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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列王纪

卡特·火焰轻轻晃着手里精致的水晶高脚杯,里面的葡萄酒鲜红如血,最近他因官司缠身一直焦头烂额,现在各处关节终于都打点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卡特的思绪不由又回到了这件事的根源上:到底是谁把照片带回了城里?几十年前他编造过一个同样的谎言,万没想到这事儿现在居然成真了。

当年他就发现手环信号器的管理有漏洞,他和赛赛就是利用这一点要了让的命,但将他们的想法付诸行动可不容易,让猜不到他们为了害他下了多大的血本。事实证明他当时冒的风险完全是值得的,那一年是他觐见了麦基洗德,这件事从此改变了他的命运。走在通达的人生道路上,卡特对自己越来越有自信,有时候他觉得其实没必要非得害死让,也许被选中的人本来就是他,但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可能被赛赛骗了。就算当时被选中的人真的是让,最终他依旧会获得觐见机会,因为让那个二百五不可能获得麦基洗德的青睐,她需要的是他这样的能人。——但果真如此吗?其实这么多年他从未真正理解过麦基洗德,更不理解她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虽然他当年口出狂言要麦基洗德跪在他面前,但真正见到她以后,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是他,他完全被她的威严所折服,她身上丝毫没有人类的弱点,简直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类,祭司王果然名不虚传。

管理劳动营不是件简单事,那跟当贺兰家养尊处优的继承人完全是两回事,从新人营一步步爬上来的卡特深深理解劳动营里的紧张关系,那是个随时可能解体的地方,混乱到卡特都不敢去深究,其实他根本看不清自己的道路,他这一路全靠麦基洗德的支持,她不仅赐予他权力,也赋予了他力量,他压抑住自己骨子里的现实主义,靠着张狂在那个地方站稳了脚跟,麦基洗德将他的野心从泡沫变成了钻石,现在他相信自己做的一定是正确的。他尽最大可能纵容作恶和压迫,罪恶将人们团结在一起,压迫他人的欲望给予人们生存的动力,那些混乱的派对基本年年都闹出人命,但祭品对于发泄不满大有裨益,他对此从来睁只眼闭只眼。他深知那个地方一旦出事,那群疯狂的男人第一个想撕碎的人就是他卡特,他比麦基洗德更得防着那群疯子。所以他对逃跑事件的追查非常严格,他害怕那些逃跑者有朝一日会报复他,上台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信息安全部进行了彻底整顿,严防自己当年干过的事情重演,所以他想不明白这次的事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不过这些年通过自残逃跑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有失控的倾向,他屡次向麦基洗德建议改良信号器,但她从不允许他染指信号器的事,信号器制造全部掌控在士师队手里,劳动营的信息安全部只能打开定向培养人员的手环,但定向培养的人数根本不值一提。卡特知道那些信号器存在的首要目的不是为了保护天使之城的老太太,而是为了防他这个劳动营的主管者。如果将那里的男人全部组织起来,劳动营就可以变成一支军队,到时候推翻麦基洗德都不在话下,不过想在劳动营当军阀头子完全是痴心妄想,直到现在他都没完全搞清劳动营周围的武器布防,那些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无人机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也是士师队才能掌握的机密。他跟劳动营里那些男人之间的紧张关系无路缓解,麦基洗德不允许任何人团结在一起,但谁也别想逃脱她制造的这张生存大网,这些年卡特越来越佩服她的远见,他完全承认自己是她的代理人,而且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并不想更进一步,他也一点儿都不向往麦基洗德那种生活,他需要正常的享乐,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彻底崩溃,但他心里明白自己只是她手里的一枚棋子,而他看不透她到底在下一盘怎样的棋,这意味着他随时可能成为一枚弃子,这让他对自己的未来十分不安。不管这次的事真相为何,他意识到不能再像个傻白甜一样完全依赖麦基洗德,他必须给自己找一条对抗她的后路,这不是因为野心,而是为了生存,如今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害死个无关紧要的小男孩儿都要惶惶不安的毛头小子了,既然麦基洗德一手训练出了他的气魄,他干嘛不让她见识见识成果呢?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卡特的思绪,他放下手里的高脚杯大声说道:“进来。”

