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眼见手下不是十八学士的对手,摆手意示他们退下。亲自出马,拔出腰间长刀,说:“让老夫来领教领教。”话刚落,人已出招,冷漠刀气吹落旁边树叶。
十八学士自知是强敌,不敢怠慢。引用学士、比喻学士、叠词学士三人喊道:“让我来会会。”
引用剑法常引用别人的招式融入自己的剑法,
比喻剑法以一招剑法幻化成另一招剑法,只要熟悉修辞手法的人都能看出这剑法有明比,暗比,借比。招式千般万化。
叠词剑法常是第一招和第二招一样,叫连叠。有时一三五七招剑法一样,叫跳叠。招式虽简单,但令对手防不胜防。金人被逼得连连后退,火人与水人见形势不妙 ,拔出长刀援助。引用学习、比喻学士、叠词学士急忙归位。
通感,互文、、对比三位学士登场上阵。通感剑法人剑合一,人即是剑,剑既是人。除了观感,听感,嗅感,口感,化成招式,竟还有第六感。第六感与敌人的剑法互相通感,敌剑既是我,我剑既是敌。风志秋惊赞道:“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剑法。”
通感学士以通感剑法与金人、水人、火人的刀法通感,缠住他们。互文学士、、对比学士二人连连进攻将三人逼退出山门。眼见三位学士就要将他们三人拿下。忽然,三位学士从空坠落,金人、火人、水人却反败为胜,将他们三人打伤。这是不可能的。从刚才的招式来看是不可能败的,众人一阵惊讶。
对偶学士、夸张学士、顶真学士、设问学士、反问学士、反复学士、反语学士急出手将他们救回。蓝田玉与六师弟急上前看究竟。
儒教六夫子老大蓝田玉、老二伍拾弦、老三符华年、老四庄生晓、老五于沧月、老六成可待、六位师兄弟当中二师弟伍拾弦精通医术,伍拾弦一眼便发现,通感学士、互文学士、对比学士是被暗器所伤,才被金人、水人、火人打败。
伍拾弦向师兄弟们看一眼,说:“三位学士是被飞剑门的暗器所伤。”众人一怔,此次并没发现飞剑门徒,难道他们藏在附近。
蓝田玉怒喊道:“飞剑门鼠辈给我出来。”
只见飞剑客与三名弟子从草丛中走出。原来上次飞剑客前来偷取经书发现风志秋藏身在此,下山后便向神刀教扇动风志秋藏身于儒教。想借神刀教先与儒教打得两败俱伤,他再做渔翁得利。
蓝田玉责问道:“我教与贵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飞剑客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欺负我教。”
飞剑客说:“教出风志秋,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蓝田玉说:“风志秋乃我教门客,我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飞剑门信仰谋学,乃谋学派分支,自是足智多谋,才智过人。今天怎这么愚蠢与神刀教勾结,做些见不得人之事。”
飞剑客说:“蓝长老,谋学有云:兵不厌诈。现在十八学士已三位受伤,如今十八学士阵已连连败阵。只要你交出风志秋,我定帮你们打退强敌。”
蓝田玉回头一看,果真如此。神刀教弟子全兵出动,十八学士阵自从通感,互文、对比三位学士受伤后十八学士阵便没法发出他的威力。虽文侠、笔侠已上前顶替,但仍缺一,阵威力大大减弱,不是五行人与十位高手的对手。眼急之下该由谁顶替。目前年轻弟子已没有上佳人选,自己六位师兄弟要留下,万一十八学阵抵挡不住,师兄弟六人用南斗六星阵抵挡。
风志秋在人群中见六夫子手无对策,十八学士又连连败阵,心想:“笔剑十九式我已基本记住,从剑阵看来,十八学士阵是由时间顺序、空间顺序、逻辑顺序……的口诀公式而来,再配修辞剑法。修辞剑法的口诀是修辞手法的口诀公式。修辞手法是儒家弟子必修之课,我早已熟练。刚才又见十八学士使出修辞剑法,凭自己对修辞手法的熟悉,使出修辞剑法不成问题。而如今大敌当前,我岂能袖手旁观。但神刀教与飞剑门此次前来目的是要抓我,目前我躲在人群中他们并未发现,但我一出去让他们看见我定会全力捉拿。该怎办呢?”
