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名带弓箭的女子就把绳子丢给自己,让自己爬上来。
上来之后熟练的把手脚捆住打晕,拖回了山寨。
睁开眼就已经在山寨里面了,妖治的男人坐在正中央的座位上,犹如一名帝王般藐视着自己,缓缓走下,托起自己的下巴。
“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还摸了两下自己的脸,轻轻抚摸着,从脸颊再到嘴唇,低下头与自己对视,能清晰的看见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因为是低着头, 能从领口看到他结实的肌肉,顾自衍,轻轻侧着头,看到了那红润柔软的嘴唇,下意识的想咬一口上去。
而对面的男子好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若有若无的靠近自己,好像在调戏,不过好像这一套对自己很受用。
眼前的人好像在哪见过,但又好似没见过
完了完了自己真的不会是弯的吧,对面那可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呢!顾自衍不由得在心中遐想
“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倒很适合做压寨夫人”那男人挑起了自己的下巴,轻挑了一下眉,舌头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告诉自己,下一秒自己就要被生吞活剥了
刚想动用内力发现自己的丹田好像被什么束缚,一点内力都没有了。
没有了内力只得的抬脚踢了他一脚,不料好像被他看穿了,就要踢到他那一刻,一只节骨分明,犹如白葱,一般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腕,面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武功的人,他的手抓住自己的脚,竟然能让自己动弹不得。
“还不快放开了小爷,不然当心你的脑袋”
“ 哟,还带着野性,本寨主我很喜欢”对丫鬟使了个眼色“来人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了送到我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随着声音渐行渐远,顾自衍,便被丫鬟拖了下去。
到了洗浴间,一个房间里面铺着琳琅满目的宝石,随着一阵水流声温热的水从一条条竹管涌入房间内,房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泳池,冒着热气。
丫鬟拿着香皂想给顾自衍洗澡,发现是个丫鬟,那丫鬟扯了扯自己的内衣
“快脱了你这脏兮兮的衣服”
“小爷我可不脱,怎么能让一个丫鬟给我洗澡”
“寨主主说了这件事可由不得你”拍了拍手就从门外进来的几个老妈子。
那几个老妈子的手劲可大了,硬是摁住自己,洗了个澡,这个澡可是自己洗过最憋屈的一次,全程脸红得不行。
但是那帮老妈子好像见怪不怪了。
不知什么时候洗完了,从外面拿来一张巨大的毯子,里三圈外三圈的裹住自己,像一个古埃及法老一样,接着就把顾自衍扛走了,任由怎么喊,怎么动弹,就好像固定在上面一般
打开门几个丫鬟把自己丢到床上,这张床上还放了花瓣,不过这个房子阴森森的,貌似还听到了有鸡叫声。
几个丫鬟匆匆忙忙的关上门,生怕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事,关上门的一瞬间,狂风大作,点燃的蜡烛被吹熄了 。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那妖孽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不过换了身衣服,红色的里衣配上黑色的黑纱,比之前那一套全红色的增添了几分霸道,明明是个山寨的寨主,却生得如此妖孽,肤色尤为的白,一双丹凤眼,为精致的脸,平增了几分霸道之气,披散着头发,妖孽而又霸道,
一双丹凤眼注视着自己,一步两步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不曾想却是到面前的桌子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小酌过后。
“小公子长得尤为俊俏呵呵呵,不知有意在这山中当压寨夫人?”
不知是不是醉了,容宁只觉得眼前这个俊俏郎君很像一个人很像一个故人。
便踉跄的来到了顾自衍跟前,伸出手仔细的抚摸那张脸顺着下颚线,一路抚摸到脖子锁骨,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好像是与自己昔日的恋人诉说自己思念之苦。
“池孤,你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容宁那绝美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恍惚间竟看到一滴泪落下。
池孤,好熟悉的名字。
忽然一双手抱住自己“池孤,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世俗和偏见的地方好不好?”
