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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

大乾京都兴安城,占地广袤,坐北朝南。朱雀大街自兴安城南门起,直通皇城正门朱雀门,将整个京城分为东西两城。两城各有一市五十四坊,共两市一百零八坊。

东城居民大多是平民商贩,西城则都是达官显贵。即使在这样皇亲国戚遍地走的西城,定国公府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宅子。

国公府内,一袭白衣的苏瑾手持一根钓竿坐在池边,身后的丫鬟彩衣正将一颗颗柑橘剥干净,然后送到苏瑾嘴边。

即使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十七年了,苏瑾依旧感叹前世的他还是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带泳池的别墅算什么,能在院子里挖池塘的才算真正的豪宅啊!

正思绪飞舞间,苏瑾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而后便是彩衣的声音:

“公爷。”

苏瑾并未起身依旧卧在躺椅上,嘴里嚼着柑橘,口齿不清的说道:

“外公来了啊。”

言语之间,来人已经走到了苏瑾身边。

那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身形有些佝偻,但精气神十足,脸上笑呵呵的,看着很和蔼,若不是身上穿着名贵锦缎裁成的衣服瞧着和那寻常人家的老人没什么两样,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老人会是定国公柳安山,那个年轻时让燕齐两国闻风丧胆的上将军!

柳安山在苏瑾身边站了好一会,正思虑如何开口时,便听到苏瑾先开口了:

“外公有事找我?”

柳安山清了清嗓子,笑呵呵的说:“瑾儿啊,你今年也十七了吧?”

苏瑾看了眼老人,将手中的鱼竿放下,说道:“外公到底要说什么,直说便是。”

“那我就直说了,”柳安山搓了搓手,继续说道:“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除了去国子监读书便是在家钓鱼,你该多出去走走,你是小公爷,以后是要继承我这定国公的爵位的,不说扬名京城,就是恶名也没有啊,你说现在外面除了你那几个国子监的同学,有几个认识你的。”

“外公这意思是想让我出去欺男霸女,吃喝嫖赌,当个臭名远扬的纨绔?”

“我不管你是出去惩恶扬善还是欺男霸女,反正你得出去,顺便多认识认识一些姑娘,然后早点成亲,再这样下去,别说成亲了,给你相亲都难!”

苏瑾有些无奈,他前世便是一个正经宅男,整天除了上班上学便是窝在家里打游戏,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也曾青楼听过曲,赌坊赌过博,且不说这些好不好玩,就他上辈子活了二十几年形成三观也无法让他接受整天泡在青楼与赌坊,这个世界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只有那通过修炼获得的超凡力量了。

这个世界充斥着一种叫‘灵气’的无形力量,有些人可以通过特殊的吐纳之法将灵气纳入体内从而修炼,这些人被称为修士。

苏瑾整日待着家中并不是一直在钓鱼,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吐纳修炼。

除了修士,动物也会在偶然的情况下吸纳灵气到体内,从而形成妖,而教会苏瑾吐纳之法的便是一只真正的妖。

苏瑾挠了挠头,颇为无奈的说道:

“出去也不是不行,但是外公啊,成亲这事也不是出去走走就能解决的呀,哪里有姑娘家的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

柳安山见苏瑾是答应,一扫愁容,乐呵呵的说:

“这事外公都替你打听好了,今晚在广和楼,安阳公主牵头举办了一场诗会,你到时候去,也不求你写诗一鸣惊人,你就去看看那些诗会的姑娘,有看上的回来跟外公说,外公替你去求亲。”

“安阳公主啊......”

听到这名字,原本想去凑凑热闹的苏瑾便打起了退堂鼓,倒不是公主对他不好,相反是对他太好了,不只是公主,甚至连当今皇上都对他好的出奇。

当今皇帝膝下只有一女一子,原本应该有四个孩子的,只不过出了意外,一个早夭一个流产。

长女安阳公主的生母是苏瑾父亲的义妹,据说早在皇帝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与苏瑾的父亲以及安阳的生母三人大闹京都,是过命的交情。

大概也正因如此,皇帝一直想把安阳嫁给苏瑾,而安阳好像一直就把自己当做国公府的媳妇。

苏瑾了解过一些当驸马的生活,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苏瑾不想过驸马的生活,另一方面,安阳确实很漂亮......

男人嘛,好色很正常,只要不是变态就行。

所以苏瑾很怕去见皇帝或者安阳公主,生怕皇帝一声令下就把他直接抬去做了驸马。

看到苏瑾要打退堂鼓,老国公立马板脸,大声说道:

“大丈夫岂能出尔反尔,你已经答应外公了,岂能随意变卦。”

“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吗。”

苏瑾看着面前老顽童一样的外公,无奈的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外公就不打扰你钓鱼了啊。”眼看苏瑾答应了,老国公立马喜笑颜开,哼着小曲儿便走开了。

目送着老国公离开,苏瑾又窝会躺椅里面躺着了,坐在旁边的彩衣将一颗橘子剥干净,然后撕下一瓣送到是苏瑾嘴边,问道:

“少爷是不想娶公主吗?”