贴身助理阮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毕恭毕敬地说道:“火焰先生,关于您想手痒孩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通过士师队在‘圣地’收集了一些孩子的资料,现在请您过目。”

“你确定?”卡特不满地说道,“这件事对我来说事关重大,我不想出任何岔子。”

“火焰先生请您放心,这些孩子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出身干净,不牵扯任何帮派恩怨,全部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处于流浪或半流浪状态,不用担心把他们带走会引起任何麻烦。”

“最好如此,我现在想快点儿把这事结了,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先把那些孩子的影像播出来看看吧。”

“好的。”

贴身助理拿出一个小盒子开始播放立体影像,卡特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那些孩子:“这个太胖了,看上去不够可怜,过……这个不错,但长得太漂亮了,容易引发性丑闻,过……这个嘛……去他妈的,这是个男孩儿,不要男孩儿,过……这个年纪太大了,不好控制,过……这个也残疾的太厉害了,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我要的是个孩子,不是异形!过过过……” 卡特足足浏览了一打孩子,也没看到一个让他满意的,一旁的阮女士开始慌了,生怕卡特大发雷霆。突然卡特举起了手:“停一下,有这个孩子的具体资料吗?”

“当然有,”阮女士如蒙大赦,赶紧调出影像里那个孩子的资料,“这孩子4—6岁,具体年龄有待骨龄检测,基本算是个流浪儿,目前跟一伙社会边缘人士住垃圾场旁边,没有健在的血亲,右腿先天性萎缩。”

卡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孩子,他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个孩子那双冷漠又警惕的眸子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让他对她一见如故。

“她叫什么名字?”卡特问道。

“阿菲。”

“很普通的名字,”卡特沉吟了几秒,打了响指下定了决心,“我决定了,就是她。”

今天下午的阳光格外好,源源不断的阳光被植物固定在地球上,生命就以这些来自宇宙的能量白手起家,于是地球上有了异彩纷呈的生物圈,又有了恢宏广阔的帝国。生命争夺着珍贵的能量,适者生存,赢家通吃,地球上资源的分配永远是不均衡的,但太阳的广博却亘古不变。今天的阳光洒在了精致美丽的天使之城,也照亮了广袤无垠的神秘荒原,同样无私地眷顾了“圣地”那片破破烂烂的垃圾场。

高高的垃圾山上扔着一张被猫抓得破破烂烂的长沙发,“理想国”全员东倒西歪地躺在破沙发上享受着奢华的日光浴。大耳的膝盖上照旧放了本书,他也照旧没在看,而是专心致志挤着毛囊角栓。百无聊赖的力士想看看大耳头发上有没有虱子,大耳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别碰我,我在思考。”

力士嫌弃地说道:“思考个屁,说的跟你长脑子了一样。”

大耳勃然大怒:“你说谁没脑子呢!”

“你们俩别闹了,”老庄赶紧制止眼看要打起来的俩人,“小心把银蝶吓着。”

大耳和力士立刻偃旗息鼓,四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银蝶抱着膝盖独自坐在沙发旁,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就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自从上次跟着奢香夫人走了一趟后祂一直没缓过来,祂不再说话,毫无预兆就会突然歇斯底里地自残,大家都生怕刺激到祂,祂已经好久没陷入这种状态了,每个人都怀念着祂过去大声骂人的样子。

阿菲打量着银蝶的背影,她觉得祂比自己更像个孩子,祂很久没剪过头发了,浓密的卷发披散在后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愈显蓬松,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阿菲忍不住想摸摸祂的头发,老庄赶紧捉住了她的手:“阿菲,别碰祂。”

阿菲仰起头看着老庄:“银蝶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我不知道,”老庄抱住她,抚摸着她脏兮兮的头发,“但只要我们给祂时间,祂一定会好起来的。”