风志秋沉思一会,灵机一动,有办法了。解下头上的儒巾蒙在脸上,从一名弟子手中借过剑,冲进十八学士阵。
刚上阵手忙脚乱,幸好有学士们解围,才屡次脱险,慢慢的熟悉方位。十八学士归位,威力渐渐增强,五行人连连败阵。木人看出风志秋剑法阵法不熟,内力浅薄,是整个阵的破绽,对其他兄弟讲破绽所在。
五行人连连攻击风志秋,其他学士见风志秋应接不暇,便时常走出方位援助,这次阵法乱了。阵法一乱,破绽百出,学士们连连换招式。换的这些招式花样百出,风志秋自己摸不着底。
自从风志秋上阵后,六夫子一直关注着他,只是他蒙着脸不知是哪名弟子。十八学士阵每个修辞阵都使过了,仍难以取胜。如今正使第十九阵“返璞归真”,而风志秋根本就不知什么是返璞归真,连连惨败。水人又加快进攻,风志秋已措手不及,连连受伤,眼看要死在水人手上。十八学士又不能解围,自知一但解围阵法乱了,便全军覆没。六位夫子上阵解围已来不及,蓝田玉心急如焚,汗水连连滴落,担心风志秋安危。
蓝田玉喊道:“返璞归真。”风志秋听到返璞归真,脑海一闪,以前在儒家时,老师跟我们说写作最高境界不是多用修辞手法,是无招胜有招,返璞归真。
难道武学的最高境界与文学的最高境界异曲同功,那该怎用呢?文学无招胜有招老师曾示范过,无招胜有招并不是说拿笔随便乱写。而是看似没招式,其实是有招式。看似有招式,其实是没招式,招式在心中。
当时老师示范写篇短文,大家以为他是用比喻修辞手法,结果却是用排比修辞手法。大家以为他不会用通感修辞手法,结果却是用通感修辞手法。大家以为他在写实,结果却是写虚。大家以为他在写虚,结果却是写实。老师说写作时别在意有没有用到修辞手法,修辞手法只是一种形式,该用用,不该用别用。强行用只会失去文章真实一面,就像一块美玉,被涂上一层土,看不见他的本质。写作要心随意动,意在心中,才能天马行空,笔啸风云,写出上好佳作。
这一幕在风志秋脑海一闪而过。风志秋恍然大悟,心道:“我明白了。”开始尝试用无招克制水人的有招,风志秋第一招用排比剑法,刚使一半却转换通感剑法。通感剑法使了三分之一,又换了反设剑法。连续如此变换,看似无招,实是有招。看似有招,实是无招。
风志秋连连进攻,水人见风志秋忽然用了什么怪招,一时心惊慌乱,再加上阵法的奇妙,渐渐转为弱势。金人见连十八学士阵都破不了,况且儒教高手如云,要捉拿风志秋不可能。金人说:“十八学士阵果然了得,蓝田玉他日再来向你要人。兄弟们,撤。”说着便收兵逃跑。飞剑客见形式不妙,早已逃之夭夭。十八学士欲追捕,蓝田玉说:“穷寇莫追。”心里担心五行人是在调虎离山。
蓝田玉想知道这奋勇杀敌,弄得伤痕累累体力已快支撑不住的蒙面人是谁,几步上前扯下他的面纱。众人一看是风志秋,大吃一惊,风志秋不是本门弟子,竟会笔剑十九式和十八学士阵。偷学别门派武功是江湖一大忌,轻者逐出师门,重者挑断手筋脚筋。老五于沧月说:“将风志秋带到戒律堂。”
戒律堂摆设简单,厅中墙壁画着一个白色圆圈,圆圈内写一个金色儒字。金色代表刚正,白色代表纯洁,圆圈代表圆满。整幅代表儒学精神刚正纯洁美满。地上摆着几张坐圃。文侠笔侠扶着风志秋进入戒律堂,于沧月掌管儒教戒律,此事自然由他审判,众师兄弟在旁听审,门下弟子在门外观看。
于沧月精致的五官,身材英挺不苟言笑,显得他格外冷静。于沧月问:“风志秋你怎会本教武功。”声音清爽正气。
风志秋答道:“晚辈偷学的。”
于沧月说:“你可知偷学别派武功是武林一大忌。”于沧月的责备有如冬风般严厉却又带有春天般温暖的情感。有夏日般正气却又有秋意般洒脱。
风志秋听于沧月言语威严又有情感,正气凛然又洒脱,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下于沧月。感觉他为人气息公平公正,仿佛有颗天枰般的心,才能这般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风志秋说:“晚辈之错了。”
符华年忍不住求情说:“于师弟,儒家与儒教同出自儒学派,风志秋也算半个本门弟子,今日又舍身为我教力抗强敌,可见他一身正义,我看这事就将功补过,训几句算了。”符华年是楚国人,信仰儒学,处事自然是有人情味。但于沧月是楚国人,自小与父母在秦国长大,秦国信仰法学,他受秦国影响自然也信仰法学。在儒与法的影响下,他做人尺寸是公道。即便现在回楚国,投入儒教门下,担任戒律事务,但他内心尺寸依然未曾改变。