苏瑾将那瓣橘子吃下,看着眼前从小看到大都看不腻的侍女,笑道:“是啊,驸马是不能纳妾的啊,若是娶了公主,那彩衣可怎么办呀。”

彩衣闻言,立马羞红了脸,轻声说道:“少爷又拿我寻开心......”

“呵呵,小丫头片子。”

“不小了,少爷。”

......

大乾有两城,入夜之后繁华程度更胜白日,其一是江陵城,其二便是京都兴安。

与江陵秦淮河边的无数勾栏画舫不同,兴安入夜的繁华主要集中在东西两市,这里不仅有大乾朝内的商贩,来着西域三十六国甚至海外他洲的商贩大多也集中于此。

毫不夸张的说,你可以在兴安城的东西两市买到这个世间的绝大多数商品。

广和楼位于西市,是一间闻名京都的酒楼,期间也有卖艺唱曲儿的女子,但都是清倌人,所以也算不上青楼。

今夜酒楼被安阳公主包场办了诗会,所以酒楼四周皆有禁军,稍远一些还有靖安司的巡捕在巡视。

暮色时分,苏瑾和彩衣便到了广和楼门前,虽然兴安城内皆铺设地砖,但马车对苏瑾而言还是有些颠簸,所以苏瑾出门大多是步行。

广和楼前有迎客婢女,应该是安阳公主身前的人,所以认识苏瑾,抬头看到苏瑾,便立马迎了上来,弯腰行礼:

“苏小公爷,公主说你肯定回来的,快请进。”

此时广和楼前已经聚集不少文人墨客,贵族子弟,听到这话都回头望去,不少人窃窃私语:

“苏小公爷是哪位?我在京城许久了,怎么也没听过这位公子?”

“好像是定国公家的公子,平日里都不怎么露面呢。”

“长得真好看,你看那眼睛,比女孩家都漂亮。”

苏瑾蹙眉,快步走进广和楼内。这也是他不愿意出门的另一个原因,本来就长得十分俊俏,再加上如今通过吐纳之法,已将灵气纳入体内滋润身体,让他全身笼罩了一丝出尘的气质,宛若一位谪仙人,每每出门,都会招来不少人侧目,让他有种被当猴看到感觉。

广和楼的一楼大厅内,左右各十几张案桌摆放整齐,右手边的案桌前被撑起一道长长的薄纱帘遮住,那边应当是坐女子的,大乾风气并不算开放,大家闺秀还是不太适合抛头露面。

位于中央的首座,也用薄纱帘遮住了,帘内坐着一女子,即使隔着帘子,也可以感受到那女子不凡的气质。

那首座两旁也坐了两人,皆是白发苍颜的老者。

苏瑾望了首座一眼,虽看不清楚,但他也认出了那帘后的女子便是安阳公主。

此时的大厅内,各个案桌后面大都坐了人,苏瑾扫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看见一个空位,便带着彩衣落了座。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首座之上,那帘后的女子缓缓站起,声音宛若清泉流响,清澈干净:

“人也差不多到齐了,那诗会便开始吧。”

话音落下,大厅内便开始热闹起来,有人伏案而作,再将写好的诗句呈到首席,请两位老者与公主评鉴赏析;又有人离开席位,在大厅内来回走动,将那心中作好的诗句大声朗诵出来。

一时间,大厅内的人,无论王公贵族或是文人骚客都沉浸在诗词的海洋中,时而为一首佳作感慨万千,时而因一首烂诗嬉笑怒骂。

唯独有一人不同。

苏瑾也很无奈,他来到这里之后发现除了喝酒基本无所事事。

若是说和那些文人一样去作诗,苏瑾虽在国子监上学读书,但也属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字倒是认全了,书却没看过几本,莫说写诗,让他背诗都头疼。

不写诗,那便听外公的,来看看姑娘,可是这纱帘遮的严严实实,看个鬼的姑娘。

不如老老实实的喝酒,浑水摸鱼等诗会结束。

苏瑾的异样举动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女子座位那边,不少女子对着苏瑾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那是谁家公子啊,怎么其他人都在作诗,唯独他一直在喝闷酒。”

“好像是定国公的外孙,我在楼外无意间听到的,之前都没见过呢。”

“想不到定国公家的公子竟生得如此俊俏......”