阿菲这回没有叫他二百五,而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她钻进老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最近他们的日子过得惨极了,银蝶不能做直播了,大家还得日夜轮换照顾祂,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但阿菲还有更难过的事情,那就是她再也没找到阿飘,她不知道他是回到了水晶宫,还是遇上了什么意外,只要回想起自己曾经骂他是废物,她心里就难受极了,她挨打都没哭过,但一想起那天阿飘受到伤害的样子,她就想哭,那种感受她表达不出来,只是更紧地抱住了自己的父亲。老庄身上温暖的穷酸气渐渐抚平了她的不安,她望着头顶上无垠的湛蓝天空,一只鸟从天上飞过,她的视线追随着那优雅的身姿迷失在了耀阳的阳光里,虽然腹中空空如也,但这一方狭小的天空向她昭示着一个充满无尽奥秘的世界,快乐的种子冲破现实冰冷的阴霾重新在她纯真的心灵中发芽,她再一次感到了痛苦无法摧毁的生之乐趣。

“爸,好无聊。”阿菲说道。

“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吧。”

“不听,你怎么老爱讲童话故事,那都是假的。”

“因为真实世界太过贫瘠,所以我们需要用幻想来润色真实。”

“爸,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东西比咱家的钱包更贫瘠了。”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老庄也笑了:“那我到底是讲还是不讲?”

“讲吧,讲吧,”其他人催促着,“你也没别的用处了。”

“那好吧,我来讲个睡美人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国王和王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于是他们祈求神赐给他们一个可爱的孩子,没过多久王后真的怀孕了,她生下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公主……”

阿菲枕着老庄硬邦邦的大腿听他讲故事,现实世界里到处都是没人要的孩子,但童话故事里的人却都那么喜欢孩子。阿菲虽然生活穷困,但她完全能理解睡公主所面对的世界,这个世界危机四伏,但她也有爱,有家,有亲人,有同伴,还有像善心仙女一样温柔对她的人,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她的生活跟那位尊贵的睡公主一样丰富多彩,因为对于每个人来说,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她已经全都拥有了,

“在那儿呢,我看到他们了!”

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了下午的安详静谧,“理想国”的众人发现一伙穿着体面的男男女女走了过来,这些人看上去教养不错,并不像“圣地”的人,但明显是冲他们来的。他们以为这些人又是来找银蝶麻烦的,赶紧站起来挡在了祂前面,上次挨揍的经历还记忆犹新,他们紧张地盯着对方。

卡特·火焰的贴身助理阮女士根本没把这些乞丐放在眼里,这一趟目的明确,一定要速战速决,因为她一点儿都不想来这个破地方。她扫了一眼指着阿菲说道:“没错,就是这个孩子,开始拍吧。”

几个戴着厚重眼镜的人立刻围过来紧紧盯着阿菲,这些人都是阮女士雇来的摄影师,那副怪模怪样的眼镜就是摄像机,镜头可以同步眼球的运动,他们今天来是为了拍下阮女士解救孤儿阿菲的感天动地一幕,好为大善人卡特宣传造势。

阮女士走到阿菲面前弯下身子,用甜蜜的声音说道:“小姑娘,别怕,我是火焰先生派来带你走的,你很快就会有一个温暖的家。”

阿菲从没听说过什么火焰先生,完全被弄懵了,她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贩子。她立马抱紧了老庄的大腿:“我哪儿也不去,这就是我家。”

阮女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回过头对着摄像机镜头说道:“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看来我们这趟来对了,不然她可能就彻底没救了。”她转向旁边两个从安保公司雇来的高大男人,“带走这孩子。”

两个保安立马强行拉开了阿菲抱着老庄的手臂,他们的声音倒是十分温柔:“小姑娘,快跟我们离开,这里不适合你。”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原来是冲着阿菲来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光天化日抢孩子的人贩子。老庄立马和他们抢夺起阿菲来:“快放开我的孩子!你们这些人贩子!”

