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别打了!啊!”
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声,玉清凤眉头紧蹙,直接提气飞向柴房,一把推开木门。
她到时要看看,这宇文钥叫的这般哭天喊地的是要搞什么鬼!
“这......”可当她推开门向里看去的那一刹那,玉清凤惊住了。
只见房里不仅仅有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宇文钥,还有那本该在后院练习剑法的赫钧乾,玉清凤闯进来的这会,赫钧乾正拎着宇文钥的衣领,狠狠地往他那张引以为傲的容颜上砸着拳头。
“住手!”立即出声喝住赫钧乾的动作,玉清凤一把上前拉开二人,不解地看向赫钧乾。
此时的赫钧乾,浓眉紧紧蹙起,眼神中射出凶狠的目光,鼻间还发出声声粗气,越发衬得他那张刚硬的面容骇人无比。
“别拦着我!”
正当玉清凤想要出言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时,就见赫钧乾突然怒吼一声,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女孩,再次冲了上去。
“!!”被男子大力推开,玉清凤险些站不稳脚跟,踉跄了两步才扶上了墙壁。
心中讶异赫钧乾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当真是不枉他每日进食那么疯狂。
可是这样更加说明了这个家伙是实打实地在生气,不是作假!
见着赫钧乾招招夺人命,而被关了数日的宇文钥已经是应接不暇,无力再去躲闪了。
玉清凤不由地心头一紧,这宇文钥她留着还有大用处呢!怎么可以就这样在如此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赫钧乾给灭了口?!
“停下!”一想到这,玉清凤顿时不再犹豫,立即出手去截赫钧乾即将击上宇文钥门面的拳头。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已经如一头疯牛一样失了理智的赫钧乾根本就听不进任何话语,大掌一翻,扣上玉清凤的小手,往旁边就是一甩。
“你还敢摔我?”
见赫钧乾已是完全不分青红皂白了,玉清凤眯了眯眼,冷哼一声,方才被推开不过是自己没料到而已,这回她可不会再做泥娃娃了。
话落,玉清凤倏地拂袖一挥,两股五彩气线唰唰地就朝着正在扑向宇文钥的赫钧乾飞去。
一触及赫钧乾的衣袍,气线便倏地缠绕上他的全身,将其捆绑起来。
可赫钧乾此时完全就是一头疯牛,他大喝一声,双臂往外用力一撑,就见五彩气线一根根地断了开来。
“好家伙,果然厉害。”眼眸中划过一丝光彩,玉清凤微扬唇角。
赫钧乾如若没点本事,她还不愿意将这么个大饭桶留在身边呢。
不过,今日也就到此为止了,她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岂能再容这家伙胡闹。
美眸一瞪,迸射出凌厉的目光,玉清凤双手一张,向前猛力推出,那即将完全被赫钧乾撑开的气线倏地扩散开来,瞬间变成了几道彩色缎带。
五指虚空一抓,就见那五彩缎带收拢起来,紧紧地将挣扎着的赫钧乾困在其中,再也突破不得,甚至双脚被缠绕住时一个不稳,整个人都重重地摔在了灰土地面上。
“可是冷静了?”瞥了眼已是被揍得动弹不得的宇文钥,玉清凤抬步走到赫钧乾跟前。
“......”赫钧乾抬眼看了看玉清凤,没有答话,依旧喘着粗气,显然还未完全平息下心中的怒气。
见赫钧乾还没有冷静下来,玉清凤无奈地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拔开橡木塞,放在男子的鼻间晃了晃。
“可是好些了?”收起白玉瓶,玉清凤轻声问道,就好似在哄一个刚撒好气的孩子。
微微抬起首望向跟前的女孩,赫钧乾又沉默了半晌,知道他脸上因为怒意而升腾起来的涨红退下去些许后,才颔首以示回应。
“那就好。”舒了口气,玉清凤食指一勾,将绑在赫钧乾身上的五彩缎带收了回来。
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赫钧乾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墙边不再有任何动作。
见方才的猛牛又变回了一个大木头,玉清凤不由地觉得好笑,这家伙变得也忒快了点,若不是知道他的性格本就古怪,她保不定还真不该给他松绑呢。
“怎么回事?”烈玄慢步踱进狭小的柴房内,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由地挑眉。
方才屋内那么大的动静他都听到了,看来小丫头又按耐不住动过手了。
瞥了眼被抛在柴堆上的宇文钥,见他身上本来光鲜亮丽的衣袍已是一片残破不堪,脸上也是好几块乌青,顿觉讽刺。
“这南襄小王爷是要唱哪出戏?怎得好好的练剑却变成揍人了?”
而站在一边死死瞪着宇文钥的赫钧乾压根就没有心情去理会烈玄的调侃,整个人依旧散发着阵阵杀气。
“赫钧乾,这是怎么回事?”玉清凤见赫钧乾不答话,又出声问道。
听到玉清凤的声音,赫钧乾那气愤的面容上终于稍许收敛了一些,转过头看向面前柳眉微皱的女孩,赫钧乾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这个混蛋玷污了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