顾自衍,只觉得心头一痛,好像自己真的认识这个人。
可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却发现眼前这个人自己真的不认识。
容宁双手不停的扯着衣领,露出胸膛,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说热
一双雾气腾腾的双眼,微红的双颊,身上还带着微微的酒香,让人陶醉至极。
容宁,忽然一头扎在床上,秀长的头发洒落了一床。
顾自衍,闻着酒香也醉了。
幽幽乎乎的二人躺在了床上,同床共枕,好似恩爱的两人。
夜半——
忽然那原本已经醉了的人睁开双眼,宠溺的望着旁边睡着的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一头乌黑的长发变成银白色的,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照在头发上甚是好看,那身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出现了九条白尾巴。
“池孤,我等了那么久我终于等到你了,这一次你跑不掉了”
天渐渐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顾自衍的脸上,被阳光刺得睁开了眼,环顾了四周,发现昨天晚上睡在旁边的人不见了,翻身下床,穿好鞋袜。
房门被推开,几个带着面具的丫鬟,手里捧着早膳,居然有满满一大桌。
“请寨主夫人用膳”那带头的丫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自己尝。
并且还一边给自己介绍“这是鸡汤,是取用肌的最精华的一个部位,熬制四十个时辰,取用山间泉水,加以枸杞桂圆熬制,还有你面前这一道,红烧狮子头,是取用猪的后腿肉,不肥不瘦,刚刚好的部位,剁碎,在肉里用上南宋时的精细盐,腌上两个时辰所制成”
丫鬟说完行了个大礼,便带着一众奴仆出去了。
房内只留下顾自衍一人。
“管他那么多,先吃了要紧,小爷快饿死了”拿起桌上的筷子狼吞虎咽了起来,不停的夹着菜往自己嘴里送,还在嘴里喃喃着太好吃了,太好吃了。
却不知某人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容宁身着,玄黑色长衫,胸前用金丝缝制而成的一条龙栩栩如生,腰间用一条上好的丝绸做成的腰带绑在腰间,还有一枚显眼的暖玉玉佩,一头长发慵懒的贴着腰间,衬得皮肤雪白,那不染胭脂而红的嘴唇,透露着一丝性感,那一双凤目死死盯着正在狼吞虎咽的顾自衍,嘴角竟然浮现了一丝宠溺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你倒是吃的挺香,昨晚你忘记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顾自衍,听到这话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昨晚干什么了?”顾自衍一脸疑惑。
“所以你睡着之后抱着我说想我,说爱我,你不会沦陷在我的容颜之下了吧?”
“小爷我怎么会对你有那种感觉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顾自衍,承认自己昨晚做了一个不可告人的梦。
梦里,有一个人长得很像容宁,一头白发,身穿着红衣,躺在一棵桃树上,慵懒的眯着眼睛,手上捧着一壶酒,双颊微红,一头银发散落在树下,喝酒带来的炙热感,致使树上的人扯了扯衣领,露出雪白的胸肌,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吹落了桃花,花瓣落在满头银发上,为这淡薄无味的银发增添了几分俏皮,那喝酒之人竟缓缓闭上眼在树上睡着了,后来一名身着黑金色长衫的男子,快步走到树前,伸出手抚摸,眼里尽是宠溺,伸手抱起那睡着之人,为他摘掉落在头上的花瓣,俯下身,轻轻一吻,转身便消失在了桃林里。
想到这顾自衍,不禁的红了脸。
容宁好似发现了端倪,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别过头,不再与他对视,忽然容宁 ,挑起顾自衍的下巴,用拇指轻轻为他拭去嘴角的米饭。
顾自衍的脸更红了,竟然连耳根子都红了,伸手推开容宁,转过身。
容宁发现顾自衍耳根子红,笑了。
“我不过为你擦掉了你嘴边的饭粒,至于吗”
“你……你……你”顾自衍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干瞪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容宁笑得更大声了。
顾自衍死死的盯着容宁,他堂堂一个将军,居然被一个土匪头子给嘲笑了 ,此事有失面子,顾自衍,气沉丹田凝内力在脚尖,刹那间,抬腿向容宁踢去,容宁侧身躲过那一脚,又伸手往顾自衍胸口打去,顾自衍,双掌合十,借力打力,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借着容宁的内力,打中容宁胸口,桌子承受不住这内力的攻击,塌了饭菜,洒落一地,容宁不敌顾自衍晕了过去。
顾自衍,趁此推开门,便要逃离这山庄,顾自衍刚踏出门的那一刻,那本该晕倒的人睁开双眼,伸出大拇指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你虽为凡人,但内力还如此深厚,不愧是你”说完一挥手,那本洒落满地的饭菜恢复了模样。
高月,告别了瑶双,独自离开这座森林。
翻过了山,越过了岭,终于到达一座小镇面前,小镇子不大倒,也没有像京城那般叫卖声。
高月,高月微微颤颤,走到一个商贩面前,走了这么久的路,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自己摸遍了全身,只找到两个钢蹦。
“老板,给我来一个馒头吧”高月指了指锅里,正在冒着热气的馒头
“好勒,馒头一个,这位客官请拿好”
把包子往怀里一踹,又开始赶路了,殊不知危险在慢慢靠近,一匹发了疯的野马,正朝自己直直的冲来,高月不知所措,被吓得瘫倒在地,说时时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