瞧见我整个皇室一塌糊涂,你们继续想是真的还是假的吧。”
他不掺和了,免得引火烧身,变成他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