于沧月说:“三师兄,万事一码归一码,混为一谈便乱了条理。”于沧月是个思路非常有条理人,他对每件事每个头绪都分开去思考,什么事应该怎样去做,这些在他心中都有个尺寸。难怪他面临什么事他都这般淡定临危不乱。
符华年说:“于师弟,我教提倡仁义,自然凡事以仁慈为主。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没必要拘于律法。”
于沧月说:“三师兄,我教自然有律法,自然要照律法来处理,我不能感情用事,忽略律法,这样对于之前犯错受罚的人来说公道吗?”一个学术信仰带动人们的思想,人们的思想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命运,这个理论儒圣也认同。所以前阵时间儒圣召开研究儒学创新会议,希望儒学成为学术之首,为楚国带来新希望。于沧月在会议上提出很多观点,指出百家的不足与优势之处,儒圣认同他的观点,不创新将会被淘汰,于是闭关研究创新儒学。
蓝田玉说:“我们还是先问清楚再定夺。”
众师弟点头称是。
于沧月问:“风志秋,我见你使的剑法精准熟练,不像自观偷学的。笔剑十九式第一式笔弹清风,剑平直刺,回转三十六度剑尖微朝下,右腿后退三步,剑横扫……。如果没人指点,十九式这些细节你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到这般精准。再问你一次,你怎会本教武功,如再不说实,贫儒就要执行本教教规,废了你全身筋脉,从此你便成为废人一个。”
文侠、笔侠深知于沧月一向一视同仁,秉公处理,言出必行。如何风志秋再执意守口如瓶,恐怕于沧月将重罚他。文侠笔侠在旁一直意示风志秋说出来,免得受罪。但风志秋担心牵连文侠笔侠,无动于衷。
于沧月见风志秋不肯说出实情,自认偷学,便令持杖弟子先将风志秋打***板。眼看就要执行杖打,文侠、笔侠担心风志秋已受伤,体力支撑不了。上前下跪认错说:“是我们二人私自教风志秋笔剑十九式。望于长老念风志秋为我教身受重伤,手下留情。”
这似乎在蓝田玉师兄弟预料之内。蓝田玉师兄弟见文侠笔侠一直在旁指示,早已看出端倪,故此于沧月故意下令要执行处罚,令他们说出实情。蓝田玉狠狠的斥责:“你二人好大胆,未经本教同意,竟敢私自外泄本教武功。”文侠笔侠认错说:“弟子知错。”
风志秋急解释说:“各位长老,是我求文侠笔侠传授剑法,如要罚,我愿一人承担,接受处罚,望饶恕两位师兄。”
于沧月斥道:“本教有教规,自会按教规处理,风志秋别多费心思。”
偷学笔剑十九式之事已弄清,于沧月又问:“那十八学士阵呢?你怎会。”
风志秋说:“十八学士阵是刚才十八学士与神刀教交手学的。十八学士剑法由笔剑十九式演变而来,口诀像是修辞手法口诀。晚辈对修辞手法略懂一二,所以看出了点门道。”
十八学士阵剑法的确是由修辞手法演变而来,这套剑法叫《修辞剑法》,以笔剑十九式为基本功,改变招式的另一套剑法,是儒教第二套剑法。风志秋使的修辞剑法的确很多细节没做到位,他这解释也说得合理。。”
蓝田玉说:“即然已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于师弟打算怎处理。”
蓝田玉一向正义凛然,深得于沧月敬佩。于沧月问:“依大师兄之意如何是好。”
蓝田玉说:“风少侠虽偷学了我们两套剑法和十八学士阵,但刚才他舍身相助,为我教解围,可见本质可佳。希望于师弟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于沧月说:“嗯,我会给个合理的处置。”看了下风志秋、文侠、笔侠,严肃说:“文侠笔侠,你二人未曾师门同意,私自外泄本教武学。今日罚你二人到思过崖思过,背下本教静心经和哲学经,背熟后方可回来。风志秋你不是本教弟子,偷学本教武功。念你本质正义,今日又对我教有功,偷学本教武功就即往不究,命你伤好后离开本教,没本教允许不得踏入本教半步,违反者依本教法规处理。”
风志秋行礼谢过众长老对此事即往不究,蓝田玉亲自送他回房养伤,文侠笔侠被押上思过崖闭门思过。
思过崖在儒教后山的一个小山峰顶,四面悬崖峭壁,清幽宁静,是读书思过的好地方。思过崖上没有任何通道,每当有弟子犯错要到思过崖,长老们便拿出一卷大竹简搭成桥。弟子们顺着竹简走到思过崖,长老们收回竹简。思过崖四面八方万丈悬崖,弟子想偷跑下山根本不可能,只能乖乖在上面背诵经书,思考过错。每日三餐长老会准时送到,顺便看下弟子在思过崖的表现。文侠、笔侠到思过崖后,便认真背诵静心经和哲学经,累时便休息下练习剑法,希望早日获得自由。