冷眼旁观的阮女士对着镜头继续痛心疾首地解释道:“这就是这个无耻之徒控制这孩子的方式,他给这孩子洗脑世界上除了他们全都是坏人,让这孩子生活在无法离开他们的幻觉里,从而患上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个自称她父亲的男人平时喜欢读书,受教育水平不低,显然深谙精神控制之道。这伙无赖平日里靠直播赚钱,他们的直播打着探讨哲学的幌子,事实上掺杂了大量不堪入目的色情内容,我不敢想象这个孩子在他们的生意里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显然我们必须赶紧把她救出来,以火焰先生的名义。”

老庄根本听不见阮女士在说什么,他一边狂吼一边跟那两个男人拉扯着阿菲,阿菲被吓坏了,她拼命挣扎哭叫着:“放开我!我要我的爸爸!”

阮女士指示随行的摄影师:“这孩子哭得有点儿厉害,容易引起人们的不适,现在不要拍她了,拍拍那几个畸形人。”

摄影师立刻调转眼神对准了“理想国”的其他人,银蝶引起了他们极大的兴趣,一双双眼睛聚焦在祂身上,仿佛要透过那件旧袍子看清祂那波涛汹涌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意外已经让银蝶的精神极度紧张,现在那一双双电子眼窥阴似的目光让祂整个人都颤栗起来,祂抱紧自己尖叫道:“别看我!”

可那一副副眼镜却似乎愈发兴奋,银蝶精神崩溃了,站起来开始狂奔,祂一边尖叫一边疯了一样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那件旧袍子很快被撕烂了,隐藏在袍子下的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摄影师们一看到银蝶的裸体立刻一窝蜂地追了上去,电子眼贪婪地注视着祂,仿佛要把祂吞下去一样。

“别看我!别看我!”银蝶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浓密的卷发被祂薅下来了一大绺,大耳和力士赶紧冲过去,他们用力抱住银蝶制止祂伤害自己,一边对那些摄影师大喊道:“别看了!求求你们别看祂了!”

然而纠缠在一起的三具畸形人体却激起了摄影师更大的兴趣,天使之城虽然什么都有,但眼前的奇观还真是难得一见,把这景象带回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争相传播,他们不断寻找着角度想拍出更好的效果。

站在一旁的阮女士不乐意了,他们是来给卡特拍宣传片的,结果现在却在那里起劲地拍几个无关紧要的畸形人,这完全是在拿着她给的钱干私活!她一定要向职业道德管理委员会和摄影师行业协会投诉这事,不过这都是后续的事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那个闹腾的孩子带走,她被她哭得血压都上升了,血压的剧烈变动会引起心室肌肉增厚,她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这份工作。

“素材拍的怎么样了?”阮女士问旁边的摄影师。

摄影师比了个OK的手势:“差不多了,用不用我现在传给您过目?”

“不必了,做成宣传片以后发给我就可以了。”阮女士烦躁地说道,她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片肮脏的垃圾场,回去以后她要立马体检,并从头到尾消毒一遍。阿菲还在撕心裂肺地哭着,老庄已经被阮女士带来的保安用塑料绳捆起来了,他拼命在地上蠕动翻滚着,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眼睛红得要滴下血来,不远处还传来银蝶的尖叫,阮女士一分钟也忍不了了,她厉声说道:“到此为止了,我们现在带着孩子走吧。对了,把他们全部给我消音,真是吵死了,这些人简直没有廉耻。”

阮女士话音一落,垃圾场上立刻安静了下来,终于松了口气的阮女士看了眼手腕上的健康监测手环,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上面显示的二十项健康检测指数全部失衡,如果她现在做个基础体检,诊断结果一定会建议她立马住院,而她还在为了工作忘我地奔波,她简直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好了,我们走吧。”阮女士下令道,围着银蝶的摄影师们恋恋不舍地关上了摄像机,他们磨磨蹭蹭的态度让阮女士再一次提醒自己一定要投诉这群人。一群人带着被消音的阿菲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摄影师们依旧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银蝶的身体,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对被他们拆散的父女是何等的愤怒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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