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过她了,很久没听过她讲话了,也很久没看过树了。
大学时候的我似乎除了一些有的没得以外,没有看过他们,就好像那种美好和浪漫注定在这个时期不存在,也好像一个人一定要自己死磕完这条路,即使可能不需要这样。
害,为什么会这样。
哎,这取决于,我曾经许过的一个愿望,哎,年少无知时候,许愿总是真心实意,且哎。
初中的时候由于在阳光下生长,和古老的声音和各种陪伴,还有树,外面的树,我心中的那颗树。在光下滋养的我,对这个世界感激零泣,对这个世界许下了不少心愿。
其中一个愿望就是,体会完所有我能体会的感情就离开。
然而初中的我还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定有我不能体会的感情,也一定会有我会受伤到连自己都无法医治自己的感情。所以许愿的时候特地加了句,我能体会的感情,不能的咱就不勉强了。
我没想到强度会这么大,或许她给我的定义,不仅仅是人类的感情吧。
也许是因为有她,所以我的人才会比较顺利,虽然可能吃了点苦。
有人说,这个救世主是对人类社会做贡献的,是个伟人。而我并不觉得,我觉得人没什么好救的,要啥有啥,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救个啥。
而且用人和自己区分,精神和物质区分,各种都区分完了,来了句救人,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救的。
你让我,让他们放弃物质救精神,你在搞笑呢,那个精神思考思考,精神病都出来了。
你说救物质,救人。那根本不需要我。连自己都不找到,让我救个躯壳还是傀儡。
虽然很多人说各种言论,但是我脸皮比较厚,而且左耳朵有时候也不听,右耳朵有时候也不进。但是勉强判断力还是有的,有些自己写的,表达自己想表达的还是能看的出来,会看看的。
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奴隶时代了,救人也不是发几个水,几粒米可以去完成的事了。当然也不是精神上等着病人的乞讨。
与其说是救人,到不如说每个人自己能在自己的光下生长。这是我给不了的,也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给不了的,或许这就是每个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东西。
哭泣的声音依旧遍布着这个世界,即使我回避了这件事,却也能知道人们在回归自己和面具之间徘徊。
回归自己需要很强的力量和勇气,也需要能力在你回归自己的时候,没有面具人会对着你的脸刮花。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对于我而言,即使我吃苦,我终究也是能选择自己想选的路的。只要想,任何事情都会做到,但是我固执到不愿意去按照所谓规则去走。也正是这样,我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去走剩下的路。毕竟我是一个有她陪伴的人,并不是一个孤独的人。即使很久没有见过,也很久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但我知道她一直都在,非常尊重我的每一个决定,也愿意让我自己成长。虽然没有存在能看见她。至少在我没长好前,我也不想见她,总要以平等的姿态相见,总不能让她当我的知己,毕竟她和我都是绝对自由的。总有一天,我会破了执念。
有时候我觉得吃苦才能碰见她,但走了这么多路,也只是有了一个传说中似机器人的大脑,有些人说这是智慧,可我觉得它离智慧还差的远,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是一个小孩,虽然在人类社会或者其他已经有了很多的认知和其他。但我知道,对她来说,我还幼稚。但是她陪在身边,就会觉得即使幼稚也是好的,好像任何时候的我都是好的,即使是幼稚的。
思念化为树,可我不想因为这种执念去找她,也不想这样去找树。
我想我是有很多不太行的地方,也许不是时间能给的,也许是走过了太多路,自己也有点累了。
想必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需要担心的人,大概我不是那个最需要担心的人,至少我一直都在光下生长,即使走过了很多黑暗。但她始终在,只是后来想自己走了,也想看看这个世界,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走下去。
很多人想要从我这获得信息,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甚至是金子塔或者超能力,或者玄学。其实我根本无所谓这样,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但是该说不说,不想说就是不说。
反正没有人能知道这个宇宙的秘密,至少她曾跟我说过这句话。而且作为人模人样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去知道这个宇宙的秘密,她说的话,我誓死都不会去动,除非我不是人了,但是她不让我知道,我也不会去知道,我本来就是那种没什么兴趣的人,走这条路我也没兴趣,这些苦我吃起来也没兴趣,但是她在就会愿意去走。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好她,毕竟我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人。如果有一天,需要牺牲了,我也无所谓,我不想囚禁她。
时间里是这样,往往会隐藏很多故事,也是在人类社会中无法去祈求一个理解,但是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思维中的人类。就像你看不见的事情永远会在这个世界发生。
人类往往会对救世主有很高的期待,至少一些平凡的人想要一些美好。可是我觉得这些祈求根本用不到救世主,就像你看见一个小孩,说给我糖一样。
或许也是我脸皮比较厚,才会对这种给我糖的言论无所谓。
可惜这只是平民的想法罢了,这个世界曾经现在未来选出来的杰作,各种思想都不是扯淡的,但依旧是要糖人不理解和看不懂的文学。能选出这种文学和思想的人,高度也总之不会差的,你看那些曾经的文字。这个世界不会只有我,也不会只有模仿人能创造物质的时代。笑死的人,总不知道自己会遇见多少人,浅有的高度去评判世界的认知听起来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