风志秋休息了两天身体便基本恢复了,便起身向蓝田玉辞行。临行前求蓝田玉带他上思过崖与文侠笔侠道个别。思过崖由上一辈四位长老——诗、词、歌、赋四位长老看守,儒教教规甚严,外来游客不允许入内,四位长老一向只照教规执行,从不破例。蓝田玉将这规矩告诉风志秋,自己无能为力带他进思过崖内探文侠笔侠。风志秋明白蓝田玉有自己的难处,但坚持上思过崖外看下,蓝田玉答应风志秋,带他上思过崖。
风志秋来到思过崖,求诗词歌赋四位长老让他与文侠笔侠道个别。四位长老说:“文侠笔侠目前是受罚时期,不宜见客,请见谅,风少侠请回吧。”风志秋见他们这般坚决,深知多再求也没用,望着思过崖与世隔绝,一阵自责连累文侠笔侠。
蓝田玉安慰说:“风少侠不必担心,未经风雨的果子是不会成熟的。文侠笔侠在思过崖未必是坏事,上思过崖主要是让他们增长知识,开拓思维,修心养性。对他们来说是磨练。”
听蓝田玉这么一说,心慰了不少。风志秋向思过崖方向行了个礼,意味与文侠笔侠告别。接着随着蓝田玉下山。
蓝田玉送风志秋到山门口,嘱咐风志秋要多加练习剑法,只有贮存更多的武学功底,才能使出真正的还璞归真。风志秋连连行礼多谢蓝田玉指点,与蓝田玉道别,离开了儒教。
下山的小径两旁树木茂盛,花草娇艳迷人,风志秋闲来无事,信步慢行,赏花悦目。走了数里,忽听前边树林里传脚步声,风志秋停步展望,见林中有两个人,身穿黑鹰衫,手拿大刀,是神刀教弟子。他们在儒教山脚下干嘛呢?风志秋躲在暗处探查他们在干嘛。
只听其中一名神刀教弟子说:“有弟子回报,刚才已见那丫头下山了,现在茶楼喝茶。只要抓到那丫头,还怕蓝田玉不交人吗?”
另一名弟子说:“嗯,让这蓝田玉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味道。”
“儒教里的丫头,难道是要抓蓝田玉女儿蓝松云?如果我现在回去通知蓝田玉,来回耽误了时间可能蓝松云已遇难了。”风志秋心道。手沾了些泥土抹在脸上,解下儒巾乔装成丐帮弟子悄悄的跟着那两名神刀教弟子身后。
下了山,两名神刀教弟子进了一家茶楼。茶楼有三名神刀教弟子在接应,只见茶楼弟子在两名神刀教弟子耳边说了几句,随即三人进了茶楼内,另外二人外出,可见是要去向上级汇报。
茶楼内坐着些客人,蓝松云果然在其中,她正坐在一角落喝茶,瞧她细品慢尝,不时朝门外看,好象在等人。蓝松云邻桌坐着一些文雅之士在作诗绘画,神刀教弟子找了个位置坐下。风志秋心道“我得想个法子通知蓝松云离开。”
此刻店小二正要送茶给客人,风志秋灵机一动,上前拦住店小二说:“我朋友要茶水,把茶给我,我送过去。”店小二见有人帮忙,乐得连声谢谢。
风志秋接过茶水正要送过去,只见蓝松云已晕倒在桌上,可见她喝的茶早被下药。风志秋心急如焚,不敢打草惊蛇,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那些文雅之士催着要加茶水,风志秋走过去为他们加茶水,风志秋不时回头看蓝松云,不小心把他们桌上画的梅花图弄湿了。那些文雅之士见画湿了,急与风志秋较劲。风志秋急躁中信口说:“这是谁画的,画得这么差。”
那些文雅之士听了,不服,七嘴八舌说:“这画中梅花乃出神入化。有‘自古寒来梅自开’的韵味。”“你来画,画不出来剁了你。”
风志秋拿起笔,刷刷几笔,在湿处画了个少年在屋前梅花树下吹笛,屋顶上画星星与月亮。顺手题字,深宵别院花树下,谁家子弟夜吹笛。众人见风志秋画得栩栩如生,赞不绝口。风志秋回头见蓝松云已不见了,便问旁人,旁人说已让神刀教的人带走了。风志秋追了上回。还好,神刀教弟子并未走远,很快追上了,风志秋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三名神刀教弟子挟着蓝松云到山谷一间草屋。草屋离镇上偏远毫无人迹,蓝松云被绑扔在屋里角落。蓝松云疼痛醒了,只觉自己浑身无力。见自己被绑架,惊恐问:“你们是谁,抓我来干嘛?”情绪激动。神刀教弟子拍了拍手上的尘灰,说:“先委屈在这呆一下,等你爹交出儒学心经便放了你。”
蓝松云说:“什么儒学心经,儒学心经根本不在儒教,你抓了我也没用,我爹也没儒学心经给你。”
神刀教弟子说:“你爹会想办法拿到的,再者天下武学出儒教。你们儒教有的是上乘武功秘笈,弄个两三本应该是没问题的。”
蓝松云怒说:“你们休想,我爹一本也不会给你们的。”
神刀教弟子啧啧啧啧,说:“别把自己看得太不值钱,说得自己不值一本经书,不要紧,等会儿五行人到,他有的是办法。你爹会乖乖拿经书来换人。”