姑娘们的讨论声很快引起大厅内其他人的注意,吴明礼便是其中之一。

吴明礼的父亲是吴贵妃的哥哥,也就是当今国舅,所以吴明礼是吴贵妃的侄子。此人可以算是京城一大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也常常一掷千金为自己买诗充才气,脸皮及厚,即使被人拆穿买诗也死不承认,久而久之,便也没人管他,但凡他在诗会出作品,大家也都默认是买来的,随便点评赏析几句便过去了,也不与他争辩。

听说今日诗会,会来好些大家闺秀,吴明礼便又花大价钱买来一首佳作,定能引得姑娘们纷纷侧目,谁知还未等他将诗念出来,姑娘们便被角落里那喝酒的小白脸吸引过去了。

吴明礼心中气急,但公主与两位大儒在上面看着,又不能随便发作,随即心生一计,当下便离开席位举着酒杯朝苏瑾走去。

在场的有些女子见吴明礼如此,心中不免感慨:真可怜,被这无赖给盯上。

吴明礼来到苏瑾跟前,举杯对苏瑾说道:

“诗会开始起我便一直观察兄台,兄台一直安静喝酒,想来是为心中佳作思考良久,兄台尽管大声诵之,请在座各位赏析,也满足一下在下的好奇心。”

苏瑾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满是疑惑。

你谁啊?

我认识你吗?

我没说我要写诗啊。

吴明礼看到苏瑾发呆,便认为苏瑾是来就会混吃混喝的,于是声音便更大了:

“诗会便是作诗的,兄台何必藏着掖着,兄台思虑了一个晚上,定是首绝世佳作,当大声诵之让我等赏析才是啊。”

女子席位那边,不少姑娘见苏瑾被为难也是心中焦急,奈何又不想得罪吴明礼这无赖,便祈祷希望安阳公主能出手阻止。

首座之上,帘子后面的安阳公主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并未多说什么。

吴明礼见公主不做阻止,更加咄咄逼人,说道:“兄台这般不愿意,还来参加诗会,是看不起在座的各位啊,还是看不起公主啊。”

苏瑾依旧不说话,心中也想不明白怎么招惹了眼前这只苍蝇,不过倒是可以让他提前离开这诗会,他看了看首座上的公主,发现公主并未阻止,也便明白了,这是让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啊。

正当吴明礼要继续说的时候,苏瑾起身,对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多谢。”

随即在吴明礼不明所以的表情下,一只裹挟着劲风的拳头便狠狠的砸到他的脸上。

大厅内立马安静了下来,在场众人无一不是错愕的表情。

想不到刚刚还安静喝酒的美男子,下一刻便挥拳打人,且下手及重,那被打的吴明礼现在只能躺在地上,用手扶着脸,小声哼哼。

短暂的安静后,公主左手边的老者立马起身,训斥道:“诗会之上,公主面前,岂能出手行凶,来人呐,把他给我抓起来!”

此时,许久未说话的公主,开口说道:“方老莫要动气,苏瑾虽出手打人,但也是被逼无奈,把这二人赶出诗会便好。”

那被公主叫方老的老者虽未见过苏瑾,但也听过苏瑾的名字,当下一阵后怕,以他的身份,岂能随便捉拿定国公府的公子。

方老假装咳嗽两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二人便离开吧。”

苏瑾一听可以提前走,十分开心,便对着公主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公主”

便带着彩衣出了广和楼。

那躺在地上哼哼的吴明礼也被随后进来的家丁抬走了。

一出广和楼,苏瑾立马深吸了一口气,感慨道:“还是外面舒服,里面真是太闷了。”

跟在身后的小侍女彩衣则一脸的气愤:“刚才那人真是太烦了,少爷那一拳打轻了,公主也是,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苏瑾拍了拍小侍女的脑袋,说道:“公主是看我太闷了,故意不说话的,而且少爷刚才那一拳可不轻,那人的鼻子估计这辈子都是塌的喽。”

一听这话,彩衣立马转怒为喜,拍着手说:“少爷真棒。”

苏瑾笑了笑,说道:“走吧,回家。”

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了,西市依旧是热热闹闹的,可一旦出了西市,周围便静了下来,苏瑾和彩衣走在坊间的路上朝着国公府所在的安定坊走着。

彩衣还沉浸在苏瑾今晚的英武身姿,没发现走在前面的少爷已经停下来了,便一头撞在了少爷的背上。

“少爷......”

彩衣刚想开口问少爷为什么停下来了,便听到苏瑾说:

“别说话。”

苏瑾有些严肃的语气使得彩衣有些害怕,便伸手牵住了苏瑾的衣袖。

苏瑾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的屋顶。

彩衣循着少爷的目光望去,却见有两到人影在屋顶上飞奔而过,那两人都是一身黑衣,看不太清楚,只不过前面那人穿的是夜行衣,后面的则是靖安司黑底金纹的官袍。

四下静悄悄的,彩衣正要提醒少爷,赶紧走莫要多管闲事,却听到不远处一声娇喝:

“贼人休走!”

声音嘹亮,竟是个女子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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