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微微蹙眉,“只是感觉最近似有大事发生,”刚刚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喂喂喂,你别吓唬我们”流殇一愣,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直觉不好,她的直觉往往带来一些不好的事且一定会发生。
水灵白了一眼,并未反应,自从重生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觉一些不好的事,直觉准的要命,这点她也说不上来。
夜是如此的安静,夹带着丝丝雪花,司马玉看着这些雪,叹道:“终于下雪了。”
不到片刻周围是一片呼啸之声,大雪上下翻飞,转瞬间冻得透骨奇寒。
关恨山独自站在窗前,“她还跪在那吗?”
“是啊!”海风倒了一杯酒,“如此的雪景,再喝上一壶暖酒,真可是人间美事。”
关恨山抬眼看他,“你倒还有闲心。”
“这可跟我无关”海风淡淡笑道。
“家主,她昏倒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拱手禀告。
海风笑道,“玄卫啊!来我们喝一杯。”
“家主,现在怎么办”玄卫眸光微敛,直接忽视海风。
关恨山没有说话。
“在这样下去迟早冻成冰人”海风试探的问,皱着眉。
“送她去那间屋子”良久,关恨山才说出这几个字。
“好嘞!”海风兴冲冲地的扔下酒杯,大步出门。
关恨山眸中多了一丝阴沉,深邃之中,似有风云变幻着,为何一定要借蛊毒。
海风赶到雪地里的时候司马玉就已经被冻成冰块,一扶起司马玉,“我的天,怎么这样冷”一把横抱起司马玉,直往厢房走。
“那个谁谁谁,你赶紧打些热水”海风也不管这人是谁,只是赶紧招呼。
白露支支吾吾一会儿,就赶紧去打热水,海风也不顾什么礼数,赶紧给她注入内力驱寒,刚注入的内力却不知为何全被反弹出来。
“这…”海风急忙收手,想不到此人的内力修为如此浓厚,这人都昏迷了,这体内的真气却越发活跃。
“算了,你内力深厚,也用不着我出手”海风把脉,一搭上司马玉的脉,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这种迹象,难道是…
“那个谁谁谁,你去别院通知她的朋友说她暂时不回去了”海风随便指挥了一个人,转眼看着司马玉,这人…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白琼刚回到房间便大发脾气,“琼沫,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关恨山明摆着不想与皇普邪结仇,你瞎操什么心”琼沫笑着回道。
白琼陡然一震:“你是说关恨山想不了了之。”
“哼,若真想追究,这司空烨就在天蚕教为何不见他去找司空烨的麻烦”琼沫笑道,“看样子关恨山想招募这些人?”
白琼心中惊怒交加:“这…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来我这儿。”
“听雨柔说,那个瑶凝一直跪在关恨山的门外,不过…最后还是被海风救了”琼沫蹙紧眉头。
白琼笑道:“真的,这个可是除了那贱人另一个让关恨山担心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她有没有说为何来天蚕”琼沫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
白琼讥讽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琼沫淡淡地笑了笑,只道:“情亚,你去盯着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前来通报”。
情亚的眸子一点点眯细:“是。”
“干嘛监视她”白琼问。
琼沫眼底寒光乍现,冷冷地吐出一句话:“能让关恨山在意的人,你说能不监视她吗?”
“我知道了”白琼无声冷笑。
琼沫眼底一片阴寒,你们来天蚕教到底是为了什么。
温情玉这边,屏龙问,“刚刚你怎么一言不发。”
“你和白琼如此激烈的讨论我怎么插话”温情玉扬着唇淡笑。
屏龙低低笑起来:“白琼那蠢货倒是不在意,反而那琼沫倒是个人才。”
“哼!这倒是”温情玉冷哼了一声,道:“皇普敏的事你做的不错。”
屏龙打断他的话,“呵呵呵,皇普敏要是死在天蚕教也不错。”
“聪明”温情玉眯了眯眸子,冷声道:“对了,那个水灵还得麻烦你了。”
“你是对她感兴趣”屏龙问道:“还是因为她或许能对抗关恨山。”
“你也这样想”温情玉笑道,“此人能单挑生死判的堂主,说实话他的实力我都没怎么看清,不只要为我们所用倒也何乐而不为。”
屏龙的眉宇间掠过一丝得意,半晌,轻描淡写道:“对了,那个什么司马玉的,关恨山好像对她很上心。”
“放心,我已经让屏战去监视了”温情玉笑道,现在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屏龙笑道:“那我就先走了。”
“小心”温情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司马玉一群人来天蚕教所为何事?