风志秋听到五行人要来,心道:“我得想个办法,救出蓝松云。若是等会五行人一到,想要救人就难上加难。想个办法将他们引出。”风志秋灵机一动,有了,找了些干草,点着火,邨时浓烟四起。风志秋大声喊道:“着火啦。”人躲在一旁静观其变。
这招果然管用,一会神刀教弟子全跑出来灭火。风志秋趁机进屋救人,只见蓝松云被绑在一角落。蓝松云一见风志秋前来搭救,喜出望外。风志秋意示蓝松云别作声,解开绑绳,蓝松云刚走几步,双腿发软倒在地上。原来蒙汗药里有多加了软筋散,药性还没全部去除,风志秋扶着蓝松云外逃。刚到门口被神刀教弟子发现。神刀教弟子喊道:“追。”
风志秋扶着蓝松云朝竹林跑。逃了数里,神刀教弟子已追上,拦住他们的去路。神刀教弟子看了下风志秋,问:“你是谁?”风志秋默不作声。有名神刀教弟子说:“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风志秋,我看过他的画像。”
“想不到自己送上门来,兄弟们上。”眼见神刀教弟子声势汹汹杀来,风志秋拿起蓝松云的佩剑抗敌,力保蓝松云。风志秋对笔剑十九式尚未熟练,修辞剑法一知半解,神刀教弟子以三敌一,根本难以抵挡得住。还好有蓝松云在一旁指点,风志秋才勉强保住自己的命。
半柱香后,蓝松云身上的药性渐渐消失,体力恢复。眼见风志秋难敌三个神刀教弟子。蓝松云捡起一根树枝与风志秋并肩作战。蓝松云虽不懂十八学士阵法,但对笔剑十九式和修辞剑法口诀很熟练。两人联手将神刀教弟子打得落荒而逃。
眼见敌人已逃离还去,风志秋还剑入鞘,剑还蓝松云。蓝松云连声多谢相救。风志秋忙说:“蓝师姐不必多礼。”问起蓝松云为什下山了。蓝松云说:“儒教笔墨欠缺,我下山买全,想不到让神刀教人计算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安全地方再谈。”说着两人急忙离开草屋,生怕五行人赶来。
两人跑了数里到松林,这里偏远清幽宁静,已较安全。蓝松云见风志秋手臂有伤,关心说:“风师弟,你手臂受伤了,我这有金创药,替你包扎下。”江湖儿女刀光剑影下讨生活,金创药止血药都是带在身边的。好意难却,风志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让蓝松云为自己包扎。蓝松云专注认真熟练的在给风志秋包扎伤口。
忽然,风志秋感觉身后有股杀气,回头一看,一位少年道士手拿长剑杀来。风志秋惊慌喊道:“小心。”抱起蓝松云躲到一旁,无怨无仇竟连道教也欺上门了。风志秋拔起蓝松云背后的长剑,与道士硬拼。风志秋得到蓝松云的指点后,修辞剑法精进不少,两人打了三十回合仍难分胜负。蓝松云在一旁焦急喊:“住手。”两人正打得激烈,根本毫无理会。
只听少年道士说:“松云,别担心,我今一定拿下这恶贼。”蓝松云见两人不停手,气得拿起剑鞘,将他们打分开,说:“叫你们停没听到吗?”责问道:“姬十七,你身为飞云派大弟子做事怎这般鲁莽。”
姬十七痴情看着蓝松云,解释说:“听说你被人虏走,我赶来救你。我们约在茶楼见面,我到茶楼见你人不在,听茶楼里的伙计说你被人抓了,立即赶来找你,还好让我在这碰到了。”
蓝松云没好口气说:“姬十七,等你来救我早成肉馅了。是神刀教弟子抓我,是儒家学子风志秋救了我,为了救我他受伤了,我在给他包扎伤口。你能别这么鲁莽吗,判断下事物,你没见我在给他包扎伤口吗?要先分辨下什么情况再动手。”,
姬十七一听是这么回事,对蓝松云道了个歉,说:“我听说你被虏走,急晕了头,别生气了。”说着逗蓝松云笑。风志秋看来他们就是一对小情侣。
蓝松云轻斥道:“好啦,别闹了。我给你们介绍下。”指着风志秋说:“这是儒家学子风志秋。”“这是飞云派弟子姬十七。”两个男人比此打了下招乎,姬十七还特意向风志秋道了个歉,两人礼节客气一翻。
蓝松云转身问妪十七:“上次你在信中说你师父有事要下山,怎就你一人,他们呢?我身为儒教弟子,你师父不是一直反对你与我交往,今怎让你来了。”
姬十七说:“我师父带师弟们去拜访位故友,我跟师父说有事出来一下,一会儿去跟他汇合。”深吸了口气说:“儒教怎了,飞云派怎了。真不知长辈怎了,我们俩人真心相爱,为什么要反对我们在一起。”
蓝松云无奈说:“还不是因为儒教信仰儒学,飞云派信仰易学。信仰不同成了他们反对的理由。”
姬十七说:“信仰儒学怎样,信仰易学怎样,不都是华夏文化。我们百家信仰的核心不都是要真,善,美。核心思想不是一样。再说过日子是我们两人要过,他们有什么理由反对。”
