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岭的最顶端是凸出来的,卧狼抱着花狐狸跳下去的时候,被风吹到了凹进去的崖壁上。幸运的是,两个人被一棵崖柏给拦住了,不幸的是,一支坚硬的柏枝,刺穿了花狐狸的肩胛骨。
卧狼掏出两包金疮药,撒在了花狐狸的伤口上,他用匕首削掉了,刺穿花狐狸肩胛骨的柏枝。趁着花狐狸处于昏迷中,他抱着花狐狸猛然向上一提。
“嗯~嘶~啊!”
还在昏迷中的花狐狸,疼得只是喊了两声后,再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崖柏的承受力有限,两个人的重量,压的崖柏吱吱作响。卧狼可不想再掉下去,他仔细的查看着崖壁,在崖柏的上方大概两米的距离,有一条大约一人高半臂宽的石缝。
卧狼轻轻的放下花狐狸,解下自己的腰带,把花狐狸绑在了崖柏上,然后纵身一跃爬进了石缝里。
直到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卧狼才猛然回过神来。这里面就跟狼寨自己的房间一样大,可惜的是空荡荡的,黑乎乎的好像啥也没有。
不管怎么说,这里总比挂在树上强多了,最起码不会再掉下去。卧狼暗自一笑,转身从石缝又爬到了崖柏上。
看着花狐狸依然昏迷不醒,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卧狼转身把她背在了背上,用腰带绑好了以后,向着石缝爬了上去。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花狐狸给拉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花狐狸打着哆嗦,脸色白的就像一张白纸。卧狼微微一愣,伸手搭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靠!你还真会挑时候,受伤了不说,竟然还发起了高烧。长这么老子还没伺候过女人,得~你睡得倒是挺香,老子说这些有个屁用。”
卧狼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花狐狸的衣服,用匕首清理了一下花狐狸的伤口,又是两包金疮药撒了上去。
把自己的衣服撕成几个布条,为花狐狸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卧狼又皱起了眉头。
“发烧发烧~就算我想给你治,可我也没有药啊?年纪轻轻的,干啥不好非要当个女土匪?”
卧狼自言自语了一会,他的肚子此时又提出了抗议。得~没掉下去摔死,估计也会饿死在这。
“花狐狸呀花狐狸,你倒是睡得踏实,老子还要给你找吃的。就这鬼地方屁都没有,真他妈难为老子了。别说吃的了,就连一根柴火都他妈没有。”
说归说闹归闹,该找的还是要去找。卧狼皱着眉头,又从石缝爬了出来。他看着陡峭的崖壁思索着,没有着力点是爬不上去的,只有往下走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卧狼没有丝毫犹豫,借助锋利的匕首,插在石缝中一步一步向下哧溜着。爬过一处弯道之后,他看见五十米开外,有一处平滩的地方,这个地方黑乎乎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炸过了一样?
趁着天还没黑,卧狼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大约爬了半个小时,他来到了这个黑乎乎的地方。
地上躺着两具黑乎乎的尸体,还有一门变成零件的小钢炮,一支步枪断成了两节,另外一支好像还能用。看着眼前的场景,卧狼忽然才想起来了。
“我靠!老虎那个王八蛋,竟然把小钢炮架在这,怪不得猎杀者们找不到。为了对付我这个狼王,真他妈够狡猾的。”
卧狼捡起了步枪,在两具尸体上扒拉出一些子弹,踹进了自己的怀里。他要在这里仔细的找一找,说不定还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堆枯木乱枝的后面,卧狼发现了一个山洞。他在山洞里找到了两坛酒,两大块冻的硬邦邦的牛肉,还有两张兽皮缝制的褥子。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回算是饿不死了。花狐狸你有口福了,哥哥真给你找到了好吃的。”
卧狼捡了一些干柴火,连同兽皮褥子卷在一起,他背着步枪皮褥子,脖子上挂着两坛酒,掏出匕首又爬上了崖壁。
看着卧狼背着东西,动作滑稽的向上爬着,花狐狸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呵呵呵……你就是一头恶狼又能如何?老天注定你是我花狐狸的,这辈子谁也别想打你的主意,要是谁敢跟我抢?我花狐狸就灭了她满门。”
眼看着卧狼就要爬上来了,花狐狸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这一下动静有点大,拉扯到了她的伤口,疼得她咬牙皱眉硬撑着。不装不行啊!要不然后面的戏可就没法再演了。
卧狼挣扎着爬进了石缝里,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酒坛子,美美的喝了几大口,舒服的打了几个饱嗝。
“爽~真他妈的痛快!”
接着他摸了摸花狐狸的额头,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这么烫,不会烧成傻狐狸吧?来来来张张嘴,哥哥给你灌口酒,哈哈哈…让你这条狐狸发发汗。”
卧狼捏着花狐狸的下颚,抓起坛子就往花狐狸嘴里灌酒。可能洒的多灌进去的少,就这么一点酒,浪费是卧狼绝不能容忍的。
看着花狐狸昏迷不醒的样子,卧狼得意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没办法,哥哥就吃点亏喂你喝。唉~这亏可吃的有点大了。”
卧狼可能是有点心虚,抬起头还看了看周围,依然空荡荡的屁也没有。他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左手扶着花狐狸的后脑勺,右手捏着她的下颚,撅着自己的嘴巴,冲着花狐狸的小嘴就贴上上去。
咕咚咕咚…一滴没洒一点都没剩的,全灌进了花狐狸的嘴里。卧狼又拿起酒坛子,猛地喝了一大口,对着花狐狸的小嘴又贴了上去。
这一次花狐狸喝的很慢,喝着喝着两个人的舌头,忽然就触碰到了一起。花狐狸的神经猛然一紧,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贪婪的吸喝了起来。
卧狼也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感觉就像是触电了一样,麻麻的还有一丝冰凉,软软的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第二口酒总算是艰难的喝完了,花狐狸还是处于昏迷当中。卧狼可是正人君子,虽然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趁人之危的事他可不会去做。
花狐狸正在享受着美妙的滋味,卧狼这一抬头,花狐狸的美妙之感,随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的他眉头紧锁,真想站起来踹这个傻蛋两脚。
此时的卧狼就跟没事人似的,他吧唧吧唧着嘴巴,舔了两下自己的嘴唇,用袖口擦了擦流出的口水。
“我靠!怎么会有这么多口水?资源紧缺口水也是水,早知道要流这么多,还不如让花狐狸多喝一点。”
一股阴风袭来,卧狼躲闪不及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