屏战监视了一会儿,海风怎会不知屋外有人监视,顺手拿起一个东西,直接砸到屏战的额头。
“哼”屏战捂着自己的额头,哼了一声迅速离开。
“事情败露了”琼沫在暗中一直观察着屏战,额头上的伤,倒也不惊讶,以海风的本事怎会察觉不到有人在监视,被人打也是应该的。
屏战捂着自己的额头,“瑶凝姑娘不知为何一直跪在院子里,直到刚才才被海风抱回厢房。”
“哦?还有这等事”温情玉松了一口气。
屏战身体怔了怔:“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不做任何打算”温情玉笑道。
屏战低头回答,“是。”
黎枫这边,一直站在窗前,“咦咦呜呜”白露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
黎枫急忙打开门看着一少女站在门外,“你是谁?”
“支支吾吾”白露又比划了一阵。
“哦,你叫白露是个哑巴”黎枫看着她的比划,“你是说玉儿现在在养伤。”
白露继续咦呀的比划,黎枫看着她的手势,说道:“你是说玉儿在雪地中晕倒,被安排在倚梅阁休息,海风在照顾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顾她。”
“恩”白露比划了一阵,急急忙忙的跑开了。
黎枫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看来她离成功不远了,可金蚕蛊毒的事仍是未知之数。
水灵刚准备躺下,就听到一些动静,直接问:“书易,外面有什么异常吗?”
屋檐上的书易立马跃了下来,“至少现在还没看到有什么人在监视我们这儿。”
“凡是多留个心眼”水灵面无表情,声音透着一股子危险的气息,我该怎么取得金蚕蛊毒。
‘哧哧哧’几只白鸽落在地上,随即一群训练有素的人迅速将白鸽脚上的信笺取了下来,急急忙忙把信笺递给一个女子。
那女子正是黑虎堂三大堂主之一的白鸽,白鸽看了看信笺,望着堂上最中央的那个男人——黑虎堂家主黑虎,“家主,邪帝请我们查武林中至阴且身怀武功的女子。”
“至阴且身怀武功的女子,说了原因了吗”黑虎脸色有些阴沉。
白鸽摇了摇头,柔声回答:“只说很急并未提及为何。”
“这至阴女子在当今武林已属难得,何况还会武的女子这更是寥寥无几”左边一个男人开口道:“邪帝如今千方百计的找这样的女子,不会是为了练什么邪功吧。”
“黄犬,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倒认为怕是和药引有关”灰狼眸光微敛,“前些日子地狱门闹僵尸,皇普敏曾被僵尸所伤,而司空烨则让她去苗疆求医,如今看来必定是要至阴女子的血为药引方能解毒。”
白鸽仰着头,“当日能解毒全靠一个霜儿以人血为药引才救了这么多人,现在看来…当日的血并不是霜儿的,所以邪帝定才会让我们帮忙寻其他至阴且身怀武功的女子。”
“至阴且身怀武功的女子,你们心中可有人选”黑虎心中咯噔一下,不会是她吧。
黄犬将犬山手中的册子舀过来,自顾自的翻阅着,“据书上记载,五十年前曾出现过这样的女子,那女子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但早已仙逝,现在武林中对此是闭口不谈,黄犬没有印象。”
“突然找什么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至阴女子,有点不太实际”灰狼微微勾起嘴角,却没有说什么,找这样的女子无非是为了修炼最阴毒的武功,皇普邪也不像外人说的那般光明正大。
黑虎听着几人的谈话,目光骤然变得凌厉,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至阴女子不就是那她吗,皇普邪要找她们,难道真的为了修炼武功。
“家主,这个忙我们帮还是不帮”黄犬神色微闪。
犬山敛下眉眼,“若不帮,必会开罪皇普邪,可要帮,似乎强人所难。”
“这事我自有办法”黑虎云淡风轻的笑着,但那笑中却多了一丝异样的神色,皇普邪想找,偏不让他如愿。
“那属下告退”黄犬、灰狼、白鸽纷纷起身告退。
“好”黑虎看了几人一眼,便往里面走。
黄犬微微皱眉,“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灰狼耸了耸肩。
连雅眉头一皱,若有所思道:“不过说起这个至阴之人,我倒记得在十八年前曾有这么一个女婴,但女婴出生不到一岁便不知所踪。”
“还有呢”灰狼随即来了兴趣,急忙问。
连雅满脸疑惑,“当日女婴一家全被屠杀,现在那地方也被黄沙掩埋,如今过了整整十八年,谁知道这女婴到底是生是死。”
“这倒是,就算找到这个至阴之人也不知她到底会不会武,我看这事难”灰狼冷声开口。
银烁也点头赞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