蓝松云说:“好啦,你还是留着你的口才去说服长辈们。”
妪十三说:“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和你一起。”忘情的搂住蓝松云。
蓝松云推开姬十七,说:“别这副德性。”
片刻后,风志秋与他们辞别。
路上回想起习兰馨,扪心自问自己到底爱不爱习兰馨。爱不爱的底线在哪?心中一片迷茫。可能是身为教师不敢对习兰馨有爱,这是职业道德。可能是血海深仇,自身难保让他麻木了什么是爱。
折腾了一天,渐渐的太阳开始落山,饿得肚子咕咕么。风志秋学了儒教剑法后,抓点野味不成问题,一会儿工夫,在松林里抓了只野鸡,做了道叫花鸡填饱肚子。
接下几天,风志秋白天去找活做,赚点生活费,夜里在树林里暂住休息。
一天夜里月儿渐渐探出了头,夜晚来了,夜莺轻啼。风志秋找了棵大树,靠在树叉上休息,认真思考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灯火渐渐移近,仔细一看,是赵方。在佛庙围攻李家懿的赵国将军赵方。只听赵方自言自语的说:“齐国这王八蛋,他妈的,这么晚了鬼鬼祟祟叫我出来干嘛?”
风志秋听后暗暗称奇,齐国人约他出来,难道是李家懿,这么晚会不会是想对付儒教,好奇便偷偷跟在后面。走过了松树林,踏过一条石径,到了街上。
夜已深,街上空无一人,赵方穿过一条小巷。来到栋小楼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开了,赵方走进去。屋里灯亮着。风志秋飞上屋顶,轻轻的拿起一张瓦,查探究竟。只见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赵方,另一个风志秋不认识。
只听赵方说:“上次得到你的通风报讯,说李家懿在佛庙里,本想将他拿下,可惜还是被他逃了。”
那人说:“没事,他已经被革职了。”
赵方吃惊的说:“怎么会被革职了。”
那人说:“我向齐王参他一本,说他勾结楚国将军赵方,图谋不轨。齐王就把他革职了。”
赵王说:“齐王就这样相信你。”
那人说:“不,他才没那么傻,我还略施小计。”
赵方说:“一招不成再一招,高招。”
那人脸上流入出得意的神态,说:“谢谢夸奖。”
赵方说:“那林将军岂不从副将军升为正将军。”
那人说:“正是,我林业有今,还不是靠赵将军您。”
赵方哈哈笑一声,说:“您太抬举我了。对了,这么晚约我出来有事吗?”
那人(林业)喝了口茶,说:“有事,国事。据我所知秦国已策划向楚国进军,赵将军要严加防范。
赵方听了大吃一惊,说:“有这等事。”
林业说:“千真万确。秦国兵强马壮,六国视如囊中物,如我们两国联手,倒可以与秦国一拼,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方说:“此事事关重大,我一时没办法给你答复。”
林业说:“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不要太久。”
风志秋心道:“如今华夏大地四分五裂,连连战争,遭殃的是老百姓,民不聊生。如真能祖国统一,未尝不是好事。”
正想之间,林业接着又说“听说赵国儒家学子风志秋逃到贵国,藏身儒教,是否属实。
赵方说:“此事我不太清楚,风志秋是哪号人物。”
林业说:“儒家学子,听说之前李家懿一直在抢他身上一部叫什么《儒学心经》,我也好奇那是一部什么书。”
赵方说:“管他是什么书,战国七雄各有信仰,齐国信仰谋略学(简称谋学)、赵国和楚国信仰儒学、秦国信仰法学、燕国信仰易学、魏国信仰数学、韩国信仰医学。各学派有自己思想核心,我们何必贪念别派的经书。再说你们谋略学才智过人,人才辈出,无论是商界还是官界,地位举足轻重。先有庞涓孙膑,再有苏秦张仪,吕不韦,还在意一本什么经书吗?”
林业说:“说得也是,难得相聚,来,我们来喝点酒,庆祝一下。”拍了一下手,一位侍女拿出酒菜。两人举杯欢饮。
风志秋见他们接下来便是闲话家常,起身跳到地上。
突然,听到屋里惨叫一声,这是赵方的声音。接着斥声道:“酒有毒,你、、。”
林方说:“你知道得太多了。只有死人才会不说露嘴。别怪我。”怎会演变成这样,谁也想不到,也许只有林业想得到。
风志秋平生最恨阴险狡诈之人,见到此景,怒火上升,一心正义上涌,推开门,见赵方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上前查看,赵方死了。
林业即惊又怒,问:“你是谁?”
