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狼的嘴巴微微张开,一道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到卧狼傻乎乎的样子,花狐狸一时没忍住,转过身捂着嘴笑了起来。
“高无忧,你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这可是在半山腰,口水也是水,您可别浪费了。”
卧狼擦了擦口水站起来拿起匕首,转身向石缝口走去,走到石缝口他冲着秃鹏打了一个口哨。
“秃鹏,该干活了。”
可能是昨晚体力透支的过头了,本来二十分钟的事,他这次却爬了五十多分钟。整理好两捆干柴之后,秃鹏抓了一捆很快就飞了回去,等到他爬上来天早就变黑了。
野猪肉花狐狸早就烤熟了,卧狼抓起来直接大口就吃了起来。他确实是饿了,饿得都忘了吃野猪肉的后果。
花狐狸此时也没闲着,她犯花痴似的,一边看着卧狼吃肉,一边向火堆里撒着白色粉末。好像现在撒的白色粉末,明显要比昨天的还多一些。
等到卧狼填饱了肚子,视线就没离开过花狐狸。他的眼睛在眉毛下,释放出一种异样的光芒,就像这洞中生的第二堆火。
“呵呵呵…我的狼王,您吃饱了吗?”
“好像~好像还差一点。”
“唉~都让小狼崽和秃鹏吃光了,还能吃的就剩下我了,狼王您要是还饿?呵呵呵…那就只能把我吃了。”
“嘿嘿嘿…野猪肉不好吃,吃你~嘿嘿嘿~现在就吃了你。”
卧狼流着哈喇子靠近了花狐狸,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慢慢的倒在了兽皮褥子上。在药物刺激的作用下,两个人又重复着昨晚的故事。
两个人在兽皮褥子上滚动着,尽情释放着各自的荷尔蒙。唯一不同的是,卧狼再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而花狐狸始终却是清醒的。
那些白色的粉末,都是老虎拿给花狐狸的,为了各自的目的,两兄妹早就达成一致。老虎要的是牛头山,而花狐狸要的只是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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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从石缝中照射进来,暖洋洋的洒在了地上,这一缕光芒不但照亮了山洞,还给山洞带来了一丝温暖之气。
躺在褥子上的卧狼揉了揉眼睛,看着照射进来的阳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翻身想要爬起来,可是全身酸痛不说,竟然还使不上一丝力气。
就算能起来了也没屁事可干,还不如躺着睡觉舒服。卧狼挣扎着翻了一个身,迷迷瞪瞪的又睡了过去。
看着卧狼睡过去的样子,花狐狸偷偷的抿嘴一笑。可是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看着卧狼似乎变的有些迷茫。
花狐狸跟老虎熊二虽是亲兄妹,可是除了血缘关系,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之外,其它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大哥老虎生性多疑,做事不择手段,在他的心里就没有亲情可言。二哥孔武有力就是个莽夫,头脑简单就不说了,不管对错只听老虎大哥的话。在他两个人心里亲情一毛钱都不值。
花狐狸把自己给了卧狼,她从没想过对与错,更不会考虑有什么后果?这都是花狐狸自愿的,为了卧狼她可以舍弃一切。
将来的事自有将来的法子去应对,卧狼的好与坏并不重要。花狐狸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也是对卧狼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爱虽是最复杂的情感,但可以选择最简单的方式。爱是恒久的忍耐,但也可以容不下一粒尘沙,爱起于自私而终于牺牲;起于爱自己而终于爱他人,爱的本身就是冲动炽热的。既然选择了去爱,那就要不顾一切爱的轰轰烈烈。
想着想着花狐狸笑了起来,既然选择了就要勇于面对,优柔寡断可当不好女土匪。不管将来如何?他就是我花狐狸的男人,哪怕天天上街讨饭,吃起来那也是人间美味。
“花狐狸,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乐呵乐呵?”
“叫我无忧,乐呵你个大头鬼!”
“呵呵呵…无忧有什么吃的?”
“有啊!野猪肉吃不吃?”
“又吃那玩意,还有没有别的?”
“吃啥都一样,该发生的事你可逃脱不了。”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这都不明白,你还有选择吗?”
“肯定有啊!怎么可能没有?”
“那你找秃鹏去,问我能有个屁用!”
“好~就当我没说。”
“呵呵呵…你说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说的就跟谁稀罕听似的,秃鹏~去给老子抓两只兔子回来。”
秃鹏从石缝中挤了出去,呼扇着翅膀飞走了。腰酸背痛的卧狼艰难的爬了起来,他没再和花狐狸斗嘴,而是逗着小狼崽玩了起来。
工夫不大,就听见扑通扑通两声,两只肥硕的兔子,被秃鹏从石缝外丢了进来。卧狼抓起匕首对着兔子一阵捣鼓,两张完整的兔子皮毛,很快就被他扒了下来。
卧狼把收拾好的兔肉,放在了木架子上晾着,然后转身走到石缝口挤了出去。看着其它的兔皮都晾晒的差不多了,卧狼固定好两张新兔皮,把其它兔皮收起来带回了石洞中。
看着蹲在角落里的卧狼,不停的再捣鼓着什么?花狐狸很想上前去瞧瞧,可是忽然想起,他刚才那种不屑的眼神,花狐狸顿时就失去了兴趣。
二十分钟、四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卧狼终于做完了筹划已久的事。他兴奋的站了起来,背着双手走到花狐狸跟前。
“花~无忧,能不能闭上眼睛?”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没吃够?”
“什么什么意思?我吃什么了我?你就说闭不闭吧?”
“呵~脾气还挺大,吃没吃难道你不知道?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好了~不就是一点野猪肉么,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绝不能睁眼偷看。”
看着花狐狸闭上了眼睛,卧狼脱掉了花狐狸的鞋子,抓着她的脚腕子抬了起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由下而上,瞬间传遍了花狐狸的全身,她颤抖了一下,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慢慢的倒在了兽皮褥子上。
卧狼可没注意到花狐狸的变化,他只是把做好的兔皮护腿,套在了花狐狸的小腿上。然后又给花狐狸套了两个护腕,外带一双兔皮手套。
躺在皮褥子上的花狐狸脸颊绯红,她没想到卧狼会这么直接,在药物的刺激之下,脑瓜子竟然开窍了。
花狐狸急促的呼吸着,慢慢的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