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族是一个浪漫积极、健康向上的民族,同时,又是一个勤劳勇敢、智慧聪明、能歌善舞的民族。他们称结婚为过喜会,结婚酒叫喜酒。生小孩整酒叫打喜,也可以叫坎喜,甚至老人了,也叫红白喜事
坎喜主要是家里添孙子,孙女了。两边的亲戚聚集一起庆祝一下。拿着一个送人情的箩筐,或者背篓,包袱之类朝亲家母头上坎一下。
总之,但凡人生中一些比较重大的事件,他们都用喜庆的方式去迎接,认真打理,积极对待。
而文中坎喜就有些啼笑皆非,原来的两个队合并成为一个队。两边的亲戚关系东拉西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祖祖辈辈没有人弄清楚,分明白。
有些世仇,唯有借整酒的机会报复。
好比三姨妈就爱与亲妈吵架,她们从屋里吵到屋外,从场坝吵到茅坑。
她们吵了若干年,她们越吵越很,吵归吵,亲戚不断的开。就那些天,三姨妈家的二姐又嫁给了罗家金哥。
有一次 她们吵架,大家放工了,三姨妈也随着大家回家了,而亲妈坐在办公室门口继续吵。
亲爷眼睛又不好,过来拉亲妈回去,亲妈还是硬生生的不愿意走。
站着还是指手画脚的吵,后来珍秀姐来喊她屋里没有吃的了,她才一边骂人,一边不情不愿的回去抠地里还在开花的洋芋。
即使在抠洋芋还是继续指桑骂槐,滔滔不绝到瞌睡来了。
亲妈有三个儿子都当了兵,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学校读书。
一年接不到的差饭吃,苕还没有熟就开始挖得吃,包谷还没有秧须就开始拌了煮面糊喝。
为了送孩子们读书到处借钱都愿意,平常就靠亲爷织背篓卖了养家糊口。
尔聪与文华是同学,特别是读初中时,经常看见亲妈在地里抠洋芋。
有时候尔聪名义上是等同学,其实是想吃那小颗小颗的洋芋,黄灿灿的,没有人看见了不流口水。
有时候尔聪望着妈妈说,罗家亲妈挖地里的洋芋吃。就是一拽李,骂骂咧咧地说,没掉花就吃了,今后吃屁。
看见亲妈烧的洋芋,尔聪心里想今后一定去学做饭,学习做小洋芋这道人见人爱的家常菜。
有时候亲妈为了吵架端误了很多拿工分的机会,只要看见三姨妈两个就吵架,一直要把三姨妈吵得躲起来。
尔聪这边小地名叫磨圆边,森大伯家的二姐,嫁给了罗家屋场亲妈的大儿子做媳妇。喜得孙子伟伟,摆酒会客。
虽然是一个队里,就隔一个垭口,所以保管室就设置在中间一个卯卯卯上。
正酒那天磨圆边浩浩荡荡挑着挑子,背着鸡子,腊肉吹吹打打的去吃喜酒。
罗家屋场准备着美酒佳肴,款待四面八方的顾客。
开始大家扯嘴巴子劲,后来比吃饭,喝酒 夸白。
大集体又没有什么吃,无会吃几碗蓑衣饭,舔几碗合渣菜。吃的人想让你舔饭都搞不赢,舔饭的就想涨死你。
其实,都是舅舅,姑爷们拿着老板的东西开玩笑。虽然一个队,两个大家族,成天在一起即使是亲戚,也没有那种感觉。什么不礼貌的话也敢说,没有包容心。
伟伟满月竹篾酒的第三天,亲妈居然来了一场“坎喜”。吃饱喝足开开心心的离开,亲妈就笑嘻嘻的用筛子坎了一下森大伯母一个喜。
这是亲家喜,本来你坎我一下,我回你一下就可以。
森大伯姑娘多,有七个花枝招展的女孩,虽然不一定大家都在。就大姐与幺姐那泼辣的性格就让亲妈受不了。
亲妈儿子多,有两位在部队,家里就文华大点。可是他还是孩子,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帮忙妈妈的忙。
大家不知所措,刘表婶本来就是精角,富表婶,喜表叔都加入到坎喜队伍。
一开始彼此顾及一些亲情,好比妈妈就喊罗家屋场任何人,男的是舅舅,女的是舅母。她们是约好的,而送情的队伍不知道缘由。有人使眼色干脆放下扁担,刷掉箩筐索子,拿着箩筐就一对一坎起来。
亲妈一马当先,儿女喊都喊不停。用一个背篓朝三姨妈坎去,坎得三姨妈头昏脑涨,眼睛睁也不开。
菊香二姐也拿起东西朝亲妈坎,本来在旁边喊停的珍秀姐也加入坎菊香姐乱象中。
有时候坎错了,有人坎了妈妈一背篓。妈妈本来也是不怕事的人,抓起就是乱坎,一个个气鼓鼓的。只要抓住东西随便坎,就连懂道理的昌菊嫂都加入。
又有人在旁边添油加醋,几十个人混战,简直如同有小孩子抓了三叉子的窝一般。
有人哭起来,有人吵起来,有人打起来。一场喜酒变化成坎喜大仗,有人问亲妈为什么?
坎喜啊!
轻轻松松一句话,可以说亲妈人不一般。
说起来有可能真正的快乐,也可能是旧仇新报吧!
说来道去,两边的后入都不错,彼此接成婚姻的非常多。有的小辈子娶老辈子,有的外侄嫁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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