风志秋并不理会,说道:“你好狠毒,就会利用人。”
林业说:“相互利用。”
风志秋道:“好一句相互利用。”
林业说:“战场就是这样,敌虞尔诈。成功就是道理。”
风志秋骂道:“卑鄙,有种就在战场一决高下,下毒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林业一阵狂笑,道:“年轻人,你懂个屁,你想逞英雄,还是去跟阎王弄明白什么是英雄再来做人吧。”说着露出豺狼本色,拔出刀,砍向风志秋。“
风志秋翻跃到林业背后,林业这一刀砍在桌上,桌子被劈成两半。林业转身凌空一跃,刀劈向风志秋。风志秋急闪,闪到赵方身边,拔出他的刀,使出剑笔十九式。旋转身体,手中的刀向林业刺去。林业连连抵挡。风志秋使完十九招式,仍未取胜。
林业长期练武,出招招招有力。风志秋连被划了好几道商。躲闪之时打翻了灯火。灯火灭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靠听觉来叛断对方的动静,风志秋静静聆听。此刻一片寂静,灵机一动,从身后抓起一张椅子,朝前挥去,引林业上当。并没有动静。
过了许久,仍未动静。可能林业刚才趁灯灭逃跑了,这里毕竟是楚国,他怎敢久留。
突然,又传来喧哗声,左邻右舍拿着火把蜂拥而入。风志秋惊醒,自知大事不妙,正要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左邻右舍已进屋了。见赵方已死,怒道:“你杀了赵将军。”
风志秋惊慌的说:“不是我杀的。”
有一男子喊道:“先将他拿下。”风志秋吓得一身冷汗,向后数步,见窗户开着,刚才林业可能就是从窗户逃跑的。屋里不是还有一名侍女,人呢?怎不见了,难道也逃跑了。
风志秋心道:“我背负血海深仇,岂能就此送命。”想到此处,跳出窗外逃跑。就听身后的人大喊:“快追,别让他跑了。
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大地雾气笼罩。眼前一片阴暗,迷失了方向。风志秋的心也是如此,不知该去往哪里,就如一只惊慌的小鹿,四处乱跑。不知跑了都久,听到后面没人在追了。风志秋才停下喘口气,汗水湿透衣服,从衣服滴下。风志秋精疲力尽,躺在地上休息一下。风志秋心想:“此刻众人误认他是杀人凶手,自己虽是逃跑了,但还是逃不了官府的追捕。该如何是好。”
风轻轻的吹着,地上寒气甚浓。又热又累的风志秋已开始觉得有点冷了。天空依然是深黑阴沉,只有东方的那片天边有点光明。又要黎明了。突然风志球并不希望黎明到来,也许是因为夜里更能看清天空,看到天空里有星星,银河。白天太光亮,什么也看不见。正如人们在孤独寂寞时更能想得更透彻,悟出人生的真谛。
天空并不是他能指使的,天还是亮了。太阳露出了笑脸,小鸟在枝头欢唱。“我该去哪?”风志秋心想。不知道,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不想再呆在这树林里,在这里已呆了一夜。
风志秋慢慢的向前走去。行了数里,来到了街上。风志秋进了家客栈吃早点,摸了一下钱袋,幸好钱还在,这钱是前这天帮人家刻字挣来的。风志秋叫了碗牛肉面。牛肉面很快就送来了,因为今天的客人并不多,所以很快。客人们都在谈论一件事,风志秋杀赵方之事。
只听一位中年男子说:“听说儒教剑侠文飘香和笔韵醉正在追拿风志秋。风志秋心道:“难道文侠和笔侠也相信是我杀的。”
另一名客官说:“抓到应该将他千刀万刮,如今正烽烟四起,他却杀了我国的将军,我怀疑他是哪国派来的奸细。”
被误解被冤枉并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风志秋被误解被冤枉,有苦难说,气得吃不下饭,便起身结帐。
突然,一条冷冰冰的东西从背后架在脖子上,是剑,是剑架在风志秋的脖子。“别动,找你很久了。”身后有人说道。这声音很熟悉,是谁的声音。风志秋细心一想,是李平聪。
李平聪说:“我们又见面了。”
风志秋冷冷的说:“你想干什么。”
李平聪这次是奉飞剑客与父亲之命前来抢儒学心经,李平聪说:“不干什么,新帐旧恨一起算。如果你把儒学心经交出来,不再去骚扰习兰馨,我可以即往不究。”
