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打洞,打出了一个洞中之洞,萧浪惊讶的看着这个被老鼠打出来的比水桶大一点点洞口。听着里面老鼠叽叽喳喳咯吱咯吱的声音,到底是该进去还是……?
萧浪想了想,拿起一根柴火走到洞口面前,一股腐朽的气息迎面袭来,熏得萧浪连连咳嗽,急忙捂住鼻子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略微思索,萧浪把手里的柴火仍进去,过了片刻才慢慢的钻进了洞里。
老鼠在前面引路,萧浪在后面跟着。这是一个墓室一般的洞,不知道是什么人建造的?不知道为何要在这样的地方建一个洞?洞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老鼠窝,猫一般大的老鼠。一个老鼠窝不奇怪,一般的老鼠窝里总有一窝小老鼠,可是这个老鼠窝里什么也没有,不但没有小老鼠,就连母老鼠也没有。
老鼠窝里原来还有一条路,只是这条路却是在地下的,是老鼠经常进出路,却不知道为何要再打一个洞?难道这老鼠还成精了?因为萧浪给了它一条兔子腿就感恩于萧浪?怀着不解于无数的疑惑看着眼前的老鼠道:“你是要带我进来?你带我进来干什么呢?难道你要请我到你家做客?”
老鼠咯咯吱吱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萧浪不是老鼠,他听不懂老鼠的话,更不会老鼠的语言。老鼠在他的窝边转来转去的,咯咯吱吱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转了片刻之后老鼠跑到自己的窝里像一个孩子般躺下,然后咕噜噜的睡了,只片刻之后就睡着了。
萧浪盘腿坐下,不知该干什么?他苦笑道:“现在老鼠都这么好客?它不害怕我把它给烤了吗?”
老鼠不但不害怕萧浪,反而还大呼了,那咕噜声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可爱。对萧浪来说确实是可爱,但是,若是谁无意中听到这个声音那么不被吓死也会被吓个半死的。
萧浪在老鼠家做客,可是陆仲少和李青两人却是在风雪里受罪,为了找到他,两人不知道被风雪侵蚀了多久,连黑夜里也要露宿荒野,在雪地里受罪。
经历了千难万苦,两人终于找到了东山,看见了那耸立在众多山脉上的一座小山峰。那就是著名的东山,东山响马寨的东山,曾经东山响马寨何等的辉煌,何等的风光,可是现在的东山冷冷清清的,不见一点烟火。
陆仲少看着那座山峰对李青道:“东山,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东山,萧浪父亲萧易水的东山,东山响马寨的东山。”
李青道:“你说他现在就在东山?”
陆仲少略有所思的道:“或许是,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一个人还是有其他人和他在一起,他是不是有危险呢?”
两人商量了片刻之后就向着东山出发,可是陆仲少和李青走了没多久就出现了一批不速之客。雪地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批人,雪白的人,完全是白衣人,雪白的衣裳,当然还有雪亮的刀。
二十个雪白衣裳的人突然从雪地里冒出来,个个手持钢刀,个个面露杀机,凶狠之极。其中一个带头的高声叫道:“来人止步,擅入者杀。”
陆仲少和李青不知道也不认识这二十个白衣人,两人站住问道:“你们是何人?想要干什么?”
白衣人道:“止步,勿问。擅入者杀。”
白衣人说的话镇定有力,富有深深的杀机,无论是谁都看得出也听得出白衣人深深的杀机。但是陆仲少和李青两人却是面不改色的道:“为何要止步,谁规定不能走的,谁规定的擅入者杀的?”
白衣人没有回答两人的问题,只是手里的钢刀一闪,在雪地里,在阳光下一闪,那冷冷的杀气弥漫着天地,仿佛瞬间就能把人带入了死亡。
陆仲少和李青两人不会被这小小的阵丈给吓到的,他们还要找萧浪,还想上东山看看这传说中的响马寨。
陆仲少问李青道:“你认识他们吗?要不我们换一条路?”
李青笑笑道:“我不认识这么冷的人,上山也只有一条路,若是你不害怕萧浪出事,那么就不用上山了,若是你怕死那也不用去了。”
李青笑陆仲少,他当然知道陆仲少不会是一个抛下朋友的人,更不是一个怕死的人。陆仲少勉强笑道:“这么说我们必须得上山了?必须得经过这里了,可是前面的人拦住了去路,你说怎么办?”
陆李青道:“要么上前,要么后退。”
陆仲少把背上的剑解下来道:“看来我得上前,不然就得少一个朋友了,不过你用不着,他本来就是你的仇人。”
李青笑了笑道:“他死了我找谁报仇,他的命是我的,要死也该是我来杀,不会是别人,也不能是别人。”
李青说玩之后把枪一横,然后和陆仲少慢慢的向前走。无论是刀光剑影还是冰天雪地两人都得向前,前方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绝色美人,但是两人还是得向前,因为前方有一个人,一个朋友。虽然李青表面上还没有把萧浪当作是朋友,但是,他心里已经把萧浪当作是朋友了,报仇只是他的一个借口而已。
白衣人的白衣就像是雪一般,在这冰天雪地里就像是冰就像是雪。冰冷,雪更加的冷,可是比这冰和雪更加冷的却是人的心,什么样的人心比这冰雪更加还冷呢?杀人的心,白衣人等杀人的心比这冰雪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