听李平聪这一说,显然他父亲已被革职之知他浑然不知。也对,他在楚国,又怎知道齐国发生什么事。风志秋说:“好的,给你。”右手伸进衣内,突然左手迅速出击,抓住剑柄,从李平聪的手中夺过剑。说:“要儒学心经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李平聪骂道:“臭小子,几日不见,有两下子。”吹了一下口哨,顿时十五个剑手闯进来。客人们见要打架全跑了,老板吓得赶紧躲起来。”
李平聪喝道:“拿下他。”这十五名剑手立即出手捉拿。风志秋出剑抵挡。这十五剑手都是飞剑门的精英,剑法自然不弱。风志秋一人之力抵挡不住,使出擒拿手,抓住李平聪当人质。喝道:“你们敢过来我就杀了他。
李平从吓的大喊:“别过来。”
风志秋慢慢的退出门外,门外的柳树下拴着匹马,马是客人的。风志秋正想坐马而逃。突然有人从背后袭击,点了他的血道。李平聪穴道被点,动弹不了。那些剑手急忙行礼道:“徒弟们参见师父。”
飞剑客说:“不必多礼。”原来从后面袭击的是飞剑客。
风志秋道:“飞剑门就会偷袭,徒弟那样,师父也一样。还自称名门正派。”
飞剑客说:“你很不服气啊。”
风志秋说:“当然啦不服气,如果是我们两个光明正大的比试,你一定赢不了我。”
飞剑客道:“臭小子,倒是很会用激降法。好,我成全你看你有何本事。”
飞剑客解开风志秋的血道,说:“你想怎样比。”
风志秋心道:“比武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武是他的强项。比文他一定不肯。该怎样比呢”风志秋沉思了一下,灵机一动,说:“比内力,不许用兵器。谁先用内力打倒对方谁赢。如果是打成平手算我赢,怎样。如是我输了把儒学心经交给你。若是你输了放我走,不许再为难我。”
飞剑客心道:“你年纪轻轻,以前又没学过武有什么内力。”想到这,说道:“可以。”
风志秋说:“好,我让你先出招,不过比试规则有我定。”
飞剑客说:“好。”
风志秋说:“谁反悔就是乌龟王八蛋。”
飞剑客说:“好,别罗嗦了。开始吧。”
风志秋在地上画了两条线,两条线的距离有数丈远。风志秋说:“我们各站在一条线上,打谁先被打倒或是先离开线谁输。时间一柱香。开始吧。”
两个人距离数丈远,除非炼过传说中绝世神功,否则怎可能被打倒。飞剑客自知上当了,便说:“这是不可能的。不算。”
风志秋说:“反悔是乌龟王八蛋,难道你想当乌龟王八蛋。飞剑客气得咬牙切齿。
过了会,风志秋说:“谁都没打败对方,和局。和局算我胜,我走了。”说着正要走,李平聪拦住他的去路。
风志秋说:“你想干什么。”
李平聪说:“我师父说他放你走,可没说要我们也放了你,拿下他。”众剑手上前拿下他。
风志秋道:“卑鄙。”
此刻,远处两人骑马奔来。来者是文侠和笔侠。文侠笔侠道:“我们正担心没法捉到他,多谢各位侠士帮忙拿下他。”
李平聪道:“你要带他走?”
文侠说:“是的,他杀了我国的将军,我们正要将他捉拿归案。”
李平聪说:“若是我们不愿意让你们带走他呢?”
笔侠说:“我们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说着击开剑手们,救走风志秋。飞剑客、剑手们出剑要抢回。文侠笔侠武功甚是了得,连连将他们击败。但他们人多势众,也难以取胜,便纵马飞奔而跑。飞剑客、李平聪与剑手们紧追其后。
马奔驰了数千里。来到了一片草地。见飞剑客他们已没有追来,便停下来。
风志球说:“你们也相信赵方是我杀的。”
文下说:“我们若是相信,刚才就不会救你了。你的为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只是不明白你怎么成为杀人凶手了。”
风志秋叹了口气,将昨晚的事细说了一遍。
笔侠道:“原来如此。”
风志秋道:“如今要洗脱我的罪名只有查出赵方是中什么毒死的,查看还有没有留下他与林业来往的书信。有这些证据就好办了。”
文侠道:“这事包在我们身上,由我们去查。我们也不愿看到你被冤枉。”
风志秋感动的说:“谢谢师兄。”
文侠说:“兄弟一场,谢什么。”
笔侠说:“如今官府正在四处捉拿你,我看你还是先避避风头。”
风志秋说:“这也好。”
笔侠说:“我有一位朋友离这不远,我带你去他那里暂住几日。”
风志秋说:“恩,一切听两位师兄的安排。对了,上次连累两位师兄受罚,实在对不住。”
文侠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让我们背点书,小问题。”
风志秋疑问:“莫非两位师兄有过目不忘本领,几百万字,三五天就背熟。”
文侠谦虚说:“只不过我们记性比别人好一点。”说着三人缓步西行。